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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总,太太说她已经死了两年了 第25章 不行了

    俞夏:“不是,我的意思是他们两个谁是bottom?”

    姚清:“卧槽,你不说我都忘了,小奶狗送他玫瑰,难道赵昭是受者吗?他可一米九啊,我艹艹艹艹……”

    俞夏也十分震惊,难以想象一米九的男人在下面的场景。

    吴念瑶见她低头聊天,没有再搭理她的意思,咬着牙愤恨的离开了。

    她本来想制造一种假象让她生气,没想到她波澜不惊,还把她辱骂了一番。

    不过,她就不信俞夏心里会没有一点涟漪。

    女人心,海底针,没有谁看到自己的老公与别的女人上床会不生气。

    吴念瑶走后,俞夏陷入沉思,那道愈合了很久的伤口突然被人撕开,渗着血,疼痛难忍。

    她扪心自问,这样的婚姻是她想要的吗?

    好像不小心一脚踏进水泥池中,身体不断地下沉,水泥慢慢凝固,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姚清还在对她进行轰炸,低头回信息时,一道修长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光线。

    周屹桉像一棵树一样杵在她面前,眸色深深的看着她。

    俞夏抬头,虚虚瞟了他一眼,不得不说这男人除了渣一点,其他地方都堪称完美。

    一米九三的身高,挺拔如松,眸子乌黑深邃,五官立体的宛如雕刻,鸦黑的睫毛垂下淡淡阴翳,与生俱来的矜贵冷傲。

    他穿着白衬衣,可能是因为热,最上面的扣子解开了,露出一块瓷白细腻的肌肤。

    “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俞夏急忙捂住手机界面,白他一眼,“要你管。”

    但她的动作还是慢了一个节拍,周屹桉清清楚楚的看到一个英语单词:bottom。

    男人的唇角轻扯,声线散漫不羁,“聊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在国外待两年,都这么开放了?你和姚清谁是bottom?”

    俞夏的眉头蹙了蹙,抬头瞪了他一眼,觉不解恨,又狠狠的踢了他一脚,“你胡说八道什么?”

    周屹桉没有躲闪,一把抓住她的手,埋怨道:“你看你,这么凶干什么?裤子都被你踢脏了,回头你还的给我送衣服。”

    送你个鬼!

    俞夏后退了一步,想把手拽回来,嚷嚷道:“你放开我。”

    但男人的手像钳子一样牢牢的禁锢着她,根本拽不动,“不是找我吗?我带你上去。”

    “我自己会走。”

    周屹桉回眸,眉梢微挑,语气轻佻,“我没说要抱你。”

    俞夏:“……”

    简直是流氓!

    她抬起手臂捶了他一下,“你说话注意点,这里还有人呢。”

    小拳头狠狠的砸下去,对周屹桉来说不过是挠痒痒,他轻轻一拉把人拽到怀里,宽大的手掌扶在她纤细的腰上,低头在她耳边蹭了一下,“怕什么?我们是合法的。”

    俞夏的耳根子瞬间变红,脸上也染上一抹红晕,但突然想到他和吴念瑶刚滚过床单,恶心的像吃了苍蝇一样。

    她四肢乱动,全身都在抗拒,“你离我远点。”

    周屹桉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搂的更紧了,身体紧紧的粘在一起,俞夏推都推不开,甚至还能听到他铿锵有力的心跳。

    两个人耳鬓厮磨,打打闹闹,像极了生气吵架的小情侣。

    看到这一幕,前台的礼仪小姐彻底懵圈了。

    总裁这是……魔怔了?

    江湖传言总裁大人风流成性,与很多女人有染,尤其白月光,几乎宠到天上。

    虽然总裁的名声不怎么好,但在单位从不乱搞,几乎不与女同事说话,俨然一副禁欲系的感觉。

    可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破戒了?装不下去了吗?

    前台礼仪小姐还没有愣怔过来,周屹桉已经搂着人进电梯了,俞夏不停地挣扎了,周屹桉只好松开手,他斜靠在电梯上,眸色幽深,意味不明的看着她。

    俞夏的头皮发麻,转过脸去不再理他。

    一分钟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电梯。

    到了办公室后,周屹桉泡了一杯热茶放在她面前,茶香袅袅,轻烟缭绕。

    在下边坐了很久,俞夏有点渴了,伸手摸了一下,茶杯有点烫,她蜷了蜷被烫到的手指。

    周桉桉靠在桌子边缘,冷白修长的手指握着茶杯,语调慵懒散漫,“拘说你老公快不行了?”

    嗯??

    俞夏抬头,迷茫的看着他。

    “是你亲口告诉别人你老公怕是不行了,这么快就忘了?”

    俞夏:“……”

    她瞬间反应过来,心中一颤,刚刚说的话不会被他全听到了吧?

    周屹桉的眸色暗了暗,语气冰冷,“是的,我都听到了,自从你回来后,我不仅被死了好几次,身体也不行了,还增加了特殊的癖好。”

    吃屎!

    俞夏尴尬的挠了挠头,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这能怪她吗?谁让他偷听!

    她想了想,鼓足勇气说道:“我也没说错什么,不过是实话实说。”

    “实话实说?”

    周屹桉被她气笑了,“俞夏,你什么意思?我是狗吗?喜欢吃屎?”

    俞夏也差点憋不住,“这可是你说的,自己亲口承认的。”

    周屹桉快被她搞不会了,“我承认什么了?我用的是反问句,知道吗?”

    他真想把她扔到小学教室里回回炉。

    像是做了错事被抓现行一样,俞夏低头不语。

    偌大的办公室里鸦雀无声,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

    过了一会儿,周屹桉又问道:“你来找我做什么?想看我有没有猝死,分家产?”

    俞夏:“……”

    她感觉今天最大的失误是出门前没有看黄历,好好算算周屹桉的心情。

    这厮真的像狗一样,不仅喜欢吃屎,还张口咬人。

    “不是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分你的家产,是你妈让我来的。”

    “哦,是吗?婆媳关系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融洽了?”

    周屹桉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

    俞夏没有接话,仰起头静静的看着他。

    那双葡萄一样的眸子水润澄澈,乌黑亮泽,就像岁月里的一盏灯塔,给人温暖信任。

    俞夏看向他的目光里含着浅浅的水韵,饱含着对过往的不舍与眷恋,眼神好像拉了丝一般粘稠细腻。

    她几乎从来没有这样看过他。

    深情的,多情的,痴情的。

    周屹桉微怔,阴沉的脸色明亮了几分,呼吸也顺畅了很多,他勾了勾唇,“魔怔了吗?这么深情的看着我做什么?”

    “周屹桉,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