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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启示录三部曲 第81章 难的只是你的内心

    情感启示录 217

    在安排好晓格睡下后,我则再次重回到旁边自己的病床上。下半夜突然醒来,往往会一下子睡不着,所以我干脆再次拿起被窝上面的《百年孤独》,在事隔多年后,又重新开始阅读了起来。

    在阅读了十几分钟后,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又有一点升高,头开始也轻微地痛起来,于是我放下了书本,用双手食指中指按了按脑部两侧的太阳穴部位,一边按一边想着:这是怎么回事?就睡前我还想自己最多明天就可以下床出院(尽管苏老师叫我多观察几天,但我还是想明天就出院),如今这样反复发烧,让我想起了小时侯生过的一次最大的病——中暑(春季按道理来说,一般不会发生中暑情况,但万事都有特例,比如只要环境温度、湿度加上人过于劳累,也有可能发生“中暑”)。

    那是我在十岁时,正值暑假农忙,我跟着母亲与外公到田里插秧,那正是最热的阴历八月,是那时一年中最热的一个月,田里的水滚烫地近40摄氏度,那一天我们插到午后近一点才回家。

    回到家后,因为太热了,我脱光了衣服到只剩裤衩,开始对着电风扇直吹。当时觉得超爽,觉得如进入了佛门弟子常说的“清凉清静世界”,但也就在当晚后半夜时,我开始发高烧,烧到41度多,烧得迷迷糊糊说胡话,同时出了一身的大汗,我那睡在隔壁床的母亲从梦中惊醒,走到我的身边,一边把我抱起来,一边不停地喊着我的小名:安儿安儿(我字乐安,号周恒,那是我们客家人当时会取的另个二个别名),你怎么了?别吓妈妈,说着,把我背在背上,快速地离开家,向村里的诊所跑去。

    那次生病后证明是中暑,我前后反复发高烧,又恢复正常温度(打点滴后),然后半夜或后半夜又开始突然发高烧,前后整整“折腾”了近半个月,母亲为了陪我与照看我,把最爱的田地也放下了(叫亲戚朋友帮忙),她也在那段时间瘦了好多,经常因睡不好而眼睛浮肿与有了熊猫黑眼圈。

    成年后,每当想起那段“生病”的往事,我都会“泪流满面”,想着母亲把自己带大真不容易,所以我就会在后来的生活与学习,以及又后来的工作中,常常激励自己要更加的勤奋与努力,不枉我那伟大的母亲把我“辛苦地”带到这个美丽可爱的人世间。同时,也让我更加深刻地体会到要带大一个孩子很不简单,因为在多年后,燕婻菲“丢下”了二闺女给我,她也有好几次半夜发高烧,作为曾从事医生职业的我,都感到力不从心,也对她更用心的照顾与呵护。但这一切又都是后话。

    对于母亲的感激,在有一次甘锌为了让我“变得更好”(他的原话,他是一位毕业于北京大学的金融学高才生,因希望我学会经济学与金融学后跟着他学做投资,所以他安排我去了北京大学成人班旁听进修,但我在学了三个月后,因太枯燥而半途而废回了西海市,后他又给我安排去了花城参与五天五夜封闭训练的《领导力培训与潜能开发》),安排我去参加了“领导力研讨培训”大会。

    当时有一个“感恩母亲”的环节,每一个学员都要上台讲述,当轮到我讲述时,我想起了那次“小时侯中暑”的经历,加上又想起艾姝、婻菲、立婷在连续的几年里离我而去,使我情感路上充满着坎坷与离合,我一上台还未说几句,我就号啕大哭起来,话筒都拿不住而掉到了地板上,径直自己一个人坐在讲台的台阶上如一个孩子在无人之境般痛哭着,再也无法讲述半个字。

    14.15

    想到那段小时侯的“中暑往事”,我的头仿佛又更痛了一些,而这种增加的疼痛,又仿佛因“对比法则”而让发烧带来的不舒适感显得更“弱了些”。在这种“对比的疼痛中”,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与“胡乱的回忆”。想起了与艾姝从认识到现在的点点滴滴,想起来刚来都城上班时自己的青涩以及“初生牛犊”的无知无畏,后又“机缘巧合”认了一位妹妹——那位古灵精怪被我们叫做“小蝴蝶”的胡筱蝶,到后来后者重返学校读书,后又发生了她为我“自杀”等让人“很不开心”的事。

    后来又发生了与黄诗瑶的一段“情感小插曲”……认识了薛彬山大哥……后来又“撮和他俩的姻缘”……再后来,又与艾姝“创造出了惊动医院”的“处方单风波事情”,而之前又与她闹分手,后又与她重归于好,在那闹分手期间,我原本就爱的晓格却再次闯进了我的生活,引发了另外的一些小插曲……

    后来,我又与艾姝去了屏山风景区,之后她去了羊城,直到现在,已近半个月。

    这一幕幕东一点西一点没有任何物理时空顺序与逻辑的“回忆碎片”,像一张张用动画作成的幻灯片似的,在我脑海的“屏幕”上一张张轮翻上映,如小时侯老人说的,当一个人临死之前,会快速地在脑海闪现自己一生中重要的“关键点场景”。

    回忆完这一幕幕“过往发生与经历的场景”后,又感觉自己的身体舒服了一些,头痛症状也减缓了许多。我侧脸望了望旁边“家属陪床”的床上熟睡的晓格,她是侧卧着的,还用其中一只手垫在了脸颊之下,一副非常可爱,又会让人很怜惜的样子,也就在一瞬间,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想自己是何等的幸福,能拥有她对我的“倾慕”。

    不一会儿之后,我缓缓地下了床,走到“她的”床沿前,用手向上挪了挪她身上的被子,并把她外露的另一只手放进了被窝里,也就是在同时,我有了“起心动念”:想用手触摸下她那白净的脸庞,就在我的手伸至一半时,我停止了脑海的“这个想法”,五指一曲握成了拳头,然后身子一转,重新爬回了自己的“床”,快速地躺了下来,不知几时,我再次进了梦乡。 04.48

    No.0679《每日写作本》\/总3650期 创始于

    文/萧然尘外\/joinwell

    情感启示录 218

    又在一晚上(准确说是后半夜)的“乱七八糟又没有逻辑的梦境中”(同样没记住)醒来时,黎明的曙光已照亮了窗外“黑夜”浓度的一大半,就像用图片软件的“灰度”调节工具,调至到80%,料想,太阳很快就要从东方如小孩跳台阶般跳出来,照在这座有着100多万人口的小城。

    也就在同时,晓格也睁开了双眼,她掀了掀被子,打了个哈欠,望着我笑了笑,说,师哥你醒了?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嗯”后,晓格开始起床。

    她下了床后,走到我的跟前,用右手摸了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后说:[师哥,昨晚睡的怎样?好像没发烧了。]

    [嗯……睡的挺好的。]我违心的回答,但心里同时想:其实一点都不好。但为了不让晓格担心,我“只有”这样回答。

    在为我整理了下病房散乱的物件与她自己睡过的病床后(这些都是她平时工作内容的一部分),晓格还想为我去洗浴室准备我洗漱的东西与打水,但我拒绝了,说,我又不是下不了床,我自己来,于是她说,行,那我回下自己的宿舍,等下我再回来照顾你。

    在她消失病房门口前,我想喊住她说,晓格,你别来照顾我了,你去忙你的,但最后终究没有说出口。或许我潜意识里还是希望有她陪在身边,这样至少可以降低“苦苦思念艾姝”的概率。或许我也是如艾姝说的“口非心是”的女性“心理”——嘴巴说不要,心里却“想的要命”。

    洗漱好后,我重回到床上,开始又看了一会书(看的是《牧羊少年奇幻之旅》,一本我反复阅读过好几次的书),大约看了近半小时后,突然感觉到一丝饿意,于是我再次放下了书,双手快速抚摸了脸庞几次,然后望着窗外,外面的世界已完全清晰地出现在我的眼前,太阳也露出了她大半个“胴体”,把她温柔又多情的淡金色光茫照射在这大半个病房。

    我看了看手表,时间刚好七点一刻,就在我再次下床,准备到窗前伸伸懒腰,做做伸展运动时,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响了。

    谁会这么早打电话来?我想,难道是艾姝?想到艾姝,我就顿时有一阵兴奋的情绪从心底升起,但当我拿起手机那一刹那,这股刚升起的情绪又开始回落,因为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而且还是固定电话。

    [喂……你好……]我接通了电话。

    [喂……萧哥哥,我是筱蝶。]

    原来是筱蝶,她一个清早打电话过来,难道有急事?

    [哦……筱蝶,你还好吗?这么早打电话给我,有事吗?]我问。

    [没急事就不能打电话给萧哥哥吗?呵呵……我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最近怎么样了——]

    就在这时,晓格提着两袋早餐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说着,师哥我又回来了。

    我放下电话,轻声回了句说,谁叫你去买的?然后我继续听电话,说:[筱蝶,你继续说……]

    [哦……我说我就是想问问你最近怎么样了?身体好吗?]筱蝶继续说。

    [我身体棒棒的,不用担心……]我话未说完,晓格快速地把早餐放至床头柜,然后抢过我的手机,对着话筒处喊了一句:[小蝴蝶,你萧哥哥生病住院了,你有时间来看看他。]

    我一把抢过手机,佯装生气地瞪着她,举起另一只手欲向她的头顶拍去,晓格身子一蹲,双手叠成一个“凉篷”,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我头一偏,不想理她,继续听电话,我说:[筱蝶……你别听晓格瞎说,我没事,你在学校好好读书,知道吗?]

    [好的,我会的……那我挂了,萧哥哥,你多注意身体……拜拜。]

    近中午午饭时,薛院长也来病房看了我一会儿,说的大体就他叫苏老师转告我的话,说叫我安心养病,现在是非典时期,叫我在病房多待几天,别急着出院。

    在薛院长刚走不久,自从与彬山“喜结连理”(彬山曾对我说考虑非典疫情结束后完婚)后就见面少的黄诗瑶就来看望我了,提了一箱由屏山牧场生产的“高山绿色奶”,与我简单的聊了几句,并祝我早日康复后就离开了。

    自从上一次在“水云轩”对饮一下午后,就再也未见面的敏青是下午来的(后来我一问,才知道是晓格打电话给他”姐夫”来的,他们的关系,本书前面章节有交待),还带着他那怀有6个月身孕的妻子黄碧岚。

    06.06

    敏青与碧岚是近下午三点半到的,看得出敏青与碧岚的关系已“修复”了,不像上次来找我时的那种“诉苦的分裂对立惨状”。敏青拉着步态有点蹒跚的碧岚走进来,而且也看得出后者脸上的幸福笑容绝对不是“茄子”(当年照相流行说“茄子”以强迫被照相之人露出笑容),而是发自内心的真正幸福。

    看着敏青与碧岚这样“手拉手”的一家“三口”(肚子还有一位)来看望我,我非常感动,也同时内心为他夫妻俩真正感到高兴,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小嫉妒,用现在流行的网络用语来说就是“羡慕嫉妒”,却没有恨,我自造一个词语吧:羡慕嫉妒还是羡慕。

    这又让我突然想到了我与艾姝的未来,如果不是因为非典,如果不是因为艾姝又去了“羊城非典援助”,也许我与她也已走在了“喜庆的红地毯”上,走进了结婚的殿堂,而且如果按照当时常有的“双喜临门”习俗,即“奉子成婚”,还有可能与敏青一样,如今也做了一位“准爸爸”,毕竟,我与艾姝在那次在宿舍的云雨后,以及在屏山之颠露营时的野合后,我们都讨论过关于生男还是生女后的名字归属问题:如男就取名艾萧林青,如女则叫萧艾姝菲。

    想到与艾姝“扑朔迷离”(就像当时不知非典疫情会几时结束一样)的未来,我则顿时目光黯淡了下来,而我这一细微的“表情变化”,则被自从敏青与碧岚来后(他们来时提了两大提包装的营养品,我笑称谢谢,并同时调侃了一句:谢谢你俩提着东西来看望我老人家,敏青听后哈哈大笑了一声,而旁边的碧岚则用手指捅了捅敏青的腰说,我就说别买营养品,要买些其他的合适些,我听后连说没关系都一样都一样)一直只微笑却黯默不语的晓格看在眼里,她马上也眼神一黯,但很快又露出了一丝让我无法猜透的“诡异之笑”。

    敏青轻轻放开碧岚的手,正欲走近我的床前时,病房的门突然开了,进来的是满头大汗的筱蝶,手中还提着一大袋橙子。

    14.02

    No.0680《每日写作本》\/总3650期 创始于

    文/萧然尘外\/joinwell

    情感启示录 219

    筱蝶的突然出现,不但连我,还有晓格以及敏青与碧岚,都吃了一惊,我与晓格感到吃惊与意外是因为刚早上通过电话,没想到她会此刻突然来到这看我,而敏青与碧岚感到吃惊的原因,也许是晓筱有点“莽撞”的“闯入”,而且是“未敲门的闯入”。

    [萧哥哥,你没事吧?……]她一边向我走来,一边望着我说(因为方老师说为避免反复发烧,给我再开了两天针水消炎,以彻底治愈),她把手中的袋子随手放在我旁边的床头柜上,全然不顾还有其他人,也仿佛当他们几个人不存在似的,就在陪护椅上坐了下来。

    14.20

    [筱……筱蝶……你……你……怎么来……来了。]我竟然有点结巴地说道,因为我实在想不到她会突然像“空降兵”一样出现在我的面前,因为早上与她通话时,她说的淡淡的,我叫她好好读书,她回答的也干脆说,我会的,我全然没听出她要来看我的意思。换作以前,她肯定早在电话里就急着问这问那,说一定要马上来看我。

    也许通过“割脉自杀”事情后,或是重返学校读书后,筱蝶变的成熟了,或是变得稳重了,也许她心里还未完完全全放下我(我扪心自问,我就真的对她一点动心都没有过吗?也许我可以骗她,却无法骗自己的内心,但她是我妹妹,尽管只是名义上的,而且她还未成年,所谓的爱她,肯定有违伦理,但爱就是爱,没有道理可言,所以,我也只有把这种心底隐秘的爱深埋在心底深处,除了我,没有任何第二者知道),也还未完完全全忘记“大学之约”,但显然如今的她,变得更加得体与懂事,只是刚才她这样有点“莽撞”的进来,还有对我有点“急切”的关心,当没有第三者存在似的,就当这座病房只有我与她两个人。但我却没有在心底责怪她,甚至还对她“突然喜惊出现在我眼前”来看望我,还有点感动(人总是对在患难中他人给予的小恩小恵更容易感动,所以才会有“雪中送炭”这个成语,它甚至强过“锦上添花”。尽管我不属于处于患难中,但我此刻生病住院,其实都差不多有“那个意思”)。

    晓格与敏青夫妻俩仿佛也故意“配合”着她似的,都坐着或站着不说话(晓格坐在旁边的床沿,碧岚则坐在我对角的陪护椅上,敏青则站在后者边上),仿佛不想打扰我们,都笑着沉默不语,而晓格更是一脸坏笑地望着我与筱蝶,仿佛在说,哈哈,你还不感谢我,我如果早上不那样说,筱蝶会来看你吗?

    [是啊……你生病了我能不来吗?怎么,我们做不成夫妻,还不能做朋友吗?你不是一直说我只是你的妹妹吗?那我就是你妹妹,妹妹来看哥哥,天经地义,来……]她一边说,一边从旁边床头柜上的袋子里拿出一个橙子,为我剥了起来。

    [筱蝶……别乱说,这还有其他人呢……]我迟疑了片刻,望了望她,又快速地望了望依然一脸坏笑的晓格,还有看了看正向我竖大拇指的敏青,我尴尬地笑了笑,继续说:[你今天不用上课吗?]我问的有点“没话找话”。

    [不用,今天是周末,每周末下午不补课,休息半天……我知道你最爱吃橙子……来,吃我从屏山牧场山脚下买来的橙子,特别甜……](橙子也是当年情薇的绰号)说着就往我嘴巴塞,我头一偏,有点哭笑不得的望着她,说:[筱蝶……听话,先放着,我正打点滴呢,等下我再吃……谢谢。]说完,我对筱蝶挤了挤眼,示意这病房还有其他人。

    [哦……]筱蝶一脸茫然地把剥好的橙子放回袋子里,然后才仿佛“从睡梦中醒来”似的,意识到自己的“旁若无人”或如入“无人之境”。她尴尬地双手抱胸,手各自挠了挠手臂,脸也变得通红。

    也就在这时,晓格与敏青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有所不同的是,前者前仰后合,后者发出的是爽朗的笑声音,碧岚则是抿嘴而笑。

    敏青与碧岚在病房又待了一会儿后,因为不想让有身孕的碧岚太劳累,所以又继续坐了不一会儿就离开了,离开之前,敏青来到我床前,附在我耳边悄悄地说了两句话:第一句话是:感谢兄弟上次对我的开导,让我与碧岚重归于好。第二句是:你小子艳福不浅,生个病有两个小美女陪你,除了羡慕还是羡慕。说完,他带着笑声与妻子“扬长而去”,只留下一脸懵懂的晓格、筱蝶,还有即感到尴尬,又想揍他一顿的我。

    筱蝶后来说,当时一个早打电话给我,是想向我讨教学习英语的方法,说自己目前就是英语有点吃力,其他科目倒慢慢赶上了,因为她觉得我是学霸,肯定有学习的方法与技巧。

    我回答说,你还真问对人了,因为你萧哥哥读书时学习成绩还可以,特别是英语最好。除了语文稍差外,其他科目也都还过得去。

    筱蝶说,那我与你相反,我就英语不行,而且语文最好,如果我们是同班同学就好了,我教你语文,你教我英语。

    我笑着回答,呵呵,可以,但人生总是阴错阳差,你我相差那么多年。

    我开始与她说学英语的“方法”,我说,英语首先是一门语言,那就得按学语言的方法来学习,就像我们小时侯学说话,首先小孩子就是听,听父母或其他人怎么说话,然后开始“牙牙学语”,开始模仿大人说话。

    在模仿中,他们从不在意是否说错,或什么语法问题,他们会不断地说,在说中不断改进自己的“错误”,随着时间的流逝,小孩终于学会了一口流利的语言。

    所以,你首先要多听,还有多朗读,多听英语听力磁带,听完之后,开始自己大声地朗读,不要怕读错,也不要害羞,最好每天早上拿出半小时来朗读,这样你的语感或发音自然就提高了,而且其他所谓的语法,拼写都可以在听写中找到“窍门”,就像“九连环”,一个环解开了,其他自然迎刃而解。

    最后,我还对她交待了三句:一、学习方法千条万条,刻苦努力第一条(引用他人之语);二:学习英语很简单,难的只是你的内心;三、英语学习主要就三大块:发音、拼写、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