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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炮灰妻子躺平被迫万人迷 第56章 肤浅的爱

    【预警,本章写范,自行选择是否阅读。】

    “翟阳下手真没留情。”张助理拿碘伏给范慈恩复涂在脸上。

    “他这都能留情就未免能忍了。”范慈恩看着手机,“网上都删干净了?”

    “是,就是舆情逐渐跑偏了。”

    “怎么跑偏?”

    “已经从翟阳打人事件转移到了对群体Alpha的攻击,小范姐,你如今也是一名Alpha,Alpha的名声受损对你。”

    范慈恩打断他,“我当是什么。也别涂了,都两天了,一点小伤两天都好了,过段时间连个疤都不会有。”

    范慈恩拿过他手里的碘伏丢垃圾桶,毫不在意自身群体名声的好坏,手机上桌面图标设置都比这有吸引力。

    张助理看着她的动作嘟囔,“不懂你为什么要挑衅他,因为他妻子?你到底喜欢她什么,不就是见了两面。见色起意?还有没弄到手的执念?”

    “就不能是爱吗?”

    张助理笑了,径直忽视她的话中“爱”问:“你喜欢她?喜欢什么啊。”

    范慈恩不爱听这话,她的爱在哪里都被贬低得一无是处。

    范慈恩丢了手机,无聊地啃苹果,腿不安闲地抖动。

    “咔嚓,咔嚓。”

    她咬下的每一口都很大,匆忙咀嚼几次 ,又咬下一大块果肉,将口腔塞满,困难地咀嚼。

    吐字不清,“出去。”

    张助理一句话没问,出去把门带上。

    范慈恩把抑制贴撕了,眯着眼开始回忆。

    回忆那条红色的长廊,红光下女人的脸、长发蒙上暧昧的气息。

    她的头发散在床榻,胸前扣子崩开,露出大片冷白的肌肤,动作和语言的挣扎激得人体肾上腺素飙升,然后是火辣的一巴掌。

    空气死寂。

    没有人敢把巴掌打到她的脸上,范慈恩火气上涌,恨不得当场就玩死她,可她打完又哭了,身体很干涩,还乖乖地主动送吻,范慈恩一下又心软了。

    她第一次以欲望作前提去接触女性,原来是这样一种不同于同性友人的怪异感,身体哪里都软,嗓音也软。

    和男人不一样。

    让人不忍去破坏她的身体。

    范慈恩手中苹果色泽深重,表皮大片暗红和顶尾透着青调的粉交织,咬下去暴露的创口白嫩,舌床舔上酸甜汁水。

    范慈恩开始自问:她喜欢她什么呢?

    粉饰一下是一见钟情,粗俗来讲是见色起意,过分肤浅,没内涵。

    狐朋狗友说她的爱像外国男人的花期,是高尔夫球场被打飞无影的球,是昙花,是自己那到手三天在盘山公路堵车,车毁人伤的爱车惨案。零花钱输得个一干二净,卡停了,车没了,人半年没下床。

    范慈恩骂他们放什么狗屁。

    喜欢一个人难道不是喜欢整体吗?她见色起意的是她的外形,她的声音,这些都是她的组成部分,那就是她,难道有办法单独剥离?

    只不过是对她拥有了欲望,僭越了道德便不算喜欢吗?

    “至少也算半个喜欢。”

    范慈恩把苹果丢了,沉闷地轻哼,颅脑点了簇烟火,指尖沾染湿漉的液体,“他们懂个屁。”

    张助理探头进来,空气充满薄荷香,他痛苦地皱眉,看到她的样子犹豫了一下问:“需要让祈言过来吗?”

    “来。”

    范慈恩颊贴着头发,眼睛没什么情感的看了男助理一眼,像蛇类,言语间难以压抑的暴戾,“他最好快点过来。”

    张助理看见范慈恩起身从茶几下翻出一条数据线,忙把门一关,开始哒哒哒的给【小金男】打电话。

    “范女士叫你过来,抓紧时间。”

    小金男来了后,张助理想了想说:“祈言,范女士有点兴奋,你注意点。”可别被打死了,为了钱也不是这么个不要命的法子。

    小金男窘迫地低着头,手上价值一套房的腕表闪耀,说话时舌尖铂金打造的舌钉闪耀。

    “谢谢哥,我名字叫祈乐来着。”

    “行行行,赶紧进去吧。”

    他进去后,张助理胆战心惊的听着里面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哀嚎、求饶,变了调的颤音呜咽。

    担心范慈恩上头了真把人玩死,捂着鼻子小心翼翼打开门。

    一双手被反绑在背部,指尖颤抖,绳索下皮肤因受不住的挣扎破皮渗血,背部布满纵横交错的红紫鞭痕。

    祈言头发被一双白皙的手狠狠地抓住,摔到地上,露出的脸赫然多了一道长裂口,皮肉炸开。

    张助理惋惜,这么好看的脸破相了。

    范慈恩不耐烦地把裙子放好,心里邪火下不去,手上卷了卷数据线,“看够了没,去约刘医生。”

    张助理看了眼她握着数据线蜷缩起又懈一点劲的手,忙把门关上。

    范慈恩眼前眩晕,幻想和x瘾将她纵容得恨不得顺势毁灭一切。

    医生说:想想看你是否可以放下它,放下你施虐的欲望。

    可以。

    她抬手又是一下抽在跪在地面的男人身上,她可以控制自己,但她为什么要控制。

    她丢掉染血的数据线,换了一条祈乐带来的鞭子,直到他趴在地面嚎都嚎不出,像砧板上一条被砍去头的鱼,尾巴对外界刺激做出机械的拍打。

    一具尸体一样。

    范慈恩看着他,忽而把鞭子丢地上,兴致不高道:“还活着?”

    地上的男人半晌动了两下指,他的眼睛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看不清东西,每一次呼吸都能牵动身体的疼痛,虚弱道:“范女士。”

    “还活着就拿钱走吧,以后……不用来了。”

    祈乐听到点烟的声音。

    他努力睁眼,光线昏暗的室内,供他金钱上走捷径的范女士躺回沙发,双腿交叠架在扶手,裙摆跑到了胸口而毫不避忌。

    那张游戏人间的脸笼罩在一片白色浓烟中,唇轻扯了扯。

    比起以往放纵的浑醉,面上是祈乐从未见过的清醒。

    “走。”范慈恩又说。

    张助理贴耳在门口,里面一段时间没动静了,他冷汗冒下来猛然推开门,“刘医生说她今天在和中那边坐诊,小范姐现在要过去吗?”

    地上赤裸的人胸口还在起伏,很好,人没死。

    六号诊室。

    “你这一次生活比较以往多了什么呢。”刘医生把眼镜摘下来,她的度数足够看清范慈恩的表情,而戴着眼镜会引起患者的防备。

    第一次见面范慈恩就打碎了她的眼镜,理由是看不清她的眼神。

    范慈恩换了一身得体的灰色套装,半趴在桌上,头偏着,“没有。”

    “那你今天想了什么呢?”

    “想到一个女人。”

    “她让你兴奋了吗?”刘医生温柔的问,真诚注视她安静时无害漂亮的眼睛,那张世人眼里算得上顶好看的脸。

    范慈恩沉默良久,吐出一个字,“是。”

    张助理等在门口,像个妻子待产的痴心男人,坐立难安。

    范慈恩从咨询室走出来。

    张助理一个箭步冲进诊室,“怎么样?”

    刘医生合上病历,“看上去像是失控了,可在往好的方面发展,她可以控制自己,只是不想。”

    “这样难道是好的发展吗?”

    “举个简单的例子,靠糖来维持正常的血糖值和不太饥饿可控的吃糖,这两者当然不一样。”

    刘医生下了定论:“前者是生理上的,后者是自身可控,范小姐控制得一直很好,继续保持就好,不用过多担心,张烨。”

    张烨:“谢谢您,刘医生,那她这一次是因为什么?”翟阳的妻子吗?

    门诊四楼,排队复查腺体的崔静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