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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后,帝王对病美人很疯很坏 第79章 降服眼前的青年

    听到这三个字,沈子矜下意识的戒备起来,他敛眉严肃道:“玩笑不是可以乱开的,你到底是谁?”转瞬又道:“府邸里有武功高强的护卫,只要我喊一声,他们立刻就会出现在我面前。”

    他自然知晓,那三个影卫就是他安排在青年身旁的,可是顶级高手,萧怀廷挂着殿堂欢的马甲站在沈子矜面前,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笑意:“我清楚国公府的实力。”

    萧怀廷模仿着从殿堂欢同党口中了解到,他的行为举止,姿态慵懒的坐在桌边的椅子上:“我、就是殿堂欢,被锦衣卫逼下断崖后没死。”

    他的坐姿随意而放松,撩了下眉,一双狐狸眼中带着三分轻狂:“猫有九条命,我便有十条命。”

    沈子矜仔细打量着男人的言行举止。

    与他从旁人口中得知的殿堂欢的狂妄不羁,的确能吻合上。

    沈子矜眸色凌厉的打量着眼前之人。

    他若是殿堂欢,正好把他抓起来。

    想着,沈子矜刚要喊影左三人,男人先他道:“想国公府的地契落入沈家分支手中,让你破财伤神,你就喊人抓我。”

    沈子矜在听到他的话后,先是愣了下,后将微张的唇瓣合上,嘴角抿了抿,说道:“你调查我!”

    萧怀廷见沈子矜这一副模样,确定自己这次是吃定了沈子矜,模仿着殿堂欢的口吻,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和戏谑:“怎么,很感动我对你如此上心吗?”

    窗外,魏冉藏在树中看着屋内二人的对峙,压低声音,不由感叹:“没想到皇上还有这么一副嘴……”那个“脸”字忙被他咽回肚子里,改道:“这么一个极特殊的面。”

    宇晨华道:“皇上这是一人千面。”

    秦冥从另一棵树上跃了过来,望着屋内的帝王:“若是没听你们说,我都无法认出这是皇上了。”

    行为举止,跟一个浪荡风流的浪子没什么区别。

    宇晨华瞪了一眼秦冥:“呸,恶心。”

    秦冥一脸懵:“我招你惹你了?干什么见面就骂我。”

    魏冉赶紧为二人打圆场:“你们二人在娘肚子里就认识了,要和气生婚哈。”

    一旁的树上,影左、影右、影中有些不知该吃那一对的瓜了,都很精彩。

    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屋里头的,那对好像更精彩,更刺激。

    “你如此威胁我 ,目的何在?”沈子矜态度严肃、神态严厉的问向面前之人。

    萧怀廷开始对沈子矜动手动脚,用肢体行动告诉沈子矜他的目的。

    此刻,他伸手,捞起沈子矜鬓边的一缕乌发,放到鼻息间,闭上眼眸轻轻嗅闻着那股淡淡的清香。

    秦冥嘴角一抽,这是流氓行为,浪子都太美化皇上了。

    沈子矜眉心一蹙,抬手扯回自己的头发,不知有多嫌弃的用帕子蹭着那捋头发,若是有把剪刀在他身旁,他一定会将这缕头发剪掉,丢的远远的。

    “我不知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殿堂欢,但即便你是真正的殿堂欢,也别想用一张地契就能威胁住我。”

    言毕,沈子矜丝毫不犹豫的向窗外大声喊道:“来人。”

    他的话音刚落下,便有三道黑影从窗户跃了进来,转瞬就站定在沈子矜面前。

    影左、影右、影中拱手向沈子矜恭敬的行了一礼,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沈子矜冷眸瞪向萧怀廷:“我怀疑这个人是殿……”

    “长兴车行。”萧怀廷慢悠悠的打断了沈子矜的话:“张荣。”

    沈子矜瞳孔猛地一缩,脸色都跟着白了,但他很快就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将震惊和恐慌的神色掩盖起来,恢复到平常的冷静与镇定。改变了之前要说的话,对三人说道:“你们先出去吧。

    三人是机器人属性,主人吩咐他们干什么就干什么,从来不在主人面前多嘴,在听到沈子矜的吩咐后,便齐齐向沈子矜行了一礼,退出了卧室。

    他们一离开沈子矜的卧室,就绕到树上蹲着去了,和魏冉、秦冥、霁晨怀三人,津津有味的吃着室内的黄瓜。

    沈子矜微微眯起双眸,紧蹙眉头,目光犀利地盯着面前的男人,质问他道:“你都知道些什么?别跟我耍花样!”

    长兴车行是他第一次贪污,找的运输赃款的车行,张荣是为他拉那批赃银的车主,并且因为他戴着遮面用的黑纱斗笠不慎掉落,促使张荣看到了他的面容。

    他居然知道这些,说明自己的把柄已经落入了他的手中?

    萧怀廷:“我知道的,是你不想让我知道的。”他一字一句的又道:“你贪污受贿的证据。”

    沈子矜坐在轮椅上, 抬起一只手扶着额头:“没道理的,你若是一个盗贼,怎么可能与我说出这些话。”又道“空口无凭,我会告你诽谤。”

    萧怀廷伸手将沈子矜坐的轮椅拉过来,他缓缓倾身过来,与沈子矜贴的很近,合上凤眸,深深吸了一口气,闻着独属于沈子矜身上清新的药草香味,复又睁开双眸,盯着他细细打量他道:“沈尚书还嘴硬,刚刚若不是心虚就会让那三人把我抓起来,送官府了。”

    挺立的鼻尖又贴近沈子矜几分,带着一丝挑衅和暧昧,轻声说道:“我注意你很久了,我原本只是想偷盗你,但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发现自己对你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你喜欢女子。”沈子矜伸手把人推开,轮椅也随之倒行了一段距离:“我调查过殿堂欢。”

    萧怀廷不慌不忙,望着沈子矜的眼神带着几分靡靡之色:“总吃一样东西会腻,偶尔也需要换个口味。我便来尝尝你这道菜,看看病弱贪官究竟是什么滋味。”说话间,他眼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

    沈子矜不相信他单单只因这个理由,不与男人继续这个话题,盯着他道:“你不是殿堂欢。”只可惜他没有见过殿堂欢本人到底长什么样:“一个盗贼怎么会大费周章,又胆大包天,毫无道理的来威胁一国尚书。”

    萧怀廷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看着眼前的人,语气轻松地说:“我若胆子不大,又怎么会去做那些轰动一时的事呢?你应该听说过一些吧。并且,最重要的是,我连你们的尚书府都敢偷,你觉得还有什么是我不敢做的吗?”

    你不还借着殿堂欢的名义写了一份挑衅朕的信函吗,你把殿堂欢胆子勾画的更大胆包天。

    沈子矜浓密的乌睫垂了垂。

    他说的有理,自己不还借着殿堂欢的名字给帝王写过挑衅的信件,他决定给帝王写下那一份挑衅信时,并已承认殿堂欢有着几分胆色。

    萧怀廷看进沈子矜眼底的忧虑,继续说着:“我这次险些死去,皆是因我偷盗了你的府邸而起,我不敢报复皇上,可是我敢报复你一个病弱的尚书。”

    帝王在一步一步击退沈子矜的心里防线:“知晓为何当初我偏生选择你的府邸来偷盗吗?”

    沈子矜不做言,等着他回答。

    萧怀廷也不想卖关子,因为此刻他心中急切地想要降服眼前的青年。

    让他不得不主动解开自己的衣服,而他的目光将青年的每一寸肌肤都看透,肆无忌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