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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侯府小丫鬟,生了世子庶长子 第53章 那位和他一同回府的女子是谁

    “呦,裴兄,你就别瞒着兄弟了。”林逸嬉皮笑脸地说道,“昨儿在那珍宝阁,你忘了?”

    “珍宝阁与公主又有什么关系。”裴谨撇过头去不再理他。

    “唉唉,裴兄,我都看到人了,你还抵赖!不过我知道公主微服出宫确实,哈哈……”林逸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

    “你搞什么鬼。”裴谨怒道,“公主殿下岂容你乱造谣。”

    “裴兄,不是……你说个真话,昨日里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子,难道不是青鸢公主?”林逸这会真是糊涂了,他狐疑望着裴谨说道,“这可不是我一个人说的,昨日里还有其他人认出了公主。”

    “谁?”裴谨蹙眉问道。

    “李赞的妹妹呀!听说那位李大小姐回家哭闹了半天,说是她看到你们了,她起先就觉得那女子有些眼熟,后来才想起来像是青鸢公主,要不然你怎会豪掷千金买了那孔雀步摇。人家可说了,除了她,谁能配得上这高贵的蓝宝石步摇?”林逸眉飞色舞地说道,“我跟你说,裴兄,这可是李赞与顾清风吐槽时,兄弟我刚好听到的。”

    “荒唐!”裴谨脸色一沉,这话若是传扬出去,不但青鸢公主的名声受影响,而且自己与她之间更是摘不清了。

    “真不是吗?怎我看着身形与声音都有几分相似,该死。”林逸有些懊恼。

    “你没有乱说话吧?”裴谨看着林逸耷拉着头心里有种不祥的感觉。

    “没……没……我怎会乱说话。”林逸吞吞吐吐地说道,“啊……今天天气不错,话说,裴兄,那小娘子到底是谁啊,冰肌雪肤,自有一段风流。”

    “越说越不像话,快去忙你的吧,等下又要被殿下骂了!”裴谨无奈地摇头说道。

    林逸讪笑着跑了。

    看着他的背影,裴谨心中突然有些狐疑,他曾经有一瞬间在蝉衣的身上看到过青鸢公主的影子,原来这并不是他一个人的错觉。

    他摇头轻叹,不过是巧合罢了,小娘子们个头差不多,声音相似都是有的。公主与蝉衣两个完全不是同一类人。想起小通房怯生生的眸子,温柔恬静的笑容,裴谨的心头顿时软了软,这样一个无依无靠的小丫头怎会与金尊玉贵的嫡公主沾上边啊,想想都觉得可笑。

    他收拾好心情,转身踏入正殿,今日他有要事需向太子殿下禀告。

    竹香园内,蝉衣抱着安儿喂好奶,替他换好尿布,又与他玩了会儿,这才将他放在摇篮里轻轻摇着,将他哄睡了。

    夫人下了令,裴韵被禁了足,这段时间她应该都出不来了。蝉衣满心欢喜,她就怕她胆大包天,什么都做得出来。

    “蝉衣,安儿睡了?”周妈妈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在蝉衣身旁坐下。

    “妈妈,他睡着了。”蝉衣轻声说道,随手拿起笸箩里的针线给安儿做起小衣服来。

    “这布料不错,透气软绵,适合小娃娃穿。”周妈妈摸了摸布料赞道。

    “这是夫人给的,说是江南那边新出的料子。”蝉衣展开布料,摸了摸细纹说道,“也适合做贴身的亵衣亵裤。”

    “我看不如也给世子做两套,晚上睡着穿也舒服透气。”周妈妈自言自语地说道,“只是这两日我的眼睛有些不太好。”

    “妈妈,您别忙乎了,我来做吧。”蝉衣看了眼周妈妈说道,“做两套也费不了多长的时间。”

    “那就好,那就好,我们爷从小到大的亵衣亵裤都是我做的,从前他呀和安儿一样小小的一个,最是乖巧。”周妈妈探头望了眼熟睡中奶娃娃脸上露出笑容来。

    蝉衣默默点点头,安儿确实像他,眉毛鼻子还有嘴巴都极像,只有一双乌溜溜的杏眼像自己。

    “蝉衣啊,别怪妈妈多嘴,过两日,府里就要举办荷花宴,世子的婚事很快就会定下来。”周妈妈温声说道,“我知道世子对你好,你又有了安儿,只是……哎,你可为自己打算过?”

    “妈妈,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些事又不是我能决定的。”蝉衣停下手中的针线微微笑着说道,“妈妈,我们先顾好眼前吧。”

    想起今早上服侍这位爷起身,他非得要帮着自己梳发,梳着梳着这狗男人又欲求不满起来,将唇贴在耳畔,勾住她的纤腰,将她压在妆台妆台上低声说道:“蝉衣,若是你喜欢,我每天帮你梳发好不好?”

    蝉衣知他不过是一时兴起,对着铜镜里那张英俊的脸庞害羞带嗔地说道:“世子您这么忙,婢子怎敢劳您梳发。”

    又不是结发夫妻,梳什么发?不过是男女间的情趣罢了。

    “怎么会,我以后还要帮蝉衣挽发呢,给你簪上那支翡翠玉簪好不好?”裴谨的唇在她微嘟的唇角流连,一双手已经不老实地解开了她衣襟的盘扣。

    “别,好痒……”蝉衣要去推他,手却被他压在了身下,胸口的衣襟被堆起,露出一大片丰腴白皙的肌肤。

    裴谨欺身上来,如瀑的黑发垫在蝉衣身下,氤氲香气里,情丝荡漾,铜镜里映出一对交颈鸳鸯。

    “世子,要迟了。”蝉衣咬唇轻呓出声。

    “不急……”裴谨望着她白皙肌肤染了绯色,紧闭双眼微颤,欲哭未哭的娇娇模样,终是怜惜地抱起她。

    “蝉衣,我们来日方长。”他将她拥在怀里,用手抚摸着她柔顺的黑发,爱极了她的柔弱与隐忍。

    “世子。”蝉衣羞红了脸,慌慌张张掩好衣襟,心里想着这狗男人还算有理智,要不然去主院请安可要晚了。

    她正想着早上地事,冷不防绣针扎进了手指。

    “嗤……”蝉衣低头一瞧,左手中指沁出一颗血珠子。

    “蝉衣,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看看。”周妈妈急着说道。

    “妈妈,没事,只不过是扎了下手指。”她将手指上的血珠用帕子擦了,含在嘴里,心里突然有些慌张,隐隐觉得像是要出什么事。

    揽月殿内,青鸢公主听着暗卫的禀告,光洁如玉的脸上微微露出诧异。

    “你说那位女子和他是同乘一辆马车回府的?”她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