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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王爷后,我成了女帝 第11章 以身诱他

    赵稚正准备仔细研究研究舆图,突然听到外间传来两声闷哼声。

    她心道,不妙!忙将舆图塞到被子里,吹灭了烛台。

    几乎是吹灭烛台的一刹那,来人已经到了赵稚的床榻前,揪着她的头发就提留下了床。

    赵稚“嘶”倒吸一口冷气,她忍着钻心的疼痛,手腕一翻,一枚银针朝对方的穴位扎去。

    但对方明显早有防备,将赵稚的手腕用力一捏。赵稚顿时觉得自己的手腕断了,银针也掉落在地上。

    对方没有伤自己性命,赵稚觉得来的人应该不是云朝那拨人。

    “我与阁下无冤无仇,阁下深夜闯女子闺房,到底所为何事?嘶——”

    背上扯动起来的伤和来自手腕的痛,让赵稚连连痛呼。

    “东西拿来!”沈含山隐含愠怒地说道。

    “沈含山!”赵稚心里突突地跳。“什么东西?盒子我已经给你了。”

    沈含山将赵稚仰面丢在床上,赵稚“啊——”一声,痛得龇牙咧嘴。

    “别装了,赵只只。我对你并没有用多大力道。老实交代,盒子里的东西,去哪了?”

    “我不知道,你打死我也不知道啊!”赵稚已经知道了里面的东西事关重大,她思忖道,就算我把东西交出去,也不保证此事不会涉及赵府其他人的安危。如今她只能打死不承认。

    “赵只只,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沈含山欺身而上,钳制着赵稚的下巴恶狠狠地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赵稚痛得流出了泪。她哽咽着说,“那盒子,我真的没有动过。上面有机关,我尝试过,根本打不开。”

    沈含山觉察到有温热的液体滴到自己的手上,意识到赵稚应是哭了。不过她哭应该是装模作样骗他的。

    “赵只只,你偷盒子那天,故意让云朝那拨人看到你进了王府。你这一招祸水东引,真是做得漂亮!而后我如你所愿,退了我们二人的婚事。又替你料理了云朝的尾巴!可你呢!赵只只,你给本王一个空盒子!你以为本王是个傻的吗?!”

    “疼——疼——”赵稚哭得汹涌,“我真的没有动盒子,你若实在不信,你把我抓起来。我知道你们平日里审讯人的时候,有很多法子,你不妨都用在我身上!”

    她在赌。

    赌南星口中,画了她很多画像的沈含山不舍得给自己动刑。可显然,她赌错了。

    “好!赵只只,这是你自找的!”沈含山怒从心起,将她一把扛起,准备离开。

    “等,等一下,”赵稚强忍着疼痛请求,“我到底是个姑娘家,你好歹让我穿件衣服。”

    沈含山冷哼一声,将赵稚放下,背对她站着。

    趁这个当口,赵稚慌忙将东西藏在床下的暗格里,又装作摔在地上,哀求道,“麻烦你拉我一把,起不来了。”

    “你惯会装模作样!”沈含山轻嗤一声,动作粗鲁地将赵稚从地上拉起来,揽起她的腰肢,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再次被丢在地上时,赵稚痛得两眼泛着泪花。她诅咒道,“沈含山,我诅咒你这辈子没老婆,没孩子!”

    “我这里的刑具有一百二十道。”沈含山面无表情地向赵稚介绍暗室里的东西,“说吧,你想从哪个开始?”

    他拿起一块烧得火红的烙铁,逼近赵稚。

    赵稚听着不远处火盆里哔啵作响的火苗,又看了看有些烫脸的烙铁,一颗心快跳出来。她将房间扫视了一周,以往在话本子里或者说书先生口中了解到的,那些折磨人的法子,这里面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些她从没听过的。

    赵稚紧张得咽了口口水。

    她颓败无助地说,“你就算把我伤得遍体鳞伤能有什么用呢,我确实没有动过那个盒子。”

    早就候在这里的苏木见赵稚的模样不像是装的,低声同沈含山耳语,“王爷,兴许赵姑娘真的没动过这盒子呢。那盒子机关设得巧妙,光咱们打开还用了整整一日呢!”

    沈含山不说话,手中拿着的烙铁往赵稚的脸上逼近 一点。

    赵稚吓得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去,挣扎间,她又扯动后背的伤,忍不住“嘶”一声。

    也是这痛意让她灵机一动,心生一计。她忍着疼痛,用那只完好的手拉掉身上披着的外衫。

    “苏木,背过身去!”沈含山突然厉声吩咐。

    苏木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乖乖背过身去,耳中传来衣料悉悉索索的摩擦声。

    沈含山若有所思地望着赵稚,他要看看这个赵稚要耍什么把戏。以为两个人睡过两次,还想以身诱他?

    他不禁冷哼一声。但看到身上仅剩一件肚兜的赵稚背后纵横交错的鞭伤时,沈含山笑不出来了。

    他慌忙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披在赵稚身上,质问她,“谁敢如此伤你?”

    赵稚忍着痛将他的衣服拂在地上,反问道,“怎么?王爷还要为我这个前未婚妻报仇吗?”

    她看了一眼自己被捏脱臼的另一只手腕,自嘲道,“王爷不也正在伤我吗?”

    “你忍着点。”沈含山蹲在她身边,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手腕,用力一掰,伴随着赵稚撕心裂肺的一声痛呼,手腕终于不再疼了。

    “多谢王爷。”赵稚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外衫,艰难地穿上,然后说,“开始吧。方才我见王爷拿着烙铁,应是准备从我这脸开始?”

    沈含山摇摇头。

    “我看那夹棍做得十分精巧,不如从我这十指开始。王爷不正怀疑我动了那盒子吗?”

    沈含山咬着牙,霍地起身,扶着赵稚的肩膀,双目赤红,“赵只只,你到底哪句话真哪句话假?”

    赵稚眼含热泪,直直地与他对视着,“王爷若信我,句句皆真。王爷若不信我,任我说破天,也觉得我是在自圆其说,不足为信!”

    沈含山看着赵稚,心中一阵纠结。

    他松开了手,转身坐到椅子上,沉默片刻后说道:“罢了,本王还不屑对一个伤患动手。”说完,他示意苏木将赵稚送回去。

    想了想,赵稚身上有伤,苏木去送恐怕都有不便。他走到赵稚身边,将她一把扛起,送回了赵府。

    送回赵稚后,沈含山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了赵稚?可是,那盒子中的东西究竟去了哪里呢?

    他派出人手,暗中监视赵稚的一举一动,同时也得知了赵稚受伤是因为自己强行将她留在王府,被赵守正动了家法,打伤的。

    沈含山重重一拳捶在桌子上,“好你个赵守正!虎毒尚还不食子呢!只只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能下得了这么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