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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侯府小丫鬟,生了世子庶长子 第168章 安儿只能是我的孩子

    “母亲,虽说王夫人待我不薄,可我终究是个奴婢,主子一个不开心就可以决定我的命运。”蝉衣垂下眼帘,“我自己就算了,可安儿,我不愿意他永远仰人鼻息地活着,我想让他自由自在地活着。”

    “好孩子。”林夫人眼眶蓄满泪水,站起来搂住蝉衣母子,哽咽着说道,“都是母亲的错,让你这么小就受了这么多苦。”

    “母亲,您别这样自责,浅浅感恩您生了我,又没有放弃我,一直在查找我的下落,我们这才能够重逢。”蝉衣泪眼汪汪,抱着安儿,紧紧靠在母亲温暖的怀抱。

    “浅浅……”林夫人的心里满是酸楚,这辈子,她再也不想让女儿受苦了,“往后,你想怎么做,母亲都依你。”

    “多谢母亲。”蝉衣心里暖暖的,这个世间只有母亲对孩子的爱才这般无私。

    “那安儿你要怎么办?还将他当女娃娃养?”林夫人看着小娃娃恬静的睡颜,怎么看都看不够。

    “母亲,我们安儿还是恢复小郎君的身份吧,把他扮成女娃娃也是我们的权宜之计,逃亡路上,怕被人发现踪迹。”蝉衣笑道。

    “好,都听浅浅的。”林夫人郑重地点点头,面有忧色,“只是,安儿终究会慢慢长大,往后肯定也要出府,他长得这么像裴谨,瞒也瞒不了多久,若是让裴家知道他是个小郎君,母亲怕他们定会来争夺,再说……”

    见母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蝉衣抬眼看着她说道:“母亲,有话请您直说。”

    “这个,母亲也不瞒你了,裴家与舞阳侯府的婚事吹了,外头都在传裴谨在战场上受了伤,那个……”林夫人顿了顿,还是说出了口,“有些不行,浅浅,你一定也知道吧?”

    蝉衣冷不防听到母亲说出这句话,立即垂下头,双颊绯红,低声说道:“母亲,女儿怎会知道……”

    林夫人见女儿被自己问得面红耳赤,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膝盖连忙补救着说道:“母亲不过是想问你可曾听说过此事。母亲担心若裴谨往后不能再有子嗣,安儿就是他唯一的儿子,他们永安侯府定然不会放过。”

    蝉衣点头说道:“母亲,暂且不用担心,安儿他,只能是我的孩子。即便安儿长得像他,那又如何?只要我们不认,他又有什么证据认定安儿就是他的儿子,若是他一定要说安儿是他的儿子,那不就坐实了我们镇国公府的大小姐曾经在永安侯府为奴为婢,做过他的通房。”

    “浅浅,你说的对,若是他们一定要来抢安儿,皇后娘娘还有陛下,就连太子殿下也必是不会答应的。”林夫人看着蝉衣怀里乖乖睡着的小安儿,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母亲,如今我与安儿回到了您身边,我不知道有多高兴呢。”蝉衣抬眼看向温柔慈爱的母亲笑着说道。

    林夫人知道了女儿的心意,知道她一时半会绝不会愿意嫁人。这样也好,她们母女可以相互陪伴,让她有更多的时间弥补那些失去的时光。

    等她带着青樱高高兴兴回到主院,却见萧长风铁青着脸坐在堂上。

    “夫君,什么事惹你不开心?”林夫人温声问道。

    “夫人,气死我了,那死小子病病歪歪地守在我们国公府门口,口口声声说要见渊儿。呸,看他那副痨病鬼的模样,我恨不得一脚踹死他。”萧长风气呼呼说道。

    什么痨病鬼,有这样俊逸的痨病鬼吗?自己夫君看人家不顺眼,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林夫人暗自抿唇一笑。

    “夫君,先饮一杯茶,这可是浅浅特意为你熬的消火的金银露。”她往身后一挥手。

    青樱将手中的提篮放下,取出一盅半透明的琉璃茶盏奉上。

    “是浅浅特意为我做的?”萧长风顿时气消了一大半,抚摸着茶盏说道,“瞧瞧我家女儿,这茶盏选得真好,那金黄茶汤若隐若现,真是好看。”

    林夫人洋洋得意地笑道:“那是自然,浅浅看你这两日有些上火,特意给你泡制了金银露,你快喝,祛火的。至于那裴谨爱来不来,我们家女儿可说了,只要她不认,他们就无话可说。”

    “我们家浅浅说得对,只要我们镇国公府不认,他难道还想来抢人,真是笑话。我看他是自己残了,再没本事生娃娃,这会儿想起我们安儿的好了,虽然我们安儿是个小女娘,那又怎么样?”萧长风冷哼了一声,嫌弃地说道,“没用的家伙。”

    “对对,夫君这样想就对了,也该让他吃吃苦头了。”林夫人笑道。

    萧长风笑着喝了口金银露,连声说道:“好喝,好喝,闻着香,喝着还有些甜丝丝的。对了,夫人,你怎不把安儿抱过来,我家的外孙女就是漂亮可爱,比别人家的强百倍。”

    “夫君,你可不许胡说,谁说我们家安儿是小女娘,我告诉你,我们安儿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小儿郎。”林夫人正色说道。

    “啊!是男娃娃。”萧长风愣住了,半天才笑道,“浅浅真是的,连爹爹都瞒着。怪不得这小子,这回更是悔断了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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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慎之,没想到这奸细居然暗中给你下了毒,真是丧尽天良。怪不得罗青青那女人如此嚣张,口口声声说她有个秘密,她还等着你下跪求她呢。”东宫内,太子殿下景皓满脸肃容,眉宇间笼着忧色。

    “殿下,微臣也没想到他们居然使出这一招放长线钓大鱼的计谋,如此有恃无恐,也不知哪里来的底气。”裴谨轻咳一声缓缓说道,唇角展现一抹若有若无的嘲讽,“也是,他们既然当初放过了我,那定然有他们的目的,怪只怪当初我错信了他们。”

    “他们如此有恃无恐,也是因为京中有内应。只是我们虽有目标,但他毕竟权高位重,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孤怕反而会打草惊蛇,对朝局与北疆不利。如今你这身子又成了这样,孤实在是忧心啊。”景皓眉头紧锁,指尖轻轻敲打着案几,满是烦忧。

    “殿下不必挂怀,青城山的老道长说过,那毒药也并不非不能解,他有办法解毒,只是他要去趟北疆。就是这期间若是毒发,他的药只能治标不治本,但也足以让微臣能够扛过去。不过他也说了如果我们能够知晓那药酒的配方,对于解毒能更快更精准一些。”裴谨俯身说道,将怀中的玉玦取出来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

    景皓收回玉玦点点头,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喜色。

    “殿下,多谢您的玉玦,让微臣唬住了顺王,要不然微臣就说不清楚了。”裴谨拱手说道。

    “你的事办得如何了?”景皓抬眉问道。

    裴谨摇摇头,只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是微臣错失良机,不过,微臣绝不会放弃,一定会找到妻儿。”

    “妻儿?”景皓诧异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