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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油 第653章 臭手

    这个话题就有些轻松了,黄大臀把一条腿屈了起来,略带挑逗的说:

    “当然有啊,你不就是其中一个吗?”

    文贤贵也不辩解,嘲笑道:

    “你都这么老了,他们图什么,真是饥不择食吗?”

    黄大臀哪能受这种嘲笑啊,谩骂他是不敢了,但调侃回去还是敢的,轻松的说:

    “你听说过老x做得药,老x做得板凳脚吗?”

    “没听说过。”

    文贤贵还真没听说过,不过这话是什么意思,光听就能明白。

    黄大臀笑了,笑得有些暧昧。

    “老有老的好,黄瓜太嫩会涩口,花猪太小还不能杀呢。”

    黄大臀虽然老,但这种时候,这种气氛,文贤贵竟然也有些忍不住了,想试一试老的到底好在哪里。

    且说石宽跟廖老大,出了黄大臀那屋子,来到外头柳树根下。

    廖老大递了根烟给石宽,瞄了瞄四周,见没什么人留意他俩,便开口道:

    “我有个堂兄弟叫廖老三,在你们文家做长工,我进不去找他,你帮我叫他得空回趟家,商量商量把老太爷起出来,找个好地儿安葬咯。”

    这地儿有个风俗,人死后十年二十年的,得把尸骨捡起来,装进瓦坛里,再找个地儿二次下葬。石宽吐了口烟,乐呵道:

    “哟呵,找到风水宝地啦?”

    “什么风水宝地啊,都死了快二十年了,再不把他捡起来,骨头都找不着咯。”

    廖老大说得挺轻松,其实他还真瞅准了一块风水宝地。前几年他们几个堂兄弟把老太奶捡起来,就葬在那风水宝地上。他觉着自己现在当土匪发了财,就是葬对了地,老太奶保佑着呢。他想把老太爷也葬到那儿去,以后有老太爷和老太奶两位保佑,说不定还能再续弦,娶个漂亮媳妇呢。

    石宽想起廖老三这个人,好像是跟马贵德住一间房的,一脸乱胡茬,没想到竟是廖老大的堂兄弟,当下就满口应承下来。

    两人又闲聊了一阵,一根烟抽完,石宽就打道回府了。

    廖老大现在有钱了,哪有心思撑船揽活,就在那河堤上溜达。才一会儿功夫,就听到“砰”的一声响,大白天的,四周闹哄哄,也没多少人在意,可他听惯了枪声,一下就判断出这是枪响。

    枪响的方向就是黄大臀的小屋方向,廖老大立刻就想到了文贤贵和连三平,肯定是其中一位开枪了。他对枪有着无限的热爱,可又不能像文贤贵和连三平那样,招摇的把枪背在身上,听到枪响了,就好奇的回去看。

    到了黄大臀的小屋门口,就瞅见连三平和亮麻子俩人在那儿,亮麻子苦着一张脸,坐在门槛上。连三平呢,那叫一个得意,嘴里叼着小烟,手还抓着肩膀上的枪带。

    廖老大走上前去,双手微抬,谦虚的问道:

    “二位,刚才那么大一声响,是怎么回事啊?”

    “你个破划船的,我家少爷开枪了,怎么的,你想管闲事啊?”

    连三平不认识廖老大,但刚才听石宽和廖老大说话,晓得这人是撑船帮人运货的。他“唰”地一下把长枪甩到前面,“哗啦”一声拉动枪栓,枪口直接对准了廖老大。

    这就是吓唬人,哪能真开枪啊,廖老大根本不怕,反而对连三平这狐假虎威的样儿,心里头那叫一个不爽。他假装害怕,俩手举得高高的,结结巴巴地说:

    “不……不敢,我哪敢……敢管你家少爷的事儿啊。”

    “不敢,那还不快滚。”

    连三平把枪杆子晃了晃,心里头更得意了。跟着文贤贵就是爽,他一个下人也能人五人六地对别人呼来喝去。

    “滚!滚不了啊。”

    廖老大一脸难色,一只手捂着屁股,一只手朝着黄大臀的屋子指了指,然后慢慢悠悠地挪了过去。

    连三平可纳闷了,问道:

    “腿又没断,怎么就滚不了了?”

    廖老大都到门口了,他知道文贤贵正在里头跟黄大臀快活呢,就故意使劲儿地拍门,扯着嗓子喊:

    “你吓得我屎都快出来了,我要拉屎,憋不住,马上就要出来了。”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廖老大还真就对着亮麻子的屁股,“噗”地放了个响屁。亮麻子赶紧捂着口鼻,麻溜地滚到一边,嚷嚷道:

    “茅房在这边,你拍门干嘛啊?”

    “哈哈哈!拉裤子里,拉啊。”

    连三平把枪收起来,幸灾乐祸的拍着大腿哈哈大笑。

    廖老大又拍了几下门,然后假装自己拍错了地方,一边揉着屁股,一边扭扭捏捏地朝着茅房走去。他还不敢直接上去给连三平两巴掌,不过能搅黄连三平主子的好事,也算出了口恶气。

    文贤贵正在里屋翻着白眼、蹬着腿使劲儿呢,突然被那拍门声惊住,整个人就僵在了那里。过了一会儿,他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从黄大臀身上下来,穿上衣服,嘴里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

    “他奶奶的,真是老x做得药,要不是刚才那一下,还真完不成呢。”

    打开门,文贤贵把手在连三平的衣服上擦了擦,没好气地问道:

    “拍门这么急干嘛,见鬼啦?”

    连三平指着远处的茅房,陪着笑脸说:

    “不是我拍的,是那个臭划船的。”

    文贤贵不仅没生气,反而还有点感激,刚才那拍门声来得可真是时候,完全是助他一臂之力,他好奇地问:

    “划船的?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廖老大在茅房里提好了裤子,乐颠颠地走了出来,满脸谄媚地说:

    “没钱赌手痒啊,我回来想问问麻子哪儿有人开赌,没想到被少爷您的气势吓得屁滚尿流。”

    “你这么好赌,能赌多大啊?”

    文贤贵一脸的不屑,他把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感觉有点臭,就又拉过连三平,在那衣服上用力地蹭了蹭。

    “只要有人跟我赌,老婆我都敢押上。”

    廖老大吹着牛,把裤子系好,转身就想溜出巷子。

    文贤贵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和老丁的约定,连忙说道:

    “你等等,你要是真敢赌大的,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