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枪决易中海 第23章 讨论声此起彼伏
\" 街道办人员上前一步，径直宣布：\"自今日起，我们将正式取消你的五保户资格，不再允许再次申请，这意味着你的五保户保障权将被撤销。
\"
\"取消我的五保户资格？\" 老太太激动地说，\"怎能这般做事？这样做，你们良心过得去吗？我只是孤寡老人，无子嗣无人陪伴，那点最基本的生活补助都不给吗？我如何活下去？是要逼我去死吗？\"
\"老太太大可不必如此激动，这事是由上面作出的决定，至于原因，想必你也明白，因为之前的申请材料存在作假。
我们接到举报并核实了情况，再加上关于你成分的质疑，甚至被指涉及倒卖粮票，这是非法占用公共资源，情节严重。
\" 那名街道办人员沉声解释道，\"考虑到您年事已高，这些我们就不再深究。
然而，您五保户的权益已经失去，以后低保也不再发放给您了。
\"
\"……这算怎么回事？\"何雨柱愤怒不已，\"老太太没有其他依靠，她只是个孤寡老人，没有收入，五保户的生活补贴对她来说至关重要。
如果停止了，她真的无法生活啊！\"
\"何雨柱，她说自己孤寡，那你怎么解释你们两家人对她多年的照料？根据我们的调查，这些年来是你们两家一直在照顾这位老人。
她的‘无后顾之忧’真的合适定义为孤寡吗？\" 街道办人员反问道。
\"...\" 犯了一个错误后，何雨柱愣住了，无言以对。
他曾亲口确认她是他的祖母，也称她为自己亲爱的曾祖母！他们两人情感紧密，就像真正的祖孙关系，大爷也将她视作亲人。
这意味他们无法声称她是孤寡无依靠者，她确实不符合申请五保户的条件！
\"这件事等大爷回来后再详谈吧。
\" 随后，何雨柱开口说道。
“等老大爷回来再说？哼。”那位街道办事处人员不屑地说道，“老大爷是谁啊？难道咱们做任何事都要征询他的意见，事先向他请示？他够份量吗？再者说，他还可能回来吗？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他已经被抓，涉嫌...涉及 ，那是重罪，被判刑后是要枪毙的！”
\"你这是乱说！\"
听到儿子易中海竟犯了 罪，老太太十分激动，提高了声音反驳：“中海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你这是胡扯！”
\"我没有胡言乱语。
\"办事处人员坚定地说，“这事情从炼钢厂传到我们大院，再到整个社区，人人皆知了。
老太太，您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傻柱，他...他说...一大爷...”老太大看向何雨柱，脸上惊惶失措。
何雨柱接口道：“这纯属诬陷。
老大爷连鸡都不敢杀，怎么会 ？是李建国那个小子举报，他母亲一直怀疑爸爸的死与老大爷有关，所以才报了警。
警察只是暂时扣押老大爷调查。
老天爷一定公正，会洗刷他的清白的！”
“哼，李建国母子俩血口喷人，说的话也能信！”老太太气恼不已。
两名街道办事处人员互相看了眼，无奈地摇了摇头，接着没有再多言，转身离开了。
通知的任务已经完成，他们可以撤退了。
“那些人到老太太家干嘛去了？”院里的议论此起彼伏。
“不清楚，但我记得上次就是来找老太太的，具体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我刚才听到了一些，他们好像说老太太丧失了五保户资格，以后拿不了低保了。”
“啊，这算什么？老太大被取消五保户资格？是因为牵涉老大爷的事吗？”
“大概就是这样吧，具体情况我也弄不明白。”
“那老太太现在怎么办？老大爷要是不回来了，以后谁来照顾她、养老呢？”
\"有傻柱啊。
平时老大爷照顾得很好，傻柱也对她挺好，甚至把老太太当自己奶奶看待，有什么好吃的都会送去后院给她。
\"
\"傻柱的照料虽然情深意重，但终究不能持久。
等傻柱有自己的家小，可能就不方便兼顾那么多了。”
“老太太的处境堪忧，等到傻柱不能照顾她时，她的生活一定会很艰难！”
...讨论声此起彼伏。
恰好此时，李建国路过此处，听到了人们对老太太失去五保户资格的谈论。
对于他而言，这无疑是一次巨大的胜利滋味。
\"聋老太，现在你也体会一下挨饿的滋味了！\"李建国心中冷淡地笑道，他确信，易中海一旦被枪毙，那些人肯定会疏远她，不会再把她当做祖宗对待了，甚至还可能嫌弃。
屋子里，老耳聋的老太太哭了起来，神情悲痛：“傻柱呐，你看我现在被欺负得多惨，你大伯大妈出事，连我仅有的一些救济也受到了冲击，真是太残忍了。”
\"老人家，别伤心了，\"何雨柱安慰道，他自己眉头深锁，心中亦然愁绪满怀。
命运的确坎坷无比，一件接着一件的不幸接踵而来。
\"我能不难过了吗？\"老太太反问道：\"我现在连最低生活保障都没有，大爷爷出事了，以后我还怎么做啊？\"
何雨柱安慰道：\"老人家啊，话虽如此，大爷爷现在虽没待在这院子里，可还有我，我不会让你挨饿的。”
他表达了自己身为孙子的决心，承诺她的生活问题他会负责，确保她老有所依。
\"傻柱子，你是认真的吗？\"老太太沉吟问道：\"假如，我只是打个比方，万一他回不来了，你会否长久地接过照看我，让我的日子好过些呢？\"
何雨柱坚定地点点头：\"那是自然！你可以这样理解，我并不是在代大爷爷，大爷爷在时我不也是常给您送美食、粮食嘛。
\"
\"是的，我清楚，你有送吃的给我，尤其是你的手艺我尤其喜欢，\"老妇人脸带感激回应。
\"好孩子，你真是体贴呀，是我知根知底的好孙子，幸亏有你，否则我真的可能活不下去，可能已经被那些事逼到边缘！\"老太太感叹道。
何雨柱安慰道：\"别说那么悲观，照顾您一位老人家并不重担。
只要我在一天，就不会让您挨饿！\"
听着这些话，老太太欣慰地点点头，心情踏实许多。
随后，祖孙俩短暂交谈结束，何雨柱起身离去。
屋外的舆论也渐渐安静，恢复正常。
接下来的两天，医院照常运转，工作人员照常忙碌，照料家人的人还是如常生活。
尽管失去了大爷爷，但表面上看来，一切如常未改。
这几天警察派人在钢铁厂调查当年的事迹，多方位盘问之下，他们辛苦不懈的查探得到了关键信息。
\"易中海，你有没有好好想清楚，打算什么时候坦白你的罪行呢？\"
第二天上午，审讯再次开始，警察将易中海带进审讯室进行新一轮讯问。
易中海申明道：\"警官们，我没有犯下任何罪，你们叫我交代些什么？我做了什么难道要逼我就范吗？\"
警察严肃回复：\"没有人要威胁你，只是期待你诚实坦率，不要隐瞒或扭曲事实。
\"
易中海坚持道：\"可我真的什么都没做错，也没有谋害李建国父亲，那一年意外身亡，并非我所为。
我因为在案发现场，就被认为我是凶手，这不是讲道理的事情啊！\"
警察驳斥道：\"然而你的谎言已被拆穿，你说现场当时只有你在，无人在场，这与另一名证人——院里的贾东旭提供的证据冲突。
我们已经证实，有人曾看到事发之时，贾东旭鬼鬼祟祟从厂房后的小路钻出来，面色不对，你怎么解释这个呢?\"
\"谁说的？\" 易中海问，\"你们就这么听别人的一面之词吗？无凭无据的！如今被你们拘留，自然所有人都认定我是坏蛋，那些居心不良或平时对我有敌意的人可能借此陷害我。
你们可要仔细分辨才对！\"
\"还在抵赖！\" 警官呵斥道，\"不止一个人目睹贾东旭行为异常，而且还听到你在车间里与李建国的父亲发生争执。
经过调查，当年车间工作中，你的确有问题试图隐瞒，以免影响你的未来职业道路。
然而，李建国的父亲坚持检举，你们起了冲突，甚至动手。
你不仅推倒了他，还将他推向了机器，导致他的惨剧！这就是事实，你是真正的凶手！不要再狡辩了，一切无济于事。
我们已经定下了计划，明天你会被送进看守所，接受审判的等待！\"
\"...\"
面对这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易中海愣在原地，一句话都没说出。
出乎他的预料，警方掌握了这么多信息。
现在他们即将送自己前往看守所。
他对看守所的含义十分清楚。
那是审判即将到来的预兆，判决结果，生死未卜！
\"我能在此前见个面吗？\" 坐立难安良久后，他终于开口请求。
\"不行！\" 警方回绝道，\"审判前你无法与任何人接触！\"
\"请你们理解，警察同志，我只是想见智柱一面，我有些事情需要告诉他。
\" 易中海乞求，\"我一直协助你们工作，希望能通融一次，让我再见智柱一次，因为他是我现在监狱里唯一的亲人啊！\"
\"他并非你家人，按规章，即使家人，在判决前也无法探访。
等到判刑后才能探视。
\" 警方解释。
\"既然你不肯自首，那就在这边好好思考吧，希望你会在理清事情原委后如实坦白。
\" 话毕，警员随即离去。
易中海陷入绝望。
尽管没亲自踏足，关于看守所的残酷传说他并不陌生。
那里比拘留所更为艰难，
罪犯如魔鬼般被关押其中，等待他们的往往是法庭的最终宣判。
对此，他感到无比排斥。
而决定一旦作出，反抗只会显得徒劳无功。
次日上午，警察果然将他带至了城西的看守所，
他囚禁在这里，等待那未知的命运。
\"易中海，从现在起，你要待在这个笼子里，直到审判结束。
\"
抵达看守所后，狱警将他推进一间牢房。
迈进门坎，他情不自禁蹙紧了眉头。
这里绝非人应待的地方，潮湿阴暗如同外面公共浴室也无法比拟。
污浊的气味刺鼻扑鼻，让人心烦意乱。
牢内几个蜷卧之人，看到他时均抬起头，目光冰冷而凶狠地盯着他。
明眼可见的恶魔
一看就知道他并不是什么好人，而是那种穷凶极恶的家伙。
“这里规定明确，不守规则将会严厉惩罚。
明白了吗？”监狱警官严峻地在他耳边警告。
“我知道了。”易中海愣了下，点了点头。
既然进来了，那就不得不遵循规矩。
他还会有选择吗？
警官叮嘱了几句，转身走出牢房，“铛”的一声，沉重的铁门在其身后重重落下。
铁门的关闭，使得易中海心头陡然一沉，预感接下来将遭受磨难。
这才是折磨人的地方！
他在原地沉默良久后，缓缓回过神，开始往前进。
疲惫至极的他只想找个地方歇息。
“新来的是不是，这个位子你能占用吗？去另一边！”刚要坐下，身边忽然有人冷不丁喝斥道。
他依循指头方向望过去，发现那位置靠近监狱的内侧。
旁边的则是便所区。
要他与污秽之源为邻，这绝无可能忍受下去。
“那边不是有洗手间吗，我想在这里睡，这里不是还有位置空置吗？”他尝试辩解。
“废话怎么这么多？”对方毫不留情地说，“告诉你在哪里躺下，就得照办！这里是规定，新手必须遵守！”这家伙显然没好脸色。
“可是监狱警官没说过必须睡那边啊。”易中海忍不住嘟哝出声。
对方回应道：“监狱有自己的律令，我们囚室也有我们这里的规矩。
每一块土地都有关规，你以为你哪儿的特权都不用遵守规矩吗？”
闻言，易中海哑口无言。
当然，他在任何地方都有自己的规范。
工厂里纪律严明，四合院的家中也有明确家规，因为他是主事者，规则由他制定。
\"
\"取消我的五保户资格？\" 老太太激动地说，\"怎能这般做事？这样做，你们良心过得去吗？我只是孤寡老人，无子嗣无人陪伴，那点最基本的生活补助都不给吗？我如何活下去？是要逼我去死吗？\"
\"老太太大可不必如此激动，这事是由上面作出的决定，至于原因，想必你也明白，因为之前的申请材料存在作假。
我们接到举报并核实了情况，再加上关于你成分的质疑，甚至被指涉及倒卖粮票，这是非法占用公共资源，情节严重。
\" 那名街道办人员沉声解释道，\"考虑到您年事已高，这些我们就不再深究。
然而，您五保户的权益已经失去，以后低保也不再发放给您了。
\"
\"……这算怎么回事？\"何雨柱愤怒不已，\"老太太没有其他依靠，她只是个孤寡老人，没有收入，五保户的生活补贴对她来说至关重要。
如果停止了，她真的无法生活啊！\"
\"何雨柱，她说自己孤寡，那你怎么解释你们两家人对她多年的照料？根据我们的调查，这些年来是你们两家一直在照顾这位老人。
她的‘无后顾之忧’真的合适定义为孤寡吗？\" 街道办人员反问道。
\"...\" 犯了一个错误后，何雨柱愣住了，无言以对。
他曾亲口确认她是他的祖母，也称她为自己亲爱的曾祖母！他们两人情感紧密，就像真正的祖孙关系，大爷也将她视作亲人。
这意味他们无法声称她是孤寡无依靠者，她确实不符合申请五保户的条件！
\"这件事等大爷回来后再详谈吧。
\" 随后，何雨柱开口说道。
“等老大爷回来再说？哼。”那位街道办事处人员不屑地说道，“老大爷是谁啊？难道咱们做任何事都要征询他的意见，事先向他请示？他够份量吗？再者说，他还可能回来吗？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他已经被抓，涉嫌...涉及 ，那是重罪，被判刑后是要枪毙的！”
\"你这是乱说！\"
听到儿子易中海竟犯了 罪，老太太十分激动，提高了声音反驳：“中海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你这是胡扯！”
\"我没有胡言乱语。
\"办事处人员坚定地说，“这事情从炼钢厂传到我们大院，再到整个社区，人人皆知了。
老太太，您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傻柱，他...他说...一大爷...”老太大看向何雨柱，脸上惊惶失措。
何雨柱接口道：“这纯属诬陷。
老大爷连鸡都不敢杀，怎么会 ？是李建国那个小子举报，他母亲一直怀疑爸爸的死与老大爷有关，所以才报了警。
警察只是暂时扣押老大爷调查。
老天爷一定公正，会洗刷他的清白的！”
“哼，李建国母子俩血口喷人，说的话也能信！”老太太气恼不已。
两名街道办事处人员互相看了眼，无奈地摇了摇头，接着没有再多言，转身离开了。
通知的任务已经完成，他们可以撤退了。
“那些人到老太太家干嘛去了？”院里的议论此起彼伏。
“不清楚，但我记得上次就是来找老太太的，具体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我刚才听到了一些，他们好像说老太太丧失了五保户资格，以后拿不了低保了。”
“啊，这算什么？老太大被取消五保户资格？是因为牵涉老大爷的事吗？”
“大概就是这样吧，具体情况我也弄不明白。”
“那老太太现在怎么办？老大爷要是不回来了，以后谁来照顾她、养老呢？”
\"有傻柱啊。
平时老大爷照顾得很好，傻柱也对她挺好，甚至把老太太当自己奶奶看待，有什么好吃的都会送去后院给她。
\"
\"傻柱的照料虽然情深意重，但终究不能持久。
等傻柱有自己的家小，可能就不方便兼顾那么多了。”
“老太太的处境堪忧，等到傻柱不能照顾她时，她的生活一定会很艰难！”
...讨论声此起彼伏。
恰好此时，李建国路过此处，听到了人们对老太太失去五保户资格的谈论。
对于他而言，这无疑是一次巨大的胜利滋味。
\"聋老太，现在你也体会一下挨饿的滋味了！\"李建国心中冷淡地笑道，他确信，易中海一旦被枪毙，那些人肯定会疏远她，不会再把她当做祖宗对待了，甚至还可能嫌弃。
屋子里，老耳聋的老太太哭了起来，神情悲痛：“傻柱呐，你看我现在被欺负得多惨，你大伯大妈出事，连我仅有的一些救济也受到了冲击，真是太残忍了。”
\"老人家，别伤心了，\"何雨柱安慰道，他自己眉头深锁，心中亦然愁绪满怀。
命运的确坎坷无比，一件接着一件的不幸接踵而来。
\"我能不难过了吗？\"老太太反问道：\"我现在连最低生活保障都没有，大爷爷出事了，以后我还怎么做啊？\"
何雨柱安慰道：\"老人家啊，话虽如此，大爷爷现在虽没待在这院子里，可还有我，我不会让你挨饿的。”
他表达了自己身为孙子的决心，承诺她的生活问题他会负责，确保她老有所依。
\"傻柱子，你是认真的吗？\"老太太沉吟问道：\"假如，我只是打个比方，万一他回不来了，你会否长久地接过照看我，让我的日子好过些呢？\"
何雨柱坚定地点点头：\"那是自然！你可以这样理解，我并不是在代大爷爷，大爷爷在时我不也是常给您送美食、粮食嘛。
\"
\"是的，我清楚，你有送吃的给我，尤其是你的手艺我尤其喜欢，\"老妇人脸带感激回应。
\"好孩子，你真是体贴呀，是我知根知底的好孙子，幸亏有你，否则我真的可能活不下去，可能已经被那些事逼到边缘！\"老太太感叹道。
何雨柱安慰道：\"别说那么悲观，照顾您一位老人家并不重担。
只要我在一天，就不会让您挨饿！\"
听着这些话，老太太欣慰地点点头，心情踏实许多。
随后，祖孙俩短暂交谈结束，何雨柱起身离去。
屋外的舆论也渐渐安静，恢复正常。
接下来的两天，医院照常运转，工作人员照常忙碌，照料家人的人还是如常生活。
尽管失去了大爷爷，但表面上看来，一切如常未改。
这几天警察派人在钢铁厂调查当年的事迹，多方位盘问之下，他们辛苦不懈的查探得到了关键信息。
\"易中海，你有没有好好想清楚，打算什么时候坦白你的罪行呢？\"
第二天上午，审讯再次开始，警察将易中海带进审讯室进行新一轮讯问。
易中海申明道：\"警官们，我没有犯下任何罪，你们叫我交代些什么？我做了什么难道要逼我就范吗？\"
警察严肃回复：\"没有人要威胁你，只是期待你诚实坦率，不要隐瞒或扭曲事实。
\"
易中海坚持道：\"可我真的什么都没做错，也没有谋害李建国父亲，那一年意外身亡，并非我所为。
我因为在案发现场，就被认为我是凶手，这不是讲道理的事情啊！\"
警察驳斥道：\"然而你的谎言已被拆穿，你说现场当时只有你在，无人在场，这与另一名证人——院里的贾东旭提供的证据冲突。
我们已经证实，有人曾看到事发之时，贾东旭鬼鬼祟祟从厂房后的小路钻出来，面色不对，你怎么解释这个呢?\"
\"谁说的？\" 易中海问，\"你们就这么听别人的一面之词吗？无凭无据的！如今被你们拘留，自然所有人都认定我是坏蛋，那些居心不良或平时对我有敌意的人可能借此陷害我。
你们可要仔细分辨才对！\"
\"还在抵赖！\" 警官呵斥道，\"不止一个人目睹贾东旭行为异常，而且还听到你在车间里与李建国的父亲发生争执。
经过调查，当年车间工作中，你的确有问题试图隐瞒，以免影响你的未来职业道路。
然而，李建国的父亲坚持检举，你们起了冲突，甚至动手。
你不仅推倒了他，还将他推向了机器，导致他的惨剧！这就是事实，你是真正的凶手！不要再狡辩了，一切无济于事。
我们已经定下了计划，明天你会被送进看守所，接受审判的等待！\"
\"...\"
面对这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易中海愣在原地，一句话都没说出。
出乎他的预料，警方掌握了这么多信息。
现在他们即将送自己前往看守所。
他对看守所的含义十分清楚。
那是审判即将到来的预兆，判决结果，生死未卜！
\"我能在此前见个面吗？\" 坐立难安良久后，他终于开口请求。
\"不行！\" 警方回绝道，\"审判前你无法与任何人接触！\"
\"请你们理解，警察同志，我只是想见智柱一面，我有些事情需要告诉他。
\" 易中海乞求，\"我一直协助你们工作，希望能通融一次，让我再见智柱一次，因为他是我现在监狱里唯一的亲人啊！\"
\"他并非你家人，按规章，即使家人，在判决前也无法探访。
等到判刑后才能探视。
\" 警方解释。
\"既然你不肯自首，那就在这边好好思考吧，希望你会在理清事情原委后如实坦白。
\" 话毕，警员随即离去。
易中海陷入绝望。
尽管没亲自踏足，关于看守所的残酷传说他并不陌生。
那里比拘留所更为艰难，
罪犯如魔鬼般被关押其中，等待他们的往往是法庭的最终宣判。
对此，他感到无比排斥。
而决定一旦作出，反抗只会显得徒劳无功。
次日上午，警察果然将他带至了城西的看守所，
他囚禁在这里，等待那未知的命运。
\"易中海，从现在起，你要待在这个笼子里，直到审判结束。
\"
抵达看守所后，狱警将他推进一间牢房。
迈进门坎，他情不自禁蹙紧了眉头。
这里绝非人应待的地方，潮湿阴暗如同外面公共浴室也无法比拟。
污浊的气味刺鼻扑鼻，让人心烦意乱。
牢内几个蜷卧之人，看到他时均抬起头，目光冰冷而凶狠地盯着他。
明眼可见的恶魔
一看就知道他并不是什么好人，而是那种穷凶极恶的家伙。
“这里规定明确，不守规则将会严厉惩罚。
明白了吗？”监狱警官严峻地在他耳边警告。
“我知道了。”易中海愣了下，点了点头。
既然进来了，那就不得不遵循规矩。
他还会有选择吗？
警官叮嘱了几句，转身走出牢房，“铛”的一声，沉重的铁门在其身后重重落下。
铁门的关闭，使得易中海心头陡然一沉，预感接下来将遭受磨难。
这才是折磨人的地方！
他在原地沉默良久后，缓缓回过神，开始往前进。
疲惫至极的他只想找个地方歇息。
“新来的是不是，这个位子你能占用吗？去另一边！”刚要坐下，身边忽然有人冷不丁喝斥道。
他依循指头方向望过去，发现那位置靠近监狱的内侧。
旁边的则是便所区。
要他与污秽之源为邻，这绝无可能忍受下去。
“那边不是有洗手间吗，我想在这里睡，这里不是还有位置空置吗？”他尝试辩解。
“废话怎么这么多？”对方毫不留情地说，“告诉你在哪里躺下，就得照办！这里是规定，新手必须遵守！”这家伙显然没好脸色。
“可是监狱警官没说过必须睡那边啊。”易中海忍不住嘟哝出声。
对方回应道：“监狱有自己的律令，我们囚室也有我们这里的规矩。
每一块土地都有关规，你以为你哪儿的特权都不用遵守规矩吗？”
闻言，易中海哑口无言。
当然，他在任何地方都有自己的规范。
工厂里纪律严明，四合院的家中也有明确家规，因为他是主事者，规则由他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