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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有一个早死的白月光 第127章 秉南冬的身世

    秉南冬将窗户开了一半透风,也确保飞雨不会落进来打湿地面:“腰上和手上的伤疼吗?”

    “有一点,我都习惯了。”下雨天这些伤总是会犯痛。

    “药还在用吗?”

    “伤好了后就没怎么用了,感觉没啥效果。”

    “明日重新去找医修看看,待会儿我帮你揉揉。”

    范知易摆摆手:“没事,早都好了,后遗症罢了,我都不怎么管的。”

    秉南冬一个眼神过来,范知易老实了:“那好吧。”

    趁着这个空档,范知易走近一些瞧秉南冬的书柜,发觉秉南冬看的书他连个书名都读不懂,当真高深。

    就在范知易看的认真的时候,一张帕子毫不客气搭在了他的头上。

    秉南冬先将宝剑放在了剑托上,随后才生疏而又小心翼翼地帮范知易擦拭着头发。

    “你真的很爱惜这把剑啊。”毕竟秉南冬可是走哪儿都带着的,和这剑形影不离。

    “这是我母亲的遗物。”秉南冬声音淡淡的,虽极力掩盖,但其中的悲伤仍旧透了出来,“我自记事时起就从未见过母亲,只听掌门说母亲本也是天云门鬼门备受期许的候选者,却离经叛道喜欢上了一只鬼,那便是我的父亲。”

    鬼?范知易震惊不已,那秉南冬岂不就是……

    “母亲身为名门正道,如此作为无疑得罪了将鬼作为仇敌的修仙界众门,受到追杀,掌门感慨母亲与天云门情意,暗地里私自收留了母亲,条件是要母亲与父亲断了关系。母亲应允了,却在生下了我后不久仍然选择了父亲,且为了父亲去破坏了鬼门封印,最终失败后就此失踪,唯剩下了这一把剑。”

    这是秉南冬第一次说自己的身世,声音如此平静,却让范知易心疼不已。怪不得秉南冬如此宝贵这把剑,怪不得秉南冬对于鬼门执念如此之深。

    “天云门收养了我,掌门悉心教导,而鬼门之责我需替母亲还清。知易,让这世界阴归阴,阳归阳,护佑世人安宁,这是我该受的,也是修者该担的责任。”秉南冬手上动作熟稔了不少,擦拭着范知易的发根,随后瞥向这把剑,“剑是好剑。”

    范知易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太沉重的话题,安慰总是显得苍白无力的,这些创伤留下的痕迹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抚平。

    “行了,擦好了。”秉南冬声音一转,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声调,好像刚刚说那些话的不是他自己,他将有些潮湿的帕子搭在自己头上随意揉了揉,对着范知易道,“跟我来。”

    一路走到了床边,范知易看着秉南冬从床下搬出了一个古朴干净的大箱子:“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箱子,我在上面施了咒,只有你和我可以打开,要看看吗?”

    一提这个范知易可就有兴趣了,他蹲下好奇问:“我要怎么打开,念段咒语,还是比个什么手势?”范知易手上比划着,一个重心不稳直接跌到了地上。

    秉南冬忍住不笑,伸手去拉他:“你坐床上去,我把箱子抱上来。”

    说起这个,范知易想到了一件往事,他盯着秉南冬:“我记得咱俩第一次从薛宅逃出来被九万里收留的时候,有一天大清早的你把我从床上踹下来了。”

    秉南冬:“……”

    “你别说你忘了,我记得清清楚楚!那个时候我腰上还有伤,而且睡得迷迷糊糊的,摔的可痛了,当时我简直想直接给你两坨子。”

    “那你要踹回来吗?”秉南冬将上半身凑近了一些,薄唇轻启,“我让你踹。”

    范知易的注意力都被那张唇吸引去了,秉南冬的唇是极好看的,不如说这人全身上下哪哪都好看,范知易是越看越满意。

    范知易别过眼去:“呵,先说正事,这个箱子到底怎么打开。”

    “坐。”秉南冬用眼神示意,然后将箱子搬到了床上,“将你的手按上去。”

    范知易半信半疑,结果还真是:“就这么简单,没有什么复杂的阵法之类的外三层里三层围起来吗?秉南冬,你的安全意识是不是也太差了?”

    “也可以啊,但是弄复杂了我怕某人记不住打不开,只能干抱着箱子哭。”秉南冬掀开宝箱,扬起嘴角,眼中满是自豪,“看看。”

    范知易瞪大了眼睛,这金闪闪的光芒,简直亮瞎他的狗眼!

    好幸福,太幸福了,就像是买彩票突然中奖成为了百万富翁一样!

    范知易脑子一片空白,简直想昏死在这金山银山上。

    秉南冬含笑一手搭在箱子边缘撑着头看着范知易这副财迷心窍的样子:“喜欢吗?”

    “喜欢喜欢!”他可太喜欢了。

    “都是你的。”秉南冬乐意看范知易高兴,“等后面,我把这些你用不上的法器都兑换成灵石,然后给你装乾坤袋里,这样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要不然你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带着这些宝物,容易被人惦记。”

    范知易用手摸了摸这些宝物,他倒是希望这些东西永远没有兑换成灵石被他装进乾坤袋的一天。

    他掩盖住了这份情绪,面上仍旧装出没心没肺满眼都是灵石的样子:“可以可以。”

    随后范知易眼巴巴地看着秉南冬又将箱子放回去了,还不放心地又问了几遍这样放安不安全,会不会被贼人偷走,问的秉南冬有些无语,就差给他翻白眼了。

    范知易看着秉南冬,几缕发丝从他的耳后垂落下来,便好意提醒道:“你头发还没干。”

    趁着秉南冬继续擦头发的功夫,范知易乖乖坐在床边。

    不是他非得坐的哦,实在是秉南冬盛情难却,加上这房间里除了这床和那个坐垫能坐外,实在是没有可以安身的地方了。

    秉南冬将帕子挂好,然后走过来:“你背对着我。”

    范知易照做,就觉得腰上有些热热的,缓解了他的疼痛,明白是秉南冬又在用灵力了,叹了口气:“你就别老是动用灵力了,随便按按得了。”

    “别说话。”

    行吧,他闭嘴。

    既然如此,那他先前不让秉南冬给他烘头发然后事情一路发展到现在算什么?果然谈了恋爱后这脑子就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