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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穿女尊,疯批妻主很护短 第178章 留你不得

    “魏,千,云……”

    北颂将手中极简单的情报随手往桌上一丢,古井无波的面上勾起一抹极淡的嘲讽。

    “有那么多隐藏的护卫,还身手皆比我手下的死士要强。

    怎么可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官家女儿?

    呵~看样子,这人不简单啊……”

    要知道,她的死士可是经过她药物激发了潜能。

    不说各项指标能达到极致,至少不会比平常的暗卫差到哪里去。

    除了会因为过度消耗潜能,而寿命不长的缺点外。

    极度听话,又绝对忠诚,而且还培育速度快。

    在这种以命相搏的情况下,他们的人,居然还败了。

    由不得她不去深思,魏千云手底下那批精悍下属的用途……

    北颂负手而立,再次瞥了眼情报。

    思及情报上魏千云似乎和温家有所联系。

    瞬间了悟般的轻笑一声。

    大约,这些人都是皇夫的人吧?

    只是……如果皇夫他们暗中势力越发雄厚的话,会不会一方独大?

    她可还等着三方争斗,形成乱世,好让她能够早些凑够“材料”制出聚煞药物呢。

    那可不能让对方的人暗中发展超过己方太多。

    看来这些情报,要想办法传递出去,让卫家和夏贵夫知晓了啊!

    北颂招来一名暗卫,耳语几句后,挥了挥手,让其退下。

    随后突然想起,她似乎好几日都未曾听见北郁那边的消息了。

    她示意下人,将一直伺候在北郁身旁的阿坷喊了过来。

    “国师。”

    阿坷单膝跪地,朝北颂行了个礼。

    他自从在珉州回来后,经过国师研制的各类药物,又经过多日调理休息。

    如今只要不动用武力,已能行动如常。

    北颂围着阿坷转了一圈,随手扒拉开他的衣物,瞥了眼他受伤的位置。

    在瞧见他胸口已然结疤的伤口,眉头轻蹙,嫌弃的收回了手。

    “真难看。”

    阿坷闻言,身子不由的颤了颤。

    双腿跪地,整个人完全趴伏下去。

    “求国师垂怜,赏赐奴去疤药物。

    奴……想一直伺候国师,不想惹国师不喜。”

    阿坷的话音一落下,不得不让人震惊。

    谁能想到,在人前一向不卑不亢,称重如山的阿坷。

    在北颂的面前,却是如此的卑微。

    而随着他话语里的内容,很难不让人猜测,他与国师,是不是有什么隐秘的特殊关系。

    北颂闻言,面上不悲不喜,保持着一贯的仙风道骨的模样。

    轻挥长袖坐回木椅上,端起茶盏,悠然自得的品着她的茶。

    良久,一直到功力深厚的阿坷都已然跪不住,全身颤抖着,眼看就要歪倒在地。

    她才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过来。”

    阿坷如释重负的心中轻吁口气。

    保持着跪伏的动作,快速的挪了过去。

    北颂见他胸口衣领大开下,内里的光景一览无余。

    只见,他似是因跪地太久,之前才恢复的伤口,被身上浸出的细密汗渍给沾染的隐隐有些泛白。

    看着着实有些可怜。

    而在他面前的北颂,却始终无动于衷。

    北颂面无表情的睥睨着阿坷。

    在阿坷爬挪至她身前一步之处时,她脚尖轻勾阿坷的下巴架起腿来,迫使他高仰起头。

    目光冷寒的望了他因疼痛而已然煞白的脸。

    眉间陡然戾气迸发而出,脚尖用力拍打在阿坷的侧脸上。

    瞬间将他踢翻在地,口中也溢出鲜血来。

    “我是不是对你太过仁慈了?谁让你带郁儿出去的!?

    以往就与你说过,不能带郁儿出门,特别是出远门!

    你是不是忘记了!?”

    此次外出,虽然北郁未曾受伤,但一系列经过北颂也皆知晓。

    自然也明白其中的危险。

    阿坷显然早就做好了被惩罚的准备。

    虽然他护主有力,甚至因此而受了伤。

    但终归最初还是因他放任北郁出门,才会发生后面的事。

    阿坷将头用力磕在坚硬的石地上。

    “国师,奴知错了。”

    他虽说知错,却并未敢说以后会改。

    两人也都知晓,出门这事主要在北郁。

    北郁是主子,他说要出门,阿坷又能怎么办?

    以往每一次出门,哪一次阿坷没有被罚过?

    只是没人会去可怜一个卑贱的下人而已。

    北颂心中澄亮,但也气哼一声,不屑的睥睨着阿坷。

    犹自气愤的起身,一脚踩在他摊放在头顶的手,甚至还泄愤似的碾了碾。

    “你记住!你就是一滩烂泥!

    居然还敢肖想我的垂怜?

    哼!若那次不是你趁我酒醉,上了我的床榻,

    就以你这般卑贱的身份,也想与我共赴巫山?

    如今是郁儿罩着你,留着你,也还能照顾他一二。

    不若,我早在多年前,就会杀了你!”

    十指连心,阿坷痛的整个背部都僵硬紧绷起来。

    大颗大颗的汗珠不断的从他额头滴落在地面上。

    但……他不敢反抗,也舍不得反抗。

    自他小时候照顾刚出生的北郁以来,他的一颗心,早就被深情而专一的北颂所俘获。

    只要她能开心,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即便……是要他立即去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会毫不犹豫,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多谢国师留奴性命。

    奴一辈子都会尽心尽力照顾公子!

    绝对不会让他受一点伤害!”

    阿坷话音一落,北颂眯了眯眼眸,无趣的收回碾着他手的脚。

    “直起身来!”

    不敢去触碰,也不敢收回受伤手掌的阿坷,本保持着方才跪伏的动作,闻言缓缓的撑直了身体。

    北颂不快的瞧着他那张脸,弯腰一把钳制住他的下巴。

    目光凶狠,语气不善的道:

    “你也就只有这点作用了!

    你若是让他受伤,也就留你不得了!

    另外,不是你该肖想的就给我别去想!

    往后最好少出现在我面前,不若……有你好受!”

    说完,北颂用力一甩他的下巴,直起身来。

    就欲询问他们在珉州与魏千云接触时的一些细节。

    阿坷正待将心中早就有的疑虑道出来。

    石洞门外响起一道略显慌乱的汇报声。

    “禀国师,郁公子又将伺候的人皆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