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源之初 第5章 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两刻钟后，身穿衙服，面容刚毅的丁三，脸红脖子粗跑进内堂。
“李少爷，这是您要的东西。”
他将杂七杂八的材料摆在地上。
李青山点了点头，“麻烦丁大哥，再取一盆炭火来。”
这个时代煤炭已经被发现并利用，属于消费品，普通人家还是烧柴火。
众人扫过眼前的器具，不约而同歪了歪鼻子，发出吮吸声。然后，望向李青山。
耿直道：“东西都齐了吧！你务必要让我们知道，凶手的作案手法。”
李青山“嗯”了一声，蹲下身子摆放物品：瓷波、瓷杯、麻黄草、带刺激性气味的不明液体、一段丝绸。
他要做的属于写进宪法里的红头文件，但在古代是旷古烁今的壮举：酸水煮提法制取麻黄素。
这个实验被记载，最早源于二十世纪初，岛国化学家长井长义，利用麻黄制出了感冒药常见的配方：麻黄素。1919年，他的学生完成了化学合成甲基苯丙胺的结晶实验。
甲基苯丙胺（c10h15N）是脱氧处理后的麻黄素（c10h15No），俗称冰毒。按道理，在这粗鄙的古代很难制出麻黄素，因为它需要盐酸、氢氧化钠化学试剂，但好在岛国佬给出了除化学合成以外的三种简易方式：水蒸汽蒸馏法，酸水温浸法，酸水煮提法。
除此之外，乙酸（醋酸）在古代已经被人们利用。
实践证明，盐酸煮提加入氢氧化钠吸附才是最有效、最高产的方法。而李青山只是为了证明凶手的作案手法，并不是要贩毒，获取少量麻黄素即可。
......
圆形青铜火盆，盛着红彤彤的火炭，上面一块方形的铁板，还放着红薯。
张县令表情尴尬，“诸位大人，不要介意，下官亏齿得厉害，只能享这口服。”
没人搭理他。
一切准备就绪，李青山准备着手。
酸水煮提法的注意要点是：浸煮时间。
因为无法直接通过肉眼观察到吸出的麻黄素。
长井长义的实验表明半个时辰为最佳，延长浸煮时间并不能吸附出更多麻黄素，而乙酸属于弱酸，李青山心中也没有底，只能延长浸煮时间看看。
李青山将一大包麻黄草倒入陶瓷器皿，接着掺入乙酸使其完全淹没麻黄草，最后将瓷波往铁板上一放，等待沸腾计时。
我艹，古代没有计时器啊，鸡鸡。李青山吐槽。
“麻烦大家，沸腾后，帮我数一个时辰。”
“那你呢？”震关东一脸不情愿。
“不用那么麻烦，我可以用香计时。”冰雪丹凤眼，长睫毛一眨不眨的盯着瓷波。
李青山眼前一亮，狂舔女神，“还是这位大人，美貌无双，冰雪聪明，不知大人贵姓，身边缺不缺陪读童子。”
三叔老脸朝向张县令，似乎在说家门不幸啊！
冰雪嘴角上挑，不予回答。
......
一个时辰后，李青山通过丝绸过滤掉麻黄草，将滤液盛入烧杯，再倒入清洗干净的瓷波，最后放到炭火炉的铁板上，用打孔的宣纸封上。
酸水煮提法是简易操作中，制取麻黄素最多的方法，医药厂可以达到100ml毫升浓缩滤液中含麻黄碱80mg左右。
不过，乙酸效果不佳，再加上现实中不存在氢氧化钠作为吸附试剂，所以一大盆的草药可能吸不出太多的麻黄素。
随着空气中酸爽的味道逐渐淡去，李青山小心翼翼揭开宣纸。纸上覆盖着薄薄一层白色粉末状的结晶。
一次成功。
李青山嘴角上翘，“诸位大人，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你们看到的正是危害青少年身心健康的剧毒，甲基苯丙胺的半成品。”
众人惊奇的看着他，表情似乎在说，你说啥？
一直想着走流程的西域猛士，冷笑出声，“这就是你让我们浪费时间，陪你搞的剧毒，凶手的作案手法。”
“差不多，但因为缺乏必要的实验试剂，只能做到这步。”李青山说。
震关东冷“哼”一声，虽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我就是不相信。
耐心看完整个过程的冰美人，红艳的唇瓣微动，“科学，实验，你和千机殿主是什么关系？”
李青山怔了怔，“千机殿主是什么鬼，卖杂货的朝廷官员？”
他隐约记得，家中酱油和醋瓷瓶上都贴着‘千机’标签。
冰雪摇摇头，“你让我想起了他说的话：崇尚科学，反对迷信。”
神特么崇尚科学，反对迷信！封建王朝，你们这是不务正业。李青山腹诽。
“这就好了吧，怎样证明凶手的作案手法？”
笑脸汉子耿直看着着急，已经急不可耐了。
“对，青山，本官也想知道这究竟是什么剧毒？”张县令附和道。
“好的，诸位大人，请将你们的银针取来一试。”李青山说着，用竹签将白色粉末擀到另一张摊平的宣纸上。
不多，也就三四包感冒药的量。
然后他用清水洗净瓷杯，取少许白色粉末，再掺入少许清水，摇晃瓷杯让粉末完全溶解于水中。
液体更容易银针检测。尽管这些粗鄙的古代人不懂，但李青山还是做到了尽善尽美。
众人抱着不同的心态，陆续尝试。
李青山趁机科普，“在大自然中，天然的毒物有很多是不与银针发生反应的，例如：鲜艳蘑菇的毒素，蛇毒等，银针一般只能测出天然砒霜的毒。”
天然砒霜中含有硫，会与银发生反应，生成黑色结晶硫化银。
......
等众人逐一试完，李青山说道：“我不知道，白色毒粉能产生什么效果。但通过它合成的毒品功效很多：有的能让人飘飘欲仙；有的能让人纵情似火；有的能让人暴躁凶厉；有的能让人精力旺盛......”
四位官员表情各异，大家并不是低能儿，很快便知道了‘肉食案’关键就在于此。
冰美人秀眉微皱，第一时间听出话中深意，“你的意思是说，这还不是剧毒的成品？”
李青山“嗯”了一声，察言观色，看冰美人高傲的姿态，目空一切的眼神，以及众人对她的态度，这女人不但聪慧，而且来历深不可测啊！
“呵，你是逗我们玩儿吧！搞了这么久，你现在说这不是毒！”
震关东见缝插针，冷言呵斥。
“不，不......这已经是毒，我只是没有条件合成满足上述症状的成品。凶手使用的毒更为高级。”
李青山首先自证清白，接着说道：“看这位大人破案心切，要不您检验一下效果？”
临床医学表明吸食麻黄素同样会让人上瘾，而它有两大显着的特征：
1.吸食者中枢神经兴奋。
2.吸食者肾上腺素飙升。
几乎与受害者的表现类同。
震关东顿时语塞，谁特么破案心切，你休要血口喷人。
“哈哈......关东兄，你们不是相信了这小子的话了吧？”
耿直看热闹不嫌事大，趁机补刀。
“毛头小子，我怎么可能相信他。”震关东气鼓鼓的瞪向坏小子。
刹那间，李青山头皮发麻，只感觉一股无形的威压从大脑头皮层向下延伸，经过脖顶直达尾椎骨，整个人如坠冰窖。
这难道就是修行世界真正的底蕴，眼神似乎也能杀人，恐怖如斯啊！
“呵，既然不信，震关东，你作为太常寺护法，试试也无妨吧！”
冰雪巧笑嫣然，并没有被震关东的气场震慑。
震关东目光凌厉的望向她，眼中似有雷霆跳动，他冷冷道：“你为何不试。”
“呵呵，我相信为什么要试？”冰雪轻笑道。
“关东兄，别看我，我也相信。”耿直笑容不减。
“我们也相信。”
三叔和张县令异口同声。
震关东身为太常寺四大护法之一，又是修行者的翘楚，下面多少马仔追随，不能失了面子。
他望向李青山，咬牙，“小子啊，你最好让我满意，否则......”
李青山连忙躬身一礼，“这位大人，好气魄，真不愧为我太坤的猛将，小子崇拜万分，愿为大人鞍前马后。”
“哼。”震关东冷笑。这样的人，他见多了，蝼蚁而已。
“怎么试？”
“可口服，可鼻吸，也可抽吸。”
作为曾经游荡在艺术之都，灯红酒绿下的天使左脑，李青山对混混们的不良癖好门儿清。
震关东技高人胆大，也不矫情，直接将宣纸从中间折叠，仰头便吃。
李青山本想提醒，大人那是五六个人的量啊！但瞟了一眼神捕司的两位，均是一副小儿科的表情，他最终还是没有劝阻。
震关东吞完粉末，还不忘喝一口茶润了润嗓子。
“小子，你这什么狗屁毒药，什么事也没有。”
李青山嘴角一抽，心中也没谱，毕竟距离真正的毒品还差一步。
见众人望来，他吱吱呜呜的说：“不是静脉注射，一般来讲，会有一段时间缓冲。”
众人似懂非懂点头。
时间不长，约莫十几吸后。
震关东先是浑身肌肉一抖，他感觉似乎充满了力气，还有别的。
李青山眼看有戏，尝试着寻找原始毒品的临床特征，他手里打着节拍，“动次，打次，动次，打次......”
众人迷茫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主见也只好照做。
此刻，震关东的内心在升华，他大脑每一根毛细血管，似乎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他想要释放自己。这种感觉，是从妓院女人肉体上无法得到的。
他随着节奏，逐渐的，慢慢的，扭动起了雄壮有力的身躯，然后步伐也动了起来，他开始卸下手臂上的银丝软甲，解开上衣扣子......
突然，震关东像是大梦初醒，挣脱了某种无形的束缚。
只见他右手双指合十，充沛的气机在指尖宛如实质猛然间凝聚。他双指从腹部向上牵引，经胸腔至咽喉。最终，他作呕一声，白色液体从口中喷出。
这是什么实力，还能运功逼毒？李青山两眼放光。
“小子，很不错的毒，我算是见识到呢！你说这还不是成品？”震关东甩了甩头定神，之前的症状骤然消失，意味深长的望向李青山。
“是的大人，不要忘了您之前的承诺。”
李青山从震惊中挣脱出来，他也没想到，原始毒品竟然拥有摇头丸的特效。
“诸位，本官还有公务要办，先行告辞。”
震关东说话间，转身便走。
“张县令，既然凶手的作案手法已经知晓，我们也要回神捕司商议破案事宜。”耿直拱手。
“两位大人，招待不周，招待不周。”
张县令春风满面，皱巴巴的老眸始终盯着李青山，心说，想不到李家还有一条卧龙。
三叔拱手相送两位大人。
“大人，您贵姓？我还有话需要您传到宫里。”李青山说道。
“你还需带什么话。”冰雪冷冷道，似乎刚才的一幕不足以震惊到她。
女神，我如此惊才绝艳的表演，难道还不足以让你刮目相看！
李青山正色道：“传话宫里的贵人，肉很好吃，李家不想参与此案，但破案不难！”
“知道了，你的话我会一字不漏传达。”冰雪说。
......
“李少爷，这是您要的东西。”
他将杂七杂八的材料摆在地上。
李青山点了点头，“麻烦丁大哥，再取一盆炭火来。”
这个时代煤炭已经被发现并利用，属于消费品，普通人家还是烧柴火。
众人扫过眼前的器具，不约而同歪了歪鼻子，发出吮吸声。然后，望向李青山。
耿直道：“东西都齐了吧！你务必要让我们知道，凶手的作案手法。”
李青山“嗯”了一声，蹲下身子摆放物品：瓷波、瓷杯、麻黄草、带刺激性气味的不明液体、一段丝绸。
他要做的属于写进宪法里的红头文件，但在古代是旷古烁今的壮举：酸水煮提法制取麻黄素。
这个实验被记载，最早源于二十世纪初，岛国化学家长井长义，利用麻黄制出了感冒药常见的配方：麻黄素。1919年，他的学生完成了化学合成甲基苯丙胺的结晶实验。
甲基苯丙胺（c10h15N）是脱氧处理后的麻黄素（c10h15No），俗称冰毒。按道理，在这粗鄙的古代很难制出麻黄素，因为它需要盐酸、氢氧化钠化学试剂，但好在岛国佬给出了除化学合成以外的三种简易方式：水蒸汽蒸馏法，酸水温浸法，酸水煮提法。
除此之外，乙酸（醋酸）在古代已经被人们利用。
实践证明，盐酸煮提加入氢氧化钠吸附才是最有效、最高产的方法。而李青山只是为了证明凶手的作案手法，并不是要贩毒，获取少量麻黄素即可。
......
圆形青铜火盆，盛着红彤彤的火炭，上面一块方形的铁板，还放着红薯。
张县令表情尴尬，“诸位大人，不要介意，下官亏齿得厉害，只能享这口服。”
没人搭理他。
一切准备就绪，李青山准备着手。
酸水煮提法的注意要点是：浸煮时间。
因为无法直接通过肉眼观察到吸出的麻黄素。
长井长义的实验表明半个时辰为最佳，延长浸煮时间并不能吸附出更多麻黄素，而乙酸属于弱酸，李青山心中也没有底，只能延长浸煮时间看看。
李青山将一大包麻黄草倒入陶瓷器皿，接着掺入乙酸使其完全淹没麻黄草，最后将瓷波往铁板上一放，等待沸腾计时。
我艹，古代没有计时器啊，鸡鸡。李青山吐槽。
“麻烦大家，沸腾后，帮我数一个时辰。”
“那你呢？”震关东一脸不情愿。
“不用那么麻烦，我可以用香计时。”冰雪丹凤眼，长睫毛一眨不眨的盯着瓷波。
李青山眼前一亮，狂舔女神，“还是这位大人，美貌无双，冰雪聪明，不知大人贵姓，身边缺不缺陪读童子。”
三叔老脸朝向张县令，似乎在说家门不幸啊！
冰雪嘴角上挑，不予回答。
......
一个时辰后，李青山通过丝绸过滤掉麻黄草，将滤液盛入烧杯，再倒入清洗干净的瓷波，最后放到炭火炉的铁板上，用打孔的宣纸封上。
酸水煮提法是简易操作中，制取麻黄素最多的方法，医药厂可以达到100ml毫升浓缩滤液中含麻黄碱80mg左右。
不过，乙酸效果不佳，再加上现实中不存在氢氧化钠作为吸附试剂，所以一大盆的草药可能吸不出太多的麻黄素。
随着空气中酸爽的味道逐渐淡去，李青山小心翼翼揭开宣纸。纸上覆盖着薄薄一层白色粉末状的结晶。
一次成功。
李青山嘴角上翘，“诸位大人，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你们看到的正是危害青少年身心健康的剧毒，甲基苯丙胺的半成品。”
众人惊奇的看着他，表情似乎在说，你说啥？
一直想着走流程的西域猛士，冷笑出声，“这就是你让我们浪费时间，陪你搞的剧毒，凶手的作案手法。”
“差不多，但因为缺乏必要的实验试剂，只能做到这步。”李青山说。
震关东冷“哼”一声，虽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我就是不相信。
耐心看完整个过程的冰美人，红艳的唇瓣微动，“科学，实验，你和千机殿主是什么关系？”
李青山怔了怔，“千机殿主是什么鬼，卖杂货的朝廷官员？”
他隐约记得，家中酱油和醋瓷瓶上都贴着‘千机’标签。
冰雪摇摇头，“你让我想起了他说的话：崇尚科学，反对迷信。”
神特么崇尚科学，反对迷信！封建王朝，你们这是不务正业。李青山腹诽。
“这就好了吧，怎样证明凶手的作案手法？”
笑脸汉子耿直看着着急，已经急不可耐了。
“对，青山，本官也想知道这究竟是什么剧毒？”张县令附和道。
“好的，诸位大人，请将你们的银针取来一试。”李青山说着，用竹签将白色粉末擀到另一张摊平的宣纸上。
不多，也就三四包感冒药的量。
然后他用清水洗净瓷杯，取少许白色粉末，再掺入少许清水，摇晃瓷杯让粉末完全溶解于水中。
液体更容易银针检测。尽管这些粗鄙的古代人不懂，但李青山还是做到了尽善尽美。
众人抱着不同的心态，陆续尝试。
李青山趁机科普，“在大自然中，天然的毒物有很多是不与银针发生反应的，例如：鲜艳蘑菇的毒素，蛇毒等，银针一般只能测出天然砒霜的毒。”
天然砒霜中含有硫，会与银发生反应，生成黑色结晶硫化银。
......
等众人逐一试完，李青山说道：“我不知道，白色毒粉能产生什么效果。但通过它合成的毒品功效很多：有的能让人飘飘欲仙；有的能让人纵情似火；有的能让人暴躁凶厉；有的能让人精力旺盛......”
四位官员表情各异，大家并不是低能儿，很快便知道了‘肉食案’关键就在于此。
冰美人秀眉微皱，第一时间听出话中深意，“你的意思是说，这还不是剧毒的成品？”
李青山“嗯”了一声，察言观色，看冰美人高傲的姿态，目空一切的眼神，以及众人对她的态度，这女人不但聪慧，而且来历深不可测啊！
“呵，你是逗我们玩儿吧！搞了这么久，你现在说这不是毒！”
震关东见缝插针，冷言呵斥。
“不，不......这已经是毒，我只是没有条件合成满足上述症状的成品。凶手使用的毒更为高级。”
李青山首先自证清白，接着说道：“看这位大人破案心切，要不您检验一下效果？”
临床医学表明吸食麻黄素同样会让人上瘾，而它有两大显着的特征：
1.吸食者中枢神经兴奋。
2.吸食者肾上腺素飙升。
几乎与受害者的表现类同。
震关东顿时语塞，谁特么破案心切，你休要血口喷人。
“哈哈......关东兄，你们不是相信了这小子的话了吧？”
耿直看热闹不嫌事大，趁机补刀。
“毛头小子，我怎么可能相信他。”震关东气鼓鼓的瞪向坏小子。
刹那间，李青山头皮发麻，只感觉一股无形的威压从大脑头皮层向下延伸，经过脖顶直达尾椎骨，整个人如坠冰窖。
这难道就是修行世界真正的底蕴，眼神似乎也能杀人，恐怖如斯啊！
“呵，既然不信，震关东，你作为太常寺护法，试试也无妨吧！”
冰雪巧笑嫣然，并没有被震关东的气场震慑。
震关东目光凌厉的望向她，眼中似有雷霆跳动，他冷冷道：“你为何不试。”
“呵呵，我相信为什么要试？”冰雪轻笑道。
“关东兄，别看我，我也相信。”耿直笑容不减。
“我们也相信。”
三叔和张县令异口同声。
震关东身为太常寺四大护法之一，又是修行者的翘楚，下面多少马仔追随，不能失了面子。
他望向李青山，咬牙，“小子啊，你最好让我满意，否则......”
李青山连忙躬身一礼，“这位大人，好气魄，真不愧为我太坤的猛将，小子崇拜万分，愿为大人鞍前马后。”
“哼。”震关东冷笑。这样的人，他见多了，蝼蚁而已。
“怎么试？”
“可口服，可鼻吸，也可抽吸。”
作为曾经游荡在艺术之都，灯红酒绿下的天使左脑，李青山对混混们的不良癖好门儿清。
震关东技高人胆大，也不矫情，直接将宣纸从中间折叠，仰头便吃。
李青山本想提醒，大人那是五六个人的量啊！但瞟了一眼神捕司的两位，均是一副小儿科的表情，他最终还是没有劝阻。
震关东吞完粉末，还不忘喝一口茶润了润嗓子。
“小子，你这什么狗屁毒药，什么事也没有。”
李青山嘴角一抽，心中也没谱，毕竟距离真正的毒品还差一步。
见众人望来，他吱吱呜呜的说：“不是静脉注射，一般来讲，会有一段时间缓冲。”
众人似懂非懂点头。
时间不长，约莫十几吸后。
震关东先是浑身肌肉一抖，他感觉似乎充满了力气，还有别的。
李青山眼看有戏，尝试着寻找原始毒品的临床特征，他手里打着节拍，“动次，打次，动次，打次......”
众人迷茫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主见也只好照做。
此刻，震关东的内心在升华，他大脑每一根毛细血管，似乎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他想要释放自己。这种感觉，是从妓院女人肉体上无法得到的。
他随着节奏，逐渐的，慢慢的，扭动起了雄壮有力的身躯，然后步伐也动了起来，他开始卸下手臂上的银丝软甲，解开上衣扣子......
突然，震关东像是大梦初醒，挣脱了某种无形的束缚。
只见他右手双指合十，充沛的气机在指尖宛如实质猛然间凝聚。他双指从腹部向上牵引，经胸腔至咽喉。最终，他作呕一声，白色液体从口中喷出。
这是什么实力，还能运功逼毒？李青山两眼放光。
“小子，很不错的毒，我算是见识到呢！你说这还不是成品？”震关东甩了甩头定神，之前的症状骤然消失，意味深长的望向李青山。
“是的大人，不要忘了您之前的承诺。”
李青山从震惊中挣脱出来，他也没想到，原始毒品竟然拥有摇头丸的特效。
“诸位，本官还有公务要办，先行告辞。”
震关东说话间，转身便走。
“张县令，既然凶手的作案手法已经知晓，我们也要回神捕司商议破案事宜。”耿直拱手。
“两位大人，招待不周，招待不周。”
张县令春风满面，皱巴巴的老眸始终盯着李青山，心说，想不到李家还有一条卧龙。
三叔拱手相送两位大人。
“大人，您贵姓？我还有话需要您传到宫里。”李青山说道。
“你还需带什么话。”冰雪冷冷道，似乎刚才的一幕不足以震惊到她。
女神，我如此惊才绝艳的表演，难道还不足以让你刮目相看！
李青山正色道：“传话宫里的贵人，肉很好吃，李家不想参与此案，但破案不难！”
“知道了，你的话我会一字不漏传达。”冰雪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