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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狂妃一抬手,皇城内外抖三抖 第238章 败局将显

    沐黎与君亦琛没有过多的耽搁,问询了一些大致的情况之后,便离开了。

    至于那个天真无害的苏小公子,已经被苏柠玥派人送回去了。

    席婆婆将沐黎与君亦琛送走之后,才匆匆转身回来,看着苏柠玥的眼里满是狐疑。

    “娘娘,您将一切都告知于此人,若是......”

    苏柠玥却是的淡淡笑了:“此女不可以常理论之,她虽不曾应下相助之言,可只要......”

    她顿了顿,看着院门口的眼神慢慢幽深复杂:“只要她不站在宋玖鸢身边,不会被宋玖鸢外表迷惑,这就已经是相助了。”

    席婆婆闻言眉头皱了皱,看上去似乎还是没有完全理解。

    苏柠玥转身,将脖子上挂着的佛珠取下,重新回到了里屋,跪在了蒲团之上,双眸微合,语句浅浅。

    “这位姑娘的相公,终究是宋玖鸢的儿子,亲儿子。”

    此话一出,席婆婆眼睛一亮,恍然的叹了一声,随即又不解的出声问道:“既是如此,娘娘为何不多说说那个女人的恶?”

    苏柠玥轻笑:“添油加醋的法子,只有三岁孩子喜欢用。”

    话落,她缓缓转头,看向席婆婆的眼神暗含着警告:“婆婆莫要忘了,人家既然能找到这里,可不是那些没脑子的东西。”

    “更不是你一两句话就能糊弄的。”

    席婆婆半知半解的点点头,问道:“那皇上那边......”

    苏柠玥缓缓闭上眼睛,唇角冷冷上扬的弧度,没有半点温度:“他骗了我二十年了,信任......早已灰飞烟灭了。”

    “行了,去派人将霁年这孩子送回去吧,告知父亲,往后莫要再来了。”

    再见面,便是她苏柠玥回归之时。

    “是。”席婆婆应声退下。

    ————

    而与此同时的重华宫中,青萝玉莲正跪在下首,向宋玖鸢禀告着沐黎与君亦琛两人最近的消息。

    “你们说,他们去了护国寺,见了苏柠玥那个贱人?”宋玖鸢眸光冷然,眼里的杀气怎么掩盖不住。

    “是。”下方两人齐齐应声。

    宋玖鸢像是被气到了一般,胸膛起起伏伏的,“景儿呢?可有胡来?”

    青萝与玉莲对视一眼,似是有些犹豫,直到上首传来一声重重的拍桌声,宋玖鸢怒声喝道:

    “说!”

    “回娘娘,太子殿下派了三波人前去暗杀,属下等害怕殿下坏了娘娘的事,不得已只能将其偷偷处理了。”

    两人被吓得匍匐在地,青萝诚惶诚恐的快速回道。

    “你们确定不曾被发现?”宋玖鸢冷声问道。

    青萝连连摇头,信心十足的开口:“娘娘放心,属下绝对没被发现。”

    “属下是将追踪粉下在了苏霁年身上,并不曾直接跟踪,所以绝对不会被发现,还请娘娘放心。”

    宋玖鸢闻言,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轻嗯了一声,可转而眸光又是一暗,似有懊悔涌上心头。

    “可有查到他们为何去护国寺?”

    青萝摇摇头:“暂时不知,需等苏霁年回来之后,属下方可前去盘查。”

    “下去吧,把太子找来。”宋玖鸢抬手捏了捏眉心,似是有些疲惫的开口。

    “是。”两人这才应声,起身弓着身子退下。

    等两人离开后,宋玖鸢才缓缓掀起了衣袖,看着自己臂弯处的那一小块刀疤,那是当初......

    为了逼出体内毒素,而一次又一次割开的伤口,由于次数太多,这个伤疤已经无法消下,每次沐浴之时,看到这个疤,总能让她想起那段如坠地狱的日子。

    直到她发现随着孩子月份越来越大,她发现自己腹中,有两个孩子之后......

    她开始动了将毒素引到孩子身上的心思,反正自己也只需要一个孩子,所以在自己与孩子的选择中,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自己。

    当初她假死离开北陵时,从来就没有想过,那个孩子竟然还能活下来。

    一心都扑在了搜集旧部,回到紫竹的计划上,是以从来都不曾关注过北陵,更不曾想起过那个孩子。

    她甚至一度忘了,自己当初怀的是双生子,所以......

    她自己都几乎忘记,景儿又是如何知道那个孩子的呢?

    如今想来,这捣鬼的人,估计就是苏柠玥那个贱人了。

    她竟然能找到那个孩子,自己倒是小瞧了她。

    如今那孩子已经去找过苏柠玥了,自己或许,也该做些什么了。

    就在这时,南宫景弦从外面进来了:“儿臣参见母后。”

    ————

    沐黎与君亦琛并没有回去,而是顺着护国寺下方的山路,往左面小道而去。

    而此时的护国寺最高处,一个胡须灰白的僧人身旁,站着一个灰袍老者,虽两鬓斑白,却精神抖擞,看不出半分老态。

    “施主此局,一下便是二十年,老衲虽不知施主有何心结难解,但......”

    方丈望着远方,眉眼寂寂,话音缓而绵长。

    “老衲纵观此局,施主似已力不从心,败局将显。”

    那老者却是微微一笑,似乎并不在乎方丈所言之事。

    “说来可笑,此举成,为一人,败,亦为一人。”

    说着,他上前一步,看着远处山峦层叠的眼神中,似有柔情闪过,他叹息一声:

    “方丈总言,我有万千思绪难解,然,方丈不知,这万千思绪只因一人尔。”

    “她曾言,我给不了她想要的,也不是她中意之人。”

    “她说,若我能证明我比那个人强,她或许就能施舍我一眼。”

    “既如此,我自然得需证明自己,”

    “二十载光阴已过,所求早已不再是那半分施舍,只是......”

    “已然蹉跎了二十载,总归需要给自己,一个交代罢了。”

    说着,老者转眸看向方丈,有些不解的开口:“老汉不知,方丈所说的败局将显,是何意?”

    就目前的形势来看,自己如今虽不说胜券在握,结局也早便能预见了,如何谈得上败之一字呢?

    “施主这二十载,却是他人一世光阴,又是何苦呢?”

    “凡事,自有天意,施主且往后看。”

    方丈捻了捻佛珠,微阖上双眼,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