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须弥 第47章 明皇朱渐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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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徐达的邀请，关武今日还留在中军都督府。
看到皇帝的旨意，关武一下子就懵了，为了什么，皇帝竟然召见自己。
酒醉的后遗症让关武头疼欲裂，让他无法集中精神思考。
这时，一道声音响起。
“嘿嘿，小学弟，睡了没？”
来人正是史柯，没有从门进来，而是一把翻过窗户跳了进来。
关武无奈道：“史将军，你怎么不从门进来啊？”
史柯笑道：“因为我要做的事不能光明正大地来啊！”
随后史柯从腰间拿出了什么。
关武瞬间如临大敌，难道史柯是来对付自己的？
史柯缓缓拿出怀中之物，正是一柄长剑，看起来锋利无比。
看见长剑，关武几乎是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连忙退到墙角，手放在纳戒之上。
手无寸铁加上酒醉状态，关武没有丝毫把握能对付本就强于自己的史柯。
史柯看见如此情况，挠了挠头，“干嘛？这是徐大将军让我给你的。”
说着史柯便将长剑递给关武。
“吓？”关武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关武确定对方没有杀意后小心接过长剑。
长剑看起来与普通长剑没什么差别，但其刀刃之上遍布着细小的气孔。
使用匠术查看了一下这剑的信息。
名称：玄品.长剑.刃风
特性：刃风，以剑气化作风之剑刃，锋利程度与剑气之凝实挂钩。
史柯说明道：“这是徐大将军让我送你的礼物，据说是他年轻时曾用的随身兵器，能将自身之气化作剑刃，你的其中一品剑道能力是剑气，正适合你。”
关武对这武器十分满意，当初随身的长剑被毁后一直没有机会找到合适的武器。
刃风无论在品级以及属性上都非常合适，最主要还是玄品兵刃不像黄品，解之剑之下一击即废。
关武问道：“替我谢过徐将军，但为何要从窗户进来，有什么深意？”
史柯看了关武一眼，说道：“这是徐大将军送你的礼物，代表他对你个人的态度，但这是私底下送你的，代表着大明的态度。你懂了吗？”
“还有，记住这柄剑，在外面，与徐将军一点关系都没有，知道了吗？”
关武点了点头，叶一在一旁笑道：“看来，这大明的水比你想的深多了，你确定你这无间道继续玩下去不会出事。”
“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关武在心中暗暗说道。
“对了，徐大将军还有一句话要带给你。”
听着史柯的话，关武竖起双耳。
“徐老大说，见到陛下，恭敬和装坦诚是行不通的。最好将自己的小心思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这样效果最好。”
关武还想反驳一二，史柯却直接开口，“你不用跟我解释，我是单纯的武人，没你们这么多弯弯绕绕，你下次见到徐老大自己解释去。”
史柯拍了拍关武笑着说：“我个人还是很看好你的，能让我师父王院长闭口不提的人除了你只有我那个不能提的师弟，换句话说，你比得上他，这可是武学院的最高荣誉！”
关武一脸懵，“师弟？”
史柯说道：“青莲剑歌，李太白，其他的，师父下令不让说，感兴趣的自己去调查一下，注意，不要让师父知道！”
关武本身没有什么，叶一却激动起来，“李白？看来在这个世界诗仙还是剑仙，哇塞，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痕，好期待啊！”
史柯没有再说什么，直接从窗户离开了关武的房间。
酒意渐渐消退，关武在思考着明日该如何面对大明之主，朱渐明。
…………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便到了关武觐见明皇的日子，关武一早便离开都督府，在皇城门外等候。
这次觐见只是针对关武一人，寇封并不在觐见之列，昨日就已经离京赴任。
离开时，寇封将关武拉到暗处。
关武直接问起任务之事。
面对关武的质询，寇封若有所思，没有回答反而问道：“我们认识也有一年多了吧？”
“两年零十八天！”关武记得每一天，现在的每一天都比他之前的好几年过得更精彩，更有意义。
“如果说，有一天，真的要你杀我，而不是之前开玩笑似的，杀了我可以夺权什么的，你可以动得了手吗？”
寇封认真望着关武，期待着他的答案。
“为什么要杀你？好端端的，就算要杀也是我们杀别人，或者你杀我吧？”
“因为这是宿命，当你没有选择的时候。”提到宿命二字，寇封默默地望着天，似乎在想着什么。
“不会，放心吧，我不会杀你，我们不但是同袍，更是战友，也是朋友，我不会对朋友动手的，你放心。”关武笑着说道。
“不，答应我，你必须动手！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我，死亡有时未必不是一种解脱。”
“什么意思？任务是要杀你？”
“到时你自会知道。”
然后寇封突然将手放放到关武的额头。
寇封缓缓说道：“他们道家的术法确实也有其过人之处，这样的确方便。”
道术.秘法.讳莫如深！
寇封将两道光团打入关武脑中。
“什么来的？”
“这就是你想知道的，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说完这句话，寇封都没有给关武再说任何一句话，直接离开了明都。
叶一却在此时没心没肺地说着不合时宜的话：“没想到有一天会有人对你说，葛格，杀我！哈哈哈。”
…………
等候多时，皇城大门终于打开，出来领路的却不是军士或太监，而是关武熟悉之人—李拯。
看着李拯那熟悉的贱贱的笑容，小声说着：“小师兄，看到我是不是很意外啊？”
“额…算不上意外吧，进京这么久才见到您才是意外…”
“哈哈，本来昨日可以去找你的，但刚好有批货到，忙着呢，想到今天也会见到你，就没去找你呢。”
面对这没心没肺的解释，关武表示无语。
“走吧！”李拯领着关武向皇宫走去。
走着李拯慢慢靠近关武，小声地说着：“今日面见陛下要小心，切记你与关家有大仇，你对你爹没印象，而且不在乎他的生死，但很想从小都没见过的娘。在你心中除了姐姐还想见你娘。记住了吗？”
关武表示非常困惑，“什么意思？与我爹娘何干？你也知道我的爹娘？”
“不要问，只要做，记住就行！”李拯说完默默往前与关武保持原来的距离。
而此刻的关武内心在盘算着什么情况。
旁观者叶一笑道：“喔喔喔，鸿门宴啊？这么点信息能推理出什么？该不会你娘亲就在皇宫，还做了皇帝的妃子？《我的皇帝后爸》？还是《我在后宫想着你，我的孩子》？，听着就很有看点。”
关武眉头紧皱，母亲在他的印象中从未出现，会在这高墙之中吗？如果见到又该如何。
叶一：“我想起来了，风云！想不到我徒儿是聂风啊？那朱元璋不就成了绝无神？你爹该不会是因为你娘才被干掉的吧？关羽的一身绿衣…”
关武不知道风云是什么意思，一堆人名更是不知所云，但此刻的他却在想，如果明皇直接跟他说，是他的后爸要怎么回答…
李拯绝对想不到他的话居然让关武与叶一往这方面想，如果知道话…他一定会加多点料好看戏。
在关武胡思乱想时，二人已经走到养心殿前，皇帝就在当中，太监已经进入禀报。
不管关武怎么想，迎接他的皇帝就在眼前。
“陛下宣关武觐见！”
满怀着忐忑的心情，关武走入了养心殿，而李拯却在殿外守候。
关武走入大殿，见到一个身穿金黄龙袍的中年闭着眼站在大殿中间，正是明皇朱渐明。
关武默想：“这次不会认错人了吧…”
当关武踏入第一步时，朱渐明的眼睛慢慢张开，盯着关武。
明皇之道.三品.帝威！
一股压迫感迎面而来，叶一不禁说道：“霸王色？”
强大的压迫感使关武整个人如坠冰窟，关武咬牙坚持着，保持自己的意识。
朱渐明的眼睛稍闭，眯成一条线，说道：“见到朕，不想跪下吗？”
关武咬牙说着：“要是末将不想跪呢？”
朱渐明一笑：“那边不跪。”
随即关武身上的压迫感消失一空，身上一松，关武反而差点跪下…
看到这一幕，叶一笑得合不拢嘴。“让你跪不跪，让你不跪你还想跪，你贱不贱啊？哈哈”
没有理会叶一，见皇帝恩准不跪，关武马上拱手参见“末将关武，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先别参见，咱告诉你一件事，你父关二，正是死在咱手上，对了，就在十年前，亲手死在咱的手上。”朱渐明笑着看着关武。
“之前你可以当做不知，那现在咱亲口告诉你，你会怎样？”
整个大殿突然安静，静的可怕，落针可闻，关武的心跳声尤为明显。
“砰砰，砰砰，砰砰！”
关武的心跳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
关武闭上双眼平复心情，深吸一口气，笑了一下，终于开口：“我能怎样？难不成末将还是陛下的对手？逝者已矣，我只想知道，陛下知道我姐的下落吗？”
朱渐明看着关武，心里有些欣赏关武。
“哈哈，这个咱还真知道，你想知道吗？”
上一刻还在坚持的关武马上跪下，眼中泪水不住涌出，“还请陛下告诉我！”
苦苦追寻这么久的姐姐终于有消息了，而且出于明皇之口，基本可以确认是真的，关武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放过。
朱渐明却被气笑了，“咱的身份你不跪，朕的压力，你不跪，一说你姐的下落你就跪了？真不知道说你有出息，还是没出息了…”
“李拯与你关系不错吧，他张口闭口都是等价交换，你要从朕口中得到信息，你又能付出什么代价呢？”
“要不这样，关二长子关义的人头就不错，怎样？”
关武如临大敌，头上的冷汗不断渗出。
“杀兄正道，也够狠的。”
叶一还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你有这个本事吗？”
叶一的话让关武清醒过来，“陛下，这不是我现在能做到的事。”
答应及拒绝都不是正确答案，正确评估自己才是答案。
“很好，有自知之明，如果你能杀了关义，咱可以答应你一件事，包括帮你找到你姐姐，长期有效。”
“说回正事，知道咱为什么要见你吗？与你同行的寇封比你官高一级却无须见咱。”
“末将不知，请陛下明示。”
关武实在摸不透朱渐明的想法。
朱渐明端详着关武，轻轻说道：“样子是像你母亲，那智慧差得远了，咱的心思从来逃不出你母亲的猜想。”
“没什么了，好好做事吧，什么时候手刃了关义，再来找咱换奖励吧。”
突如其来的变化，关武懵了，但关武悬着的心总算可以放下。
犹豫片刻后关武行李说道：“末将告退。”
朱渐明却叫住关武，“对了，你知道你母亲的下落吗？”
关武颤颤地回答道：“末将不知。父亲和姐姐也从未提过。”
“嗯…也是，消失了这么久确是不会如此轻易找到，但咱相信，她还活着。”
“罢了罢了，走吧…”
看着皇帝心情似乎不好，关武赶紧默默退出养心殿。
“母亲没死？”关武问着自己。
叶一调侃道：“看来剧情和想象的不一样，《妈妈去哪儿》，喂，小武子，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关武想起偶尔会做的梦，梦中听到一段温暖的声音：“小五，你知道吗？妈妈很想你。”
关武：“求你别说了好吗？”
叶一：“那我说别的，给你说说回村的诱惑…”
养心殿内，关武走后，一个人影默默走出听候朱渐明差遣。
人影正是此刻应该在荆城的陆逊。
朱渐明收回思绪，缓缓说道：“世家清了一批，军中也该清洗清洗了，今日我接见关武的消息传出去，你在暗中观察，有问题的处理掉吧！”
朱渐明没有了刚才的一切感觉，有得只有帝皇的无情。
陆逊向朱渐明一拜，“臣领命！”
看到皇帝的旨意，关武一下子就懵了，为了什么，皇帝竟然召见自己。
酒醉的后遗症让关武头疼欲裂，让他无法集中精神思考。
这时，一道声音响起。
“嘿嘿，小学弟，睡了没？”
来人正是史柯，没有从门进来，而是一把翻过窗户跳了进来。
关武无奈道：“史将军，你怎么不从门进来啊？”
史柯笑道：“因为我要做的事不能光明正大地来啊！”
随后史柯从腰间拿出了什么。
关武瞬间如临大敌，难道史柯是来对付自己的？
史柯缓缓拿出怀中之物，正是一柄长剑，看起来锋利无比。
看见长剑，关武几乎是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连忙退到墙角，手放在纳戒之上。
手无寸铁加上酒醉状态，关武没有丝毫把握能对付本就强于自己的史柯。
史柯看见如此情况，挠了挠头，“干嘛？这是徐大将军让我给你的。”
说着史柯便将长剑递给关武。
“吓？”关武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关武确定对方没有杀意后小心接过长剑。
长剑看起来与普通长剑没什么差别，但其刀刃之上遍布着细小的气孔。
使用匠术查看了一下这剑的信息。
名称：玄品.长剑.刃风
特性：刃风，以剑气化作风之剑刃，锋利程度与剑气之凝实挂钩。
史柯说明道：“这是徐大将军让我送你的礼物，据说是他年轻时曾用的随身兵器，能将自身之气化作剑刃，你的其中一品剑道能力是剑气，正适合你。”
关武对这武器十分满意，当初随身的长剑被毁后一直没有机会找到合适的武器。
刃风无论在品级以及属性上都非常合适，最主要还是玄品兵刃不像黄品，解之剑之下一击即废。
关武问道：“替我谢过徐将军，但为何要从窗户进来，有什么深意？”
史柯看了关武一眼，说道：“这是徐大将军送你的礼物，代表他对你个人的态度，但这是私底下送你的，代表着大明的态度。你懂了吗？”
“还有，记住这柄剑，在外面，与徐将军一点关系都没有，知道了吗？”
关武点了点头，叶一在一旁笑道：“看来，这大明的水比你想的深多了，你确定你这无间道继续玩下去不会出事。”
“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关武在心中暗暗说道。
“对了，徐大将军还有一句话要带给你。”
听着史柯的话，关武竖起双耳。
“徐老大说，见到陛下，恭敬和装坦诚是行不通的。最好将自己的小心思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这样效果最好。”
关武还想反驳一二，史柯却直接开口，“你不用跟我解释，我是单纯的武人，没你们这么多弯弯绕绕，你下次见到徐老大自己解释去。”
史柯拍了拍关武笑着说：“我个人还是很看好你的，能让我师父王院长闭口不提的人除了你只有我那个不能提的师弟，换句话说，你比得上他，这可是武学院的最高荣誉！”
关武一脸懵，“师弟？”
史柯说道：“青莲剑歌，李太白，其他的，师父下令不让说，感兴趣的自己去调查一下，注意，不要让师父知道！”
关武本身没有什么，叶一却激动起来，“李白？看来在这个世界诗仙还是剑仙，哇塞，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痕，好期待啊！”
史柯没有再说什么，直接从窗户离开了关武的房间。
酒意渐渐消退，关武在思考着明日该如何面对大明之主，朱渐明。
…………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便到了关武觐见明皇的日子，关武一早便离开都督府，在皇城门外等候。
这次觐见只是针对关武一人，寇封并不在觐见之列，昨日就已经离京赴任。
离开时，寇封将关武拉到暗处。
关武直接问起任务之事。
面对关武的质询，寇封若有所思，没有回答反而问道：“我们认识也有一年多了吧？”
“两年零十八天！”关武记得每一天，现在的每一天都比他之前的好几年过得更精彩，更有意义。
“如果说，有一天，真的要你杀我，而不是之前开玩笑似的，杀了我可以夺权什么的，你可以动得了手吗？”
寇封认真望着关武，期待着他的答案。
“为什么要杀你？好端端的，就算要杀也是我们杀别人，或者你杀我吧？”
“因为这是宿命，当你没有选择的时候。”提到宿命二字，寇封默默地望着天，似乎在想着什么。
“不会，放心吧，我不会杀你，我们不但是同袍，更是战友，也是朋友，我不会对朋友动手的，你放心。”关武笑着说道。
“不，答应我，你必须动手！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我，死亡有时未必不是一种解脱。”
“什么意思？任务是要杀你？”
“到时你自会知道。”
然后寇封突然将手放放到关武的额头。
寇封缓缓说道：“他们道家的术法确实也有其过人之处，这样的确方便。”
道术.秘法.讳莫如深！
寇封将两道光团打入关武脑中。
“什么来的？”
“这就是你想知道的，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说完这句话，寇封都没有给关武再说任何一句话，直接离开了明都。
叶一却在此时没心没肺地说着不合时宜的话：“没想到有一天会有人对你说，葛格，杀我！哈哈哈。”
…………
等候多时，皇城大门终于打开，出来领路的却不是军士或太监，而是关武熟悉之人—李拯。
看着李拯那熟悉的贱贱的笑容，小声说着：“小师兄，看到我是不是很意外啊？”
“额…算不上意外吧，进京这么久才见到您才是意外…”
“哈哈，本来昨日可以去找你的，但刚好有批货到，忙着呢，想到今天也会见到你，就没去找你呢。”
面对这没心没肺的解释，关武表示无语。
“走吧！”李拯领着关武向皇宫走去。
走着李拯慢慢靠近关武，小声地说着：“今日面见陛下要小心，切记你与关家有大仇，你对你爹没印象，而且不在乎他的生死，但很想从小都没见过的娘。在你心中除了姐姐还想见你娘。记住了吗？”
关武表示非常困惑，“什么意思？与我爹娘何干？你也知道我的爹娘？”
“不要问，只要做，记住就行！”李拯说完默默往前与关武保持原来的距离。
而此刻的关武内心在盘算着什么情况。
旁观者叶一笑道：“喔喔喔，鸿门宴啊？这么点信息能推理出什么？该不会你娘亲就在皇宫，还做了皇帝的妃子？《我的皇帝后爸》？还是《我在后宫想着你，我的孩子》？，听着就很有看点。”
关武眉头紧皱，母亲在他的印象中从未出现，会在这高墙之中吗？如果见到又该如何。
叶一：“我想起来了，风云！想不到我徒儿是聂风啊？那朱元璋不就成了绝无神？你爹该不会是因为你娘才被干掉的吧？关羽的一身绿衣…”
关武不知道风云是什么意思，一堆人名更是不知所云，但此刻的他却在想，如果明皇直接跟他说，是他的后爸要怎么回答…
李拯绝对想不到他的话居然让关武与叶一往这方面想，如果知道话…他一定会加多点料好看戏。
在关武胡思乱想时，二人已经走到养心殿前，皇帝就在当中，太监已经进入禀报。
不管关武怎么想，迎接他的皇帝就在眼前。
“陛下宣关武觐见！”
满怀着忐忑的心情，关武走入了养心殿，而李拯却在殿外守候。
关武走入大殿，见到一个身穿金黄龙袍的中年闭着眼站在大殿中间，正是明皇朱渐明。
关武默想：“这次不会认错人了吧…”
当关武踏入第一步时，朱渐明的眼睛慢慢张开，盯着关武。
明皇之道.三品.帝威！
一股压迫感迎面而来，叶一不禁说道：“霸王色？”
强大的压迫感使关武整个人如坠冰窟，关武咬牙坚持着，保持自己的意识。
朱渐明的眼睛稍闭，眯成一条线，说道：“见到朕，不想跪下吗？”
关武咬牙说着：“要是末将不想跪呢？”
朱渐明一笑：“那边不跪。”
随即关武身上的压迫感消失一空，身上一松，关武反而差点跪下…
看到这一幕，叶一笑得合不拢嘴。“让你跪不跪，让你不跪你还想跪，你贱不贱啊？哈哈”
没有理会叶一，见皇帝恩准不跪，关武马上拱手参见“末将关武，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先别参见，咱告诉你一件事，你父关二，正是死在咱手上，对了，就在十年前，亲手死在咱的手上。”朱渐明笑着看着关武。
“之前你可以当做不知，那现在咱亲口告诉你，你会怎样？”
整个大殿突然安静，静的可怕，落针可闻，关武的心跳声尤为明显。
“砰砰，砰砰，砰砰！”
关武的心跳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
关武闭上双眼平复心情，深吸一口气，笑了一下，终于开口：“我能怎样？难不成末将还是陛下的对手？逝者已矣，我只想知道，陛下知道我姐的下落吗？”
朱渐明看着关武，心里有些欣赏关武。
“哈哈，这个咱还真知道，你想知道吗？”
上一刻还在坚持的关武马上跪下，眼中泪水不住涌出，“还请陛下告诉我！”
苦苦追寻这么久的姐姐终于有消息了，而且出于明皇之口，基本可以确认是真的，关武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放过。
朱渐明却被气笑了，“咱的身份你不跪，朕的压力，你不跪，一说你姐的下落你就跪了？真不知道说你有出息，还是没出息了…”
“李拯与你关系不错吧，他张口闭口都是等价交换，你要从朕口中得到信息，你又能付出什么代价呢？”
“要不这样，关二长子关义的人头就不错，怎样？”
关武如临大敌，头上的冷汗不断渗出。
“杀兄正道，也够狠的。”
叶一还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你有这个本事吗？”
叶一的话让关武清醒过来，“陛下，这不是我现在能做到的事。”
答应及拒绝都不是正确答案，正确评估自己才是答案。
“很好，有自知之明，如果你能杀了关义，咱可以答应你一件事，包括帮你找到你姐姐，长期有效。”
“说回正事，知道咱为什么要见你吗？与你同行的寇封比你官高一级却无须见咱。”
“末将不知，请陛下明示。”
关武实在摸不透朱渐明的想法。
朱渐明端详着关武，轻轻说道：“样子是像你母亲，那智慧差得远了，咱的心思从来逃不出你母亲的猜想。”
“没什么了，好好做事吧，什么时候手刃了关义，再来找咱换奖励吧。”
突如其来的变化，关武懵了，但关武悬着的心总算可以放下。
犹豫片刻后关武行李说道：“末将告退。”
朱渐明却叫住关武，“对了，你知道你母亲的下落吗？”
关武颤颤地回答道：“末将不知。父亲和姐姐也从未提过。”
“嗯…也是，消失了这么久确是不会如此轻易找到，但咱相信，她还活着。”
“罢了罢了，走吧…”
看着皇帝心情似乎不好，关武赶紧默默退出养心殿。
“母亲没死？”关武问着自己。
叶一调侃道：“看来剧情和想象的不一样，《妈妈去哪儿》，喂，小武子，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关武想起偶尔会做的梦，梦中听到一段温暖的声音：“小五，你知道吗？妈妈很想你。”
关武：“求你别说了好吗？”
叶一：“那我说别的，给你说说回村的诱惑…”
养心殿内，关武走后，一个人影默默走出听候朱渐明差遣。
人影正是此刻应该在荆城的陆逊。
朱渐明收回思绪，缓缓说道：“世家清了一批，军中也该清洗清洗了，今日我接见关武的消息传出去，你在暗中观察，有问题的处理掉吧！”
朱渐明没有了刚才的一切感觉，有得只有帝皇的无情。
陆逊向朱渐明一拜，“臣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