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夫君玩命争宠,我卷铺盖连夜逃跑 > 第263章 悄悄地,他眼红(为【陌然】加更!)

夫君玩命争宠,我卷铺盖连夜逃跑 第263章 悄悄地,他眼红(为【陌然】加更!)

    “……你说大哥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久之后,小五江隽意走在一旁,送他三哥前往一处暗门地道,

    他三哥得了指示,要上去一趟,把四哥和六儿,还有三哥带来的那些弟兄们接引过来。

    江云庭如龙行虎步目不斜视,“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江隽意一急,“笨呀!大哥那个态度明摆着不同寻常,他跟妻主很久以前就已经认识了……”

    “什么!??大哥以前跟妻主认识!??”

    江云庭立即一脸震惊,

    小五:“……”

    忽地面无表情,“算了,我不跟你说了,没意思,真没意思。”

    他悄悄一撇嘴,然后自己琢磨起来,

    明摆着在意得要死,可方才又为何一脸的云淡风轻?

    分明早就已经看出来了,知晓那位言妻主心情不好,可这种时候,按理应该趁虚而入才对吧?

    可怎么还把这种好机会拱手让人了呢?

    小五抓抓头,他实在是想不明白,

    又或者在大哥看来,此刻比起他自己,比起他们这些人,让四哥和六儿过来,更能顺利哄妻主开心?

    “啧,”

    “还真是方方面面,滴水不漏,全都帮人家想到了呢,”

    这就是正夫的胸襟吗?如此海涵?

    可年份年少的羁绊,尚未演变成真正的情愫,若有朝一日大哥当真对那人生出几分占有之心,也不知会不会后悔?

    悔他自己无意中,早在不知不觉时,就已经把他自己坑进了一个个天坑之中?

    小五想着这些事儿,又忽地一笑,

    那眉眼也跟着一弯,

    “这还真是,”

    “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

    须臾,

    “妻主!!”

    人未至声先至,

    有人风风火火,活像是一阵风似地从门外刮来,

    而言卿此刻正在沉思,还在想着慕婉清那件事,

    就在刚刚地牢那边传来一则消息,废墟已全部清理,但原地只留下一大滩血迹,那慕婉清已经不见了。

    倒是命硬得很,竟然还活着,

    不过江虞羲之前那一刀险些将那人劈裂成两半儿,估计如今就算活着,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我若是她,当韬光养晦,暗中蓄力,待合适时机再一击毙命。”

    而所谓的“合适”时机,又是何时?

    “女侯。”

    之前就曾听闻女侯即将来此,而以那位身为女侯的身份,出行之时怕是声势浩大,且身边好手定然不少,

    等女侯来到此地,恐怕就是那慕婉清发难之时。

    “之前十九叔似乎是为探查神威侯府才离去,而女侯既然正在朝这边赶来,那么,十九叔呢?”

    “是否也在随行的队伍之中,又或者是暗中尾随?”

    “集秀营这边既然能得到消息,那么江隽意曾说十九叔结交甚广,想来这一消息应该早已有人给他通风报信。”

    “他似乎是准备对女侯下手。”

    “而他那边,又到底会选在何时动手?”

    言卿心神不宁,心里思忖着这些事,江斯蘅来时便一个猛子扑了过来,

    “妻主!~~”

    他似乎想一把搂住人家,但又觉得那太孟浪,貌似不太好,于是一屁股坐在言卿手边,仰起了头眼巴巴地望着她。

    言卿也因此愣了愣,她暂且敛了敛神,下意识地露出个轻松些的笑容,“你和雪翎在上面可好?”

    江斯蘅瞄了一眼她膝盖,又瞄了一眼她那一袭白衣遮掩下的双腿,指尖微微蜷了蜷,似乎想再凑近一点点,

    “就……还成?”

    他有些心不在焉地说,“之前不是把温白遥从孙秀荷那边弄了出来吗,但他后来找上我,告诉我好几个地址,有山上的,有地底的,也有嵊唐县一些民居里藏着的房契地契,”

    “他想让我帮他照顾他身边那个小厮,”

    温白遥其实并不知晓他身份,只把他当成巡察使身边的一位侍卫,以为江斯蘅远在嵊唐,但曾见过这位侍卫,所以才嘱托这个侍卫照拂于他。

    小五江隽意这易容仿妆的本事是真心厉害,另外则是,人在家中,江斯蘅瞧着或许心眼不多,可与外人接触时,那心眼子也多少有点。

    言卿又瞧他几眼,见他依然坐在地上,长腿一条盘着,一条竖起,手则是搭在那膝盖上,烛火之下他薄唇微抿,提起了温白遥他似乎心情不太好。

    “你们两个……以前交集不少?”

    “嗯,”江斯蘅点了点头,“他祖父,温老爷子……温老头挺好的。”

    “需要帮忙吗?”

    江斯蘅摇了摇头,“人各有命,有些事只能尽力,若尽力之后还是不行,那也是命。”

    言卿有些诧异地望着他,她记得这人很重情,好比之前那些陈旧黑衣,本以为是家里太穷所以才一直缝缝补补,但其实是因那些黑衣是当年六儿的父亲沈丛吟买给他的。

    当年那十岁出头的小少年早就已经长高了不少,那些黑衣也不合身了,可不论那些料子有多旧,袖子短了就续上一截儿,裤子小了就寻一块相似的黑布重新缝制一下,

    就这么一年又一年,

    而这么一个重情之人,按理本不该讲出这种话。

    但江斯蘅就就只是仰起头,他望了望坐在椅子上的言卿,“妻主像现在这样就好,”

    他不敢想得太好,前途千难万阻,对此其实他心里有数,

    所以也是因为知晓这个,温白遥那边,便是真要出手,真要救人,他也想自己来,

    而不是让她为了自己的事情而分神。

    言卿又是一怔,须臾才冲他伸出手,“地上不凉吗?起来,又不是没凳子。”

    他眼睛一亮,看了看那只伸到自己面前的手,玉指芊芊,像葱白似冷玉,可在烛火的映照下又极为好看。

    他一把握住了那只手,握得紧紧的,而言卿微微一用力就把他拽了起来。

    恰好这时六儿抱着一张古琴走了进来,

    首先看见的,就是两人的手,正握紧在一起。

    六儿:“……”

    “妻主,”

    少年依然一副恬静模样,而言卿轻嗯了一声,之后便再度看向江斯蘅,说起了江虞羲的事情,

    六儿:“?”

    心中一涩,而后一双眼,悄悄红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