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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重开后和阴暗疯批HE了 第96章 的任务世界<06>

    03沉思一会,觉得这件事和自己关系不大,只要纪时禛能确保剧情过完能得S级评级,其余的他也不必插手。

    【纪时禛,你先哄着他,等时机成熟我们再跑出去】

    纪时禛翻过这一页纸,拿起桌上的点心填肚子。

    厨房新做的枣泥糕,虽然冷了点,口味却还不错。

    03的任务世界没有必要的攻略任务,他大可以不怎么尽心地对待方迟誉,但这不符合他的作风。

    完美的任务不容许出现这么明显的瑕疵。

    放在以前他最开始的几个世界,如果有人跳出来告诉他:“纪时禛呀,下个世界你不用再攻略原迟了。”

    他绝对会放几天炮,以后每年都过个纪念日。

    事情从那两亿积分开始就不对了。他没有放弃最终摆脱原迟的目标,只是眼下更在意的是快穿局的晋升。

    相比之下原迟也不是很难对付,应付变态他还是有点经验。

    方迟誉靠在边上不知何时睡着,纪时禛放下书,静步来到床榻跟前。

    帕子还蒙在方迟誉的头上,估计是懒得摘下来,乖乖躺在边上睡着的样子也没平日里那么刺眼。

    他心生一计,快步拿来毛笔,握住另一端挑开方迟誉头上帕子的一角。

    “纪时禛,你不会真的以为我睡着了吧?”

    方迟誉闭着眼,冷哼一声,眉头微微皱起警告纪时禛。

    被揭穿纪时禛没有收手,一把掀开帕子,轻声回道:“大人貌美,时禛不过是体验一回当新郎官的滋味。”

    “……”

    方迟誉微微一愣,随后咬牙切齿地警告:“纪时禛,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放弃你脑子里的妄想,乖乖当伺候人的小厮。”

    纪时禛似乎是笑出声,眼睛眨了一下,“原来大人要我当伺候人的小厮啊,是只单单伺候大人吗?”

    方迟誉脑子乱成一团,他虽然在最初的时候装模作样调戏纪时禛,可也是纪时禛先亲他在前,而且那个时候明明不是像这么主动的……

    不对,对方惯会假模假样地骗人。

    他清醒过来,自己才是有主导权的那个,纪时禛太主动令他忘记了最关键的事情。

    方迟誉顺势禁锢住纪时禛的身子,全身重力压在对方身上,在纪时禛错愕的神情下咬住纪时禛的肩。

    紧接着,他扒下对方的亵裤。

    “方迟誉!你竟然打我!”

    方迟誉松了一口气,又打了几下,语气中带着讥讽:“怎么?只是这样就大喊大叫,不是想做新郎吗?”

    “恩公想的话,自然是能夜夜做新郎。”

    ……

    “怎么不喊了,气哭了?这你就委屈上了啧。”

    ……

    “我是有点过分了,你没事吧?”

    ……

    “我给你涂药,之前不是胆挺大的,没想到打几下就怕了。”

    ……

    “纪时禛,时禛,恩公,我就只摸一下。”

    ……

    “能不能……”

    纪时禛再也受不了,一巴掌甩开方迟誉。

    【纪时禛,你要是想,我们早点离开也行】

    陷入黑屏的03虚咳一声,他也有些尴尬。

    纪时禛紧紧扣住被子,“马上走,越早越好。”

    不听话的狗爬到他头上就不美妙了。

    烛灯熄灭,暗沉的心思同繁杂的思绪一并没入黑寂。

    “今日是我不对,你莫要生气,下回我肯定轻点。”

    方迟誉的话像是止不住一般,靠在纪时禛耳边没有诚意地道歉。

    纪时禛内心冷笑,绝对不会有下次。

    临近早晨。

    方迟誉如今虽有眼疾,可还是要上朝。他早早起来,看了眼窝在身边睡觉的纪时禛,“醒了就别装睡,替少爷更衣。”

    纪时禛挡住眼睛,“更衣有丫鬟和小厮做。”

    方迟誉挑眉,反问:“你不就是小厮吗?”

    “谁家府上小厮又要暖床又要干活,”纪时禛还没完全睡醒,习惯性朝方迟誉露出绚丽的笑容,“大人,京中可没有要求新郎官第二天早起的规定。”

    又提起夜夜做新郎的混话。

    “纪时禛……”

    床榻陷入一个凹陷,纪时禛猛地爬起来,鞋都来不及套抓起杆上的衣服老老实实替方迟誉更衣。

    方迟誉的表情多了几分耐人寻味,忽然抓住纪时禛的手,“明天就会有新郎第二天必须早起的规定了。”

    纪时禛: ……

    他险些绷不住,没有感情地夸赞道:“大人真厉害。”

    方迟誉离开的这段时间朝堂上一直不安生,自长公主下令让女子也能参加科举后,朝堂里就有声音反对。

    那些个反对的大臣在意的不是女子能参加科举,而是藏在背后的深意。

    如若女子也能建功立业,同样也能继承家业,长公主所要拉拢培养的便是属于她的新势力。

    这样便彻底反了。

    年幼的皇帝听着大臣的参奏,下意识朝长公主望去。

    “皇上,张大人可等着您下旨呢。”长公主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皇帝收回视线,驳回了大臣的参奏。

    方迟誉垂下头,他虽是依靠长公主一党,可在朝堂上却不能站出来表态,隐忍才能保住从父亲手里接过的方氏一族。

    长公主淡淡扫视一圈,“无事那便退朝。”

    下朝,方迟誉身边围上一群人。

    “方大人,听说宫里派人诊治你的眼疾,可能治好?”

    “方大人怎会好端端突然生了眼疾,可叫下官担惊受怕。”

    这些人无非是试探他的口风,方迟誉中规中矩地回答,叫人看不出破绽。

    “诸位大人,若没有什么事我便先回府了,太医说我的眼药停不得。”

    路过卖东西的集市,方迟誉差人买回来许多小玩意还有几本书。

    他昨晚隐约瞧见纪时禛在读什么书,想来是喜欢读书的。

    回到方府,方绝着急忙慌地跑上前,“少爷!少爷!”

    “有什么事回府说,别在外面嚷嚷。”

    方绝恢复冷静,跟着方迟誉进了院子,“少爷不好了,属下办事不力,纪公子跑了。”

    方迟誉的呼吸一滞,语气听不出喜怒:“跑了?”

    “纪公子待在房里没出来过,小的们便以为是大人昨夜太过没有打扰,巧鹃去送吃食才发现人不见踪影。”

    桌上的果盘被打翻,滚落在地。

    “给我找,派人守在城门口,人只要没跑出京城,迟早也得抓回来。”

    纪时禛没有通牒,绝对出不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