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切实际 第41章 二桃杀三士

    自从晏婴出使楚国后局面还算安定，看国外诸侯各国暂时对齐国没有威胁，看国内百姓安居乐业，虽然没有危机，但是存在隐患，在齐国有一贵族田氏，其先祖是陈国国君之后，相当初陈国被楚所灭，陈国国君陈厉公之子公子完，仓惶逃到齐国，被齐恒公收留，从此以后这一支留在了齐国，后改为田姓，田完以及后代经营。终于把田氏变成了齐国众多贵族中的之一。一直来到了齐景公时期，这时候的田氏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贵族，齐景公和丞相晏婴经常坐在一起讨论国事，晏婴看着逐渐强大起来的田氏，就非常担心，于是他就和齐景公说去了一个传说，君上可听过一个古老的传言吗，然后晏婴就和齐景公谈起了这个传说，故事的意思就是田氏最终会替代齐国的姜氏来统领整个齐国，自从听完这个传说，齐景公做梦都会被吓醒，使他坐立不安，在齐国有三个壮士，一个叫田开疆，一个叫公孙接，一个叫古冶子，号称“齐国三杰”。这三个人个个勇武异常，深受齐景公的宠爱，但他们却恃功自傲。对其他的大臣和武将不屑一顾。就连当今的丞相晏婴他们都嗤之以鼻。他们认为文人不能保家卫国，不能上场杀敌，建立功勋。只会在国君面前捣乱是非，搬弄口舌而已，作为武将傲慢和自大是难免的，但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和当时强大的田氏混得太近，齐景公一听到那个传说，就不由的害怕起来。再看这三人，个个都有万夫不当之勇。如果真投靠了田氏他真害怕祖宗的江山葬送在自己的手中，于是他就把丞相晏婴叫过来。跟他说这件事情，晏婴也知道这三人居功自傲，还和田氏走得特别近。留着迟早是个祸害。于是便想了一条妙计，恰巧鲁昭公访问齐国，齐景公设宴款待。鲁国由叔孙蜡执礼仪，齐国由晏子执礼仪，君臣四人坐在堂上，“三杰”佩剑立于堂下，态度十分傲慢。当两位君主酒至半酣时，晏子说：“园中桃子已经熟了，摘几个请二位国君尝尝鲜吧？”齐景公大悦，传令派人去摘。晏婴忙说：“金桃很难得，还是臣亲自去吧。”一会儿的功夫，晏婴带着园吏，端着玉盘献上6个桃子，然后晏婴就站起身来向北走的各位讲起了这桃子的来历，相传当年周穆王得到一辆马车。可以飞到天空。于是中王这一日驾着马车腾空而去，直奔天宫。他心想天空之上，肯定有很多人间看不到的奇珍异宝。于是他就来到了天庭宝库。但宝库门口有一只神兽，长着龙头鱼身背生双翅。此乃龙之众子之一，名为金吾，奉玉帝之命，看守天庭宝库。他看到有人前来一试，从口中发射火球，将周穆王打回人间。周穆王看到此兽如此厉害，于是就把自己的亲卫部队改名为金吾卫，然后周武王又带着随从若干周游天下，游遍了大江南北。这一日有一个男子拦住了周穆王的仪仗队。说小人有宝，要献于大王。周穆王一听有宝。就特别的感到有意思。这率土之滨，莫非王土，日月所照，莫非王臣，心想这是人世间什么宝贝，寡人没见过，于是就看一下那个人有什么宝，只见那个人说道。大王，我这里有一个假人。然后就看到此人身后站着另外一个人。看着和真人无异，周穆王就问到这真的是假人吗。那他会什么呢。那个人说的，他可以给大王端茶倒水，演唱歌舞。说着话那个假人就动了起来，跳了一段舞蹈，还过去给周穆王倒了一杯茶水。这个时候那个假人向周穆王旁边的侍女抛了一下媚眼。惹的周穆王大怒。命守卫将此人拿下劈开脑袋。然后守卫就用力去将那个假人劈开，发现里面是一些皮革和动物内脏之类的这时的周穆王才惊讶到果然是一个假人，于是将这个人请到自己的王宫。好生招待。而这个人却说道哎，大王这里的饭食也不是那么好，旁边的侍女也不好看，搞得我一点欲望都没有。周末我一听很不高兴，这有失天子的威严。于是就派人把天下最好的厨子找了过来给他做美味佳肴，还倾全国之力，挑选美女，过来陪他饮酒。过一会儿天底下最好的女人和厨子都来到宫中为这个人服侍，正在喝酒的时候周穆王就一阵恍惚，再睁眼的时候，感觉自己来到了仙界。桌上的美食变成了美味佳肴，杯中的酒水变成了琼浆玉液。在作案前跳舞的圣女变成了绝美的仙子。一切貌似都在梦中。这时候一阵缭乱，周穆王又回到了宫中，他就急忙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人说道，我与大王的灵魂跑到了仙境之中欣赏仙女的绝妙舞姿，品尝美味佳肴，琼浆玉液呀，周穆王一直恋恋不舍。于是就问那个人，那仙境是何处。只见那个人缓缓说道。那是昆仑仙界，乃是西王母的道场，后来没过几日，那个人凭空消失了，周穆王派人寻找，但终究没有结果，后来周穆王又驾起车游游天下，来寻找传说中的昆仑，一直向西行走，不知走了多久。终于看到前面飘飘渺渺出现一座大山。众武王很激动，于是下了车撵前去查看，刚来到山边。就出现一片迷雾，然后周末惊奇的发现，身边的随从全部不见，只有自己站在迷雾之中，怕迷失了方向，在迷雾中行走，最后走到了一片草地，这时候从草地上传来一声怒吼。看到前面有一只未曾见过的野兽。这只野兽口吐人言，说道吾乃昆仑守护之兽陆吾，你乃何人。竟敢擅闯昆仑仙境，正在这时来了一个侍女说道。陆吾休得无礼。这是我们娘娘的贵宾。于是侍女就将周穆王带进昆仑山之内， 周穆王进入仙境之后，看到了梦中的场景。还看到了前面雍容华贵的西王母。二人一间互生情愫，于是周穆王王就在这里陪伴西王母数月但是作为君王，他不得不返回自己的国家，担起国君的责任，临走之时，西王母依依不舍唱白云谣送穆王：白云在天，丘陵自出。道里悠远，山川间之。将子无死，尚复能来；而穆王回赠黄竹歌：予归东土，和治诸夏。万民平均，吾顾见汝。比及三年，将复尔野，就这样，西王母赠给周穆王一些仙果，将其送出昆仑之外。啄木王来到昆仑，之外看到自己的车辇和随从都在山下等待就特别的好奇问道尔等莫非在等寡人吗，那些随从说道，陛下一进昆仑多时，我等在迷雾之中与陛下。走失不得已回到原处，等待陛下，周穆王感叹仙界如此玄妙呀。于是起驾回宫。这一堆鲜果之中，只有这仙桃留下果核，种在王邑之中，想当年想我齐国先祖齐桓公尊王攘夷，护卫天子有天大的功劳，于是周天子就赐仙桃给齐国，两仙桃种在我齐国王宫之内。只是这仙桃过于神奇。几十年才接着6枚呀。今日就有国君分，给在座的诸位吧，在看在座的诸位。早已听的饥渴难耐。这时候就听到齐景公说道。鲁君远道而来是客人理当分一颗，寡人留一颗。鲁昭公边吃边夸奖桃味甘美。景公说：“这桃子实在难得，叔孙大夫天下闻名，当吃一个。”叔孙诺谦让道：“我哪里赶得上晏相国呢？相国内修国政，外服诸侯，功劳最大，这个桃子应该他吃。”齐景公见二人争执不下，便说道：“既然二位谦让，那就每人饮酒一杯，食桃一个吧!”两位大臣谢过齐景公，把桃吃了。就这样，原本6颗桃子，剩下了这盘中两个，而这时候齐景公就有些为难了，人多桃少该如何分配，晏婴说道。还请国君按照功劳大小来分此桃齐景公同意，于是传令下去。话音刚落，公孙接率先走了过来，拍着胸膛说：“有一次我随国君打猎，突然从林中蹿出一头猛虎，是我冲上去，用尽平生之力将虎打死，救了国君。 如此大功，还不应该吃个金桃吗？”晏婴说：“冒死救主，功比泰山，可赐酒一杯，桃一个。”公孙接饮酒食桃，站在一旁，十分得意。古冶子见状，厉声喝道：“打死一只老虎有什么稀奇!当年我送国君过黄河时，一只大鼋兴风作浪，咬住了国君的马腿，一下子把马拖到急流中去了。是我跳进汹涌的河中，舍命杀死了大鼋，保住了国君的性命。像这样的功劳，该不该吃个桃子？”景公说：“当时黄河波涛汹涌，要不是将军斩鼋除怪，我的命早就没了。这是盖世奇功，理应吃桃。”晏婴忙把剩下的一个桃子送给了古冶子。而这时候的田开疆满脸阴沉走到国君面前质问道：请问君上当年，与晋国交战，国君身在何处。齐景公汗颜说道：寡人被齐军围困所俘，那是谁力挽狂澜。杀进千军万马万乱军从中救下国君你呢，齐景公不好意思说道：正是爱卿你啊，那又是谁讨伐徐国，舍生入死，斩其名将，俘虏徐兵5000余人，吓得徐国国君俯首称臣，就连邻近的郯国和莒国也望风归附，是谁？那是我田开疆，如此大功，难道就不能吃个桃子吗？”晏婴忙说；“田将军的功劳当然高出公孙捷和古冶子二位，然而桃子已经没有了，只好等树上的桃子熟了，再请您尝了先喝酒吧。”，田开疆手按剑把，气呼呼地说：“打虎、杀鼋有什么了不起。我南征北战，出生人死，反而吃不到桃子，在两位国君面前受到这样的羞辱，我还有什么面目站在朝廷之上呢？”说罢，竟挥剑自刎了。公孙接大惊，也拔出剑来，说道：“我因小功而吃桃，田将军功大倒吃不到。 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说罢也自杀了；古冶子沉不住气了，大喊道：“我们三人结为兄弟，誓同生死，亲如骨肉，如今他俩人已死，我如何苟活，于心何安？”说完，也拔剑自刎了。鲁昭公目睹此景，目瞪口呆，半天才站起身来，说道：“我听说这三位将军都有万夫不当之勇，可惜为了一个桃子都死了。 ”齐景公长叹了一声，沉默不语；这时，晏婴不慌不忙地说：“他们都是有勇无谋的匹夫。智勇双全、足当将相之任的，我国就有数十人，这等武夫莽汉，那就更多了。少几个这样的人也没什么了不起，各位不必介意，请继续饮酒吧。这让前来串门的鲁昭公很诧异，于是这场宴席也草草收尾，就这样大臣们从宫中出来，各回各家。这时候田氏的家主，过来和晏婴打招呼，晏婴连头都没有回，坐上自己的车碾扬长而去，田家的家主想证明自己并没有谋反之心。但晏婴心里清楚。自己这一做法只能暂时让齐国安定下来，并不能长远的下去。总有一天那个古老的传说会灵验，田氏终将代齐呀。事后，齐景公为了安抚武将以士之礼，将三士其安葬，

    后来齐景公到纪国故地游玩，得到一个金壶，打开来看，里面有朱砂文书，写道“无食反鱼，勿乘驽马。”景公说：“说得好啊！按照这话的意思，吃鱼不吃另一面，是因为讨厌鱼的腥味；骑马不骑劣马，是嫌它不能跑远路，而晏子说：“不是这样，臣觉得这八个字里面包含的是治国的道理：吃鱼不要翻过来，是说不要把民力用尽吧！不要乘坐驽马车，是说不要把小人安在身边吧，景公问：“纪国有这样的文书，为什么还会灭亡呢？”晏子答道：“它的灭亡自有原因。我听说，君子有了至理名言，就把它悬挂在大门上。可是纪国有这样的良言，却把它当成水灌进壶里，它不灭亡还有什么好结果呢？景公一听确实，金玉良言再好，可他不用却将其当成水藏在罐中，做事的时候想不到。就算想到也做不到，在于事也在于人。灭亡是有他的道理的，景公更是警戒自己要谨记这些道理，然后一行人就回去了，回去没多久，齐景公的爱马就被侍卫养死了齐景公大怒，就下令把养马的人抓来肢解。这时晏子在场，左右武士正想动手，晏婴上来制止，对齐景公说：“杀人总得有个方法，请问尧舜肢解人的时候，从身体的什么部分开始？”尧舜是传说中的仁君，不会因为一匹马而杀人，自然也没有杀人肢解之法，齐景公知道晏婴的意思，就说： “那就不肢解罢，把他交给狱官处死算了。”晏婴又对齐景公说：“这个人的确该死，但是他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请让我说说他的罪状，让他知道，然后死个明白，您说好吗？”齐景公说：“好啊，那你就说吧，晏婴来到养马人面前就开始数说他的罪状：听着你犯了三条大罪：国君让你养马你却把马养死，这是一大死罪；所死之马又是国君最喜爱的，这是二大死罪；因为你养死了马而使国君杀人，百姓听说之后一定会怨他，诸侯听说之后一定轻视我国。你养死了国君之马，使百姓生出怨恨，使邻国轻视我们，这是第三大死罪。今天把你送到监狱，你知罪吗？而这时候，坐在上面的齐景公早已经冷汗直流”心里想着好你个晏婴你这张嘴可是真厉害呀，如果国民知道，寡人爱马不爱民，使人命为草芥全凭喜好，处人生死，那与夏桀商纣有何两样，没办法齐景公喟然而叹说：“请您把他放了吧！放了吧！不要伤了我的仁爱之名。就这样这个养马的弼马温因为晏婴的机智成功逃过一劫，确实有一个如此的良辰，自己还听劝的话，留下良好的名声，少犯一些错误那是最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