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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炮灰妻子躺平被迫万人迷 第105章 我们可以交换

    翟阳膝盖跪在崔静腰侧,弓着背,健壮的躯体山一样下塌,更加贪婪地压着她的唇,唇相互挤压变形,口腔无法闭合泛酸,崔静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开,恢复了自由。

    她把他往外推,想要说点什么,说出口的话全是含糊不清的单音,手才动了一下,又被抓住压到旁侧。

    “静静,你要配合我的。”翟阳的唇重新蹭上去,舌描摹闭合的唇缝。

    他该早点清醒。

    这样就不会那么多不确定的事。

    他压住崔静的手,摸到她纤长的指尖甲面凹凸不平的拼贴,边缘圆润,像是包裹了一圈晶莹的琥珀,她的指甲长得更长了,平日估计早约了陈夫人去重新做,顺便来上一套Spa,晚上才回来。

    洗头洗漱一个小时,累得躺沙发上骨头断了一样选电影,胸口以上全是红色。他坐在她旁边的单人沙发给不黑滚毛,抬头正对着窗,窗外一棵树。

    翟阳只笑了一下,笑容消失。她指根的钻戒冰而硌手。

    怎么就戴上了别人的戒指呢?

    真碍手。

    “静静,我们回归到以前的生活不好吗?和陈舒蓉逛街购物,我也不太去打扰你。”

    “不。”

    崔静努力地睁眼,从半梦半醒的状态挣脱,幽深的室内空旷,窗外月更宁静朦胧。

    唇被蹂躏得惨烈,唇下像是有渗血点,覆在唇上的皮像是变得薄而即将破溃,一碰便从麻里察出痛感。

    “嘶!”

    记忆回笼,她记起她之前默许了什么。

    Alpha果然和泰迪没什么区别,泰迪比Alpha可爱多了。

    崔静冷着脸把唇侧的水擦掉,问:“好了吧。”

    翟阳沙哑的声音算得上平静。“你可以帮我□【你看这个符号像什么就是什么】吗?”

    “啪——”

    她给了他一巴掌。

    翟阳头被打得侧过去,之前她濒临崩溃时也是这样毫无预兆的给了他一巴掌,双眸和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双重落泪。翟阳觉得自己逼得她这么狼狈,被打几巴掌也无所谓。

    “我们可以交换,”翟阳内心经历了一番挣扎,“我帮你□,然后你帮我。”

    “啪——”

    ·

    天蒙蒙亮,管家就收拾好自己,去海边等一艘私人游艇送来崔静要的东西,很早就有人交代即将来的女人是翟老板注定的妻子,不能怠慢,但管家还是很不喜欢她。

    他是在崔静来的前一个星期就被送来岛上,到了岛上开始更新主别墅的软装,真丝床品,真丝窗帘,手工拼接蕾丝纱幔,私人飞机运来现拍的收藏级手工真丝地毯——

    这个女人该有多娇贵奢靡。

    活该被强取豪夺。

    前身是收纳师的管家,小心翼翼和人抬着这本该收藏在收藏室的地毯,滚开在卧室的床边,再回头门口多了一个换了拖鞋的年轻男人。

    男人气质很冷,走进来对着衣帽间发呆,改天就送来很多处理好的睡裙和丝袜,后面他才知道那个人就是翟老板。

    他那之后就像是丢了魂。

    翟老板这么优秀的男人,何必为了一个不爱听他的女人而做些触犯法律的事。管家拿着鸡毛掸子扫旋转扶梯上的灰。

    岛上很大也很空,别墅对比整个岛屿都只是三分地,他每天忙着把这三分地装扮好,维持清洁,像沉睡的古堡等待一个有魔力的女人。

    真是见鬼。

    女人在一天晚上被请到岛上,一张冷若冰霜的脸,身上裹着翟老板的外套,语气寒凉:

    “翟阳。”

    ——翟阳。

    那时管家这才知道翟老板全名。

    管家去海边取完东西,到点开始日常清洁,八点半,他把一份合上盖的早餐端上桌,还没有人出现在客厅。

    管家轻叩响房门:

    “夫人,早餐好了。”

    崔静身体机能濒临崩溃,身边所有动静都若隐若现,脚步的走动声,椅子的放置声,翟阳声音遥远。

    “夫人还在睡觉。”

    翟阳出去合上门,管家没想到翟阳在里面,面上惊讶的表情收不住,翟阳赤裸的肩背全是指甲绕的血痕,一道一道,纵横交错,他穿上睡袍将一身痕迹遮掩住。

    这也太激烈了点。

    管家心里发酸,没忍住往还没合上的缝隙里瞟了一眼,窗帘拉着,室内整体很黑,床上一团隆起的被子。

    依稀想起,昨天他回来时似乎听见客厅的动静,翟阳和她并不欢快……

    何苦当法制咖。

    不过是一个女人。

    “别打扰夫人。”翟阳声线哑而平,一贯冷漠。“一楼房间去收拾一下。”

    他手心的门轻咔一声合上。

    房内回归寂静后,崔静也被浓重的睡意继续拉扯得下陷。

    夕阳移动,屋内的时钟的投影也在移动,光影从一侧移动到另一侧,她再次醒来时,椅边一个人被余晖笼罩着,灰色西装,领带散开,静默中冷冽。

    “你醒了。” 翟阳把糟心的下属放到一边,“医生正在治疗他的手,不用担心。小武答应不再追究弟弟的事。”

    崔静放在被子里的手收拢了拢,指上空无一物,戒指应该在昨晚就被翟阳取下来了,她转头看了眼熟悉的房间,依稀记得她是怎么被抱上来,身上也足够清爽。

    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别着凉了。”翟阳按住她落地的腿,把床尾一件长袖披在她身上,从抽屉拿出一条袜子。

    崔静避了一下。“我要看一下他。”

    她不再掩饰自己的目的,在答应翟阳后之前所有明面上“不在意”全都没有意义了。

    翟阳没多说什么,叫人转接了薛以洁,把手机交给崔静。

    崔静没想到这么轻易,她捧着手机,接着腿一烫,翟阳坐到旁边握住她的腿给她穿丝袜,从崔静抽了抽腿没抽动,把手机转了个方向避免把翟阳放入屏幕,因为对面手机被交到了薛以洁手上。

    “你手还好吗?医生怎么说?”崔静觉得自己嗓音实在太哑,她垂眼希望薛以洁不要说些不该说的话。

    薛以洁穿着条状的病号服,把手机放床上,头凑镜头凑得很近,头发烟熏火燎炸开,他的脸哪怕是这样低垂的角度,脸上的肉并不受到地心引力的吸引,皮相骨相都绝佳。

    声音闷闷:“我手很好的。”

    “你是要把镜头吃了吗?”镜头又多了几簇头发,崔静原本糟糕的心不那么糟糕了。

    “薛以洁,别骗我,真的很好吗?告诉我,医生说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翟阳听着她和薛以洁的对话,给她认真套上另一边丝袜,握着足弓调整正反,两指插在丝袜内层借力往上拉,指背磨过滑腻的腿。

    翟阳目光带出极强的侵略性,面色潮气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