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默示录：红莲黄枫 第209章 诸神黄昏篇－自愿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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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龙吟真身变·天刹修罗决’......‘阴元放逐·孤刹祀载’领域......呵呵，果不其然，“我”果然，陷入迷惘了吗......”
无上曙光的眼神已然失焦了，瞳孔更是没有焦点的随意飘忽着。
因为视野中不存在能牢牢固定住无上曙光视线的某物，导致无上曙光瞳孔之下更缥缈的对焦体，正无意识的不断比划着似斜似歪的线条......
尽管无上曙光却是在摆脱迷惘的瞬间，当即便再次投入对黄枫精神之海核心的读取工作。
但手头编织整理的速度，却再不是同日而语的了......
无上曙光宛如回归了传统机械本来的样子般。
以生硬的动作拙劣的模仿着，回应着先前浅浅烙印在记忆中的动作。
但，也只能是更显得自己机械化罢了......
尽管隔着一层“迷惘”，但黄枫与红莲那份痛不欲生，撕心裂肺的惨状却深深的打动着无上曙光这个机器！
打动着那块看似虚无缥缈的心脏......
无上曙光，忽的有种欲哭无泪的挫败感——
二者的立场不同因而彼此所信仰的“正义”理应背道而驰，但二者却依旧愿意为了将自己所信仰的“正义”贯彻到底，而毅然选择付出生命！
这是多么的难得可贵啊......
无上曙光，忽的又有种喜而不知的欣喜感——
想象一下吧，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工智能，第一次确实的感觉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并在往后余生中，精神之海的某个角落，始终存在一道似有似无的灵魂回响于脑海中回荡......
这，又何尝不是属于自我的救赎呢？
比起在“观后感”上写下对于二者立场背后背负了怎样的“颠沛流离”。
倒不如说，在“观影中”的时刻，自己以更超乎自己想象的率直心理，坦然接受了自己竟能有幸窥探到世界真相一角的事实！
这，更是无上的弥足珍贵啊......
“......原来，皓月与萤光之间的差距，竟会如此悬殊吗......”
当下，无上曙光观看的画面是黄枫正释放着某技能。
却因为不自觉且自认为非说不可的话，而使得无上曙光一时失神。
连黄枫口中喊出的技能名字都不清楚叫什么就匆匆而过，化作被奇迹掩盖光芒的一名宵小之辈......
“所以，我唯一的作用，就只是替代黄枫清愁，与二代天使共赴红莲布下的‘黄泉’吗......”
话音未落，不过无上曙光依旧在运转着。
依旧是继续着对黄枫记忆的读取，继续充当着隔绝黄枫深陷绝望记忆的媒介。
以及，继续配合着黄枫自身的免疫系统，加速对荟萃丰饶副作用的抵消！
但是，速度却缓慢得不得了......
然而，促使无上曙光做出抉择的“最后一根稻草”则唐突的出现在这一刻——
太阳之下，穹顶之上，一声响亮的轰鸣夺走了黄枫的视线！
同时，心有所感似的，无上曙光忽的下意识解除了束缚自己的“迷惘”，同步着黄枫的视线，将目光投向那爆炸的源头——
二代天使陨落了，同红莲所召唤的魔王一起！
这一刻，无上曙光那颗捉摸不透的心脏，好像真的缺了一块。
我活下去的目的减小了大半，被迫同那个无足轻重的家伙一起......
毕竟是以黄枫的魔力锻造而成的，无上曙光此刻眼底含泪的目光，几乎与黄枫别无二致。
“......喂喂，开什么玩笑啊！谁来告诉我，谁能来回答我，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忽的，一个细思极恐的联想闪过无上曙光的脑海，让无上曙光不禁背脊发寒——
难不成，黄枫“破晓龙吟真身变·天刹修罗决”与红莲“阴元放逐·孤刹祀载”领域的真相，其实是......
之前的自己都在干什么，为什么连这么重要的细节都会忽略！
以及，窥探世界真相一角的代价是这么残酷的吗......
无上曙光终于是停了下来，代价则是，思绪再一次被迷惘覆盖......
......
良久，无上曙光摆脱了迷惘。
因为无上曙光头盔与其余部分视角并不同步的缘故，在黄枫精神之海核心中的无上曙光，甚至不知道外界的自己怎么样了......
是生最好，是死没了，半死不活也罢——
无上曙光尽力了。
但无上曙光却也知道，现在的自己还没死。
因为现在的自己精神力正与黄枫绑定着，如果自己现在的联想就此中断也就代表着黄枫也差不多了！
但哪怕是赌上最后的希望也好——无上曙光尽力了！
而且也获得了最符合当下黄枫利益的答案——
彻底抛弃对二者“正义”的深层次探讨，将自己彻底舍弃，以自我牺牲为代价换取黄枫的胜利。
即刻，无上曙光不再纠结于为在外界的，自己除头盔外剩余部分的无上曙光，是否读取了足以应对红莲的战斗经验。
而是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希望凭借外界的自己以死亡为代价，换取自己为黄枫争取的宝贵时间！
无上曙光甚至敢断言，这个世界除了黄枫外，恐怕再没有谁能战胜得了红莲了！
早在无上曙光理清上述，自己当下的绝对义务前。
无上曙光就是猛地一个转身，朝向来时相反的方向拼命前进着！
尽全力以“隔绝造成黄枫陷入绝望的记忆”，与“配合黄枫自身免疫系统加速对荟萃丰饶副作用的抵消”为首要目标！
“另一个我啊——正是因为我们一心同体，我们不分彼此的缘故，我们才必然会做出一样的抉择。请原谅我吧，毕竟，这才是我们存在的意义不是吗？”
“谢谢你了，因为，若是你站在我当下的立场上，愿意牺牲‘我’而拯救黄枫，拯救整个天堂，我也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的不是吗......”
“最后，再见了，愿来生我们情同手足的同时，能奢侈的真正拥有一双会流泪的眼睛，和一颗鲜活的心脏......”
无上曙光忽的感觉异样的洒脱，就仿佛自己的生命第一次真正由自己掌握般。
自己决定自己想做的事，自己决定自己想爱的人，自己决定自己会为世界留下些什么......
无上曙光当真宛如化作一道流星，化作一束光芒，逐渐突破了世间法则的束缚与禁锢。
向着第一个目标——“隔绝造成黄枫陷入绝望的记忆”为目标不断前进着，前进着！
当无上曙光的速度提升到极限时，眼前便只剩下一片苍茫的雪白色。
宛如“世界计算机”加载有误般，忽的出现通篇的空白......
而在这白到骇人的视线尽头，一道形同水之神“镜花水月”的倒映忽然浮现于无上曙光眼前。
好似将一整个深不见底的潭水立了过来般，在隐约浮现丝丝涟漪的同时，也终于使得无上曙光的视线不再单调。
无需多加解释，无上曙光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此刻的自己应该怎么做......
腾空一跃，双臂护首。
无上曙光在向这潭水猛地起跃的同时，无上曙光找回了全部的自己。
而现在的自己，正是以“完整版无上曙光”的姿态纵身入局的！
嘴角高高挂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因眼睛大睁而显得无上曙光当下呈现一副“喜上眉梢”的状态！
然而，尽管如此——
无上曙光眼底的那抹无神的落寞，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
......
“喂喂，黄枫，是时候该醒来了吧？说真的，你可真是有够窝囊的唉？现在是‘后会有期’的时间了哦~”
一双表面坚硬，冰冷且隐约带有磨砂质感的手，正在自己的脸颊上拍打着。
得亏拍打者毫不留情的缘故，对于拍打者口中道出的话语，自己恍惚间捕捉到后半段......
看着被拍打者仍然未做反应，一幅爱答不理的样子，拍打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在骂了一句脏话后，以更重的力道向被拍打者的相同位置拍去！
“黄枫，你知不知道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在这当甩手掌柜？！”
“当初叫你不要使用荟萃丰饶你不听，现在还要我来替你收拾烂摊子，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终于，在施暴者拳脚相加的攻势下，被施暴者这才微微睁开了眼睛。
“......我，这是在哪里？嘶——！”
在迷迷糊糊的说完前一句后，黄枫忽的因为脸颊的疼痛而忍不住面颊一抽，显然还是没反应过来......
“看来你还是没被打够吗？！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
“黄枫，我是无上曙光！我之前答应过你的，现在我来赴约了......反倒是你，你到时给我清醒点啊！”
就在无上曙光又想一拳轰出的时候，黄枫猛地像是想起了什么，凭借对杀气的感知轻易的躲开了这一击，并与眼前的无上曙光对上了眼睛。
“你是......无上曙光？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只见，眼前的无上曙光浑身残缺不堪，金属外壳外翻，无规则的凸起或凹陷！
甚至有些地方能隐隐窥见被包裹在金属外壳之下，宛如金丝般泛起一轮一轮灿金光辉的魔力导线！
无上曙光病了，得了一种无药可救的疾病，必须得凭一口承诺的信念才得以苟活......
可惜，无上曙光的身躯彻底失去往日灿金的色彩......
看到黄枫似乎恢复了过来，无上曙光在发出几声明显不同于先前那般暴躁又直率的干笑后，再次以黄枫的声音缓缓开口道：
“我为什么会这样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完成了与你之间的约定，以及——我马上要消失了。”
“什么？无上曙光，你在说什么傻话呢。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能死！听到了吗？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能死！！！”
眼见黄枫已然是一副失去理智的模样，无上曙光却并没有更多的义务对黄枫说些安慰的话，至少抬手打断黄枫那不可能的请求后，再次开口道：
“经此一役，我恐怕要从‘人工智能’的岗位上退下了，虽或许对你来说还有些用处但似乎也不多了。”
“闲话少说，陷入昏迷前的记忆你或许不记得了，那时的你被红莲偷袭，被红莲以一记手刀打中了颈部精神，而我就是在此之前感应到你有生命危险，才前来支援你的！”
无上曙光眼神坚定的注视着黄枫，并面不改色的说出上述这些被自己篡改过的记忆。
这一切，都是为了黄枫好......
“回去吧，天堂需要你，黄枫清愁还在等着你呢。直到现在，你也依旧是那个‘最高的人’！”
“对，对......红莲还没解决，我的使命还没有完成，黄枫清愁还在等着我，我的终点绝不会在这种地方！”
黄枫像是与先前断裂的记忆重连了般，再度点燃了熊熊的斗志！
呵呵，可惜啊~属于我的终点，大概是在这里了......
无上曙光如此想到，苦笑着无奈闭上了双眼......
“无上曙光，我一定会在成功化解天堂的危机后，将你复活的！”
听闻黄枫那无比真诚的话语，无上曙光也只是背过身子去，看似随意的摆了摆手，并未多说什么。
“红莲，你我的终局之战，定由我彻底拿下！”
说罢，伴随着黄枫幻影融入精神之海核心之中，黄枫的身影消失了。
而位于外界，悬浮于半空中的黄枫真身则猛地睁开了眼睛，随即看见了令他毕生难忘的一幕......
无上曙光的眼神已然失焦了，瞳孔更是没有焦点的随意飘忽着。
因为视野中不存在能牢牢固定住无上曙光视线的某物，导致无上曙光瞳孔之下更缥缈的对焦体，正无意识的不断比划着似斜似歪的线条......
尽管无上曙光却是在摆脱迷惘的瞬间，当即便再次投入对黄枫精神之海核心的读取工作。
但手头编织整理的速度，却再不是同日而语的了......
无上曙光宛如回归了传统机械本来的样子般。
以生硬的动作拙劣的模仿着，回应着先前浅浅烙印在记忆中的动作。
但，也只能是更显得自己机械化罢了......
尽管隔着一层“迷惘”，但黄枫与红莲那份痛不欲生，撕心裂肺的惨状却深深的打动着无上曙光这个机器！
打动着那块看似虚无缥缈的心脏......
无上曙光，忽的有种欲哭无泪的挫败感——
二者的立场不同因而彼此所信仰的“正义”理应背道而驰，但二者却依旧愿意为了将自己所信仰的“正义”贯彻到底，而毅然选择付出生命！
这是多么的难得可贵啊......
无上曙光，忽的又有种喜而不知的欣喜感——
想象一下吧，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工智能，第一次确实的感觉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并在往后余生中，精神之海的某个角落，始终存在一道似有似无的灵魂回响于脑海中回荡......
这，又何尝不是属于自我的救赎呢？
比起在“观后感”上写下对于二者立场背后背负了怎样的“颠沛流离”。
倒不如说，在“观影中”的时刻，自己以更超乎自己想象的率直心理，坦然接受了自己竟能有幸窥探到世界真相一角的事实！
这，更是无上的弥足珍贵啊......
“......原来，皓月与萤光之间的差距，竟会如此悬殊吗......”
当下，无上曙光观看的画面是黄枫正释放着某技能。
却因为不自觉且自认为非说不可的话，而使得无上曙光一时失神。
连黄枫口中喊出的技能名字都不清楚叫什么就匆匆而过，化作被奇迹掩盖光芒的一名宵小之辈......
“所以，我唯一的作用，就只是替代黄枫清愁，与二代天使共赴红莲布下的‘黄泉’吗......”
话音未落，不过无上曙光依旧在运转着。
依旧是继续着对黄枫记忆的读取，继续充当着隔绝黄枫深陷绝望记忆的媒介。
以及，继续配合着黄枫自身的免疫系统，加速对荟萃丰饶副作用的抵消！
但是，速度却缓慢得不得了......
然而，促使无上曙光做出抉择的“最后一根稻草”则唐突的出现在这一刻——
太阳之下，穹顶之上，一声响亮的轰鸣夺走了黄枫的视线！
同时，心有所感似的，无上曙光忽的下意识解除了束缚自己的“迷惘”，同步着黄枫的视线，将目光投向那爆炸的源头——
二代天使陨落了，同红莲所召唤的魔王一起！
这一刻，无上曙光那颗捉摸不透的心脏，好像真的缺了一块。
我活下去的目的减小了大半，被迫同那个无足轻重的家伙一起......
毕竟是以黄枫的魔力锻造而成的，无上曙光此刻眼底含泪的目光，几乎与黄枫别无二致。
“......喂喂，开什么玩笑啊！谁来告诉我，谁能来回答我，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忽的，一个细思极恐的联想闪过无上曙光的脑海，让无上曙光不禁背脊发寒——
难不成，黄枫“破晓龙吟真身变·天刹修罗决”与红莲“阴元放逐·孤刹祀载”领域的真相，其实是......
之前的自己都在干什么，为什么连这么重要的细节都会忽略！
以及，窥探世界真相一角的代价是这么残酷的吗......
无上曙光终于是停了下来，代价则是，思绪再一次被迷惘覆盖......
......
良久，无上曙光摆脱了迷惘。
因为无上曙光头盔与其余部分视角并不同步的缘故，在黄枫精神之海核心中的无上曙光，甚至不知道外界的自己怎么样了......
是生最好，是死没了，半死不活也罢——
无上曙光尽力了。
但无上曙光却也知道，现在的自己还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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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刻，无上曙光不再纠结于为在外界的，自己除头盔外剩余部分的无上曙光，是否读取了足以应对红莲的战斗经验。
而是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希望凭借外界的自己以死亡为代价，换取自己为黄枫争取的宝贵时间！
无上曙光甚至敢断言，这个世界除了黄枫外，恐怕再没有谁能战胜得了红莲了！
早在无上曙光理清上述，自己当下的绝对义务前。
无上曙光就是猛地一个转身，朝向来时相反的方向拼命前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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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我啊——正是因为我们一心同体，我们不分彼此的缘故，我们才必然会做出一样的抉择。请原谅我吧，毕竟，这才是我们存在的意义不是吗？”
“谢谢你了，因为，若是你站在我当下的立场上，愿意牺牲‘我’而拯救黄枫，拯救整个天堂，我也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的不是吗......”
“最后，再见了，愿来生我们情同手足的同时，能奢侈的真正拥有一双会流泪的眼睛，和一颗鲜活的心脏......”
无上曙光忽的感觉异样的洒脱，就仿佛自己的生命第一次真正由自己掌握般。
自己决定自己想做的事，自己决定自己想爱的人，自己决定自己会为世界留下些什么......
无上曙光当真宛如化作一道流星，化作一束光芒，逐渐突破了世间法则的束缚与禁锢。
向着第一个目标——“隔绝造成黄枫陷入绝望的记忆”为目标不断前进着，前进着！
当无上曙光的速度提升到极限时，眼前便只剩下一片苍茫的雪白色。
宛如“世界计算机”加载有误般，忽的出现通篇的空白......
而在这白到骇人的视线尽头，一道形同水之神“镜花水月”的倒映忽然浮现于无上曙光眼前。
好似将一整个深不见底的潭水立了过来般，在隐约浮现丝丝涟漪的同时，也终于使得无上曙光的视线不再单调。
无需多加解释，无上曙光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此刻的自己应该怎么做......
腾空一跃，双臂护首。
无上曙光在向这潭水猛地起跃的同时，无上曙光找回了全部的自己。
而现在的自己，正是以“完整版无上曙光”的姿态纵身入局的！
嘴角高高挂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因眼睛大睁而显得无上曙光当下呈现一副“喜上眉梢”的状态！
然而，尽管如此——
无上曙光眼底的那抹无神的落寞，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
......
“喂喂，黄枫，是时候该醒来了吧？说真的，你可真是有够窝囊的唉？现在是‘后会有期’的时间了哦~”
一双表面坚硬，冰冷且隐约带有磨砂质感的手，正在自己的脸颊上拍打着。
得亏拍打者毫不留情的缘故，对于拍打者口中道出的话语，自己恍惚间捕捉到后半段......
看着被拍打者仍然未做反应，一幅爱答不理的样子，拍打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在骂了一句脏话后，以更重的力道向被拍打者的相同位置拍去！
“黄枫，你知不知道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在这当甩手掌柜？！”
“当初叫你不要使用荟萃丰饶你不听，现在还要我来替你收拾烂摊子，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终于，在施暴者拳脚相加的攻势下，被施暴者这才微微睁开了眼睛。
“......我，这是在哪里？嘶——！”
在迷迷糊糊的说完前一句后，黄枫忽的因为脸颊的疼痛而忍不住面颊一抽，显然还是没反应过来......
“看来你还是没被打够吗？！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
“黄枫，我是无上曙光！我之前答应过你的，现在我来赴约了......反倒是你，你到时给我清醒点啊！”
就在无上曙光又想一拳轰出的时候，黄枫猛地像是想起了什么，凭借对杀气的感知轻易的躲开了这一击，并与眼前的无上曙光对上了眼睛。
“你是......无上曙光？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只见，眼前的无上曙光浑身残缺不堪，金属外壳外翻，无规则的凸起或凹陷！
甚至有些地方能隐隐窥见被包裹在金属外壳之下，宛如金丝般泛起一轮一轮灿金光辉的魔力导线！
无上曙光病了，得了一种无药可救的疾病，必须得凭一口承诺的信念才得以苟活......
可惜，无上曙光的身躯彻底失去往日灿金的色彩......
看到黄枫似乎恢复了过来，无上曙光在发出几声明显不同于先前那般暴躁又直率的干笑后，再次以黄枫的声音缓缓开口道：
“我为什么会这样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完成了与你之间的约定，以及——我马上要消失了。”
“什么？无上曙光，你在说什么傻话呢。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能死！听到了吗？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能死！！！”
眼见黄枫已然是一副失去理智的模样，无上曙光却并没有更多的义务对黄枫说些安慰的话，至少抬手打断黄枫那不可能的请求后，再次开口道：
“经此一役，我恐怕要从‘人工智能’的岗位上退下了，虽或许对你来说还有些用处但似乎也不多了。”
“闲话少说，陷入昏迷前的记忆你或许不记得了，那时的你被红莲偷袭，被红莲以一记手刀打中了颈部精神，而我就是在此之前感应到你有生命危险，才前来支援你的！”
无上曙光眼神坚定的注视着黄枫，并面不改色的说出上述这些被自己篡改过的记忆。
这一切，都是为了黄枫好......
“回去吧，天堂需要你，黄枫清愁还在等着你呢。直到现在，你也依旧是那个‘最高的人’！”
“对，对......红莲还没解决，我的使命还没有完成，黄枫清愁还在等着我，我的终点绝不会在这种地方！”
黄枫像是与先前断裂的记忆重连了般，再度点燃了熊熊的斗志！
呵呵，可惜啊~属于我的终点，大概是在这里了......
无上曙光如此想到，苦笑着无奈闭上了双眼......
“无上曙光，我一定会在成功化解天堂的危机后，将你复活的！”
听闻黄枫那无比真诚的话语，无上曙光也只是背过身子去，看似随意的摆了摆手，并未多说什么。
“红莲，你我的终局之战，定由我彻底拿下！”
说罢，伴随着黄枫幻影融入精神之海核心之中，黄枫的身影消失了。
而位于外界，悬浮于半空中的黄枫真身则猛地睁开了眼睛，随即看见了令他毕生难忘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