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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朕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年贵妃 第185章 嫉妒发狂

    “你是钮祜禄氏一族嫡出子弟,以后肯定要建功立业,现在若不多学一些,往后哭的可就是你自个儿了,瞧瞧你二位哥哥,多厉害,你也得好好学一学,今日便罢了,留你在这儿和我们一块用午膳,明日你可得加倍努力。”年惜月拍了拍嗒尔当阿的头,柔声说道。

    “好。”嗒尔当阿连忙点头。

    还是年姐姐温柔,不像他的哥哥姐姐们,一言不合就想揍他。

    外人都说他这个幺儿最受宠,事实上,阿玛和额娘的确宠他,可哥哥姐姐们,想揍他就能揍。

    平日里对他百依百顺的阿玛和额娘,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如今就是府里最可怜的那个。

    “那二哥你明日再去考他的学问和骑射吧!”娜丹珠抬头说道。

    “好。”阿尔松阿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娜丹珠见他走的那么干脆,忍不住松了口气。

    方才,年惜月和四弟说话的时候,她见二哥盯着人家看,还以为他贼心不死呢。

    如今看来,是她想多了。

    年惜月嫁人了,新嫂子也过门了,从前的事,早就翻篇了。

    不过话说回来,惜月还不知道二哥从前心仪她呢。

    这事儿,她从未在惜月面前提起过。

    阿尔松阿在门口遇到了纾穆禄氏。

    “夫君。”纾穆禄氏上前请安,笑的格外温柔。

    “夫人怎么过来了?”阿尔松阿一脸诧异道。

    “妾身和年侧福晋一见如故,特意送了些亲手做的点心过来。”纾穆禄氏柔声道。

    “你去送吧,我在此地等你,我们一起回去。”阿尔松阿脸上露出了笑容。

    纾穆禄氏闻言有些诧异。

    他居然要等她一起回去,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自打她嫁过来,他便对她不咸不淡的,她还以为,他是思念过世的发妻呢,没想到……人家是没能把心爱之人娶回来,嫌弃她呢。

    这会儿自告奋勇等她,莫非心中愧疚?

    纾穆禄氏也不知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阿尔松阿见到了年惜月。

    纾穆禄氏将东西送去后,出来和阿尔松阿汇合,夫妻二人一起回了他们住的小院子。

    她自打嫁过来后,一直装的很温柔,据说,夫君的发妻觉罗氏是个凶悍的女人,上至公公婆婆,下至夫君和弟妹们,都不喜欢她,纾穆禄氏当然要吸取教训了。

    可现在,她心里跟猫爪似的难受,不顾身边嬷嬷给她使眼色,把屋里的奴才们都赶出去后,直接问道:“夫君,妾身听闻,您从前心仪年侧福晋,可有此事?”

    阿尔松阿万万没有料到她竟然会问这个,脸色顿时变了。

    “你当知晓,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发妻亡故后,额娘替我相看了一些闺秀,却不包括年侧福晋。”阿尔松阿顿了顿,语气有些严厉:“今日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

    “夫君没有否认,那就是真的了。”纾穆禄氏却是一副天都要塌下来的样子,泪水夺眶而出。

    “你别胡思乱想,我与她清清白白,从无僭越,我既娶了你,便不会肖想其他人。”阿尔松阿握住她的手,柔声说道。

    他以前是喜欢过年惜月,但那时候他发妻过世不足一年,他并未请额娘帮他提亲,等时机成熟,提起此事时,二妹妹竟然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居然想让她的好姐妹当继室,太侮辱人了。

    他们兄妹二人闹得很不愉快。

    他出身好,人品好,也很上进,还有官职在身,怎么就辱没年惜月了?

    后来,他尚未和额娘商议妥当,宫中便下旨将年惜月赐给雍亲王做侧福晋了。

    既没有那个缘分,他也放下了。

    没想到纾穆禄氏竟然得知此事,今日还在他面前一提再提。

    “你放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还想着她,你从来不喜欢我。”纾穆禄氏把手从阿尔松阿掌心抽出,一把推开他,抓起桌上的茶盏便砸到了地上。

    “你若心中无人,我嫁过来之后,你为何对我这般冷漠?你每隔半月才回来两日,从不与我多待,要么去额娘那儿,要么去教导四弟,即便夜里同塌而眠,你也甚少和我亲热,你心里若不是想着年氏,会如此吗?”纾穆禄氏大声质问道。

    阿尔松阿闻言脸色十分难看。

    他先前的发妻,便是个性子暴躁,动不动就发火、砸东西打骂身边的人,若不是脾气太大,也不会因为动气难产,一尸两命。

    后来娶继室,他和额娘都想选个性子温和的,所以才娶了贤名在外的纾穆禄氏。

    否则,以她的家世,哪怕是做继室,其实也是不够的。

    她并非出身大族,其父也只是六品官员。

    才成亲时,他还是很喜欢她的,她温柔贤淑,很为他着想。

    那时的他,觉得特别庆幸,庆幸自己娶了个温柔和善的好媳妇儿,他还和额娘说,自己一定会好好待她,决不让她受一丝委屈。

    直到有一日,他看见她打骂身边的丫鬟,骂的十分难听,简直不堪入耳,完全不像个官家闺秀,为了不让人看出伤口,她还用针扎人家的手臂,那发狠的样子,和泼妇一般无二。

    从那日起,他便知自己娶的继室,不是个心善温和的人,可人都娶回来了,也不能反悔,只能继续过下去。

    他委婉提醒过她了,人家却装傻,从那以后,他对她便有些淡了。

    没想到人家把这一切都推到他头上,控诉他心中想着别人,才这般对她,阿尔松阿很生气。

    再看看地上碎的茶盏,转身便往外走。

    他怕自己留下,会和她争吵,闹得厉害了,只会让家人担心。

    “你站住!”纾穆禄氏气的冲过去拦住了他:“怎么?被我戳中了心中的秘密和痛楚,恼羞成怒了?

    “你这般无理取闹,有意思吗?”阿尔松阿神色很冷。

    “那个狐媚子都把你的魂儿勾走了,还不允许我说?什么狗屁侧福晋,都嫁人了,还来勾搭人,雍亲王知道吗?年家就养出这种货色来,怪不得他们汉军旗低人一等,天生就是下贱胚子。”纾穆禄氏一边流泪,一边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