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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求上天赐我一个主角光环 第58章 清冷师尊别闷骚9

    但是季言感觉他身边这个人反倒更危险,看年纪比陈喻小,修为不过是筑基。他能看清是煞气是因为他修习符咒之术,对天地之气更加敏感,而这人身为剑修,却比他更精通这些,除非他实际的修为已经是金丹以上。

    “大师兄,我们该怎么办?”

    陈喻想了想,严肃地盯着王老爷,问:“王老爷,您确定和我们说的都是真的吧,那女子是被山贼所伤而死在庙里。”

    “当,当然,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撒谎嘛仙长。”

    “好,那我们明日去那庙里看看,师兄弟们日夜兼程来此,先休息一晚。”

    王老爷自是为他们安排客房,旬邑贱兮兮的跟在他身后,季言无奈,转身把他拦在屋外:“你一直跟着我到底是想做什么?”

    “郑兄,我这不是也对这件事情感兴趣吗。”

    “感兴趣你自己去查啊,我要休息了。”说罢就要关上房门。

    “诶诶诶。”旬邑眼疾手快,一把扇子拦在门缝中,“郑兄,我这不是出来的匆忙,手头有些紧张嘛,相信郑兄这么善良,肯定不会忍心柔弱的我露宿荒郊野外的吧。”

    “谢谢,我不善良。”

    “郑兄不要这么心狠嘛,这样,无论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旬邑信心满满,知道这只善良的小麒麟肯定不会让他做什么杀人放火的事。

    季言因为这句话心动,上下打量打量他,递给他一张符纸:“带上,去帮我办点事。”

    .

    要说最让人痛恨的,皮肉生意必属其中之一,但往往最受欢迎的也是皮肉生意。你看一到晚上,那秦楼楚馆便是张灯结彩热闹起来,美貌的女子们一个个都穿的艳丽,手里的帕子带着扑鼻的香气。

    今天,怡红院迎来了它久违的熟客。

    “呦,王少爷,你今天怎么来啦。”

    “王少爷脸色红润,看来事情已经解决了?”

    王耀祖看起来对姑娘们对他的热情招呼颇为不适应,手里的扇子胡乱扇着:“对啊,解决了哈哈。”

    姑娘们可不管他适应不适应,娇笑着就把他拉了进去,又白又香又软,这地方简直就是男人的天堂,王耀祖坐在大堂里和姑娘们一起喝酒,一杯接一杯,喝的脸颊泛红,抓住一个姑娘问:“我每次来都找的那个呢?”

    姑娘奇怪的看他:“王公子你喝醉了吧,你来这里只和我们喝酒,可从来没点过姑娘呢。”

    “啊对对对,是我喝多了,我要走了,要走了。”王耀祖嘟囔着,扶着头跌跌撞撞的出了怡红院,留下一众姑娘,“嘁,真抠,连个小费都不给,老娘白陪他喝酒了。”

    王耀祖出了门就进了一条死胡同里,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来,面容与身高立马变成一个俊秀的少年来,脸颊还是泛着红:“郑兄,郑兄,你在吗?”原来是旬邑,先前季言给他的符纸有变换面容的作用。

    季言撕下身上的隐身符,自他身后拍他肩膀:“我在这。”

    旬邑吓了一跳的样子,可眼神里全是兴奋,季言知道他一定早就发现自己了,凡是修为高者立马就能识破他的隐身符:“怎么样,打探出什么了。”

    “别提了,那香味快把我熏死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进那地方。啊对对对,王耀祖,听起来他去怡红院也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郑兄发现了什么没?”

    季言哼了一声,心道你现在这样说,以后可不知道能进这地方多少次。

    “我看了一下,里面没有那鬼有关的气息,看来她应该不是那里面的姑娘。没想到这王家公子去怡红院竟然只是喝酒,可正人君子又怎会去那种地方。”

    “走吧,我们回王家。”

    两人到了王家门口,却并没有从正门进去,季言给两人贴了隐身符,从墙头跃了进去,然后在王家的院子里一通乱逛。

    “郑兄,我们现在是在找什么?”

    “我也不知道。”季言说,这时两人走到池塘上方的走廊上,他停下脚步问,“旬邑,你看这些锦鲤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鱼睡觉的时间非常短,此时正欢快的在水里游动,借着旁边亭子上挂的灯笼看,那水阴暗的可怕,锦鲤时不时用凸起的眼睛好奇的向水外,好像能看见两人似的。

    旬邑趴在栏杆上仔仔细细看了一会儿说:“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但又非常不对劲,它们看上去,未免太聪明了些,那眼神像人一样。”

    “郑兄,你这样问,是不是这鱼有什么问题?”

    季言抬步走过走廊:“不知道,我就是随便问问。”

    两人走来走去,几乎把整个王家走完,天色已经从暗色变为深蓝色,眼看着仆人们就该起床做事了,季言终于在某一处停下脚步,这是王家院子里极为偏僻的地方,这面墙重新修过,修得颇高。抬头看了看,季言运起灵力跃了上去,旬邑也跟上去,两人蹲在墙上,看见这面墙后竟是一个小院子!

    季言也是因为院子里那棵槐树稍稍冒出头才确定这后面一定还有空间。

    “郑兄,这是?”

    季言摇摇头,跳下去,院子里毫无陈设,那座小小的屋子破败不堪,里面除了一张床和一张缺了腿用石头垫着的桌子外什么都没有。难以想象,财大气粗的王家院子里还有这样一个几乎难以入目的角落。

    “槐树啊。”旬邑啧啧感叹,“这种树阴气太重,可不适合栽在院子里,也不知道这家人是怎么想的,郑兄,你有什么发现吗?”

    季言看了看床上的一身麻衣,尺寸明显是属于一位体型消瘦的少女,“这里,有和那女孩几乎一样的味道。”

    “或者说,”他转过身看着旬邑,月光下金色的瞳清亮,“是煞气改变了她的一些气息。”

    天色更亮了些,两人跳上墙头打算回王老爷给他们安排的房间,却看见有位年纪很大的女仆在墙角烧纸钱,火光映照出她眼中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