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穿书:炮灰妻子躺平被迫万人迷 > 第31章 生日照片

穿书:炮灰妻子躺平被迫万人迷 第31章 生日照片

    “这也太狠了吧。”

    一名学生打扮的“校服女”端着保温杯推门而入就瞪大了眼,声音打破室内的诡异。

    可没说除了她还有人。

    啊,她等下也要这么激烈吗,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这是另外的价钱啊。

    崔静这一耳光毫不留情。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心跳在胸腔是这么明显而有存在感的跳动,她听到对方怒极反笑的声音压抑着一丝疯,像是浮于表面的做戏又像是被激怒了。

    “很好,夫人这种程度就就受不了,等会这么多人可怎么办啊。”

    端着保温杯的人竖起耳朵,嗯!夫人!玩得挺花。

    不过能理解,能理解,总有些人爱好特殊。

    她猛然冲上去,神色正义凛然,“你们要对我家夫人做什么!”

    听了这话,崔静更是两眼一黑,“我都说了我不是,你弄错人了。”

    “你最好赶紧滚。”女Alpha语气不耐,对这种增加氛围的小情趣没兴趣,别来打扰她就好。

    她力气大得出奇,压制住崔静轻而易举,几声细微的响声,是扣子缝线被生生扯断的声音。

    几颗珍珠贝母扣崩飞,被白色的床铺吞没。

    女人阴沉不定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手下的动作越发的粗鲁,她膝盖蹭着身下人的腿将那顽劣倔强的半包臀裙顶上去,膝盖暧昧压下去。

    “夫人可以唤我的名字。”女Alpha定了定说。

    “范慈恩。”

    她身下的主人公瑟缩着想要后退,头发挣扎得散乱,皮筋倏忽崩断,女人绷不住的眼泪像是范慈恩童年那盘被打翻的跳棋。

    她似乎听到了玻璃弹珠哗然落地的弹响,其中一颗滚得很远很远,庭院里骤雨击打蕉叶一般,美得心惊。

    “不,求你放过我。”

    “那个人才是你们要找的人吧。”

    崔静推又推不动她,只能急切地拖出委屈的泣音,示弱般。“我疼,求你慢慢来好不好。”

    范慈恩“配合”的松了松手上的力度,给了主人公剧情多样性的更多发挥,“夫人吻我一下,我心情好了说不定会答应。”

    果不其然,崔静主动将自己的唇送上去。

    范慈恩心情大好,“夫人乖乖的,我怎么会弄疼你呢。”她收回其他试探的手指。“放松,你也不会想要被弄疼吧。”

    这时,她猛然间看见崔静挣扎时从后翻到前的项链。

    一块鸽血红为底的高奢项链,平时会用在胸针上,这可不是普通人能买得起的。她的手停在原地。

    ……

    崔静坐在床边,身上披了不知道谁从走廊捡回的针织外套,她将几颗装饰的扣子扣上多了几分安全感。

    几名女Alpha坐在房间,崔静在她们的包围里如坐针毡。“既然误会解除,那我就先走了。”

    没人说话。

    崔静起身,面上表情恢复往日平静,一步两步,没人出声,她走出房门,门关上的一瞬间失态的小跑,鬼赶来一样去按那个电梯按键。

    她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到了家门口还心有余悸,她冷静了几下,推门进去。

    室内灯光骤然亮起,一道礼炮声炸开在空气里。

    “Surprised!”

    “生日快乐!”

    崔静惊魂未定地后退几步。

    一个黄衣女子从一旁推出一个推车,上面放了一个生日蛋糕。

    烛泪一滴一滴往下流淌。

    抱着猫的覃笙发现崔静面色惨白的吓人,平日里那张总是带着色泽的唇失去了颜色,有些干涩。

    头发还有些乱。

    覃笙将猫放地上,上前去握住她的手,许是才从外面回来,手心手背都是凉的,如一块沁寒的玉。“是不是吓到了你了,手怎么这么凉。”

    崔静被她一吓,又想到自己的屈辱,可人一多她心又放了放,小残猫在她腿上一个劲的扒拉。

    多了几分安全感,她抬手打上覃笙肩膀,说话间不自觉带了几分强忍哽咽的娇感。“你们吓死我了。”

    覃笙第一次见她这样有点撒娇的语气,真的吓到她了,因她的手在细微地颤抖。

    可崔静很快露出一个笑,“我们切蛋糕吧。”

    寿星被人簇拥到蛋糕前。

    她的脸在烛光里布上颜色,轻松愉快的氛围里,热情的高中同窗拉着她拍照。

    “静静,你口红补一下,就涂我送你的那支吧,应该会很适合你。”提议的人把礼盒递过去。

    崔静涂了口红坐在最中间,漂亮的脸笑容完美,翘起的的上唇泛着水润的光泽,浆果色浓郁。

    “3、2、1,茄子!”

    照完崔静借口去洗手间,她坐在马桶上冷静,没有和任何人说不是她难以启齿,对贞洁牌坊看重,而是这其中伴随的东西……强制、暴力。

    这种不确定的无力感。

    ……

    覃笙这次只喝了含5%酒精的鸡尾酒,几杯下肚突然想起崔静迟迟没有从卫生间出来。

    她转头看见朦胧的长虹玻璃里透出的影,雾里看花一样,影很久没动。

    白色的猫揣手趴在卫生间门口的地毯上,耳朵尖一动一动。

    “不黑!过来。”不黑是谭笙私下给它起的名字。崔静一直没给它起,每次都“喵喵”的叫着过来喂猫条,它也配合的过去。

    不黑没有理她。

    不知道在猫的世界里,自己是不是已经叫喵喵了。

    谭笙忆起崔静也喝了几杯酒。崔静从前酒量一般,也不爱喝,这几年也不知道是不是会喝酒了,还是说和自己一样酒量依旧拉胯。

    “你还好吗?”覃笙走近轻敲了两下门,听见了里面水龙头哗哗放着的声音。

    回复她的声音隔着玻璃门带了几分闷。

    “嗯。”

    崔静抬起头,用手指抹了下滴水的眼,镜子中的她下眼睑过分红了,像涂抹不均匀的粉胭脂,晕晕散散。

    “我马上出来。”

    崔静想要接点凉水往脸上拍拍,一伸手被涌出的水烫到,原是那水阀不知怎么到了热水那边。

    “嘶。”她快速抽回手,心底憋着的火气无处宣泄。

    她将阀门往反方向打回去,因用力施加给阀门的力度反作用回自然蜷缩的指骨,骨坚固又脆弱。

    要不断掉好了。

    “静静!”一个人喊。朋友将挑出p完的图片一个个传,手机在客厅转了个圈,排到崔静头上了。

    她们一开始交谈还显得有些故作熟稔的生疏感,话匣子开了之后,几人笑得花枝乱颤,滚作一团,裙摆皱巴巴的翘起。

    又喝了点小酒,空气酒香四溢,微醺里黏糊的一口一个“静静”的喊着。

    崔静看了一眼手机。

    上面的人笑容洋溢,四周光线暗下来,中间的蜡烛和拍照时那一刹那亮起的闪光灯照亮每个人的脸蛋,都很漂亮。

    现实里她们同样漂亮。

    礼炮里镀膜的彩带落到桌面、沙发、头发,插着蜡烛的蛋糕上,白猫卧在沙发的一角,尾巴坠在沙发外打盹,眼睛闭着眯成一条惬意的线。

    “挺好看的,就这样吧。”崔静把手机递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