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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症晚期,全员攻略我怎么还哭了 第217章 难怪留不住,当她解药

    郁清清惊讶地张大嘴,“6啊老公。”

    就近解决了是吧?

    就没问过男方愿不愿意,万一不………

    好吧,沈司宴目光已经不由自主地落在云黎身上,黏黏糊糊,还直接坐下把云黎捞起来抱着自己。

    至于玉景?

    除了脸色绯红,看起来很扭捏的样子,实际上脚步也往前了些。

    云黎因为喝了一整杯,药效有些猛,挨到沈司宴后就动手动脚,但隐忍的克制着。

    听到云肆也的问话,理智有片刻崩塌。

    “两个都要。”

    云肆也愣了会儿,欣赏地看她一眼,立马把玉景也推过去。

    云黎挨到另一个人,因为比沈司宴更冰凉,所以下意识放开怀里的人挨过去。

    沈司宴脸黑着将玉景推开,“麻烦诸位先出去。”

    郁清清脸色一红,赶忙拽着云肆也离开,把空间留给他们。

    医生已经告知解决办法,也不好意思再留在房间里,于是拿着药箱退到门口。

    玉景刚刚被用力推了一把,已经离得很远,此时他看着云黎难受以及沈司宴护崽似的死盯着他。

    有种想和粉丝一样争一争的冲动,但是20多年来的教养,让他做不到为这件事争执。

    “玉先生难道还想留下来参与?”

    “如果之前不是我在那看着,你离开的那段时间,阿黎就很有可能被人钻空子,玉先生还好意思留下吗?”

    玉景脸色一变,羞红、懊悔、难堪。

    最后在云黎把沈司宴扑倒时,转身离开,把门关上。

    这里是新郎新娘的休息备用房,四周装饰浪漫喜庆,空气也逐渐升温。

    沈司宴看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人,喉结动了动,之前所有决裂的决心以及坚定在此刻崩塌成渣。

    他的喉结被吻咬住,眼尾逐渐染上一层红。

    “阿黎,阿黎……”

    他扣着云黎的腰间位置将两人倒置,占据主位。

    衣服散落一地,层层叠叠。

    (车,略)

    门外走廊的新郎新娘看着被赶出来的玉景,对视一眼,颇为同情。

    “景老弟啊,脸皮这么薄,什么时候才能得偿所愿追到自己心爱的女孩啊,要我说你这就是活该。”

    这种事情是别人说两句话就能让的吗?

    当然不是!

    都已经这种地步了,还被赶出来,没用!

    玉景脸色绯红,神情中藏着丝丝缕缕的落魄。

    如果他真那样做了,云黎醒来后肯定会不开心,有一个人就够了。

    而且……沈司宴确实做得比他好。

    他也不该先走的,很庆幸沈司宴之前一直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他们。

    如果换成别人,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低头走两步又倒回来,“阿黎是喝了一杯酒才那样的,杯子应该还在楼下的桌子。”

    交代完,他羞愧地离开。

    即便不能救云黎,他也应该先把被子收拾好。

    玉景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走廊,云肆也抱着胳膊摇头。

    “啧啧,放不开的人,注定表面大度,里面难过啊。”

    说着话他又嫌弃起来,“沈司宴那个狗东西,可真会捡便宜,什么好事都让他给碰到。”

    郁清清赞同点头。

    可不是吗?

    就是不知道他们云家能不能再促成一桩好事。

    “阿黎这个事咱们也赶紧查查,下药的人应该还没走远。”她提议。

    云肆也连忙打电话给父亲,在不破坏宴会的前提下,暗地排查。

    下午黄昏。

    大片夕阳从外面照进来,沈司宴率先被刺醒,手臂也麻麻的。

    他下意识舒展胳膊,碰到一处柔软后,猛地清醒后退,“嘭”一声掉在地上。

    听到床上有女人不舒服的闷哼,沈司宴脸色发白难看。

    睡前一段记忆钻入脑海,他愣了愣,又猛地从地上爬起来,看到刚才碰到的女人是云黎。

    松口气的同时,嘴角不可控制地上扬到一个很高的高度。

    沈司宴缓缓站起来,又慢慢掀开被子,小心翼翼躺在原来位置上。

    捏着云黎的手,环抱自己的腰,假装还没醒。

    10分钟后云黎没醒,他又慢慢睁开眼,目光落在她薄红安静的脸上。

    “阿黎。”

    思念和得偿所愿,占据了他为数不多的理智,忍不住伸手抚摸她微微红肿的唇,抚摸那张脸。

    是他没坚守住承诺,又一次趁着机会靠近云黎。

    或许这次过后,他们真的会到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她也许还会恨他。

    可是他做不到在已知情况下,亲眼看着她和自己曾经的兄弟在做那种事。

    “嗯唔。”

    云黎不舒服地闷哼一声,沈司宴连忙收回手。

    前者却在这个时候睁开眼。

    四目相对,沈司宴不知所措,紧张不安地垂下头。

    “抱歉,我……”

    想解释的话,被堵在喉咙,说不出。

    说不是故意的吗?

    可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当云黎的解药,被她睡。

    云黎却轻笑一声,捏着他的下巴,将脸转过来与她对视。

    “宴狗,你脸好红。”

    沈司宴:……

    宴狗……

    阿黎肯定被云肆也那个混蛋带坏了!

    他的脸又红又羞又敢怒不敢言。

    “嗯。”

    沈司宴不敢看她,“这次抱歉。”

    “你下的药?”

    沈司宴:??

    沈司宴:!!

    听到远云黎质问,他连忙解释。

    “不是我!我只是看到你不对劲,赶紧过来,然后……是我见不得你和别人好,自作主张当了你的解药,抱歉。”

    “啧”云黎你沈司宴下巴的大拇指,按着他的下唇摩挲。

    “行吧,不怪你。”

    然后没有然后,云黎起床捡起地上被脱掉的衣服,简单洗了身体,就拿着包包离开。

    也没说是之后进一步发展关系,还是继续老死不相往来。

    徒留沈司宴一个人懵逼在原地。

    片刻后,一个男服务员怯怯地推着小餐车进来。

    “你好,沈先生。云黎小姐让我来带点东西给您。”

    沈司宴:!!

    他惊喜地从床上下来,发现自己还光着,连忙转身穿衣服。

    “什么东西?”

    “您,您还是自己来看吧。”服务员不敢说。

    当沈司宴打开盖子,整个人有些不好。

    枸杞鹿茸牛鞭汤、生蚝、韭菜、甲鱼汤……

    全是补肾的。

    “云小姐说,您多吃点。”

    服务员瑟瑟发抖地说完这句话,下意识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