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启示录三部曲 第52章 老地方

    情感启示录 130

    在一个人车繁忙的都市十字路口，有一位过人行街道的陌生中年男子，在红灯刚转为人行道绿灯，他一抬脚刚要向对面街道走去时，一辆白色的豪华轿车撞上了他，“嘎吱”一声的刹车巨响，车主一见中年男子倒在了十字路口的血泊中，迅速把方向盘一转，慌乱中猛一脚油门，落荒而逃。

    这时，在人群中，有两位年纪相仿的小女生，拨开众人的围观，其中一个蹲了下来，帮男子把了把脉博，与探了探鼻息后，摇了摇头，双双无可奈何的走了。

    我站在十字路口不远处的隔壁街道，把这一幕幕看在了眼里，我迅速地跑过去，把倒在血泊中的男子，背在身上，不一会儿，就如魔法似的，就突然换了一个空间，我拖着血淋淋的奄奄一息一息尚存的中年男子，对面跪着刚才那两个女生，所不同的是她们身上已穿着护士制服，我一看，原来是与我同一个医院不太熟悉的同事，她们愁眉苦脸地看着对面的我，我往后一看，原来我们四个人正处在医院大楼的最顶层露天阳台上，我暗暗一惊。

    就在这时，有一股轻轻地又仿佛有点重量的气流，从我双脚面上流过，像一滩轻轻流淌水。我心想是我眼前这个被车撞的男子的灵魂走了，他已死，恍然大悟到原来灵魂真有重量，传说是0.021千克。

    这时，对面左边的那个护士女孩双手抱头，大喊道，啊……！嘴唇颤抖着说，刚才我听到那个男人在我脑袋上的天空中说，你们不救我刚才，那你们就与我一块去天堂吧。

    说完，该女生快速地越过我，从我身旁向楼下跳去，而另一个右边的女生，双目呆滞地，也跟着跳了下去。

    我一个惊吓，双目睁开，从梦境中醒来，迅速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全身已湿透，我踉踉跄跄跌跌撞撞走到书桌前，拉开了台灯，一看闹钟，才六点半，我慢慢地坐了下来，拉开了布满了淡青色花纹的金黄色窗帘，看着窗外初晨的夜幕还未完全揭开，如被墨水涂过未完全擦拭干净的天空，遥远天空下的连绵起伏的山脉，山脉轮廓影影绰绰，不远的近处是高楼与农舍人家纵横交错，如孩子的玩具积木似的，没有一定的规则，显得很不整齐，还有点乱麻麻的。

    13.29

    林立的高楼与农舍纵横的交错中，“点缀”着一些稀疏不一的树，还有点缀着一些不规则分布的微弱灯光，树影形状千姿百态，各不相同，但在此刻刚从惊吓的梦中醒来的我看来，全都成了一颗颗像鬼影或附着鬼的树，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内心突然升起一个冲动，想打一个电话给艾姝，把我刚做的这个奇怪的梦告诉她。

    ［喂……蕃茄……你醒了吗？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在“嘟到”第四声后，我拨通了艾姝的电话。

    ［呵…………欠］她打了一个长长的显然刚从沉睡中醒过来的呵欠，她说：［死山竹……才几点，就打电话给我，找“拷”哈。(作者注：打的意思，方言)］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但我突然很害怕，害怕以后会见不到你了……］我焦急的说。

    ［怎么了？我不是好好的？怎么会见不到我，放心吧，我会一直陪着你。］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显然她从躺着接电话到坐起来接电话。

    ［不是……艾姝，你昨晚说的你说你低温，是非典，像SARS病毒感染，是真的吗？］

    ［哈哈……我蒙你的……况且我是低烧，不碍事，非典一般是会持续高热，还常伴有咳嗽、呼吸急促、呼吸困难等呼吸道症状，我没有，你放心吧，我一二天就痊愈了，乖，别担心了。］

    ［哦……害我瞎担心，以为蕃茄要被烧成“蕃茄鸡蛋汤”了都。］听到她“专业的解释”，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还不忘幽默了一下。

    ［萧然林风……你……你又气我，哼！］她嗔怒道。

    ［不是……我该死，我说错了，是微波炉里的蕃茄。］说完，我自己也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电话那头“咚”的一声，她仿佛把电话一摔，摔到了被子上，不想与我再说话。

    ［喂……喂……蕃茄……艾姝］我疑惑地把手机从耳边拿到眼前，通话时间依然在走着，显然她还没挂掉，我重新放至耳边，接着说：［艾姝……我真心道歉了，对不起，请你原谅，俗话说，小人不记……哦……不对，大人不记小人过嘛……］

    那边依然没有回答，我开始有点焦急，不自觉地从书桌前的凳子上站了起来，开始焦虑地来回在房间里“巡逻徘徊”。

    大概一二分钟之后，那边才重新传来声音：［喂……山竹……还在吗？哦……我刚去开了下窗户，感觉有点闷。］

    ［哦……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真生我气了。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等下上班我去帮你开点药。］我柔声说道。

    ［我早就习惯你的胡说八道了，要是每次我都生气，我岂非有百条命也不够你气的。你蕃茄姐我大度的很，放心吧。开药就算了，我也是医生，比你这个刚毕业的临床医生更有经验，放心，我会照顾自己的，不过仍然感谢我们家山竹的关心。］艾姝同样温柔的说道。

    ［不要后悔哈……过期不候。］我说。

    ［啰哩啰嗦……不后悔。］

    ［艾……蕃茄，我差点忘说正事了。］我突然想起了那个离奇恐怖的梦。

    ［什么？］

    接着，我把先前在梦中的一幕幕场景，不放过每一个“细节”的，完完整整又清清晰晰的全告诉了她。

    ［哦……是个有点离奇的梦，不过我想应该是与你被袁敏青击了一脸颊有关，这间接造成了你的“潜意识”的痛苦压力，才异致了你做了这个恶梦。别太放在心上，听我的，放轻松点，没事，乖！不过，你如果真对解梦感兴趣，我可以介绍一个我们医院的懂心理学的医生给你认识下，他叫薛彬山，我们都叫他冰山美男，是一位大帅哥，他自己也经常改名称自己叫薛冰山，也是我以前同一个医学院的，但后来他又继续考上了硕士研究生的一位师哥。］

    ［哦……］我听到她这样的安慰，顿时把先前对此梦的焦虑渐渐缓和了下来，也不再把它“放在心上”了，同时对于她说到的“苏冰山”，我顿感兴趣，急于想早点认识他，我接着说道：［好的……那一言为定，我想会会你的这位你称之为“冰山美男”的师哥。］

    ［嗯……我会的，哦……对了，你今天不是休息吗？陪我去趟县里新修建的图书馆，听有同事说，图书增大了很多，大楼也建的比前漂亮，而且据说美轮美奂，金碧辉煌，我这次重新回医院后，就很少看些医学专业外的书籍了，我想去借一本叫《霍乱时期的爱情》的书。］

    22.27

    ［尘外批注（以后简称尘批）：昨晚喝多了，今天吐得不要不要的，身体相当舒服，但还是坚持写了2400多字，我想未来我真的会感谢自己，用一生的时光去实现把本书拍成电视剧的梦想，从不觉得苦，反而乐趣无穷，有自律的自由，沉浸的才是幸福。］

    No.0585《每日写作本》\/总3650期 创始于

    文／萧然尘外\/joinwell

    情感启示录 131

    老地方，是情感世界最神奇的一个地方，也是彼此之间心有灵犀心领神会的一个地方。说她神奇是因为每一对热恋中的人，都有这么一个地方，而且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别人无从知晓，即使知晓，也不知道你们进入“老地方”空间的具体时间，即使时间与空间泄漏了，他们也不一定能找到你，因为你们会如“地下党”一样，很快转移到下一个据点，像偷情似的，有一种“两小无猜天真无邪般”捉迷藏似的快感。

    大多数善男信女红男绿女，基本上都不只有一个“老地方”，往往有几个“备胎”，以备不时之需。

    难怪热恋中的男女们，喜欢“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难怪他们对黄昏有一种莫名的期待与兴奋快感。因为老地方，就像你的一位恋人，一想起她，就会带给你幸福甜蜜美好的记忆。

    老地方，你们之间之所以心有灵犀与心领神会，那是因为你们常去，长此以往，你们形成了一种大脑的潜意识“习惯”，甚至都不用思考与回忆，就是眼神一交流就能明白的一个“时空坐标”。

    多年后，我为了怀念她、她与她，写了一首《就在那个老地方》的歌，自娱自乐又淡淡惆怅地在黄昏的窗前，借着夕阳余晖，轻轻地在吉他弦上哼唱着，只是她们却永远也听不到了。

    记忆所及的范围内，我能记起的是：商城的宋城山庄，哈达市的雅江公园，虔城的水上浮桥，靖城的烟厂水帘洞，西海市的银色三千海滩，春城的珠江公园，都城的宝塔山等，但后三者，却是最让我刻骨铭心的，之所以刻骨铭心，除了与三个“她”有关，还是因为这三个地方，仿佛后来都像附上了一种无法解释的“魔咒”，甚至是“诅咒”，蒙上了一种神秘又仿佛是宿命般的“悲剧色彩”。

    春城的珠源公园与玉立婷有关，银色三千海滩与燕婻菲相关，而最后一个，都县的宝塔山，对应的是艾姝，这个我越来越无法自拔的已经经过了一年多已深深爱上的女人。

    ［就在那个地方 有着你柔软的目光

    有我们对未来的憧憬与畅想

    那些曾经的时光啊 一去不复返

    亲爱的，你在哪里？

    那个老地方，是我们相爱的地方

    就在那个地方 有着夕阳映照身上

    有着我们醉美的哼唱与弹唱

    那些过往的时光啊，已无法在场

    亲爱的，你在何方？

    那个老地方，我永远怀念的地方］

    …… ……

    《霍乱时期的爱情》，这是什么书？我怎么感觉似曾相识？又一下子记不起，好像听哪个人对我说过。我使劲地想啊想啊，快速在脑海把从前的记忆快速倒带，突然间灵光一闪，闪出一个名字：对，筱蝶。

    想起这个名字时，我惊呆了，我居然发现自己近段时间暂时地全忘记了她，哪怕天天看着书桌前的桅子花。或许这一切的“遗忘”都有艾姝有关，就像眼前我桌面上的一摞摞书，眼前这本正在阅读的《个人实相的本质》就是艾姝，而筱蝶则像前一本阅读完的《人间词话》，被我暂时地束之高阁——压在了那一摞摞书里，暂时地没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

    想到这，我很愧疚，竟然把这丫头给忘了，她自从上次来之后，就再也没联系过我，仿佛消失了一般。

    但为什么这么巧合？两个人看中同样一本书？而筱蝶上次临走时向我推荐的要我去图书馆借来看的书，与此刻艾姝叫我陪她去图书馆借的此书，是不是又是另一种偶然的巧合？

    ［萧然林风！］

    艾姝在那边尖叫道，我吓一跳，收回了注意力，意识从回忆的世界里撤了出来，赶紧回答道：

    ［在……对不起，蕃茄，我刚才在想你说的那本书……是不是《百年孤独》那个作者写的？一位来自于南美洲哥伦比亚的叫马尔克斯的，曾经还获得过诺贝尔文学奖的一位作家。］

    ［是啊……你也看过？超好看，就是它。］艾姝兴奋与激动的说道，已忘了对我走神的生气。

    ［嗯……那我们几时去？我也想看看，也曾经有人推荐过给我看。］

    ［那太好了……这样吧，下午晚一点去吧，下你也再休息下，我也补一个觉，昨晚被你折腾的……辗转反侧到好晚才睡着，都怪你。哼……我们到时借完书后，再去上次的宝塔公园。对了，这次，带上你的吉他——别忘了，这是命令。］

    我们是三点半钟出发的，自从艾姝慢慢接受我以后，或者说自从这次她重返医院后，她越来越开始注重健身，以保持她曾说过的保持体力与其实是怕长胖的匀称身材。

    那天她化了点淡妆，轻描了下双眉，扑了层若有若无，让你看不清到底她有没有擦过粉的淡粉，还擦了一层薄薄的仿佛调成了50%色调的斩男色口红。

    ［你这样化点淡妆，我会犯错误的……］我望着并肩步行的她，淡淡一笑的说。

    ［你敢……你……昨晚犯过的错，还不够多吗？今天你没喝多，你已没有借口了。］

    ［不是，今天我也喝了。］我淡然的回答。

    ［啥？你几时喝的？又要找打是吧？不经过我同意，竟敢私自喝酒，谁给你的胆子喝的？上次你与袁敏青那小子一起喝成那个鬼样子，带着一身伤滚回来我还没找你算账……对还有袁敏青那小子，我早晚要训他一顿，你看你的脸，要破相了都。］

    我举起左手象征性地捂了捂嘴唇，一脸邪笑的笑了起来，说道：［哈哈……骗你的，我其实想说的是……你现在的美就是一杯鸡毛酒中的杰作——martini酒，我已经醉了。］

    ［油腔滑调，哼！不想听你说了。］说完，她快速地向前走，头一扭，不想再看我，把我丢在后面。

    我一愣，快速地追了上去，右手用力一拉她那摆动的左手，她停下脚步，一个转身，正好倒在我怀里，并用她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还带有只有近距离才能看的清楚的淡淡的眼影。

    23.56［

    ［尘批：写完这段时，作了件感觉已影响了一群人的事［帮助一人走出情感沼泽，带动了大家反省，从未有过的红包雨正能量］，幸福的想死去，最近状态超好，如有神助，或许就是与道合一的感觉吧？感恩……爱世界爱生活爱每一人，更爱写作。］

    No.0586《每日写作本》\/总3650期 创始于

    文／萧然尘外\/joinwell

    情感启示录 132

    我的心跳再次快速地跳动，就像医院心电图室，张老师经常打印到图纸上面的心电图形，p-p间期或R-R间期缩短（专业术语，就是心跳不规则之意），导致了心跳波动紊乱。我顺势双手抱住了她的腰际，她双手重叠地轻放在我的臂弯上，一动不动地继续看着我，脸颊几时不知是因为原有的淡淡红粉而红之缘故，还是因为“羞涩而红”，她也没有试图挣脱我的拥抱，而是继续在等待着，仿佛在等待着我接下来要做的“什么动作”。

    但这是在一条大街上，虽然行人相对较少，但毕竟还是大白天，我只有用仅存的意志力与理智，去控制自己，不要做出在光天化日之下太“有伤大雅”的事，但这种“憋着”的感觉，想要亲吻想要触摸的感觉，却像一团地狱之火，在一点一滴灼烧与考验着我的灵魂。

    我的嗓子眼已发干，双手掌开始冒冷汗，慢慢地渗入到艾姝腰际的上衣里，额头也开始沁出一一滴一滴的汗水，以至于汇聚成一股，又慢慢地落到了我的鼻间。

    在鼻间汗水掉至上嘴唇的那一刹那，艾姝快速地挣脱了我的拥抱，身子一转，在原地整了整上衣，然后继续向前慢慢地走去。

    而我，则尴尬地快速地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开始追上艾姝的步伐，并整了整肩上的吉他包背带，与她再次并肩同行。

    这时，离我们不到五米远的前方，走来了一位身穿辣椒红上衣的中年妇女，在经过我们时，还仿佛对我们报之一笑，充满善意的笑容。

    我也回之一笑，继续跟随着艾姝走着，感觉到那一只未拉背带的右手仿佛少了一点什么似的，于是，我轻轻地握住了艾姝的左手，她先是一愣，随之又侧脸一笑，也轻轻地握住了我握着她的手。

    13.42

    ［我们这是算正式在一起了吗？像做梦一样……］我打破了前面遗留下的尴尬气氛，仿佛自言自语地问艾姝，并轻轻地用拇指按了按她的虎口处，软软的，温温的、酥酥的。

    ［不然呐……你还想怎样？］艾姝嫣然一笑，扭头望了望我柔声说道。

    ［不是……我已经很知足了……我真想不到会有今天，一直以来，你的约法三章，像一把枷锁一样，锁的让我透不过气来，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压抑自己，不敢去想你……用力地掐灭那股情欲，以遵守你的约法三章。］说完，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望着眼前这片不冷不热的秋高气爽的午后晴空万里的蓝天，仿佛一切都变得像水洗过了似的明净，变得新鲜灿烂无比。

    ［停一下……］艾姝扯了扯我的手，并停了下来，又是用那双黑洞般可以吸走我灵魂，甚至我一切的能勾人心魄的眼晴直直地盯着我，片刻之后，她举起左手，沿着我的额头，到了脸颊，又返回到额头，拂了拂我垂下的刘海，深情地看着我说：［萧然林风，我以后会好好待你的……答应我，你也一样，一定要好好的在一起。］说完，她双手一环，抱住了我的脖子。

    我缓缓地举起双手，放在了她的后背，轻轻地拍着，顿时一股巨大幸福的暖流，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最后到达了我感性的大脑，也就在那一瞬间，我有一股闪念如闪电般，击中了我脑海的天空，它说：萧然林风，你何德何能，如此幸运……就是此刻马上死去，这一切也都值得了……

    在眼角余光看见了前方不远处有来往的人影时，我们“非常默契地”分开了拥抱，我再次提了提背带，拉住了她那柔软的手，继续开始向前走去。

    ［山竹……我们一边慢慢走，一边探讨些问题吧……这样感觉时间走的快点，而且也更不容易感觉到疲劳。］艾姝突然笑着说。

    ［可以啊……我也这么想其实。那……你想探讨什么话题呢。］

    ［嗯……我想想，］艾姝双眼珠滑溜一转，右手抬起，用微曲的手指在半空中像点头一样，以某种节奏似的在不停地向前指点着，仿佛在脑海搜索着什么。

    ［这样……我们都爱看书，不是吗，我最近有个想法，就是有关书与男人的。］

    ［书与男人？］我疑惑地看着她重复道。

    ［嗯……你仔细听我说……］她有意地停顿了下，说：［我们都知道，其实书那么多，成千上万种，但归根结底，大致分三类：经典流传书，畅销书，以及快餐书。］

    ［然后呢？］我见她一直没继续说下去，微微焦急又饶有兴趣地问道。

    ［这三类书，就像你们男人……］艾姝淡淡一笑地回答。

    ［怎么说？］

    ［有一种男人，看着封面朴实无华，翻开阅读，也字字难以下咽，或难以理解，但就如经典流传书一样，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上面所记载的内容，非旦没有过时，反而历久弥新，甚至越陈越香，永久流传，就像我们中国的《道德经》《周易》等。］

    ［艾姝，你太棒了，对，确实如此，赞同。］

    ［第二种男人，就是封面设计与包装的美轮美奂，打开阅读也确实有思想有深度，深受大众喜欢，这类男人往往是谦谦君子，或是着名的学者，或是着名的企业家等，就如现在流行的畅销书。］

    ［精彩！］我简短地赞叹道。

    ［还有最后一种男人……就是包装与封面都特别华丽，甚至有点花哨，满满的噱头，一打开粗看也勉强能看，咋一看仿佛也有道理，但阅过后就忘，以至越读到后面，就是一本废书，毫无实用与阅读价值……我讲完了。］艾姝说完，深深吸了一口气，对我侧脸温柔一笑。

    ［可以啊……蕃茄……看不出来啊……认识你这么久……没发现你这么了解男人……也这么有才华，像我一样……哈哈］我仰天大笑了起来。

    ［哼哼……我艾姝还有好多优点呢，等着你慢慢来了解我……爱我吧……嘻嘻］艾姝也跟着笑了起来。

    ［嗯……我捡到一个宝藏女生了，但话说，我们的蕃茄大人，帮我把把脉，我是你眼中的哪一类男人？就你刚才说的那三种里。］

    19.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