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情感启示录三部曲 > 第24章 望断天涯路24

情感启示录三部曲 第24章 望断天涯路24

    情感启示录之二:望断天涯路24

    在与沙玛阿依第二次见面的一周后的傍晚时分,正对着西边的窗,抹去了天空的最后一道余晖时,我收到了一条短信。

    [你回都城了吗?]沙玛阿依发来的。

    我迟疑了一下,没有马上回复。双眼盯着手机的蓝色屏幕,思绪万千。

    与晓格说的下月回去的“承诺”仿佛“凝固静止”了,看着遥远又实则近在眼前的下月,让我越来越焦虑,有一种压迫感。我知道这种无形的压迫感,其实都时“虚无”的,是因自我犹豫徘徊引起的,我内心其实非常清楚,我其实是在等一个“答案”。

    [没有……]我想了良久,回了过去。

    [为什么?]

    [也许……我在等一个答案。]我神情严肃地“说”道,回复了这几字过去。我微微皱了皱眉头,并在窗前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望着窗外已黑的世界,心像开始闪烁着万家灯火的城市夜景一样,虽有灯火辉煌,却亦有灯火外的幽暗,弥漫着一种充满不确定性的迷茫。

    [答案?]

    [是的……一个奢侈……也许永远无法知晓的答案。]

    [很多事情都没有答案,不是吗?]

    看到沙玛阿依回复的这条短信时,我愣了好一会儿。想要快速按键打字的拇指,悬停在了屏幕上,一时不知如何回复。

    是啊,为什么一定要知道?我之所以还留在这座渐渐熟悉,但其实还依然于我还陌生的城市,就是为了那个心底里有点不安又迫切想要知道的答案?

    尽管这个答案已经在我心中,但又不是那么确定。

    [也许……大约……可能你说的是对的!]我“语无伦次”回复了过去,并在窗前又坐了下来。

    [你真是个木头……:)]很快,沙玛阿依回了信息过来。我再次愣住了,满脑海的问号,无法理解她这句“突如其来”的话。

    当我阅读到这(文稿本页末尾处),继续读下一页时,发现“内容衔接不上”。

    这本书稿真有点像男生们爱读的“武林秘籍”,经过岁月的蹂躏,以及在各派武林人士的争夺传阅中残缺不全。这多少有点让我小小失望,也有点扫兴。有时候读到津津有味之处,突然像给你按了暂停键,跳过了几个情节,继续往下读时,很难一下子把“情节”连贯起来。

    作者在这显然是少写了几章,或是有意地“漏写”了一些重要情节,所以,我看得有点“懵圈”。因为作者没有说清楚为什么他最终没回都城,“遵守”与晓格说的“提前回都城”的约定,而是“永远”留在了靖城——尽管这个“永远”也只是“阶段性”的。

    不过我想,文艺作品有时不就是会“故弄玄虚”地为读者们留下一些空白,让大家去“思考或猜测”吗?犹如国画中的留白,如绕梁三日的琴声断弦后的“此时无声胜有声”。

    想到这,我淡淡地笑了笑,望着手中的书稿,突然觉悟到一件事——那就是连日来阅读这本《情感人生之二》,让我在潜意识对作者渐渐有一种盲目的偏爱,或者说,我在内心里有意在包庇他的“缺点”——一种类似粉丝对他或她所迷恋的明星的近乎无脑般的“没有理由”的偏爱。

    原来人,是这么容易陷入“偏见”或者说是“疯狂”的。这让我暗暗吸了一口冷气。我自认为自己,包括周围人也这么认为——认为我是那种极端理性的人,从来“不轻易为一样事物所动”。

    但是,我与周围人可能都是“错”的,所谓的“理性”或知性,这本身就代表我们是“非理性”的——我们竟然感性到认为自己是“十分”理性的,这本就是一种“迷之感性”。

    或许自始至终,从生物意义上说,我就是只是一位女生而已。就像这次渐渐席卷全国,甚至会漫延到其他国家的引发疫情的病毒一样(后面一语成谶),从“出生开始”就包含着各属其类的“固有特征”——女生天生的就比男生感性,病毒天生的就要“寄主”于另一种有完整生物构造的生物才能“生存”,而且“天生”的擅长“基因变异”。

    或许,我与这位萧何月下的作者也有一种天生的“孽缘”,或是有一种冥冥之中的“隐秘的关联”。

    也许,谁知道呢?

    也许,真如前几天在我做的那个梦境中,那位年轻的大师所说的,我与他是人间的对等人呢?

    那有没有可能,我与萧何月下其实才是现实世界的对等人?

    这个仿佛“当头棒喝”的不经意的想法,突然“震醒”了我,让我对《情感人生之二》有了更多奇异与奇遇般的“联想”与体验。如果我与萧何月下真是对等人,那我与这本书稿的“关联”就能解释得通——它为什么就会这么“巧”的落到了我的手中。

    它——《情感人生之二》与它其间所承载的的情节,与它背后的那些“原型”人物与作者,已经一天天侵袭我的内心了,甚至浸润了这段本就十分特殊与特别“新冠疫情隔离岁月”。

    也许等我在人生的尽头,回望过去一生岁月的历史时,萧何月下、《情感人生之二》、萧湘叶语、“新冠疫情”这四个名词或标签,已经深刻地刻在了我24岁本命年的这一年了,这是谁也无法改变不了的事实。

    如果我与他有一种无法改变事实般的“天意”,也许内心不再“挣扎”,放弃烧脑的“探究”,也许对我此刻开始有点“因隔离久了”而烦躁的心情,有缓解“孤寂”情绪的作用。但不管怎样,我还是耐着性子,继续翻阅这本“残缺”的——有点像被疫情所伤的这座城市般“残缺”的书稿。当下一张轻薄的纸,在我纤细的手指间划过的刹那,眏入我眼帘的是这样一行手写字:晓格,或者说是晓格与周瑜亮的“意外”,也是改变我的行程,留在那的原因之一,留在“番外”补充,番外二字还用红色的笔重重地圈了一下。

    07.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