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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中的穿越之旅 第2章 七十年代军区保姆的女儿2

    进了客厅,几个女人分别搀扶着曲丽萍坐下,曲母出来一看,闺女这个样子,当时就哭了,急忙问怎么回事。

    曲丽萍本以为哭不出来,可看见母亲那苍老憔悴的面容,和那干枯长满茧子的双手,就嚎啕大哭。

    曲母吓坏了。

    曲丽萍一只手还抓着看人闹的一个政委夫人的手不放,就像没察觉只一心哭得孩子。

    她这一哭,就把张师长和他的夫人,一个装腔作势的女人都引了出来。

    这是,张爱红也下楼了,看见曲丽萍在这里哭,她还大骂“你跑我家哭什么丧,也不嫌晦气。赶紧滚。”

    曲丽萍一听,又大声哭起来,对着政委夫人说“谁能给我做主啊,我不活了,死了算了。”

    现在是六月份,都开窗开门的,这一嗓子嚎起来,大院里很多人就都过来了,客厅里和大院里都站满了人。

    这是,大院里的最高级别的领导也过来了,亲切地说“小萍啊,你虽然不是大院里的孩子,可你要是受了什么欺负,说出来,我们这些长辈都给你做主。”

    曲丽萍“真的吗?耿伯伯您真的能给我做主吗?”

    耿首长说“能。你说出来。”说着就坐在沙发上。

    这时,张师长心里有点发毛。但也笑着说“这孩子,有什么你就说,我也能给你做主,你看你妈妈在家里工作,你就是我们的小辈,我们都会照顾你的。”

    曲丽萍看了看沙发上的几个人,感觉人数差不多了,才拿出病历递给耿首长,说“这是我得伤情报告。”

    然后,把头上的纱布解了下来,众人都倒吸口凉气。那伤口缝了那么多针,这块头发算是长不出来了。而且,伤情报告上写着‘深可见骨’,耿手掌一拍桌子,说“你说,谁干的?没有法纪了吗?”

    这时,张爱红早就藏到了众人身后。

    曲丽萍安抚了母亲后,说“耿伯伯,众位伯伯,我这伤是张爱萍打的。昨天晚上她到我得宿舍去,让我放弃工农兵大学的名额,否则就让我好看,在我拒绝后,她就那这个暖瓶咋了我得脑袋,后来我就混到了,一直到今天早晨才醒来。”

    然后,她把那个褥子打开,上面是碎了的暖瓶,入单和褥子上,有一大片鲜血。曲丽萍说“这是我昏倒在床上,脑袋流出来的血。大夫说,我能醒过来,是医学奇迹。”

    然后,呜呜哭了起来。

    屋里众人都不说话了,张师长说“张爱红呢?你给我过来。赶紧跟小萍道歉,你个没轻没重的孩子,吵吵闹闹的哪能下重手呢?”

    张爱红低着头过来,小声对曲丽萍说“对不起。”

    然后,转身就要跑。

    曲丽萍说“站住。”

    然后,她扯住张爱红对几个人说“我就是有一个事不明白,请各位伯伯给我做主。”

    然后就说,“张爱红同学多次在学校里骂我,说我是保姆下人的孩子,也配和他们在学校里读书,还说,我是白眼狼,张家养活着我们母女,可我却不要脸的接受工农兵大学的名额,说我不知感恩。这话我们班同学都听到过,甚至老师都在场,我今天就想要个说法,保姆的孩子就不配上学吗,就不配去读工农兵大学吗,还有,她说我是白眼狼,说了好多年,这话张伯伯也听到过,当时还呵斥她不要胡说,可我怎么白眼狼了?我怎么不感恩了?我怎么不知道,请在坐的各位伯伯和张伯伯给我个解释。”

    张师长急忙说“小萍啊,你别听她胡说,没有的事。我肯定狠狠批评她,这次决不轻饶。还有,那工农兵大学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谁也夺不走。”

    曲丽萍没说话。

    现场众人也没说话,只有曲母的抽泣声。

    张市长觉得尴尬,他夫人接过来说“这孩子就是被我给惯坏了,口无遮拦的,小萍啊,你放心,伯娘会好好管教啊,伯娘跟你保证,在没有下次了。你放心。”

    然后,拿出二十块钱往曲丽萍手里塞,说“这钱你拿着,买点东西补补。”

    曲丽萍把钱放在茶几上,看了看众人,说“张伯伯,张伯母,张爱红说我是白眼狼,说张家养活了我们母女十年,说我们不知感恩,这话您们也听过,虽然当时呵斥了她,可她还继续说,并且也是这样认为的。现在张爱萍就在这里,我想知道,我们做了什么白眼狼的事?张家怎么养活我们了?”

    张爱红气愤地说“你不是白眼狼,你怎么不把名额给我?你们母女在我家吃住,和我们家人吃一样的喝一样的,住在这样的大房子里,现在不给我名额,不就是白眼狼的行为吗?”

    曲丽萍“张伯伯,您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张夫人抢过话“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你曲阿姨在咱们家是保姆,是服务社安排来咱们家工作的,在咱们家吃住那是应该的,保姆都是这养包吃住的条件。至于小萍,虽然你也跟你妈妈在这里吃喝几年,但一个小孩子能吃多少,这点东西不算养活人家。”

    曲丽萍心里冷笑一声。她就知道,自己和母亲在这里唯一让他们说嘴的就是曲丽萍整个小学五年,在张家吃住。

    曲丽萍说“我母亲到这里做保姆时,我六岁上小学一年级,因为太小,随母亲住在这里。五年后,我上了初中,从此就再没过来吃住过,张伯母,可对?”

    张夫人说“这孩子,说这些干什么,我还是那句话,你一个小孩子能吃多少东西,我们不会斤斤计较的。”

    曲丽萍“好,我记得,当初北方军区的李伯伯夫妻过来,您跟他们说去家常话,说过张爱红一年吃饭最多就十块钱,大头都是她穿的衣服上了,为此,您还和那个伯母把京市和北市的粮食蔬菜价格对比算了一下,说张爱红一年吃喝最多十元。”说着,从兜里掏出了六十块钱,给放在桌子上,说“我那五年,在这里吃饭,按张爱红的标准是五十块钱,至于住处,我住在我妈妈的床上,盖得被褥都是我妈自己家的,没用张家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