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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小叔弄丢后,她落入大佬的海岛 第61章 周周,你爱吗?

    窗外,依旧大雪纷纷,寒风敲窗。

    这样的冬夜,莫名充满勾动人心的神秘。

    适合发生一些撞人体魄的暗愫夜事。

    温沁祎双臂勾住周廷衍脖颈,向下扣紧,轻蹭他耳朵。

    “我可以尽量克制,但是周周,我有要求。”

    周廷衍的炽热体温隔着衬衫传递出来,连带他穿越风雪后依旧重热的呼吸,“告诉我,bb。”

    温沁祎在这方面,胆大且不藏着掖着。

    “周周,我想要真实的,没有‘伪装’的你。”

    “不可以,琬琬。”周廷衍当即拒绝,“你以为雪夜玩火就燃不起更大的火势么?”

    像黑蛇绕颈一样,周廷衍脖颈缠上了缎带一样的黑发。

    温沁祎掌心收紧力度,“周周,还记得前几天你塞给我的东西吗?”

    她憋着坏笑,“我忘记放在哪了,要不你去问问我小叔有没有?”

    既勾,引,又威胁。

    周廷衍喉结在黑发的缠绕下猛然滑动,他眸色似夜,暗得不像话。

    “好,今晚哭死你,别忘了自己捂住嘴。”

    周廷衍进浴室后,温沁祎跳下床,先去找了一条暗夜明珠爱心袜。

    又去把他的衬衫,西裤,大衣一一挂好。

    周廷衍来之前全部换的新的,温沁祎还贴心地拿出挂烫机给熨了一遍。

    估计周廷衍也快洗好了,温沁祎穿好袜子溜进被子。

    似一条暗夜精灵。

    哪怕关了灯,依旧能看到那双微微散着幽光的美腿。

    周廷衍满身湿气从浴室出来,摸着黑走到床边。

    被子掀开的一瞬,他喉咙发紧,心跳怦然,“桃,你简直不给自己留任何退路。”

    “周周,你爱吗?”温沁祎嗓音愈发地娇且急。

    “爱。”周廷衍沉重一叹。

    ……

    自从温则行每天下班准时回家,工作就带到了家里做。

    书房里,工作终于结束。

    温则行靠进椅背,双臂自然垂下,慵懒地仰起脖颈闭上眼睛。

    清灯将他锋锐的侧影线条晕染得清晰。

    温则行就这样闭目歇了一会儿。

    再抬眸,他才见雪景。

    窗口,一幕幕落白映入眼睛,在这样风大雪厚的深夜,温则行忽然想喝一杯冰酒。

    不多时候,他从座椅里起身,在清凉的灯色里落下一道疏落的光影。

    温则行出了书房。

    为了不吵到温沁祎,他有意放轻脚步。

    孤独的长影在走廊里走过。

    就在温则行路过温沁祎卧室门口,又走出几步后,他顿住了脚。

    接而后退两步。

    虽然侄女生得亭亭玉立,美貌惊人,且两人的年龄差仅有四岁。

    但温则行从来不觉得自己变态,他是拿温沁祎当女儿一样疼。

    可是今晚,他对自己产生了惊天动地的怀疑。

    因为,在温沁祎房间门口,他听到了异动和异响。

    不知道是不是来自于自己的臆想。

    温则行虽然经验不够丰富,但是也是过来人,他不敢说里面的声响是像……,简直是一模一样。

    在变态遐想和求证事实的挣扎后,温则行选择了后者。

    他敲响温沁祎房门,“琬琬,睡了吗?”

    里面的异响弱下去,温沁祎的声音传出来,“没有呢小叔,我刷会儿视频就睡。”

    温则行抬起手臂,看了眼腕表,“半夜了,温沁祎,你要不睡就起来擦地。”

    “睡了,睡了,小叔!”温沁祎在里面喊。

    屋里静了。

    温则行也没再出声了。

    他半分相信,半分狐疑地下了楼。

    卧房里,周廷衍握着温沁祎肩膀沉语,“还真像擦地。”

    温沁祎扶着窗沿,撩起一寸纱帘,望出去,顿挫地说:“周周,雪地里……好像有你的脚印,很浅……很浅,但是看得见。”

    “很浅?”

    “不,不是……周周你真狗……你不是人!”

    周廷衍勾唇,“放心,脚印马上就没了。”

    周廷衍精通海事,对天气变幻十分敏锐。

    他知道,更大的风就要来了。

    ……

    一楼餐厅,温则行自己调了杯冰酒。

    他熄了灯落座,一个人享受雪夜的深深孤独与淡淡惬意。

    大朵大朵的雪花在昏黄路灯下纷飞。

    不知是多疑还是什么,温则行隐约看见院落中有一串脚印。

    步距很大,一看就是个子很高的男人留下的。

    温则行放下酒杯,起身走到窗边。

    风雪急骤,斜斜地从院落中扫过,那串隐约的脚印又不见了。

    哪怕闭目再睁,依旧是没有。

    温则行忽然开始厌恶这样疑神疑鬼的自己。

    冰凉酒液入喉,今夜,他多喝了两杯。

    一些时候过去。

    温沁祎抱了满怀床单从楼梯轻轻走下。

    脚步轻盈地几乎无声。

    进洗衣房后,她先把床单冲洗了一会儿,又一股脑儿塞进白色洗衣机。

    黑色洗衣机是温则行的。

    接着,温沁祎开始加洗衣液,下一秒,灵魂差点吓得出窍。

    “温沁祎,你大半夜洗什么床单?”小叔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身后响起。

    温沁祎猛地回头。

    “温则行,你是暗夜行者吗?你要吓死我啊?”

    清凉的灯光下,温沁祎面色潮,红,眼睑发粉,眼尾的睫毛湿成一绺一绺。

    明显是哭过。

    温则行手里握着酒杯,惑人的凤眸中尽是审视。

    “温沁祎,我问你,为什么半夜洗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