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普西之纹 第3章 神灵愚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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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奥维亚发出疑问：“他刚刚说‘回收日’？”
安东拍了拍手：“好了，你们大伙按我说的做。”
一段时间后。
莱尼叠着腿坐在一个简单的魔法阵中央。
上面没有蜡烛，只有一些简单的线条；除了一张放在身前的白纸之外，也没有任何祭品...
看着安东摆出来的提词表，莱尼开始念诵咒语：
“三角形 纠缠显灵 思想之神 开门相迎 ...”
在富含魔力的咒语中。
白纸开始自我燃烧，一种奇异的蓝色火焰在白纸上升腾
等到咒语念诵完毕，那火也已经熄灭；只在纸张中央留下一个烧焦的等边三角形。
莱尼激动地睁开眼睛：“真的有用！”
“一个神秘的三角回答了的我所有问题！”
安东：“哈，那你已经获知了所有的隐秘学识，通晓古今未来了吧。”
莱尼：“什么？我只问了明天的午餐会吃什么，还有后天的。”
“我...呃...你召唤了恶魔，只为了知道明天午餐吃什么？？”
“你别说，我还有问大后天的呢！”
奥维亚走上前：“到我了。”
他在法阵中的三条竖线上又加了三条，使之形成一个六芒星
然后，他拿出蜡烛和盘子，按顺序摆在地上。
莱尼疑惑：“这些步骤需要有这么复杂吗？”
安东：“有时候，仪式的复杂性并不代表其所召唤的主人有多么强大。”
“仪式属于一种沟通方式，而就像有些人更擅长使用正确的方式来释放自己的力量；正确的仪式学也能够简化交流的过程，仅需几个步骤就能轻而易举地觐见那些无上存在。”
他看着奥维亚割开手腕、任由血液滴落盘中；便转身过来说道：“如果你也对【仪式】感兴趣的话，可以来高级学社参观我们的社团。”
“若是拥有【天赋】，也可以...”
莱尼摆摆手说：“nah~ 我才不会改学科呢。”
“魔法什么的已经足够好玩了。”
莱尼抱着双手，把其他人都打量了一遍：“再说了......”
“这儿还有几个小蠢蛋需要人照看呢。”
奥维亚闭上眼睛，他一边给自己放血，一边举起右手指向天空。
“奥格多德领主，影界八层的主宰！胜利之皿满溢着它纯粹的精华——”
蜡烛上燃起了异色火焰
室内所有的影子都聚集到了一块。
“凭汝本性！趋吾所愿！若无可拒，命汝现身！”
奥维亚漂浮了起来；在阴暗物质的包裹中，他的身体上下颠倒过来
等他再一次睁开眼时...一种黑色的火焰从他的双目之中喷发出来，占据了他的眼眶。
“【是谁在召唤黑暗的主人？】”
“他”的声音变得嘶哑沉闷，好似地狱巨石之间的摩擦声。
“【哦？又是你？】”
“奥维亚”看向安东，它的表情带上了浓浓的不满：“【你知不知道这是在玩火？你这小魔鬼！】”
“【如果你准备的祭品不够丰盛，我会用门扉间的阴影填满你的皮！！！】”
安东对它的隆隆作响的威胁并不在意：“让你失望了，这次并不是我在召唤你。”
“【那我的召唤者在哪儿？】”
“奥维亚”左顾右盼，它的视线扫过几人，然后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你们是在逗我玩吗？？？】”
“【有谁会把附身魔鬼召唤到自己的身上来？简直是新手中的新手！菜鸟中的菜鸟！！！】”
“【啊！！！不要告诉我我得在这挂一辈子，你们这些肮脏的凡人，臭虫的皮屑——】”
“奥维亚”放声臭骂了一通，肆意诅咒着它口中一切存在
直到盘中的鲜血完全凝固；它才得以从这一副躯壳中解脱出来。
奥维亚落在地上，伤口已经凝固...看起来气色有些不好。
“我成功了吗？”
莱尼：“非常成功！你召唤了一个嘴臭魔鬼，有得到什么吗？”“没有...只是感觉被塞进了一个又小又黑暗的地方。”
接下来的时间，安东让他们体验了各种召唤仪式。
从呼唤地狱三环的领主大魔鬼，到用黑暗炼金术召来堕落的灵魂。
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现在，这里是最后一个召唤法术。”
安东拿起一根粉笔：“有时候......召唤恶魔仅需一个步骤。”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每当人们呼唤其名，恶魔总会应声而至’”
“意思是，大部分恶魔们都是随叫随到的。”
他在黑板上写下一串字母
「protagonist」
安东放下粉笔：“来，试着读读看。”
奥维亚眯起眼睛：“p...”
谁知才刚吐出半个字母，他就被莱尼捂住了嘴巴。
“呃...冒昧问一句...”
莱尼迟疑了一下：“这又是谁的名字？”
安东耸了耸肩。
“只不过是一个很弱小的恶魔而已。”
“很弱小，很普通。”
他看着莱尼的犹豫不决，只是笑了笑：
“难道......”
“你们在害怕？害怕说出一个真正的恶魔的名字？”
一提到“害怕”这个词，莱尼立马就来劲了：
“你说谁害怕？”
“得！我不但要说出来，我还要说三遍！”
莱尼一把推开奥维亚：“泼他......破塔那个...那个根......”
奥维亚举起手：“protagonist。”
“我知道该怎么念！”
莱尼还在努力：“泼tag......prota跟内ist...泼个...po...”
安东：“protagonist。”
莱尼“闭嘴！”
“pota...gonst......pro...tagon...ist...”
“protag......onist...prota...gonist！protagonist！！”
她兴奋的喊道：“protagonist！！protagonist！！！”
奥维亚和安东同时鼓起掌来：“哦咩跌多(恭喜恭喜)”
“恭喜你因为不认真学习受到了尴尬的惩罚。”
“哼！你们不用这样挖苦我...”
莱尼转过身：“谁还没有......”
“............”
“............？”
不知何时。
熟悉而平常的校园已经从她的眼前离开
转而代之的，是枯寂，焦黄，空荡的荒野。
她踩在斑驳的土地上，看着那片扭曲的城市遗骸；它们的色彩在恒古明亮的天空下逐渐流失
此地空无一人，只有凛冽寒风；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这也是那座已逝之城最后的呼吸。
它们蜿蜒着钻过钢筋与水泥的缝隙，盘旋在废墟之上；它们用身体拂过衰败的大地，试图用它尖锐的棱角刮破皮肤、留下自己...
风声竭力...好似哀哭...好似尖嚎...
仿佛在呼唤那早已不复存在的往昔与明日。
“啪~啪~啪~”
柯莉法也缓慢地鼓起掌来。
“恭喜你，因为不认真学习，受到了尴尬的惩罚。”
莱尼回过神来。
自己的眼前并没有什么废墟，也没有干巴巴的天空，更没有什么死去多时的文明...
刚才看到的一切景象就好像幻境一样，从未发生过。
“什么？我刚刚怎么了？”
奥维亚停下手：“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过硬——要说的话。”
他拉开自己的眼皮：“你眼睛里的高光消失了大概几个呼吸的时间。”
“你是被恶魔附身了吗？还是听到了古神的呼唤？或者被放逐到了什么亘古的死域？跟外神交流上了吗？”
莱尼甩了甩头：“不，不......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什么...都没有发生。”
哗啦——
教室的大门被人推开，卡特插着裤袋走了进来。
“禁足令解除了哦，可以出去玩了。”
“好耶——”
几人兴奋地跑出教室
似乎已将方才的事抛之脑后。
安东独自站在黑板前，他看了眼门外，然后将目光转到黑板上
那原先写着“protagonist”的地方已经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烧穿；稀碎的粉末落了一地。
安东看着焦黑的痕迹，若有所思。
他打了一个响指，黑板立刻恢复原样
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你这是在玩火，恶魔小子。”
一个金色的三角形从黑板上冒了出来。
“你指使这些凡人召唤我们，让我们来到这个危险的地方”
“简直是在冒犯。”
教室内的吊灯被风吹的咧咧作响，课桌和椅子不安地抖动起来
一团浓郁的魔火、一个神秘的鬼影、一团扰乱的混沌与一只头生鹿角的恶魔纷纷在安东身后显形。
它们，都是刚才受过召唤的“魔鬼”。
“冒犯我们的代价...十分严重。”“我们从不畏惧那些胆敢挑战魔鬼威严的家伙。”“说实话，我一直不认同你现在的位置...”“你这个卑鄙小人！等我抓到你，我会让你尝尝自己骨髓的滋味！”
“有时候，不论是魔鬼，还是天神......都能因为一句侮辱，或者一次冒犯...而为自己的尊严而战。”
安东缓缓转过身：“可你们......”
“却连投影都不敢完全放到这个世界上来。”
金色三角恶狠狠地贴到了安东脸前：“哦~我现在很确定，非常确定。”
“你就是想利用这个陷阱来对付我们！对不对！”“上至幽冥，下至幻海，一提到你的名号...谁人不知你的卑劣？？”“这就是你的阴谋？用凡人进行召唤仪式，好削弱我们的力量...”
“有时候，卑劣者才能上位。”
安东不紧不慢地坐了下来。
“各位女士先生...”
“既然来都来了，能否先留步片刻...再替我做些事呢？”
奥维亚发出疑问：“他刚刚说‘回收日’？”
安东拍了拍手：“好了，你们大伙按我说的做。”
一段时间后。
莱尼叠着腿坐在一个简单的魔法阵中央。
上面没有蜡烛，只有一些简单的线条；除了一张放在身前的白纸之外，也没有任何祭品...
看着安东摆出来的提词表，莱尼开始念诵咒语：
“三角形 纠缠显灵 思想之神 开门相迎 ...”
在富含魔力的咒语中。
白纸开始自我燃烧，一种奇异的蓝色火焰在白纸上升腾
等到咒语念诵完毕，那火也已经熄灭；只在纸张中央留下一个烧焦的等边三角形。
莱尼激动地睁开眼睛：“真的有用！”
“一个神秘的三角回答了的我所有问题！”
安东：“哈，那你已经获知了所有的隐秘学识，通晓古今未来了吧。”
莱尼：“什么？我只问了明天的午餐会吃什么，还有后天的。”
“我...呃...你召唤了恶魔，只为了知道明天午餐吃什么？？”
“你别说，我还有问大后天的呢！”
奥维亚走上前：“到我了。”
他在法阵中的三条竖线上又加了三条，使之形成一个六芒星
然后，他拿出蜡烛和盘子，按顺序摆在地上。
莱尼疑惑：“这些步骤需要有这么复杂吗？”
安东：“有时候，仪式的复杂性并不代表其所召唤的主人有多么强大。”
“仪式属于一种沟通方式，而就像有些人更擅长使用正确的方式来释放自己的力量；正确的仪式学也能够简化交流的过程，仅需几个步骤就能轻而易举地觐见那些无上存在。”
他看着奥维亚割开手腕、任由血液滴落盘中；便转身过来说道：“如果你也对【仪式】感兴趣的话，可以来高级学社参观我们的社团。”
“若是拥有【天赋】，也可以...”
莱尼摆摆手说：“nah~ 我才不会改学科呢。”
“魔法什么的已经足够好玩了。”
莱尼抱着双手，把其他人都打量了一遍：“再说了......”
“这儿还有几个小蠢蛋需要人照看呢。”
奥维亚闭上眼睛，他一边给自己放血，一边举起右手指向天空。
“奥格多德领主，影界八层的主宰！胜利之皿满溢着它纯粹的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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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维亚漂浮了起来；在阴暗物质的包裹中，他的身体上下颠倒过来
等他再一次睁开眼时...一种黑色的火焰从他的双目之中喷发出来，占据了他的眼眶。
“【是谁在召唤黑暗的主人？】”
“他”的声音变得嘶哑沉闷，好似地狱巨石之间的摩擦声。
“【哦？又是你？】”
“奥维亚”看向安东，它的表情带上了浓浓的不满：“【你知不知道这是在玩火？你这小魔鬼！】”
“【如果你准备的祭品不够丰盛，我会用门扉间的阴影填满你的皮！！！】”
安东对它的隆隆作响的威胁并不在意：“让你失望了，这次并不是我在召唤你。”
“【那我的召唤者在哪儿？】”
“奥维亚”左顾右盼，它的视线扫过几人，然后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你们是在逗我玩吗？？？】”
“【有谁会把附身魔鬼召唤到自己的身上来？简直是新手中的新手！菜鸟中的菜鸟！！！】”
“【啊！！！不要告诉我我得在这挂一辈子，你们这些肮脏的凡人，臭虫的皮屑——】”
“奥维亚”放声臭骂了一通，肆意诅咒着它口中一切存在
直到盘中的鲜血完全凝固；它才得以从这一副躯壳中解脱出来。
奥维亚落在地上，伤口已经凝固...看起来气色有些不好。
“我成功了吗？”
莱尼：“非常成功！你召唤了一个嘴臭魔鬼，有得到什么吗？”“没有...只是感觉被塞进了一个又小又黑暗的地方。”
接下来的时间，安东让他们体验了各种召唤仪式。
从呼唤地狱三环的领主大魔鬼，到用黑暗炼金术召来堕落的灵魂。
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现在，这里是最后一个召唤法术。”
安东拿起一根粉笔：“有时候......召唤恶魔仅需一个步骤。”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每当人们呼唤其名，恶魔总会应声而至’”
“意思是，大部分恶魔们都是随叫随到的。”
他在黑板上写下一串字母
「protagonist」
安东放下粉笔：“来，试着读读看。”
奥维亚眯起眼睛：“p...”
谁知才刚吐出半个字母，他就被莱尼捂住了嘴巴。
“呃...冒昧问一句...”
莱尼迟疑了一下：“这又是谁的名字？”
安东耸了耸肩。
“只不过是一个很弱小的恶魔而已。”
“很弱小，很普通。”
他看着莱尼的犹豫不决，只是笑了笑：
“难道......”
“你们在害怕？害怕说出一个真正的恶魔的名字？”
一提到“害怕”这个词，莱尼立马就来劲了：
“你说谁害怕？”
“得！我不但要说出来，我还要说三遍！”
莱尼一把推开奥维亚：“泼他......破塔那个...那个根......”
奥维亚举起手：“protagonist。”
“我知道该怎么念！”
莱尼还在努力：“泼tag......prota跟内ist...泼个...po...”
安东：“protagonist。”
莱尼“闭嘴！”
“pota...gonst......pro...tagon...ist...”
“protag......onist...prota...gonist！protagonist！！”
她兴奋的喊道：“protagonist！！protagonist！！！”
奥维亚和安东同时鼓起掌来：“哦咩跌多(恭喜恭喜)”
“恭喜你因为不认真学习受到了尴尬的惩罚。”
“哼！你们不用这样挖苦我...”
莱尼转过身：“谁还没有......”
“............”
“............？”
不知何时。
熟悉而平常的校园已经从她的眼前离开
转而代之的，是枯寂，焦黄，空荡的荒野。
她踩在斑驳的土地上，看着那片扭曲的城市遗骸；它们的色彩在恒古明亮的天空下逐渐流失
此地空无一人，只有凛冽寒风；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这也是那座已逝之城最后的呼吸。
它们蜿蜒着钻过钢筋与水泥的缝隙，盘旋在废墟之上；它们用身体拂过衰败的大地，试图用它尖锐的棱角刮破皮肤、留下自己...
风声竭力...好似哀哭...好似尖嚎...
仿佛在呼唤那早已不复存在的往昔与明日。
“啪~啪~啪~”
柯莉法也缓慢地鼓起掌来。
“恭喜你，因为不认真学习，受到了尴尬的惩罚。”
莱尼回过神来。
自己的眼前并没有什么废墟，也没有干巴巴的天空，更没有什么死去多时的文明...
刚才看到的一切景象就好像幻境一样，从未发生过。
“什么？我刚刚怎么了？”
奥维亚停下手：“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过硬——要说的话。”
他拉开自己的眼皮：“你眼睛里的高光消失了大概几个呼吸的时间。”
“你是被恶魔附身了吗？还是听到了古神的呼唤？或者被放逐到了什么亘古的死域？跟外神交流上了吗？”
莱尼甩了甩头：“不，不......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什么...都没有发生。”
哗啦——
教室的大门被人推开，卡特插着裤袋走了进来。
“禁足令解除了哦，可以出去玩了。”
“好耶——”
几人兴奋地跑出教室
似乎已将方才的事抛之脑后。
安东独自站在黑板前，他看了眼门外，然后将目光转到黑板上
那原先写着“protagonist”的地方已经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烧穿；稀碎的粉末落了一地。
安东看着焦黑的痕迹，若有所思。
他打了一个响指，黑板立刻恢复原样
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你这是在玩火，恶魔小子。”
一个金色的三角形从黑板上冒了出来。
“你指使这些凡人召唤我们，让我们来到这个危险的地方”
“简直是在冒犯。”
教室内的吊灯被风吹的咧咧作响，课桌和椅子不安地抖动起来
一团浓郁的魔火、一个神秘的鬼影、一团扰乱的混沌与一只头生鹿角的恶魔纷纷在安东身后显形。
它们，都是刚才受过召唤的“魔鬼”。
“冒犯我们的代价...十分严重。”“我们从不畏惧那些胆敢挑战魔鬼威严的家伙。”“说实话，我一直不认同你现在的位置...”“你这个卑鄙小人！等我抓到你，我会让你尝尝自己骨髓的滋味！”
“有时候，不论是魔鬼，还是天神......都能因为一句侮辱，或者一次冒犯...而为自己的尊严而战。”
安东缓缓转过身：“可你们......”
“却连投影都不敢完全放到这个世界上来。”
金色三角恶狠狠地贴到了安东脸前：“哦~我现在很确定，非常确定。”
“你就是想利用这个陷阱来对付我们！对不对！”“上至幽冥，下至幻海，一提到你的名号...谁人不知你的卑劣？？”“这就是你的阴谋？用凡人进行召唤仪式，好削弱我们的力量...”
“有时候，卑劣者才能上位。”
安东不紧不慢地坐了下来。
“各位女士先生...”
“既然来都来了，能否先留步片刻...再替我做些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