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疯了!将军一哭摄政王极致诱哄 > 第21章 布局

疯了!将军一哭摄政王极致诱哄 第21章 布局

    湖水清澈,微风吹来,微波荡漾,湖中的鲤鱼又肥又大,见到凉亭中有人,纷纷游过来,张着嘴,等待喂食。

    景南洲坐在凉亭中,手中鱼食一粒也没洒,神情淡漠,看的入神。

    从上次之后,已经过了好几日了,姬烨尘一次也没来过,也没有出府,也不知他,在做什么?

    反应过来的景南洲,神色骤冷,手指窦然缩紧,怎么.....想到他......

    苍孓从外面进来,见王爷浑身冷意,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时,一道幽凉的视线扫了过来,心下一凛,不再多想,恭敬的汇报消息。

    “王爷,皇上最近派人在查五皇子和林唐。”

    景南洲听到此事,思绪被转移,手指放松,有一下,没一下的扔着鱼食,食少鱼多,垂头看着鱼儿争相抢食,漫不经心的回答,“嗯。”

    苍孓偷瞄了他一眼,试探性的说道,“五皇子他......”

    等了一会,景南洲没有听到他的下文,侧过头,下意识的问道,“他怎么了。”

    这几天王爷阴晴不定的,什么原因苍孓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跟五皇子有关,王爷对五皇子的心思,他们这些贴身伺候的都知道些,可谁也不敢乱说。

    想到五皇子最近干的事,脸色诡异,向前走了两步,轻声叙述着。

    景南洲一愣,随意眼中染上笑意,“他真是阴损,跟上去,必要时,扫下尾,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是。”

    王府的隔壁,姬烨尘坐在书房桌案前,盯着桌上的画出神。

    画上只有寥寥数笔,勾勒着一个人的背影,负手而战,白衣诀诀,侧边是一片荷花池。

    单单一个背影都能想象出那是怎样清冷的一个人。

    画上的内容就是前几日景南洲赶他出府时的背影。

    姬烨尘手指扶在画上,眼底弥漫上一层雾气,这决绝的背影在脑中挥之不去,这人还真是无情。

    “五皇子。”陈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姬烨尘轻轻闭了下眼睛,再睁眼,眼底已然一片澄澈,小心的把画卷起来,放在一侧的盒子里,才出声道。

    “进来。”

    陈风恭敬的行礼,抬眼时,眼中带着些许兴奋,“五皇子,局已经布好了,要不要去看戏。”

    姬烨尘曲起手指在桌上一敲,眼里满是幸灾乐祸,“自然要去,”

    两人出门时刚好在门口碰到景南洲,与他遥遥相望,相对无言。

    仅仅一瞬间,姬烨尘便走了过去,一丝不苟的行礼,“烨尘,见过王爷。”

    景南洲淡然抬眸看向他,目光落在他的头上,再也移不开视线,手指蜷缩,指尖带着热度。

    今日姬烨尘居然穿了一身白衣,一个发簪固定着发丝,头侧带着的是自己送的发饰。

    清冷的音色略微有些变音,“五皇子要去往何处?”

    姬烨尘听出他话语中的不自然,疑惑的抬头,看到他的头饰后,心头狂跳,嘴角再也控制不住勾了起来。

    “去袁记茶楼,听说新来了个说书先生,故事讲的特别好,王爷可要一起。”

    景南洲盯着那发饰看了一会,阴沉了几天的情绪,忽然就好了许多,说话也带上了清清浅浅的笑意,“可以。”

    姬烨尘回头视线在陈凤身上扫过,淡定的跟在景南洲身后,上了他的马车。

    陈风:“.........”

    默默转头看着自己刚备好的马车,心中一阵无语,只能自己架着空车跟在后面。

    袁记茶楼,雅致秀丽,门楼墙壁都有精致的雕花,门口放着两株青松,一楼是大厅,坐一些散客,二楼是一个一个包间。

    姬烨尘和景南洲在包间落座,包间没有门,一道竹帘垂下,刚好可以看到一楼的舞台。

    说书先生还没来,台上一女子素手轻扬,跳着雅致的舞蹈。

    包间的后窗推开,刚好可以看到人来人往的梅林街。

    姬烨尘坐在窗边,眼眸低垂,向一处院落看去,高度差的原因,几乎可以看清院中的一切。

    景南洲了然于心,坐在一侧淡定的喝茶。眼睛却总是不自觉的看向他头侧。

    -------

    袁记茶楼侧边的一处小院中。

    沈祈宁一进来就抱着玉兰亲了上去,手也不老实的往她的柔软上覆去,话语中都带着急切,“玉兰,可想是我了,你是不是也想我了。”

    玉兰是他几天前偶然遇到的,人长的美,身段也好,一时心猿意马,便跟了上来,几番打探,得知她没有男人,也就有了后续。

    最关键,这小娘子,放得开,玩的花,言辞更是大胆,给了他无数的新鲜感,跟家里那些小心翼翼伺候他的小妾完全不同。

    才两日不见,就想的发慌。

    玉兰娇嗔的向他身上靠去,柔弱无骨的小手抓住他的手,往下带去,鲜艳的唇,贴进沈祈宁的耳朵,吐气如兰。

    “自然是想公子了,不光我想,它也想了.....”

    沈祈宁哪里经得住这般挑逗,满眼都是欲念,猛的将人抱起来,急匆匆的进了房。

    玉兰眼中鄙视一闪而过,果然男人都是一个熊样,要不是那老头子,年老色衰,体力也跟不上,自己也不用急着找下家,还是年轻俊秀的公子哥好啊。

    看看,多有活力。

    侧头瞟了一眼地上被撕烂的衣衫,脸色有些不好,随即又释然了反正沈公子他有钱,从他身上赚回来就是。

    正想着,胸前一痛,触及沈祈宁的视线,痛呼在出口时变成了婉转的低吟。

    没一会屋里就传出别样的异响。

    沈弼补全贪墨的银两,又被罚了俸禄,手中不在宽裕,这几日本就心情郁闷,今日又被自己哥哥骂了一顿,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这里。

    心情一松,还是玉兰体贴,总是有办法让自己心情变好。见门没有关严,也就没敲门,推门走了进去。

    还没到门口,就听到了暧昧之声,一愣之后怒火升腾,这个贱人,居然敢给他带绿帽子,看他不打死这奸夫。

    在院中绕了一圈,找到一根木棍,双眼通红,抬脚用力的把门踹开。

    “嘭。”

    巨大的声音,惊了床上的两个人,身子同时一抖,伴随着玉兰的一声尖叫。

    一惊之下,沈祈宁软了下来,垂头看着自己的‘兄弟’软趴趴的,满脸的怒火无处发泄,恶狠狠的看向门口的罪魁恶首。

    刚要出口的谩骂,卡在喉咙之中,表情从怒气到错愕,再到震惊,“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