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姐们 第六十二章 心想不如愿（2）
到小岛屿游玩得坐渡轮过去。
站在岸边，海风拂面，兰妹秀发飘飘，着牛仔衣裤的她，只是觉得有点凉。
大海就在眼前，兰妹体味到海风的味道是咸腥的。真是百听不如在海边一站呀！
上了渡轮，两声悦耳的汽笛响后，渡轮开了，劈波斩浪，把市区留在身后。不到半个钟头，渡轮就把游客送上了迷人的小岛。
岛上的古榕、合欢、南洋松、香樟、椰子等树木，据说，一年四季都是郁郁葱葱的。那些历史建筑，馆所，别墅都被树木遮掩着。
兰妹和阿标跟着堂妹，选择游了岛里的覌日岩，贝壳展馆，历史建筑，小吃一条街等景点。
在小吃一条街品尝了几种好吃，选购了一些特产后，三人就坐渡轮返回市区了。
头一回出门旅游，兰妹行的、住的、吃的、玩的，看到的、听到的，还有舒畅的心情，以前都没有过呀。
外面的世界精彩不精彩，只有到外面走走看看，才晓得……
兰妹在外游玩吃香喝辣才几天，就想家了。家里有老有小需要照顾。
俗话说，金屋银屋不如自己的茅草屋。好在老公安排旅游的时间不长。
兰妹和阿标旅游回到收拾打扫很干净的家，太阳已西落。老妈不在家，是到学校接小宝了。
兰妹洗澡、洗、晒完衣服时，知道阿爸阿妈今天旅游回来，小宝是跑着回家的。外婆落在后面。
“阿妈，给我买好吃的吗？”见到兰妹，长得结结实实的小宝，顾不上抹去额头上的汗，扑闪着眼睛问。
“有的。但你得去把汗抹了，把手洗了。”
“去呀，听你妈的话。”外婆走进家门，有点气喘。
“老妈，我们回啦。这几天够你辛苦的。”望着头发过早花白，再苦再累，从来没有半句怨言的老妈，兰妹非常感激她。
“不辛苦，不辛苦。”老妈笑眯眯：“倒是小宝盼你们快点回。还说，你们为什么不带他去玩。”
“出去之前，我和他说了，是怕误了他的学习啊。”
看到小宝已洗脸洗手，兰妹说：“老妈，你和小宝一起到客厅，我有相片让你们看，还有好吃的。”
茶几面上摆有拆了封口的特产：馅饼、寺院素饼、牛轧糖、鱼皮花生。小宝嘴里吃着馅饼，又伸手拿鱼皮花生。
“别急别急，又没有弟弟妹妹和你抢。”老妈对外孙说。
兰妹心一动。这次旅游进寺院，她和阿标上香拜了观音菩萨求子。兰妹在默念：自己会给小宝生个弟妹的。
“老妈，你姑爷还专门为你买了肥而不腻的封肉，蒸熟就可以吃了。他人正在厨房弄晚饭。”
“专门给我买的？太有心了。”老妈想；老天有眼呀，兰妹嫁了个有钱，有情，懂得爱老婆，爱老人爱娃仔的老公。兰妹再不为阿标生个一男半女的，实在是对不起他了。
“这次去旅游，我们照了两筒胶圈的相片，晒了大部分。老妈，小宝，我让你们看看。”兰妹把彩色相片，从纸袋里取出来。
相片有飞机、飞机机翼下的白云；有街道两旁高高的椰树，有大学校园的风貌；有寺院的建筑，有海上帆船，有小吃一条街的街景……
“妈妈，你们和那位姐姐照相，她是谁？”小宝拿起那张兰妹他们在大学门口的合影照问。
“那是你的堂姑。她很聪明，曾在那所大学念书。你要像她那样，努力读书，以后也要考上好的大学。小宝，知道吗？”
妈妈的话，小宝是懂非懂。他答道：“知道了。”
晚上，兰妹分别到何田香和马巧玲两位姐们家小坐了一会，说了外面世界的精彩，带去了旅游买回的特产馅饼和牛轧糖。
半年又过去。兰妹心宽体胖，肚子有点突，旁人以为她怀上娃仔呢！怀与不怀，兰妹会养鱼，鱼塘里有鱼无鱼，她心知肚明。
兰妹不止一次在想，夫唱妻和，目标一致。两公婆才三十出头，男的身强力壮，女的身材火辣，怎么会是“光打雷不下雨”，“只见开花不见结果”呢！
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吗？不会的，兰妹很自信。小宝是自己生的呀。
老公曾有过一段两年的婚姻，没生有娃仔。是暂时不要，还是另有隐情？
阿标不说，兰妹也不打听。兰妹和竹子之间曾发生的事，兰妹不谈，阿标也不追问。彼此都不去提对方不愉快，甚至伤心的往事。
问题不在女方，就在男方了。但口讲无凭，且又不能说。直说，那会伤老公的自尊的！
吃完饭，收拾好碗筷，天已麻黑。兰妹对阿标说：“我们好久没一起去散步，等会出去走走，怎样？”
“好，饭后走一走，胖了也变瘦。”
“老公，你看出我胖了？”兰妹抬眼看着阿标。
“胖点好，恰到好处啊！我喜欢。再说，我也有点胖呀。”
老公说话兰妹爱听，舒服。
村里的古榕下，夜里才寂静。白天蛮热闹。只要是睛天，几位老者必定在这里下象棋。
宝妈和带孙仔孙女的阿婆也喜欢前来凑热闹。放学后，一些小学生也到这里来玩耍。
古榕，三百多年老树，村里上了岁数的人视它为“神树”。旧时，他们求福，求运，求财，求平安，求保佑，求子有不少人给神树上香拜求……
兰妹有所不知，老妈已为她和姑爷给古榕上香求子两回了。
“老公，此时要是陪着怀孕的我，散步多好！”
老婆想怀娃仔真的有点想疯了。凡事太过分，不好啊。阿标赶紧说：“是啊，我也想。但真的怀上，你会很辛苦的。”
“我愿意呀。”
“我知道。但不要太着急了。”
离开古榕，兰妹看前后左右没人，这才小声说：“老公，我想到医院去检查身体，你也去。没事，心里踏实，如有问题，该吃药的吃药，你看呢？”
“有这个必要吗？顺其自然不好吗？”到医院检查这方面的问题，阿标觉得有点那个，如碰到熟人……
“有的。我想顺其自然，可就是顺不来身孕啊。”兰妹叹了口气。怀不上娃仔，好像全是在她责任似的。
到医院检查，阿标虽不大情愿，但考虑到老婆的心情排在首位，还是同意了。
“检查也好，那就到省城医院去。在县里熟人熟面，有些人会乱屙风的。”
“嗯，听你的。什么时候进城你定吧。”
阿标做事不拖拉，答应兰妹的事情两天后就兑现。
这次进城，两公婆打算是一举两得，体检和玩耍。
两公婆专找一家挨近医院的酒店住下。方便看病。
城里的人民医院比县城医院大得多。门诊、住院、办公、教学各占一栋楼，四周树木成荫。
到医院看病的，陪同的人蛮多。上下楼层的电梯人跟人，挂号就诊的，缴费的，取药的都要排队。
兰妹和阿标赶早，就诊号靠前。
兰妹妇科检正常，生育没问题。兰妹好好开心，偷着笑：我能有什么问题呢，有问题还能生下小宝？
兰妹检查完，报告下午出来。阿标还没检查，排在他前面的一位刚进诊室。“老公，我检查了，没事。”
“好啊！老婆。你到楼下树木里的石凳休息，等会我去找你，在候诊室坐等太闷热了。”
“没事。太阳底下给甘蔗喷药那才叫闷热。我就在候诊室等你吧。”
兰妹这一等，等了半个多钟头。
阿标从诊室里出来了，脸色难看，情绪低落。他坐到兰妹身边，叹道：“我真倒霉！竟查出是个无精症患者。”
“怎能，怎能是这样子呢！”盼星星盼月亮，日夜都在想要个娃仔，想不到等来的竟是这个结果！这个结果，死都不能要啊！兰妹欲哭无泪，顿感天昏地暗。
“老婆，你，你别太难过……”阿标紧紧搂住兰妹。“是我对不住你。让你失望啊。”
“这毛病不能治吗？”兰妹没有彻底失望。
“死马当活马医。医师建议，搞睾丸穿刺查看是否有精子……再不行，可搞人工授精。我了解，人工授精过程花时又花钱。钱拿得出，可人受得了折腾吗？”
兰妹不出声。阿标知道老婆受打击太大了。
“老婆，我和你一样太想要一个娃仔了，可娃仔与我们无缘啊！难过啊，但我想，我们能不能放弃了？”
“放弃？我们夫妻一场，没能给你生个娃仔，我心不甘呀。”
“是我的问题，我不会说你的。再说，我们有小宝呢。我早就把他当着我的仔，他呢也认我这个爸。往后我们把精力，用在发家致富上，用在培养小宝成长上，不好吗？”
还能说什么呢。老公都表态了。
下午取到体检报告后，两公婆沉默着离开伤心之地。回到酒店，兰妹问老公：“我们还按打算玩一两天吗？”
“玩。冲淡不愉快的事情，上公园，逛街，购物，吃饭……”阿标为兰妹沏了一杯茶后，说：“老婆，我有一事求你。”
老公走南闯北，在本地是个小有成就和名气的老板，除了向自己求过婚外，就没有什么事情求过自己的。兰妹说：“别求什么求的。说吧。”
“进城体检的事，我们都要守口如瓶，你知我知，死都不要和别人说，好吗？”
“放心吧，我不是蠢婆娘。”
站在岸边，海风拂面，兰妹秀发飘飘，着牛仔衣裤的她，只是觉得有点凉。
大海就在眼前，兰妹体味到海风的味道是咸腥的。真是百听不如在海边一站呀！
上了渡轮，两声悦耳的汽笛响后，渡轮开了，劈波斩浪，把市区留在身后。不到半个钟头，渡轮就把游客送上了迷人的小岛。
岛上的古榕、合欢、南洋松、香樟、椰子等树木，据说，一年四季都是郁郁葱葱的。那些历史建筑，馆所，别墅都被树木遮掩着。
兰妹和阿标跟着堂妹，选择游了岛里的覌日岩，贝壳展馆，历史建筑，小吃一条街等景点。
在小吃一条街品尝了几种好吃，选购了一些特产后，三人就坐渡轮返回市区了。
头一回出门旅游，兰妹行的、住的、吃的、玩的，看到的、听到的，还有舒畅的心情，以前都没有过呀。
外面的世界精彩不精彩，只有到外面走走看看，才晓得……
兰妹在外游玩吃香喝辣才几天，就想家了。家里有老有小需要照顾。
俗话说，金屋银屋不如自己的茅草屋。好在老公安排旅游的时间不长。
兰妹和阿标旅游回到收拾打扫很干净的家，太阳已西落。老妈不在家，是到学校接小宝了。
兰妹洗澡、洗、晒完衣服时，知道阿爸阿妈今天旅游回来，小宝是跑着回家的。外婆落在后面。
“阿妈，给我买好吃的吗？”见到兰妹，长得结结实实的小宝，顾不上抹去额头上的汗，扑闪着眼睛问。
“有的。但你得去把汗抹了，把手洗了。”
“去呀，听你妈的话。”外婆走进家门，有点气喘。
“老妈，我们回啦。这几天够你辛苦的。”望着头发过早花白，再苦再累，从来没有半句怨言的老妈，兰妹非常感激她。
“不辛苦，不辛苦。”老妈笑眯眯：“倒是小宝盼你们快点回。还说，你们为什么不带他去玩。”
“出去之前，我和他说了，是怕误了他的学习啊。”
看到小宝已洗脸洗手，兰妹说：“老妈，你和小宝一起到客厅，我有相片让你们看，还有好吃的。”
茶几面上摆有拆了封口的特产：馅饼、寺院素饼、牛轧糖、鱼皮花生。小宝嘴里吃着馅饼，又伸手拿鱼皮花生。
“别急别急，又没有弟弟妹妹和你抢。”老妈对外孙说。
兰妹心一动。这次旅游进寺院，她和阿标上香拜了观音菩萨求子。兰妹在默念：自己会给小宝生个弟妹的。
“老妈，你姑爷还专门为你买了肥而不腻的封肉，蒸熟就可以吃了。他人正在厨房弄晚饭。”
“专门给我买的？太有心了。”老妈想；老天有眼呀，兰妹嫁了个有钱，有情，懂得爱老婆，爱老人爱娃仔的老公。兰妹再不为阿标生个一男半女的，实在是对不起他了。
“这次去旅游，我们照了两筒胶圈的相片，晒了大部分。老妈，小宝，我让你们看看。”兰妹把彩色相片，从纸袋里取出来。
相片有飞机、飞机机翼下的白云；有街道两旁高高的椰树，有大学校园的风貌；有寺院的建筑，有海上帆船，有小吃一条街的街景……
“妈妈，你们和那位姐姐照相，她是谁？”小宝拿起那张兰妹他们在大学门口的合影照问。
“那是你的堂姑。她很聪明，曾在那所大学念书。你要像她那样，努力读书，以后也要考上好的大学。小宝，知道吗？”
妈妈的话，小宝是懂非懂。他答道：“知道了。”
晚上，兰妹分别到何田香和马巧玲两位姐们家小坐了一会，说了外面世界的精彩，带去了旅游买回的特产馅饼和牛轧糖。
半年又过去。兰妹心宽体胖，肚子有点突，旁人以为她怀上娃仔呢！怀与不怀，兰妹会养鱼，鱼塘里有鱼无鱼，她心知肚明。
兰妹不止一次在想，夫唱妻和，目标一致。两公婆才三十出头，男的身强力壮，女的身材火辣，怎么会是“光打雷不下雨”，“只见开花不见结果”呢！
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吗？不会的，兰妹很自信。小宝是自己生的呀。
老公曾有过一段两年的婚姻，没生有娃仔。是暂时不要，还是另有隐情？
阿标不说，兰妹也不打听。兰妹和竹子之间曾发生的事，兰妹不谈，阿标也不追问。彼此都不去提对方不愉快，甚至伤心的往事。
问题不在女方，就在男方了。但口讲无凭，且又不能说。直说，那会伤老公的自尊的！
吃完饭，收拾好碗筷，天已麻黑。兰妹对阿标说：“我们好久没一起去散步，等会出去走走，怎样？”
“好，饭后走一走，胖了也变瘦。”
“老公，你看出我胖了？”兰妹抬眼看着阿标。
“胖点好，恰到好处啊！我喜欢。再说，我也有点胖呀。”
老公说话兰妹爱听，舒服。
村里的古榕下，夜里才寂静。白天蛮热闹。只要是睛天，几位老者必定在这里下象棋。
宝妈和带孙仔孙女的阿婆也喜欢前来凑热闹。放学后，一些小学生也到这里来玩耍。
古榕，三百多年老树，村里上了岁数的人视它为“神树”。旧时，他们求福，求运，求财，求平安，求保佑，求子有不少人给神树上香拜求……
兰妹有所不知，老妈已为她和姑爷给古榕上香求子两回了。
“老公，此时要是陪着怀孕的我，散步多好！”
老婆想怀娃仔真的有点想疯了。凡事太过分，不好啊。阿标赶紧说：“是啊，我也想。但真的怀上，你会很辛苦的。”
“我愿意呀。”
“我知道。但不要太着急了。”
离开古榕，兰妹看前后左右没人，这才小声说：“老公，我想到医院去检查身体，你也去。没事，心里踏实，如有问题，该吃药的吃药，你看呢？”
“有这个必要吗？顺其自然不好吗？”到医院检查这方面的问题，阿标觉得有点那个，如碰到熟人……
“有的。我想顺其自然，可就是顺不来身孕啊。”兰妹叹了口气。怀不上娃仔，好像全是在她责任似的。
到医院检查，阿标虽不大情愿，但考虑到老婆的心情排在首位，还是同意了。
“检查也好，那就到省城医院去。在县里熟人熟面，有些人会乱屙风的。”
“嗯，听你的。什么时候进城你定吧。”
阿标做事不拖拉，答应兰妹的事情两天后就兑现。
这次进城，两公婆打算是一举两得，体检和玩耍。
两公婆专找一家挨近医院的酒店住下。方便看病。
城里的人民医院比县城医院大得多。门诊、住院、办公、教学各占一栋楼，四周树木成荫。
到医院看病的，陪同的人蛮多。上下楼层的电梯人跟人，挂号就诊的，缴费的，取药的都要排队。
兰妹和阿标赶早，就诊号靠前。
兰妹妇科检正常，生育没问题。兰妹好好开心，偷着笑：我能有什么问题呢，有问题还能生下小宝？
兰妹检查完，报告下午出来。阿标还没检查，排在他前面的一位刚进诊室。“老公，我检查了，没事。”
“好啊！老婆。你到楼下树木里的石凳休息，等会我去找你，在候诊室坐等太闷热了。”
“没事。太阳底下给甘蔗喷药那才叫闷热。我就在候诊室等你吧。”
兰妹这一等，等了半个多钟头。
阿标从诊室里出来了，脸色难看，情绪低落。他坐到兰妹身边，叹道：“我真倒霉！竟查出是个无精症患者。”
“怎能，怎能是这样子呢！”盼星星盼月亮，日夜都在想要个娃仔，想不到等来的竟是这个结果！这个结果，死都不能要啊！兰妹欲哭无泪，顿感天昏地暗。
“老婆，你，你别太难过……”阿标紧紧搂住兰妹。“是我对不住你。让你失望啊。”
“这毛病不能治吗？”兰妹没有彻底失望。
“死马当活马医。医师建议，搞睾丸穿刺查看是否有精子……再不行，可搞人工授精。我了解，人工授精过程花时又花钱。钱拿得出，可人受得了折腾吗？”
兰妹不出声。阿标知道老婆受打击太大了。
“老婆，我和你一样太想要一个娃仔了，可娃仔与我们无缘啊！难过啊，但我想，我们能不能放弃了？”
“放弃？我们夫妻一场，没能给你生个娃仔，我心不甘呀。”
“是我的问题，我不会说你的。再说，我们有小宝呢。我早就把他当着我的仔，他呢也认我这个爸。往后我们把精力，用在发家致富上，用在培养小宝成长上，不好吗？”
还能说什么呢。老公都表态了。
下午取到体检报告后，两公婆沉默着离开伤心之地。回到酒店，兰妹问老公：“我们还按打算玩一两天吗？”
“玩。冲淡不愉快的事情，上公园，逛街，购物，吃饭……”阿标为兰妹沏了一杯茶后，说：“老婆，我有一事求你。”
老公走南闯北，在本地是个小有成就和名气的老板，除了向自己求过婚外，就没有什么事情求过自己的。兰妹说：“别求什么求的。说吧。”
“进城体检的事，我们都要守口如瓶，你知我知，死都不要和别人说，好吗？”
“放心吧，我不是蠢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