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启示录三部曲 第55章 玻璃门

    情感启示录 139

    我听后抬起头很惊讶地问，为什么？

    晓格歪着头轻声地回答，什么为什么，请你吃个饭不正常？难道就算陪我去吃也不行吗？我嘴馋了，想吃上次那家火锅店的豆腐炖鸡。

    我默然，不置可否，既没不答应，也没说答应。

    行了，师哥，就这么定了。晓格微微生气的说道。

    我迟疑了一会儿，说，好吧，不过我要与艾姝说一声。

    晓格冷笑了一下，轻声地说，你们才在一起多久啊？，就这么粘……想不到你还是个“妻管严”。

    我再次默然，苦笑地摇了摇头，没有作答。

    当天下班后，我与艾姝打了个电话，说要与同事出去吃个饭，她给的回答是开心的去吧，同事与她调了个晚班，晚上要值班。

    我这才心里彻底决定了与晓格一起去。

    出发前，我在医院大楼门口等晓格，在左右等了她一刻多钟都还没来时，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电话里的她说，一会儿下来，在宿舍，马上。

    女生的马上，我总结出来的：都不是实际意义上的“马上”——很快的意思，而是“还在马上”，马还没开始出发的意思。

    女生在“马上”要为她的“马”出发前准备各种各样的事情或东西，比如选择衣饰，鞋子，衣服搭配，甚至还有化妆等等等。

    所以约会中的男女，男的后发先制——前期拖很久，但一旦决定，分分钟就到了约好地点。

    女生却恰恰相反，答应的很快——马上，但后面拖延到好久好久（其实我也有成段子手的潜力，我所有的文字都是原创，哈！）。

    好在，晓格的“马上”也才花了半个多小时，她匆匆忙忙赶到时，她不停地向我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看见她穿了一套长至刚过膝盖的淡粉色花边束腰裙，裸露的白晰小腿什么也没穿，脚上穿的是一双有着淡黑色条纹的白色平板鞋，头发扎的比平时高，马尾高高地悬在后脑勺，显得比以前更成熟与稳重，一侧的刘海上，别着上次在夜市场买给她的蝴蝶结发卡。

    更“惹我注目”的是，晓格今天还化了点淡妆，淡描细眉，淡淡的双颊红晕粉，还有淡淡的红唇。

    ［你……怎么化妆了？］我微微皱了皱头，望着她说道。

    ［好看吗？］她右手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脸庞，眼睛眨了眨问道。

    ［这个……可以……但就是……还是习惯看你素颜的样子。］

    ［哼……师哥，我可是花了近半小时才化完的，现在护理部要求我们护士都化点淡妆，说是尊重病人……］

    ［是吗？］

    ［嗯……快说，重新说说，我现在这副打扮，好不好看。］她微弓着腰，头却抬的老高，用可爱天真的表情问道。

    ［我还是一句话，就像上次在步行街市场说的，我们的格格同学，怎么都好看。］

    ［哈哈……］晓格双手捂了捂双唇，仰着头笑了。

    ［就我们两个？其他人呢？］我疑惑地问道，打断了她的笑。

    ［就我们二个……走吧。］说完，她收敛了笑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开始抬脚走出大门。

    我啊了一句后，也跟着她走出了医院大门。

    00.50

    ［师哥……你喜欢吃什么？］晓格一边点菜，一边看着菜单问道。

    ［我从小都是散养的，生命力旺盛，什么都吃，好养，你点什么我吃什么。］我拿起餐桌前的玻璃杯，呷了一口绿茶水。

    ［哼哼……还散养，你是小绵羊吗？吃草长大的？］晓格捂着嘴笑说道。

    ［还真是……］我不动声色的回答。

    ［早知你有这个癖好，我就请你去都镇中学旁边的都镇牧场旁那家餐馆去吃火锅了，那个牧场还是我们县有名的［高山绿色奶］的产地，我们在那弄个鸳鸯锅，一边放你爱吃的草，一边放我爱吃的肉……哈哈。］

    ［好吧……可以……不过，你知道都镇中学？］我问，听到都镇中学，想起前段时间，刚送筱蝶回学校时去过，一转眼，半个多月过去了。

    ［是啊，我在那读过两学期初中，后来就转到都县来了。怎么，你也知道那？］

    我点了点头，并把筱蝶的事，简单地与她说了下。

    听完后，晓格惊呆了，双目直勾勾地看着我，片刻之后，目光前后左右上下不停地在我身上移动，把我当一件从未见过的古董宝贝似的。

    ［师哥……不错啊，我知道你是很优秀，但没想到你还有如此一面，还帮助了一个病人小妹妹重返学校，你这是功德无量啊。我越来越爱你了……怎么办啊。］晓格深情的望着我，微微一笑地说，并左手托着腮。

    ［嘘……别胡说。］

    ［我说真的……］

    我再次端起玻璃杯，避开了她的目光，饮了一口茶水，有意无意地的转移尴尬。

    ［师哥……你觉得你与艾姝姐正式在一起后，有什么不一样吗？］晓格也呷了一口白开水，突然打断了短暂的尴尬与沉默的片刻。

    ［我觉得没什么不一样啊，挺好的。怎么了？］我淡淡的回答道。

    ［没什么，我就问问……只是我听我的同学们说，距离有时候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过远过近都会影响你真正爱与不爱上对方，难道你就没发现，当你们在一起时，觉得看的对方太清楚，显得有些瑕疵，而觉得彼此都没想像中的那么好？］

    ［小格格，你想多了……那是不是说，你经过这段时间与我一同共事，发现我没你想的那么好，你开始讨厌你师哥了嘛？］我淡淡一笑地说。

    ［不是啊，你才想多了呢。正好相反，我发现你是越来越越好，就像个宝藏一样，身上的优点越来越多，只是平时被你的“胡说八道”给遮掩了。］说完，晓格又眨了眨眼睛。

    ［没有，那是你的幻觉，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医生……］说着，我微垂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一双最近拿了几次“柳叶刀”的双手，突感幸运自己是千千万万医生中的一名，也充满着医生这个职业的幸福与自豪感。

    ［那是你自己的谦虚说法，反正我就是那么想的。看来，你是真心爱艾姝姐姐了……］晓格眼神一黯，双目低垂地望着棕褐色桌面。

    真心爱？当然是事实，只是我与艾姝之间又仿佛缺了点什么似的。到底是什么，心里又说不清？是因秦仪无形地“横亘”在我们之间吗？仿佛让我无法完全地走入艾姝的内心，她内心如一座古代皇宫的宫殿，我能自由地出入于城门内外，但要进入皇帝的“寝宫”，那，仿佛永远有一位叫“秦仪”的带刀护卫守在门外，除非有艾姝的亲笔手谕，我才能进入。

    想到此，我眼神一默，内心一沉，突然想起了那晚激情之后的不眠之夜。

    ［师哥……其实你在说谎……你与艾姝姐之间，其实永远隔着一扇玻璃门，而这扇门的名字叫秦仪，也就是我哥。］ 06.13

    No.0595《每日写作本》\/总3650期 创始于

    文／萧然尘外\/joinwell

    情感启示录 140

    我听后愕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只有呆呆地望着她，心想，女性果然有种天生能看穿别人心思的本领，也就是她们自己常说的没有任何道理与逻辑的直觉，这种直觉，情薇、筱蝶、艾姝，还有正逼视着我的晓格都有。

    ［你是不是被我戳中了你心中的痛点？那师哥……对不起。我只是想说实话，不想你爱的辛苦。］

    爱的辛苦？我快速地在自己的记忆库搜索着与艾姝从认识到现在的一幕幕，从最初的淡淡相识，到后来的有话题可讲，又到慢慢了解彼此，成了约法三章的好朋友，又因安慰失去秦仪的她而对她关心心疼有加，又到最后的现在，她终于把如有茧的心，被我或她自己划破，终于接受了我，与我在一起。

    但想起那两次“激情”后的中断，我也知道是皆是因我冲动而“挑起”，但两次，特别是第二次的那次“激情”，她说的明明就是因为想起了秦仪。

    想到这个，我不由地打了个冷颤，无法释怀，把自己逼进了心底暗世界的死胡同。这一路以来，虽然确实有过甜蜜与幸福，但也真如晓格所言，我爱的很辛苦，那些想爱不能爱她的日日夜夜，那些辗转反侧的想念她的夜晚，那些无法自拔又想大声告诉她我其实真的想与她在一起的一段段痛苦时光，都是我“爱的辛苦”的铁一般的“呈堂证供”。只是或许艾姝与我都爱的很小心，特别是我，怕伤着对方。

    所以，我只有再一次默然，没有回答，只有神经质般的把左手五指如弹钢琴般的，紧张与无规则的不停地点击着桌面。

    ［我……］晓格正欲再继续说什么时，餐厅的服务员把煮好的火锅底料端了上来，“隔”断了她的话，也同时“隔”开了我们之间的桌面空间。 13.51

    ［那我们……先吃菜……有事等下再说。］

    晓格开始拿起碗筷往锅里夹菜，并把锅里的第一块“鸡翅”拣给了我，并接连夹了几块豆腐往我碗里送。

    我完全是下意识地伸碗接了过来，并心不焉地夹起就往嘴里送，刚出锅的高温仿佛都没有烫伤我的嘴，只有刚才晓格的话，才像眼前冒着腾腾热气的中心最高温处的鸡汤，才烫伤了我的心。

    滑溜溜的鸡翅也变成了无味的“物质原子集合物”，像没有任何味道的“人造塑料肉”，没有了半点滋味，在快速地经过简单的“咀嚼”后，没有任何“食物美味满足”地吞到肚子里，仿佛小时侯为了缩短苦口的良药在舌头味蕾停留的时间，通常会一闭眼睛，一骨碌快速地吞到肚子里一样。

    ［喂……师哥……你怎么了？突然那么沉默，都不说话，菜的味道不好吗？］晓格夹起一块白嫩的豆腐，正欲往小而红的嘴里送时，她突然问。

    ［哦……］我回过神来，佯装在碗里找食物，用筷子一夹，欲往嘴里送，谁知碗里不知几时已变得比“负翁的钱袋还干净”，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了，我一时尴尬地愣住了，不好意思地望着晓格笑了笑。

    晓格先是一笑，接着马上收住了笑容，一边往锅里夹菜，一边说：［你啊……像丢了魂似的，伸碗过来。我知道你爱吃嫩豆腐，很嫩的那种，接着。］

    ［我……］我接过来，欲言又止，确实，小时侯外婆家是做豆腐的，从小爱吃外婆亲手做的人工豆腐，以至我一直认为豆腐是这世界上最美味的一道菜，而且还认为其是“荤菜”。

    只是，为什么晓格会知道？是猜的，还是又是直觉？如是前者，“情有可原”，后者，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你是不是又在想，我为什么知道你喜欢豆腐？我告诉你，我还知道你还有一道喜欢的菜是“煎鸡蛋”，甚至是与蛋相关的所有的菜。］晓格一边吃，一边说。

    不会吧？我再次再次一愣，心想这丫头从今晚开始与她从医院出来，就给我很多意外与惊喜的事，甚至是让我无法解释的事。但我却只是慢慢地咀嚼着食物，同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唉……看来你今晚与我出来是一点也不开心，都是我一个人这在叭啦叭啦说……都怪我，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晓格放下了筷子，有点垂头丧气。

    ［晓格……对不起，不是的，不怪你，我……我只是胃有点不舒服突然……］我没有说谎话，自从调回住院部后，我的一日三餐就打乱了，渐渐有了“胃病”初期的迹象，加上心里还纠缠着艾姝这事，更是“火上浇油”，胃渐渐地隐隐疼了起来，只是刚才“沉思太深”，暂时地忽略了罢了。

    ［啊……那师哥……］说着，她站起来，快速从对面走了过来，扶着我的手臂关切地继续说道：［师哥……没事吧……要不我们不吃了……现在结账，回医院我给你去拿点胃药……］

    我放下碗筷，右手向下一压，并接着左右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并叫她到回桌子对面坐着去。

    ［你真没事？］她依然“依依不舍”地抓着我的手臂问道。

    ［没事……晓格，你放心，你师哥还年轻，这点小毛病没事。］说完，我轻轻地推了一下她的手，继续示意她归位。

    ［嗯……那你多喝点鸡汤……暖暖胃，鸡汤可以养胃的，喝了你会舒服点。］说完，从锅里拿起汤勺，二话不说，拿过我的碗，为我盛了一碗刚刚好2\/3容量的鸡汤。

    ［谢谢……晓格，你也吃，尽为我夹菜了，你也快吃，这不都是你爱吃的吗？］我吹了吹碗里的热气，望着刚归位后的晓格说。

    ［那是为你点的……为你补补身子，我知道你最近经常与王院长一起做手术，一天都辛苦了……不过这也是我爱吃的菜。］说完，她黑眼珠一转，微微一笑，一边夹菜到嘴里，一边望着锅里。

    我听后，又一次愕然，已第几次对她的“惊讶”都记不清了，但这次，同时我的内心还涌起了一股暖流，一绺锅里冒出的热气刚好向我的面部吹来，与一瞬间的感动，我的双眼不知不觉冒出了一层层细细的泪花。

    ［晓格……为什么我没在艾姝之前，先遇见你……］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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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感启示录 141

    ［哦……哦……师哥你又哭了……这是你第二次在我面前哭，我有那么好，屡次让你感动吗？］晓格竟然没听见我“最后这句话”，只盯着我的眼睛看，加上兴奋又有点异样的表情。

    ［死丫头……你说啥呢……谁哭了……明明是锅里的油烟呛着我眼睛了……］说着，我慌乱用手指背轻轻一抹，以掩饰被她看穿的尴尬。

    ［我同学说的没错……男人就是好面子，明明就是哭了，还硬撑……］说完，她鼓着双边腮帮，头一扭，不愿看见我。

    ［好……我哭了……被你感动的……我承认。］

    ［你终于承认了？那才是我爱的师哥嘛……也更可爱一些了。］听我主动承认后，她马上回头激动地望着我说。

    ［嗯……晓格……你真好……］我微微垂下头，避开了她的目光。

    ［把刚才那一句再说一次给我听听。］

    ［我说，你真好。］我重复道。

    ［不是这句……上上上上一句。］

    ［不懂。］我一脸懵圈地回答。

    ［就是你说的，晓格……为什么我没在艾姝之前，先遇见你。］

    我内心又又又又一惊，并苦笑着摇头说：［你都记得，还叫我重述。］

    ［我想听你亲口再说一次嘛……很感动……我说过……我们迟早会在一起的。］

    ［晓格，你吃好没？……我不想吃了……我们走吧……］我突然说道，有意无意地回避了晓格的话。

    ［哦……］晓格先是一愣，片刻之后，快速地站了起来，向角落的服务员招了招手，示意买单。

    我们回去时，依然走的上次那条绿荫大道，偶有稀稀疏疏金黄色叶子瓢落在路上，在昏黄的街道灯光映照下，视线模糊的树枝“灰黑”的丛叶间，点缀着模糊的“黄”。

    从餐馆出来后，我们默默地走了有将近一公里，我都没有说话，晓格也似乎不想打扰我似的，默默地与我并肩地向前走着。

    ［晓格……是不是真的我错了？……但我真的很爱艾姝……］在夜空中的云间弯月跳出云层，朦胧地照着两旁树木之间的空间时，我打破了我们长久的沉默。

    ［嗯哼？怎么，你不是说为什么不是先艾姝之前遇见我吗？只要你愿意，我们也可以在一起啊。］晓格“剑走偏锋”，避开了我的话，“牛头对马嘴”地回答。

    ［不是……晓格……不可以……我说的只是一种“假设”……］

    ［你真觉得你们俩合适吗？］晓格冷冷的问。

    ［你……你为什么这么说？］我一愣，显然想不到她会这么说。

    ［没什么……就是那么一说……我就是总感觉她没有我对你那么好。］

    我默然，没有再说话。

    好与不好，用什么作判断？晓格也许是从小独立，但对于情感中的一些事，她显然还是有所欠缺，不是吗？况且，两人相爱，如果彼此总抱怨对方对自己不够好，那一定就是“深渊”的开始。

    所以，我禁止自己去照晓格说的那样顺着她的话再想下去——尽管她有时候说的话很“准”，也尽管她刚才这句话，貌似有那么一点点道理。

    ［其实……我也不是只是一味地反对你们俩在一起，只要师哥你开心与幸福，我晓格，就真的也会开心到幸福，真的。］晓格见我没说话，继续接着说道。

    ［嗯……谢谢我们的小格格。］我淡淡一笑，尽管笑的很不“自然”。

    ［只是……爱的辛不辛苦……只有你自己清楚，作为外人，我也始终只是旁观者清。］

    ［嗯……］我简短地回答道。

    ［师哥……我希望你还是像以前一样活泼与开心点，你这样我很不习惯，也不想看到你这样心事重重似的。］说着，她走近了我一点，并竟然自作主张地挽起了我的手臂。

    我一愣，内心微微一动，放缓了行走速度，侧脸望了望她，想把手从她的“臂弯”

    中抽出来，并轻轻动了动，谁知，她又加了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右手臂。

    ［晓格……你知道吗？这样我会有罪恶感的。］说完，我缓缓抬头，望着树丛间淡淡的弯月，淡淡惆怅地说道。

    ［罪恶什么呀？我们又没干什么，就当我们是兄妹那样想不就行了？］晓格轻松自如的回答，这也符合她的性格。

    ［我罪恶的不是对不起艾姝，也是对你，因为我何德何能，能值得你对我那么好？我始终就只是平凡得像大海中的一滴水，树枝中的一瓣叶子，芳菲斗艳中的一片小绿叶。］

    ［哇……你说的好诗意啊，我“喜欢”。］晓格兴奋又激动地侧视着我，双手依然未松开，仿佛想一直挽着似的。

    ［我……］我欲言又止，心想她说的“喜欢”倒底是喜欢我说的比喻，还是说喜欢“我”，还是两者兼而有之？

    ［好了……我不为难你了……］接着她松开了手，双手伸在胸前轻轻又快速地相互揉搓了几下后，垂在身体两侧。

    ［师哥……每一个人都是平凡的，但总是会有那么一个人会无缘无故地爱着那个平凡的人，而且你好不好……只有让别人去评价，况且，你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永远都是那个即使不完美，在我心里也是完美的那个人。］

    ［哦……是吗？］我轻柔地回答，如“自言自语”般。

    ［嗯……你想想，就像你对那位病人小妹一样，你对她是不是就是一种无缘无故的爱？你是不是觉得，就在那一瞬间，与她很投缘？所以在见到她第一面时，你就想认她做妹妹，并想照顾她？］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心想，确实如此。我再次侧脸望了望她，觉得这丫头说的话越来越有“启发性与开导性”，而且还很“温暖”，就像这秋天不冷不热，刚刚好温度的夜晚。

    ［嗯……确实如此。］我说。

    ［所以……师哥你别有负担，我虽然今晚说那么多，但还是像上次说的那样，既然你自己认为没错的，那你就勇往直前吧……我愿意一直等……哪怕很久……我们来日方长，而且我们现在比以前又更进了一步，还在一起共事了，我已经很满足很幸福了。］ 06.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