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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重开后和阴暗疯批HE了 第209章 无可救药【15】

    失踪一案因为祁池砚的出现不了了之,网上却还存留各种版本,公司做出决定抓住热度。

    “上面说要你和祁池砚参加这档综艺。”

    桌上放着综艺的剧本,纪时禛的目光停在封面一顿:“恋综?”

    “咳。”

    杨哥忍不住虚咳,饶是他在圈内摸爬滚打多年也是头一回接到这样的指令。

    他得知消息的时候也大为震惊,毕竟不论是从纪时禛还是祁池砚的发展来看都不得当。

    “如果你实在难以接受,我也可以跟公司说……”

    【主角的青梅竹马也参加诶,剧情里他们遇到很厉害的道士考验了彼此的感情,直接让双方确定了心意】

    纪时禛本欲拒绝,脑海中的辣椒擂皮蛋的声音让他转变主意。

    他故作好奇地接话:“很厉害吗?”

    【对啊对啊,男主因为怨气太重道士特意出手镇压,还是女主苦苦哀求让祁池砚醒悟道士才收手】

    纪时禛眉眼带笑,指尖夹起剧本朝杨哥点头:“我同意了,方便的话能告诉我祁池砚的想法吗?”

    杨哥表情错愕,但还是回答道:“他……还在考虑。”

    “谢谢。”

    纪时禛推门走出工作室,迎头碰见祁池砚走过来。

    冷了对方这么多天,祁池砚除了最开始硬气地要求不离开便也没其他过分的举动,似乎之前表现出的都是错觉。

    祁池砚掩下眼底的青色,半张脸埋在阴影里,克制又亲近地喊了一声时禛。

    破天荒的,他心心念念的人肯为他停下脚步。

    纪时禛歪着头凑近,半开玩笑半戏谑地开口:“你不会跟我一起参加恋综的,对吗?”

    眼前的人眼中的光亮暗了几分,像极了好不容易打赢的败犬寻求找主人的安抚,却得知自己被抛弃的消息。

    祁池砚艰难地想出声,藏在身后的手用力握拳,泛起黑色的斑痕。

    心中那点恶意得到满足,纪时禛展现出完美亲和的微笑:“我可以参加,但你必须听话,能做到吗?”

    青年整个人由恶意包裹,草草地伪装成可口的糖果放置在败犬面前。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反常的绝不能答应,祁池砚却点头同意下来。

    “好。”

    掌控者敷衍包装的陷阱对于眼巴巴等着奖励的败犬最为致命,于他而言只要主人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就是极好的。

    他这副模样放在纪时禛眼里,纪时禛皱起眉头骂了几句。

    纪时禛误解了祁池砚是因为根本不担心会有什么危险才答应得飞快,不免有些许恼意。

    那点点不知名的触动被很快忽略过去。

    恋综。

    这档恋综不论是预热还是后续的炒作都做得非常成功,至少消息放出去之后网上已经没人在意之前的失踪案了。

    能让网友这么炸锅,主要是因为这是一档“情侣”类的恋综。

    节目组通过游戏划分不同组别的情侣,实际上是观望哪种情况会更有热度,公司作为主要的投资商当然更希望热度在自己人身上。

    参加节目的不仅仅是他和祁池砚,还有各种投资商塞进来的人。

    第一个环节就是抽选搭档,双数牌才能上去抽转盘。

    纪时禛张开手心,手上摊放着一张7号的号码牌。

    非常不巧呢。

    他双手插兜,坐在单数区等待节目组的通知,周围还有三个跟他一样等待的人。

    每个人对于自己的搭档是谁都心知肚明,只不过需要拍摄等待的画面创造热度。

    矜贵清冷的人神情恹恹,眼底是化不开的冷淡,可这样的人却又对谁都客客气气好似没有脾气。

    “前辈,你比较期待和谁当情侣呢?”

    提问的是最近大热剧的女主角,她眨了眨眼表示自己的歉意。

    纪时禛展露笑颜:“除了阿砚,其他人我都不太熟络。”

    【祁池砚好感+2 目前好感:89】

    大屏幕突然亮了起来,另一间房间内的影像通过屏幕传递过来——

    刚好轮到祁池砚抽选搭档,他似有所感视线落在摄像头上。

    “祁哥是看了一眼吗?这么多摄像头他怎么知道哪一个是我们这边的?”

    纪时禛也终于舍得分出注意,祁池砚连忙错开眼神,平淡的表情又不似被发现的样子。

    转动的转盘指针停在了鲜红的7上。

    其余人假意配合说了几句好巧,实际上都清楚节目组做好的套。

    衣兜内多出了东西小心翼翼地触碰他的手背,纪时禛扬眉反手扣住了胆大包天的东西。

    冰凉的温度就和它的主人一样。

    被抓了后那东西开始彻底装死,纪时禛玩味地揉捏一番失去兴致便松开手。

    松开之后那东西逃也似的消失。

    搭档需要居住在一间房内,每间房都拥有两个卧室,纪时禛拖着行李箱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里面那间你住,可以吗阿砚?”

    祁池砚的喉间滚动,只知道点头同意纪时禛说的话。

    关上门后纪时禛的表情冷了下来,平静地收拾自己的东西,幸好节目组没有在卧室里装摄像头。

    他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桌上摆着温水和他的胃药。

    谁做的不言而喻。

    纪时禛拉开窗帘,果不其然,隔壁窗子的人直愣愣地瞧他。

    他还没有说话,祁池砚先一步道歉:“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按时吃药,我没有动其他的任何东西。”

    “真的吗?刚好在我洗澡的时候,嗯?”

    直白的逼问似乎让对方很难堪,至少纪时禛没有看见祁池砚掩盖的暗芒。

    纪时禛换了个话题:“今天好像没有碰你,你的身体……”

    ……

    祁池砚绷直身子僵硬地躺在纪时禛身侧,纪时禛亲昵地亲了亲他的嘴角:“阿砚真好看呐。”

    被亲吻的地方仿佛在发烫,祁池砚的胸口泛起淡淡的酸涩。

    他知道纪时禛真实的模样,也知道纪时禛讨厌自己,更清楚这是虚假又劣质的糖果。

    那又怎么样呢?

    有糖吃的怪物就是有主人的,亲都亲了,抱都抱了,他高兴死了。

    祁池砚也轻轻地回吻,在纪时禛的唇边同样落下一个吻:“谢谢时禛。”

    身旁的人有一瞬间的呆愣,复杂地看了他好几回终究是闭上眼。

    “我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