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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渣,不像他只会对阿姐守身如玉 第110章 抓奸温宴辞,阿姐他太脏了

    楼阁之中,李明稷主持小汤圆的百日宴仪式,温宴辞随宫人去侧殿换衣服。

    宫人走到内室门口,将衣物交给他,“温大人请自便。”

    房门关上,温宴辞警惕地打量了番屋内陈设,奢华精致,空气中弥漫着宫内常用的熏香,确认没有潜在风险进了内室换衣。

    温宴辞褪下腰带,脱下外衣,里衣的衣角也被弄湿了些,他蹙着眉,面露嫌色,刚解开里衣系带,还未动作,外面传来开门声。

    他冷斥:“何人?”

    一位身着梨花白银绣衣裙的女子掀开珠帘缓缓走进来,头上戴着梨花玉簪。

    女子秀眉圆眼,朱唇皓齿,一双莹润的眼睛深深望着他,白皙的面颊上浮现明朗的笑意,颊边的梨涡精致可爱,样貌清秀绝伦。

    若是细看,便能发现林以棠同这女子有三分像,更多的是神似。

    温宴辞眼底迸发出热烈的光彩,完全愣在原地,空气中的熏香逐渐浓郁,他脱口而出道:“敏敏?”

    女子走近,清脆的声音如玉珠落盘,清甜好听,“温郎,我们去吃都城回香阁的炙羊肉可好?”

    温宴辞思维变得迟钝,仿佛回到了那年他同敏敏在南越都城游玩的日子,面容温柔又深情,“好。”

    女子靠近他,牵上他的手。

    温宴辞反握,探到她指间的温度时,他猛地回神,瞧着眼前同敏敏面容相似的女子,推开她。

    “你不是敏敏!”

    眼前这人手指温热,敏敏体寒,一年四季手指都偏冰凉。

    他摇了摇脑袋……敏敏早就死在了三年前去和亲的路上。

    有人故意设计他!

    温宴辞推开眼前的女子。

    女子跌坐在地上,掩面抽泣,声音带着控诉,“你明明说过永远不会推开我,你变了。”

    她含着水光的眸子悲痛地看向他,“宴辞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那我便去和亲,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我!”

    温宴辞身形一滞,不自觉吸入房内愈发浓郁的熏香,理智完全消失,回忆和愧疚占据上风。

    当年便是他一时说了气话,敏敏同他呕气答应和亲,最终死在了北泽。

    他瞧着跌坐在地上的女子,心如刀绞,意识被多年的执念和渴望操控,逐渐沉沦。

    他情不自禁蹲下身体,将女子抱进怀里,眼眶湿润,“敏敏,是我不对,我错了,你原谅我。”

    女子回抱他,声音轻柔,“温郎,我原谅你了,待到夏日,温郎还为我栽种妙花园的天竺葵可好?”

    妙花园是南越都城最大的花圃,每年都有相互倾慕的少男少女在此互诉衷肠。

    温宴辞将怀里的挚爱抱的极紧,沉迷在现实渴望而不可得的梦境中。

    时隔三年,他终于见到了他的敏敏。

    ……

    小汤圆过完了百日宴的流程,林以棠扫视了一圈周围,温宴辞还没回来。

    她又看向忙给小汤圆擦嘴的李泽煜,心下一动,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离开楼阁,脚步越来越快。

    她要去问问温宴辞她是如何失忆的,若是他伙同娘亲所为,有何快速恢复记忆的法子。

    还有娘亲那边到底是何态度,她是否真的要嫁给李泽煜。

    林以棠不知温宴辞到底去了哪边的偏殿,更不想惊动宫人再传到李泽煜耳中,凭着这些日子对皇宫的了解,慢慢找路。

    林以棠一离开,李泽煜就发现了,即便照顾小汤圆,李泽煜的注意力也没从林以棠身上移开。

    或许说从林以棠此次来北泽开始,只要两人同处一室,李泽煜就时时注意她的动向。

    就算两人不在一处,也有暗卫时刻监视林以棠的行踪,保护她,定时报给李泽煜。

    李泽煜给小汤圆喂完最后一口淡糖水,朝李明稷道:“父皇,小汤圆穿这些有些热,我带他去换件衣裳。”

    儿孙满堂,李明稷今日精神气很足,脸上的笑意就没下去过,逗了逗小汤圆,“去吧。”

    李泽煜一出楼阁,方才带温宴辞去侧殿的宫人便走上来引路。

    李泽煜眼底闪过寒光,捏了捏小汤圆的小肉手,问道:“她可找到地方了?”

    宫人道:“奴才方才给宁臻公主引了路,公主现在应该快到了。”

    李泽煜贴了贴小汤圆柔嫩的面颊,声音轻柔。

    “汤圆想娘亲了,爹爹带汤圆去找娘亲。”

    林以棠在宫人的指引下找到了偏殿,轻手轻脚打开门,迎面嗅到一股暗香,她没怎么在意。

    她怕温宴辞在换衣服,不敢贸然进去,压低声音道:“温大人,你换好衣裳了吗?”

    没人回答,林以棠拔高声音喊道:“温大人,你现在方便见人吗?”

    宫人说温宴辞就是在此处,这边只有这一处侧殿。

    林以棠正琢磨,隐约听到里面有窸窣声,还有女子的声音。

    林以棠想进去又不敢进,犹豫之时,房门从外打开,抱着小汤圆的李泽煜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他神色自如道:“小汤圆闹着见你,我听宫人说你来了这边。”

    而后面色一变,黑眸带着怀疑,“你来此处做什么?”

    林以棠根本想不到他会带着孩子跟过来,有些心虚,直接道:“我来找温宴辞问些事情,怕他不方便就没进去,我刚才喊了,里面没人应答。”

    反正她来都来了,李泽煜生气她也要见温宴辞。

    李泽煜面色果然沉下来,倒也没发作,声音还算平稳:“温大人已经来了许久,再多的衣服此时也换完了,温大人或许是睡着了也未尝不可,我同汤圆走前面进去瞧瞧。”

    李泽煜往内室走,林以棠落后他半步跟着他。

    进到内室,李泽煜瞧见里面的场景,轻啧了声,蹙着眉捂住汤圆的眼睛,“阿姐,我们似乎来的不是时候。”

    他吩咐下人开窗散气。

    林以棠已然跟上,瞧见里面的场景,面露惊色。

    温宴辞身着里衣,怀中抱着一白衣女子斜靠在榻上闭着眼,身上搭着毯子。

    林以棠还没做好表情管理,榻上女子慌乱地推开温宴辞,下榻跪下道:“陛下恕罪,奴婢同温大人只是……只是一时神志不清。”

    女子的哭诉声惊扰榻上的温宴辞,加上新鲜空气涌入,他神智清醒了些,视线先后看过站在内室门口惊讶的林以棠,抱着孩子看热闹模样的李泽煜。

    最后看向跪在地上的清丽女子,女子衣襟散乱,面容同敏敏有八九分像!

    他又看着自己身上被人扯开的里衣,大脑飞快运转,得出结论,他被人陷害了。

    李泽煜抱着孩子上前,冷笑一声,看向林以棠,“阿姐,这就是对你一心一意的未婚夫?”

    “竟在汤圆的百日宴上行如此腌臜之事,太脏了。”

    怀里的小汤圆将沾了口水的帕子挥舞在榻上,啊呀呀叫着,似乎骂的很脏。

    李泽煜赞扬地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他知道方才在宴会上汤圆就不耐烦温宴辞。

    谁说稚子什么都不懂,在他看来,汤圆什么都知道,也知道温宴辞从前让他母子分离,还差点摔死他,才同他一样讨厌温宴辞。

    林以棠心中没有被未婚夫背叛的恨意,更没有生气,只觉得震惊。

    温宴辞在她心中一直是端方君子的存在,今日如此太毁他的形象了。

    还未回答,已经穿好衣袍的温宴辞指着李泽煜愤愤道:“阿棠,我是被他陷害的,这屋内燃了熏香,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李泽煜冷嘲道:“你敢说你心中对其他女子没有任何念想?还是说你已经忘了宁康公主南荣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