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夫君玩命争宠,我卷铺盖连夜逃跑 > 第228章 那么的,勾人(为【陌然】加更,3)

夫君玩命争宠,我卷铺盖连夜逃跑 第228章 那么的,勾人(为【陌然】加更,3)

    这如意算盘倒是打得精,只是大概岑佑情也没想到,竟然立即就被言卿所看穿。

    事已至此,言卿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她下意识地将手伸向了后腰,但突然余光瞥见被岑佑情一脚踢得昏死过去的崔大人。

    她又神色一顿,

    一番思量后,便又深深地看了岑佑情一眼,旋即转身出去了,并且重新将这后山石洞封死了。

    有一件事情,

    “江孤昀……”

    昔日那山下钱庄的孙娘子,孙秀荷,曾活捉江斯蘅。

    那时候江孤昀人在刑狱,但似乎早在入狱之前他就已经料到了这件事,所以曾交代小六儿江雪翎。

    一旦此事当真发生,便挟持孙娘子的那位侧夫赵锦之赵郎君。

    这赵锦之是县令之子,而这赵县令与崔大人的关系不清不楚,

    可问题是此事之后,也不知江孤昀那边到底有什么安排,总之那赵锦之如今生活在江氏宗族,借住在老族长家中,

    那人平时很少外出,族人也并未看守,可那人竟像是打定主意要留在这个地方。

    以及,

    江孤昀当初似乎在为这江氏宗族谋划一条后路,此事恐怕也与那赵锦之有关。

    而这崔大人,自然是其中最为重要的一环。

    “看来得回去问问他,等问清楚之后再处理这事儿也不迟。”

    这么想着,言卿便一路往回走,

    而此刻,梧桐小院。

    “妻主呢?又去哪儿了?”

    老四江斯蘅顶着满身风雪从外头回来,手里还拎着一只山鸡,这是之前上山逮的。

    老三江云庭正皱着眉,听见这话他薄唇一抿,才沉声道:“去后山了。”

    “后山?石洞那边?她去见那个岑佑情和崔大人了?”

    一听岑佑情这名字,江云庭便神色一沉,但旋即又深吸口气,他嗯上一声。

    只是他也不禁在想,那位言妻主之前所说的那些话。

    等过一阵子,从集秀营回来,他们这些人,就可以“自由”了?

    江云庭一想这,那浓眉就再度打了个死结。

    家里这些人表现的这么明显,他只是看起来粗犷了些,却并不像老四那么粗心。

    他确实是一看见那人就忍不住想起半年前,当时是真的差一点就要死在夜莺手里,那人估计是怕岑佑情看出点什么,没敢作假,虽说保他一息尚存,让他有个活路,但其余的,实在真的顾不上。

    所以一看见那位言妻主,他很难不想起夜莺,很难 不想起当初的那些个遭遇和经历。

    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心态不对劲,但这一时半刻的尚未调整过来。

    另外就是,

    那言妻主想走。

    可不说别的,那言妻主前脚抬屁股走了,他家老四,准得眼巴巴地跟上去。

    还有六儿,看起来人畜无害柔柔弱弱,那也是一个主意正的,没准得跟老四一样。

    还有二哥!

    生来就是一个劳碌命,天生就是一个爱操心的,老四小六一走,二哥又岂能坐得住?

    就算不为别的,只为了这二人的安危,那必然是得跟上的。

    小五是个爱凑热闹的,这么大的乐子肯定少不了小五。

    那这么一来,他们江家这几个,全跟她一起走了,岂不是就只剩下他自个儿了?

    或许等大哥回来后,大哥也是被剩下的那个。

    可兄弟六人走了四个,多他俩不多,少他俩也不少,那自然是也得跟着的。

    不然岂不是要天各一方了?

    心里琢磨好半晌,江云庭忽地一下再度沉了脸。

    烦!

    果然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该让二哥来,让二哥想,脑子怪疼的,

    老二估计是有什么大病,要不怎么总爱分析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

    他这只是稍微琢磨了一下,脑子里头就稀里糊涂地直发涨,

    算了算了,还是别自找罪受了,到时候他们想去哪儿,他跟着就是了,何必自找苦吃呢。

    这么一想,江云庭又长吁口气,算是把这事儿给放下了。

    而此时,言卿正好从外面回来了,

    “妻主,该开饭了。”

    江雪翎笑了笑,那神色如常,依旧一副恬静的模样,捧着一杯清茶朝她走来。

    厨房那边,江孤昀正好端着一道菜出来,

    言卿余光一瞟,忽然怔了怔,

    而江孤昀也愣了愣,

    不知怎的,忽然就转身,回到灶房打开橱柜,

    又看了看手里那道新鲜出炉的醋溜白菜,

    他思忖片刻,然后将那盘菜放进了橱柜中,并合上了柜门。

    “……妻主?”

    门外,江雪翎见言卿一脸怔忡,不禁又唤了一声。

    而言卿徐徐回过神来,她不着痕迹地做了个深呼吸,才温和地点了一下头,

    “嗯,”

    “外边冷。”

    “走吧,先进屋。”

    她多少有点心不在焉。

    而江雪翎愕然地看了她许久,

    怎么了?

    为什么,她似乎,突然一下子,就好似很惆怅?

    可这份惆怅,又是因为什么?

    不久,

    江孤昀招呼着江斯蘅,端来另外几道菜,等饭菜摆好后,却并无之前那道醋溜白菜。

    她一怔,不禁抬头看向江孤昀,

    而江孤昀正侧首看向小五江隽意那边,“过来吃饭。”

    “方才不小心打翻了盘子,所以今日只有两菜一汤,先对付着吃一口。”

    小五团着手,两手揣进袖子里,就这么溜溜达达地走了过来。

    但上下一打量,仔细瞧了瞧他二哥,

    哈,

    “我刚刚一直在房顶上吹风,”所以其实正好看见某人把那道“被打翻”的菜,锁进了碗柜里。

    江孤昀冷冷一瞟,“嘴是个好东西,但你可以不长。”

    “那我吃饭?”

    江孤昀又冷冷地瞥他一眼,然后就扭开了头。

    而言卿看着这兄弟二人,又看了看面前这些饭菜,

    她轻轻地抿了抿唇,

    又忽而一笑,只是眼底似有些发红。

    “江孤昀。”

    “妻主有何吩咐?”

    言卿吸了口气,才看向他,然后摇了摇头,

    “不,没什么。”

    她就只是觉得,好似有那么一刻,

    仿佛心中有一处隐秘的角落,就那么猝不及防地被人狠狠撼动。

    忽然就有些感激,

    很多很多的感激。

    而江孤昀与她对视时,只一眼而已,就好似被狠狠地烫了一下。

    他猛地撇开脸,狼狈地别过头。

    “咳!”

    以拳抵唇,忽然轻咳,只是那白皙的耳垂却渐渐染上一层红。

    ‘江孤昀、江孤昀……’

    心中翻涌起那一日所目睹的一切,肤如凝脂,身似冷月,却又玉体横陈……

    还有那一天,这位妻主曾紧紧攥住他衣袖,当难耐之时也曾把整张脸紧紧埋进他怀中……

    分明那么清冷,却又那么妩媚,妩媚之中又好似混杂着一两分脆弱。

    可那份脆弱,浑噩,却又是那么的迷乱,那么的,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