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逃荒:老爹雄起,大力妞儿躺平 > 第102章 发酒疯

逃荒:老爹雄起,大力妞儿躺平 第102章 发酒疯

    年轻时风里来雨里去,不到三十岁便落下老寒腿的毛病。

    往年一到冬季,最难过的就是膝盖,常痛得他彻夜难眠。

    这次下雪,竟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吴一刀看着膝盖上厚厚的羊皮绑腿,咧嘴笑出一脸褶子。

    他慈爱地看一眼乖孙孙,将一切都归功于乖孙孙身上。

    “乖孙孙,下雪了。”

    “知道,姥爷又想喝两口吧!”

    林姝秒懂地拿出一壶白酒和三个小杯子,给三人都满上一小杯。

    喝酒还是上辈子的事儿,真有些想念那一口。

    ‘滋~’

    林姝端起酒杯,轻啜一口只觉有些寡淡。

    干脆一口闷,熟练地再满上一杯。

    “小妹,你不能喝!”

    林宏义后知后觉地阻止 ,忙抢过酒壶。

    少年端起酒杯尝一口,辣得五官皱成一团。

    “好辣,真难喝。”

    “哈哈哈,你小子真孬。

    姥爷想喝到你孝敬的酒,怕是难了。”

    吴一刀美滋滋地喝着小酒,全然不觉得才六岁的女娃,喝酒有什么奇怪之处。

    反而端起酒杯,跟林姝轻碰一下。

    “乖孙孙,来咱爷俩喝一杯。

    喝了这杯可不能再喝了,当心长不高。”

    林姝两杯酒下肚,小脸红朴朴有些酒意上头,脑袋点如小鸡啄米。

    趁着脑袋还清醒,拿出两块羊毛毡子,两床棉被,一背篓木柴。

    “咻~”原地消失,喝酒吃肉的一老一少手一顿。

    只瞬息间,又接着吃喝直至酒干菜尽。

    …

    “嘿嘿,房子在转。

    嘿嘿,我也转转,嘿嘿!”

    酒意一上头,林姝只觉见啥啥转。

    一脸傻笑地跟着东转转,西转转。

    张开双臂傻笑着在田间地头,像踩高跷一样危险重重。

    又跑到鱼塘边,一手插腰一手怼里面的大鱼一阵吐槽。

    浮在水面抢食的鱼,纷纷躲下水面,一片静悄悄。

    “这才乖嘛!下回再聊哈!”

    林姝过足了嘴瘾,颠颠儿地摇回竹屋。

    一进去,便一头栽在床上打起了呼噜。

    得,小酒疯子还知道回家睡觉。

    …

    五点钟的闹钟一响,林姝一个鲤鱼打挺起床。

    准备穿鞋时,才发现鞋子都没脱。

    断片儿的人,早已想不起没脱鞋子的原因。

    麻利儿地冲向牧场,与等候在此的大黑展开一场追逐赛。

    小小的身影儿,时而奔跑,时而跳跃,时而翻上大黑背。

    挥洒一身的力气后,又摆开架式耍铁棍。

    呼呼生风的铁棍,在她手中好似有灵魂一样。

    刚劲有力,每一招都带着轻微的破空声。

    牧场上的动物,一边吃草一边看她腾跳翻转。

    其中尤以大黑,看得最专注,也蹦跶得最高。

    兴奋时还昂头‘咴’几声,哪还有一点儿要死的样子。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宠物。

    …

    洗漱一番,换上干净的衣服。

    准备外出时,林姝习惯性地倾听外面的动静。

    哗哗的水流声中,伴着细微的沙沙声和呼噜声。

    皱着眉头一想,才想起外面下雪了。

    忙翻出厚实的棉帽、棉靴、手捂子,抱着闪出空间。

    包子警觉地睁眼,尾巴摇得飞起,一上来就是贴贴、蹭蹭。

    布棚内,炭炉上的铜锅冒着白雾。

    火红的炭炉,冒着丝丝热气。

    呼啸的寒风,刮得棚布哗哗响。

    一老一少挤在一个被窝里,睡得正香甜。

    林姝将帽子等物放在床铺上,见炉子边有一大盆发面,挽起袖子准备揉面蒸馒头。

    “小妹,你醒啦!”林宏义迷糊地睁开眼道。

    “吵着你了,大哥。

    你再睡会儿,我来做早饭。”林姝轻声道。

    “别,还是大哥来。”

    林宏义一听小妹要做饭,忙一咕噜爬起来。

    他可舍不得让小妹做饭,大冷天的得多冻手。

    他是男人皮糙肉厚,一点儿都不怕冻。

    小妹是姑娘家得精养着,爹连针线都舍不得让小妹摸。

    他就更舍不得了。

    …

    林宏义麻利地穿好衣服,洗净手开始揉面,关心地道。

    “小妹多穿点儿别着凉了,想吃包子还是馒头,或油饼。”

    林姝一听油饼,立马想到油条豆浆,口水哗一下流出来。

    她抹一把嘴角的口水,笑道。

    “要油条和油饼,脆香脆香的可好吃了。”

    说着,拿出一小坛油。

    本想吃糖包子,又觉得太麻烦了便没说。

    想吃豆浆就更好办了,有从镇上搜刮来的小石磨。

    小小的一个跟后世的工艺品一样,很是方便。

    泡豆子已来不及,那就磨干粉好了。

    只见小石磨在她手中转得飞起,一只手灵活地添着黄豆。

    林宏义只看到石磨残影,换他的话根本不敢去添黄豆。

    怕把手给卷进去,那就惨了。

    吴一刀躺在床铺上,笑眯眯地看着两个外孙忙碌。

    觉得这辈子是真值,家里的孙子孙女加起来,都赶不上这两个外孙得他心。

    吴一刀伸展一下老胳膊腿儿,没有一点儿僵硬的感觉,全身暖烘烘的很是舒服。

    看到床边的帽子,笑容更深。

    起床后习惯性地去摸烟锅子,却摸了个空。

    “嘿,总是忘不了老伙计。”

    戴上厚实的棉帽,吴一刀撩开布帘出去。

    木筏上的积雪约有一掌厚,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老脸上。

    水面冒着缕缕白烟,像身处仙境迷雾。

    吴一刀一手搭在眉头远眺,烟雾中出现一条黑带。

    揉揉眼睛,再看时黑带已消失。

    “呵呵,黄粱一梦。”

    吴一刀解决完个人卫生,摇头叹息回布棚。

    并没有把突然出现的黑带放在心上。

    烟雾蒸腾中,香味十足的早食上桌。

    油条、油饼、馒头、豆浆、酱黄瓜。

    金黄酥脆的油条,一看就很有食欲。

    特别是林姝,一个人解决掉一筲箕油条。

    吃得小脸和手油呼呼的,一脸的满足。

    因为油水足的原因,她的食量已没有刚醒来时大。

    在木筏上的这段时间,祖孙三人脸上都长了肉,精神状态更是空前的好。

    吴一刀见一坛子油只剩下小半坛,摇头道。

    “好吃是好吃,但太费油了。

    上岸后得想办法多买些油盐酱醋,少了这些东西真是食之无味儿。”

    林姝闷笑不语,她还以为老爷子与吴氏一样,要念叨她太浪费。

    还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