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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老妹儿,直球出击! 清冷少帅VS美艳小妈 8

    来到密室。

    密室内气氛凝重沉寂,宛如被沉默之海淹没。

    四周墙壁上挂着各色行行刑的器具,

    犹如恶鬼露出锋利的爪子,闪着冷冷的寒光。

    狭窄的空间让人窒息,微弱的灯光在上方摇曳,

    如同游魂索命般照在血肉模糊的男人身上。

    给这静谧的空间添了几分恐怖气息。

    在这密室之中,时间仿佛也被永恒与寂静所凝固,

    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

    李副官疼的连呻吟的力气都弱了下去。

    他的面颊被重塑,鼻子被削去,仅留下触目惊心的凹陷,

    一只眼睛也被挖去,只留下一片空洞。

    原本的满口牙齿,此刻也散落在地。

    两腿之间也早已血肉模糊,裤子向下滴血像钟表的声音。

    滴答滴答的。

    手指上早已没了原来的指甲,十根手指也变得血肉模糊。

    手掌被铁钉贯穿,无情的深深钉在了地里。

    手腕和脚腕还在不断的涌出鲜血,

    曾经与皮肉紧紧相连的手筋和脚筋早已断了连接。

    伤口上还残留着几片辣椒的种子。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微微抬手,阻止了继续要向李副官泼辣椒水的人。

    面无表情盯着曾经父亲手下的得力干将。

    沐川宛如厉鬼索命般的声音落入李副官耳中。

    “还不说吗?”

    李副官心口中早已没了牙齿,艰难的开口。

    断断续续的声音在空旷的牢房中响起:“是………宁姨娘,杀的……大……帅……”

    沐川挥挥手,一位老人被士兵架了进来。

    李副官一看见老人就开始剧烈的挣扎,

    口中大喊:“我说,我说我说。少帅,放过我的家人吧,我爹他已经老了。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是日本人,是日本人指使的我。”

    沐川得到想要的答案,掏出枪直接打死了面前的老者。

    从怀中掏出一方帕,慢条斯理的擦去脸上温热的血浆。

    沐川自然不会心软,如果投靠日本人,从中得了富贵,难道他口中这位无辜的老父亲不会一起踩在大帅的尸骨上安享荣华吗?他们父子的荣华富贵,可是用千千万万的性命换来的。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沐川抬起手,用手中的枪瞄准李副管,红着眼睛冷声开口:“你杀了我父亲的时候,可有过一丝心软?可曾想过,他是把你从死人堆里救出来又与你有知遇之恩的大帅。”

    李副官看着躺在地上没了气息的父亲,

    对着木川破口大骂:“畜生,猪狗不如,你会遭报应的,你……”

    话音还未落下,已经被一颗子弹贯穿了脑袋。

    沐川对手下士兵沉声吩咐道:“处理干净,不要被姨太太知道,以免脏了眼睛。”

    出了密室,站在门口,铁血男儿忍不住鼻子酸涩,落下泪来。

    “父亲,你看见了吗。我为你报仇了。”

    回答他的,只有夏日的蝉鸣。

    隔天晌午。

    阳光明媚,星星点点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树下女子的身上。

    少女将两条绳子抛过树干,接住快速落下的绳子。

    手指翻飞的将绳子系牢。

    一身姜黄色旗袍的少女,好似比天上骄阳还要明媚三分。

    犹如精灵一般穿梭在树下。

    悠扬婉转的歌声伴随着少女曼妙的身姿,

    在点点阳光的映衬下温馨美好。

    让人不忍打扰。

    宁宁正在树干上扎着秋千。

    沐川看着宁宁的身影,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想起昨夜宁宁那般对自己,到底是真生气了还是……

    “左手一只鸡~”

    “右手一只鸭~”

    “豆大的雨点就往身上砸呀~”

    ……………

    沐川掩唇,大声的咳嗽两声,引起了宁宁的注意。

    宁宁假装刚看见木川的身影,

    故作惊讶的开口:“呦~这不是黄鼠狼吗?拜年来啦~”

    沐川假装听不出她言语里的讽刺意味说道:“小妈,在做什么呢?”

    宁宁转身坐在了刚扎好的秋千上,开始来回晃荡。

    一开口就是老阴阳人了,慢慢悠悠的说:“你小妈我呀,及时行乐呢。万一你哪天你不信小妈,举枪崩了我,小妈可就享受不到快乐的时光了,小妈还不赶紧,及时行乐呀?怎么?又对我举枪来啦。”

    沐川看宁宁这个无忧无虑的样子,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自己不该怀疑她的,踌躇着开口说道:“小妈这是还在生我的气?”

    宁宁阴阳开口:“岂敢岂敢,这个时候来找我,审问完李副官啦?他是不是死咬着我不放,尽管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也要拉我当垫背。对不对?”

    沐川看着宁宁在秋千上晃晃悠悠,裙摆之下的春光若隐若现,眸色一暗。

    咽了咽口水开口说道:“李副官已经死了,这件事情以后不要再提了。”

    秋千微微停下,

    宁宁冷哼了一声:“为何不能提?有什么话你可以当面儿问我,你这样藏在心里,不就是在怀疑我吗?”

    沐川索性把心中怀疑说出口:“我没有怀疑你,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李副官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你的房间?他又为什么要杀你?”

    秋千晃荡的力度小了,宁宁伸腿一蹬,

    随即笑出了声开口:“你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关键的时候,脑子怎么不转个儿呢?”

    沐川见宁宁还笑得出来,想来此事应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于是顺着宁宁的话往下说:“小妈这是在笑我,那你不妨说说。我是怎么个糊涂法。”

    宁宁坐在秋千上 荡啊荡啊 的娓娓道来:“你内忧外患,李副官之前并未露出马脚,他不知道你我的关系,今天我回房便开始大肆打砸,他定然是以为你怀疑我,我有所察觉,所以心中愤愤不平,才会回到房间大发脾气。果然,不出一刻钟,他就来到我的房间,举枪便要杀我。”

    宁宁停下秋千,继续说道:“试问,一个忠心耿耿追随大帅多年的副官,和一个刚进门却有重大嫌疑的姨太太,大家会相信谁呢?如果我们之间不认识,你又会相信谁呢?在此时用人之际,你又真的会因为怀疑而把他处决吗?没有确凿的证据,他再杀上门来,拿着假情报直接来一个死无对证。此事不就神不知而又鬼不觉了?”

    沐川听着宁宁的分析,觉得很有道理,之前是自己想差了,错怪了眼前之人。

    抱歉的说:“小妈说的是,是我糊涂了。”

    宁宁冷眼看着沐川的手扶着枪,意有所指的开口:“怎么?还是不信我又要举枪了呀?”

    察觉到宁宁的目光,轻声一笑,将手移开解释道:“我久经沙场,这个站姿习惯了,我若不信你,现在你就不会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了。”

    宁宁走下秋千,用手戳着沐川的胸膛,沐川跟着宁宁的力道向后慢慢退去,直到后背抵在了树上。

    宁宁的指甲狠狠的戳着沐川的胸口,说道:“怀疑说出口了就不再是怀疑。希望你以后有什么问题直接开口问我,而不是长了一张不会说话的嘴,却不问。明白吗?”

    沐川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的拉住宁宁的手指,勾唇牵起一抹讨好的笑,

    目光中透露些许无奈的说道:“知道了,小妈。”

    宁宁听此称呼,阴阳怪气柔声开口说:“既然你小妈小妈的叫着,我这个长辈也不能不爱惜你这个晚辈。”

    沐川见宁宁难得的温柔,理解错了宁宁的意思,

    心中一软,将人拥入怀中温柔开口:“你这是在关心我?”

    宁宁一扭身,挣脱了怀抱,转头又回到秋千上坐下

    开口说道:“看来少帅跟我真是淡了,信了那李副官的鬼话啦?”

    沐川见宁宁误会了自己,连忙摆手要解释说:“小妈,我并没有信他。”

    宁宁眼睛一瞪 嗔怪的说:“那还叫我小妈?”

    沐川看着宁宁的眼神,心中一动俯身凑近,拉着秋千两侧的绳子靠近了少女。

    在少女耳边轻声说道:“那我该叫你什么?叫你宁宁?还是~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