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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玩命争宠,我卷铺盖连夜逃跑 第195章 为兄修身养性(七夕加更1)

    六百年多年前,大梁王朝那位开国女帝,之所以能成功上位,便是因其得尽民心,解放了当时处于压迫之中的男子。

    这些男子夫侍或是明面上为其冲锋陷阵,或是暗地里提供钱财支持,总归是万众一心,将那位开国女帝推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

    也是在大梁开国之后,绵延了数千年,男子只可留守后宅的局面才悄然转变,时至今日,有人外出养家,有人封王拜相。

    江隽意说,天地如熔炉,且一直在轮回,可不正是轮回?

    千古以来换汤不换药,不论是由何人掌权,不论是以女妻为尊,又或者是以男夫为尊,永远都在争一个高下,仿佛一方必须压倒另一方。

    而真正受苦受难的,并不是那些富贾权贵,往往是那些浮萍无依的底层老百姓。

    就好比如今,他江氏宗族死了那么多的人,幽州之地也死了那么多的人,可听闻幽州之外,一些登临高位的夫侍男子,若是寻常妻主见了,也只能恭恭敬敬地客气言语。

    真正伤人的永远是权势,是上位者的私心,是为一己私利而颁布的许多政令,是那些存心引导的蓄意为之。

    不过转念一想,江隽意又笑吟吟地看了看言卿,

    “妻主可知,夜家于民间,为何声望这般高?”

    言卿摇摇头,她尚处于震撼中,这江小五看待一些问题时,实在是太跳脱常理,那真的是一种完全公正,完全客观,不曾存在任何偏倚的视角。

    这一点也真是许多人都比之不上。

    而江隽意继续笑吟吟,“那野史上也有一段记载。”

    “自古王朝兴衰,朝廷在变,真龙天凤,皇位上的帝王也在变,但唯一不变的永远是这夜之一族。”

    “夜,隐藏于至黑之处,乃是极夜所在。”

    “无数年来,不论何人掌权,但天下之间凡有不公,这夜族必出!”

    “昔日女妻惨淡,惨遭世道压迫,当时庇护世间女妻,出力最多的,便是这夜之一族,既有夜族之女,也有自愿以夜为姓,在当时占据强权,处于主导地位的夜氏男子。”

    “从前世间夫侍惨烈,前朝针对夫侍所设的刑罚和约束,远比如今更为苛刻,而当时庇护那些夫侍的,也是这夜之一族。”

    “根据那野史所说,夜之一字,不仅仅只是个姓氏,更像是一种象征。”

    “以夜为姓,逢乱必出,不为强权锦上添花,何处有欺压,何处有夜家。”

    这一家族所作所为,永远是扶持弱小,永远是雪中送炭,

    所以千古流传,便是那不知从何而来的野史,也曾有大量篇幅撰写其记载。

    值得歌颂的实在太多,值得铭记的也实在太多。

    言卿又晃了晃神,许久,才扶着桌子徐徐坐下。

    “那个……”

    “嗯?”

    江隽意眼光清澈,笑容清隽温润地看了过来。

    言卿纠结了好一会儿,才一脸费解问,

    “我就想知道,”

    “男生子,”

    “到底咋生的??”

    江隽意:“?”

    哈,

    先是一笑,

    可接着又神色一顿,那神色也有些愕然,他回头看了看二哥。

    什么情况?

    这位妻主虽不是之前那位,但为何连这种常识一般的事情都不知晓?

    他十分难得地,眼神里竟然冒出那么三两分困惑。

    而他二哥仅是清清淡淡地瞥他一眼,

    “五儿师从医庐,自幼便学富五车,既博闻广识,不若自己想,嗯?”

    说罢,他二哥就转了身,扭头为言卿盛了一份汤,又轻轻摆在了言卿的面前。

    而,小五,江隽意:“……”

    唇角轻轻一抽,眼皮儿也轻轻一跳。

    得,二哥小心眼,这是记仇了。

    啧,真没意思。

    他眼光一转,

    “二哥呀~~~”

    江孤昀突地一僵,而后那森冷的视线落在了他身上,

    “为兄近日修身养性,我劝你慎言。”

    江隽意:“!”

    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脸,又反手摸了摸怀里的金针,但谁知竟是摸了一个空。

    坏了,

    浪过头了,忘记了,今儿没带金针,也没提前准备麻药蒙汗药之类的。

    忽然一噘嘴,他一脸无辜地直叭叭,

    “其实,我就是,想喝汤?”

    “……呵?”

    江孤昀冷冷一瞥,皮笑肉不笑。

    你看我信不信就完了。

    …

    老四江斯蘅之前被小五使唤着去打水,如今捧着一个黄铜水盆回来时,这边已经聊完了,并且全都落座了。

    “妻主!妻主?来,快洗手,小五说了饭前该洗手。”

    他一脸高兴地凑过来,欢脱的像个狗子似的,浑身洋溢着愉悦的气息,而距离一近,言卿便嗅见了他身上那些妖娆蛊惑的香气。

    像是娇艳的玫瑰,浓烈馥郁,也好似混杂着一些山茶苦橙的味道,并不难闻,但就是很香,那份香气像在撩拨她嗅觉,叫她眼前又一阵晕眩。

    这时坐在她一旁的小六儿江雪翎不禁担心地望过来,

    “您这是怎么了?之前就见您脸色不太好,如今又一身热汗,难道是堂屋火盆太多?”

    他从袖中拿出一条软帕,想帮言卿擦拭额头的汗水,但言卿定了定神,说:“没怎么,大概……大概是因为昨天?那个信香觉醒?”

    “估计还没恢复过来吧……”

    这情形太尴尬,她总不好直接说,那个信香一直让她想那什么吧,

    这事儿真是一想都无语,所以能别还是别。

    昨儿那种情形是她神志不清,信香觉醒又来得太猛烈,她差不多是处于一种无法自控的状态,但今日哪怕身子不适,可好歹她是清醒的,既然清醒,自然不可能像昨日那样。

    然而言卿却没看见,

    一听她提起昨日,坐在她对面的江孤昀就身形一僵,旋即又照旧一副清清冷冷的淡泊样儿,神色如常。

    他旁边的老三江云庭问,“二哥,你耳垂咋红了?”

    江孤昀:“火热,烤的。”

    然后一碗饭硬邦邦滴撂在了江云庭面前。

    江云庭:“?”

    咋回事?

    他就寻思着,他也没说啥啊,二哥咋还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