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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八零最癫后妈,撩大院最野硬汉 第10章 离婚调解

    宣沫沫觉得自己占理,祁啸觉得她全是歪理。

    最后反倒是祁啸又羞又恼,被她气回房间去了。

    祁啸再出来时,已经换好了衣服。军绿色衬衫扎进西裤里头,绷出了他傲人的肌肉。西裤衬得他的腿又长又直。

    都说穿着显瘦脱衣有肉,祁啸的身材是衣服都挡不住的健壮。

    宣沫沫倚在浴室门边刷牙,眼睛不加掩饰地在他身上来回扫荡,口水伴着唾沫都要从嘴角流出来了。

    斯哈——

    这么完美的男人到底是谁在谈啊!

    原身!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

    祁啸咬了咬后槽牙,迈步走到她跟前,低头盯着她。

    “好看吗?”

    宣沫沫仰起小脸,鸡啄米似的疯狂点头,还含糊不清地补了句:“脸更好看。”

    威胁失败,祁啸无语地睨了她一眼,出门上班去了。

    关上家门,祁啸往楼梯走去,方才的严肃一扫而空,唇角甚至扬起了些许笑意。

    这小姑娘,倒也挺可爱的。

    “诶!”

    宣沫沫突然想起些事,追了出来,冲着他的背影喊道:“祁兄弟,你中午回来吃饭吗?”

    “回。”祁啸没有回头,走下了楼梯。

    宣沫沫又对着祁啸的背影犯花痴。

    啧啧,不愧是男主,连背影都这么好看!

    完完全全长在了我的心巴上!

    ……

    第二研究所里头,所有人都觉着惊讶。

    祁主任今天是带着笑容回来上班的!

    往日每次祁主任打家里回来,都是一脸惆怅,对着他们就不必说能有什么好脸色了,严肃寡言,像个阎王爷。

    今天这是怎么了?

    好事将近了?

    祁啸专注工作,没注意到同事们看他的眼神透露出几分怪异。

    明明早上回单位之后在食堂吃过早餐了,不知怎的,今天饿得特别快。

    开完会回了办公室,祁啸低头画图纸,却始终没有新的想法,项目停滞不前。

    他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墙上的钟,离下班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

    总觉得肚子空空的,想回家吃饭了。

    不知道宣沫沫今天中午做什么好吃的。

    “祁主任。”高南星敲门进来,手里提着一盒绿豆糕,笑得不怀好意。

    祁啸掀起眼皮瞥他一眼,低头继续画图纸,“有事?”

    高南星嘿嘿笑了几声,在办公桌前坐下,将绿豆糕放在桌角上,贼嘻嘻地问道:“祁主任,你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祁啸停下笔,不解地看着他,“什么好事?”

    “哟哟!还装呢!”高南星拍了拍那盒绿豆糕,压低声音说道:“你和徐小姐啊!这可是徐小姐刚才特意送来的,你俩是不是要成了?”

    祁啸眼眸微眯,眼神犹如刀剑尖锐锋利,狠狠朝高南星刺去。

    “你再胡说八道,我把你之前迟到的都记上,扣你津贴了。”

    高星南瞬间闭嘴,抿着唇,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不会多嘴了。

    祁啸再警告一句:“我有家室了,以后别的女人给我送东西来都别收,你们也少在背后胡乱非议。”

    “明白!”

    高星南站起身,假模假样地敬了个礼。

    他指了指桌上那盒绿豆糕,小心翼翼问道:“那这个……”

    “你们拿去分了吧。”

    “谢谢祁主任!”高星南抱着饼盒活蹦乱跳地跑了出去。

    祁啸捏了捏眉心,有些烦闷。

    所里的人都知道他娶了个媳妇,并且都对他媳妇带点成见。

    成天就盼着他离婚,找个好点儿的姑娘。

    可是啊,他现在有点不想离婚了呢。

    ……

    不等祁啸去武装部找杨团长收回自己的离婚申请,调解员已经上门找宣沫沫了。

    “几位领导,坐吧,喝茶吃糖。”

    宣沫沫热情地泡了壶茶,拿来那包裹了芝麻的麦芽糖,招待客人。

    她看过不少年代文,知道军人离婚之前,会有调解员上门了解情况,调解不成功,离婚申请书才能往上递。

    要不说祁啸办事利索呢,这么快调解员就来了!

    打头阵的是年过半百的徐政委,身后跟着调解员和好几个邻居。

    关于祁啸这个老婆,几乎整个大院家喻户晓,可以说是臭名昭着。

    换作之前,离婚调解怕是没多少人愿意过来,毕竟宣沫沫来这一年,街坊领居多多少少在她这受过毒骂。

    现在可不一样了,就这两天,他们觉着宣沫沫没那么缺心眼儿,就是人比较单纯,受了王兰兰的蒙骗罢了。

    尤其是毛冉这几个嫂子们,那是把宣沫沫当亲妹妹了啊,越瞧越顺眼!

    这不,今天都跟过来,想劝劝宣沫沫有些什么矛盾得跟祁主任好好沟通,可别意气用事。

    见宣沫沫态度良好,徐政委还有些惊讶。

    “宣沫沫同志,是这样的,祁啸同志说你们打算离婚,我们过来做个了解。”

    好歹是祁啸的领导,宣沫沫不敢怠慢,乖巧地坐在小板凳上,像极了听老师训话的小学生。

    她点点头,说道:“是有这个打算,不过祁啸还没下班,是要等他回来,还是先跟我聊啊?”

    也不清楚调解主要是问些什么,她安安分分地坐在那里,生怕有什么不好的举动惹到了徐政委,影响祁啸仕途。

    徐政委见她一副乖顺的模样,丝毫不像传闻中的嚣张跋扈、蛮横无理,神态不免柔和了些。

    “宣沫沫同志,不必紧张,听祁啸同志说,是你提的离婚,我们来了解一下你的想法。是祁啸同志生活上有什么重大过错,令你感到不满吗?”

    “不不不不不!”宣沫沫连忙摆摆手,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祁啸什么都没做错,他人很好,善良正义,有责任心,方方面面没得挑。”

    徐政委满脸疑惑,“这我就不懂了,他这么好,你为什么想离婚啊?”

    宣沫沫抿了抿唇,总不能说是因为怕死吧?

    想了好一会儿,她惆怅地叹了口气。

    “婚姻是束缚的链条,锁住了自由的灵魂,困住了翱翔的心。谁能想到,结了婚,生活便是一地鸡毛,争吵不断,家宅难安啊!谁不想要一个知冷知热的人,温柔体贴,理解包容,在内能够打理好家务事,在外能够有所助力?”

    一番话不知所云,听得在场众人一头雾水。

    刚才不还说祁主任人特别好,对他没有任何不满吗?怎么这会儿就把日子说得这么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