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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总,太太说她已经死了两年了 第94章 世纪大片

    俞夏正准备换睡衣,浴巾刚从身上脱落,房门被人打开了。

    周屹桉踩着慵懒散漫的步子走了进来。

    看到面前光溜溜的人时,脚步不由的一滞。

    俞夏的脑子“嗡”的一声炸了,同时也愣住了。

    她房门的密码只有姚清和陆嘉知道,周屹桉是怎么进来的?

    她还保持着手拿浴巾的姿势,半干不湿的黑发瀑布一般披在肩上,身上未擦掉的水珠还在流淌,滑过她呆滞的脸,修长白皙的天鹅颈,薄薄的锁骨,蜿蜒旖旎的穿越双子峰,在沟壑之间汇成涓涓细流,漫向那片雪白柔软不堪一握的细腰。

    俞夏的身材极好,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漂亮,双子峰傲立,白白嫩嫩,腰身很细,但臀部饱满流畅,微微上翘。腿部肌肉均匀,又白又细又长。

    周屹桉愣怔一下,很快从活色生香的画面里回过神来。

    他眉头微蹙,目光坦然。

    “我才说房门的密码这么熟悉,原来是为了让我看世纪大片。”

    俞夏慌乱的将浴巾裹在身上,胡乱的将身体的主要部位遮住。

    她瞪着他说道:“谁让你不打声招呼就进来,密码你是怎么破解的?”

    周屹桉还站在那里,大大方方的欣赏她曼妙的身材,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你的密码还用破解吗?”

    他对俞夏的密码十分熟悉,就算是更改他也能猜到。

    周屹桉不走,俞夏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穿睡衣,她的脸颊发热,被他盯的十分恼火。

    “看够了吗?没什么事就走吧。”

    周屹桉懒散不羁,声线暗哑,“你要是这么问,那当然是没有看够。”

    他的视线在她的身上游走,目光留恋。

    “怎么办呢?我突然有点舍不得跟你离婚了。”

    俞夏紧紧的攥住浴巾,浴巾松松垮垮,一不小心就会掉下来。

    她整张脸都是通红的,或许是因为羞羞,或许是因为愤怒和屈辱而烧的通红。

    目光狠厉的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说好了要离婚的,他突然要反悔,这是俞夏万万不能接受的。

    她好像遭受了什么奇耻大辱,水润的眸子里蓄着泪水,忍隐的难以承受。

    周屹的神经末梢被狠狠的刺激了一下。

    一种深深的挫败感重重的打击着周总裁的自尊,仿佛是瓢泼大雨淋了一样,他既清醒又失智。

    他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的笑,“还能是什么意思,字面的意思。”

    他迈着大长腿,一步步的走向俞夏,深邃的目光里蓄含着侵略感。

    俞夏不自觉的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你想干什么?”

    她被他逼到一个小角落里,弯腰想从他的胳膊下边钻出去。

    周屹桉一把把他提溜起来,压在墙壁上。

    浴巾松松垮垮,遮挡前边却顾不了后边,周屹的指腹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后背。

    原本是无心,但是手感太好了,他就顺着摩挲了几下,皮肤光滑细腻,跟嫩豆腐一样,还带着微微的湿气。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味,是她身上散发的沐浴露的味道,像是跳跃的精灵一般,不断的往他鼻子里钻。

    周屹桉呼吸凝重,目光似深渊。

    真他妈的不想离了。

    他垂眸,呼出的温热气息扑在她精致的小脸上,语气低沉的像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不像是纵横情场玩世不恭的浪荡世家子。

    “俞夏,不如你再跟我几年,我会给你想要的,甚至是你家人想要的,陆明宇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一个流浪舞台的戏子,忙活一辈子也赚不了几个钱,你真心要跟他过一辈子?”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响亮的耳光抽了过来,他的脸被打的偏了过去。

    俞夏的手腕都疼了,掌心发麻,她铆足了劲扇的,“周屹桉,你他妈混蛋!”

    不曾骂人的她终于骂人了。

    她的声音颤抖,整个人处于极度的悲愤中,身体发抖。

    “一直以来,我把你当成亲人,哪怕将来离婚了,我也不会恨你,我不过是想要一点尊重,希望你把我当成个人,不是你心血来潮了玩一下,玩腻了就随手丢开。”

    “我和我哥之间是清白的,自始至终我都把他当哥哥,他从来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们一直都是兄妹的关系。”

    周屹桉一直保持着偏头的动作,很久都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俞夏的力气仿佛用尽了一样,手上的浴巾脱落,扶着墙勉强站直。

    从小到大,她到底喜欢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现在的周屹桉,她越来越看不明白了。

    她只觉得可悲,漫长的将近二十多年的岁月里她竟然爱着这样一个人。

    “周屹桉,你放了我吧,二十多年的相伴与束缚,我已经无法承受了,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一个不够,可以要很多个,随便你怎么都可以。”

    “漂亮的,妩媚的,摇曳生姿的,懂得情趣的,会讨你欢心的,比我漂亮的人大有人在。”

    “周屹桉,你放过我吧。”俞夏筋疲力尽,几乎虚脱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良久,周屹桉低声冷笑了一下,像是蕴含了眸中情绪,似笑非笑。

    眸光似一汪深潭,足有三千尺。

    他整理了一下西服,重新恢复了贵公子应有的风度,唇角微勾,风轻云淡道:“抱歉,喝多了,一时失语,你不要放在心上。”

    俞夏看着他,水润的眸子里蓄着泪,仍旧戒备的紧。

    周屹桉退后,耸了耸肩,姿态慵懒散漫,眼神清澈,他好像真的酒醒了,亦或从来就没有醉过。

    俞夏将浴巾扔在沙发上,穿上睡衣,然后瘫了一般窝在沙发上。

    周屹桉还站在原地,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的动作,又像是走了神,焦点不知道落在何处。

    半晌,他说道:“我走了,明天我有个非常重要的会议,后天民政局见。”

    俞夏:“好。”

    房门被关上,屋里又恢复了平静。

    俞夏打开电视,电视的声音很大,画面不停的跳转,可她怎么也不看不下去。

    ……

    离开了云滨湾,周屹桉直接回了老宅。

    第二天一大早,他洗漱完毕,刚下楼,就看到周奶奶坐在客厅里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