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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玩命争宠,我卷铺盖连夜逃跑 第324章 他想做最特殊的那个

    言卿每日早饭不爱油腻,有时清粥小菜清汤便饭便可满足她一肚子馋虫,

    吃完之后她便准备出门,

    之前江孤昀跟她提过那些娘子的事情,她打算去那边走上一趟,另外还有那个岑佑情,也该解决一下了。

    小六儿江雪翎为她披上一件雪白大氅,小五江隽意狗狗祟祟地想要跟上来,老四江斯蘅则是横冲直撞,一副不管不顾的架势直接跟在她屁股后。

    江孤昀倒是神色如常,看松下两边长袖,而后拿起一册账本,看那模样似乎是要去找老族长,但也正好与言卿顺路,能陪着言卿走上一段儿。

    唯有江虞羲不知所踪,

    言卿:“?”

    回头望了望,问:“你大哥呢?”

    江孤昀迟疑片刻,才说:“估计是,心情不好,又或者,是准备做些什么?”

    言卿:“?”

    正糊涂着,小五就已猫着腰从老四胳膊底下钻出来,然后一把挽住了言卿的臂弯。

    “好了好了,不是要去见王娘子吗?大哥都挺大一个人了,用不着惦记,”

    “走走走,等处理完那边的事情,到时候我带你上山摘松塔呀!”

    说着他就把言卿给拐走了,而慢了半拍的江斯蘅:“?”

    以及晚了一步的小六江雪翎:“?”

    虽是性情不同,但此刻这哥俩忧忧郁郁地瞅着那个江小五,那神色可真是神同步。

    “……烦!”

    但烦归烦,到最后还是认命地追了上去,然后江斯蘅伸长脖子跟江小五斗嘴骂架骂了一整路。

    “……呵?”

    言卿忍俊不禁,一时竟笑意不止。

    …

    梧桐小院,从前有个屋子一直空着,但在这次江虞羲和言卿一起回来后,就十分自然地住了进去。

    此刻门扉半掩,有冷风从室外卷来,而那一铺火炕之上,一人白衣白发,眉眼却如霜雪冷清。

    他长发凌乱地铺散在被褥之间,双手放在头后,就那么凝视着上方房梁,一副冷眸沉思的模样。

    言妻主已经出门了,家里那几个也全都跟着一起走了,如今这梧桐小院静悄悄的,也就只剩下江虞羲一人而已。

    良久之后,他好似在回忆什么,

    回忆着昨夜至今,孤昀的一举一动,以前在钟山,斯蘅、隽意、雪翎……

    想起几个弟弟对小卿的态度,那副热切,那份在乎,那些追随,以及每当小卿出现在那几个眼前,那几人的神色,一举一动,那些微妙之中的细节……

    有人明目张胆,有人隐晦内敛,但殊途同归,本质相同。

    “呵,”

    半晌,江虞羲又薄唇一掀,好似在笑。

    他徐徐起身,一头长发如银丝白雪,就那么披散而下,冷白的手腕随意搭在膝盖之上,那副仙人临尘的风采也因此而越发出众,

    只是不知怎的,竟也好似有种深沉内敛,令人捉摸不透的威势。

    许久,他又长吁口气,抬起的手,顺着那雪白的额头,徐徐往上一拢,撩开额前的碎发,露出一双冰冷出尘的凤眸,

    虽深邃,却也总好似夹杂些冷意,而每当笑时,其实也多少有那么几分的松弛和玩世不恭,

    只是此刻那神色倒也寂静许多,像洗涤了所有喧闹。

    “终归是引狼入室,”

    “倒是被他们几个落下许多。”

    他这么说着,又是轻笑一声,但转念一想,又徐徐看向了门窗之外,

    风雪依然在呼啸,

    事已至此,烦心也无用,

    只是,他这个人,

    或许是真有那么几分毛病在身上,

    不论是出于年少时的那些羁绊,这多年以来的牵挂,从前那份共同的志向,又或者是其他,

    分享,从最初他便已知晓,

    可有些事也是绝对不能让步的。

    他总归是想做她心中最为重要,最为特殊,且无人能与之比较,无人能将之替代的那个。

    “那小子倒是给我上了一课,看来是我这阵子过得太过安逸了。”

    凤眸微眯,他又忽然起身,转瞬之后,

    只余一扇门扉轻晃,似有一抹寒风翩然而出,室内却再也不见江虞羲影踪……

    …

    几十个妻主被统一管理,言卿来到这边时,远远一看,就见有人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

    昔日曾有过几面之缘的韩娘子正寒着一张脸,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跟个监工似的,手里拎着个烧火棍子对那些妻主虎视眈眈。

    “你们还真把我话当成耳旁风?背地里拉帮结派,怎么,还真想反了不成?”

    “说了八百次禁止屠杀禁止凌虐!就这么喜欢糟蹋人?行!”

    “昨儿下午那事都是谁动手的,全给我站出来!别逼我亲自动手!”

    陶娘子偷偷瞄着这一幕,正蹲在一旁瑟瑟发抖,她嘤嘤个不停,忍不住伸手扯扯王娘子,“她咋回事呀?”

    “她咋这么能呢?”

    “她咋越来越吓人了呢?”

    小陶娘子泪花子都快吓出来了,

    王娘子呵呵一声,倒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呦,这就知道怕了?”

    “以前那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本事怎么没了呢?”

    陶娘子立即痛苦地抱住脑瓜子,“我哪知道她惹不得呀!说到底韩姐她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呀?脸一冷看起来可吓死个人了……”

    “哦你说这个啊,”王娘子回忆了一番,而后又说:“我之前听她说,她祖母似乎曾是一位驻军娘子?不过她祖母已经过世了,算是家道中落,不然也不至于沦落到来幽州当配种娘子的地步。”

    所以这韩娘子也算是家学渊源了,年幼时曾是那位祖母亲手带大的,见过那人带兵,眼界非常人可比。

    陶娘子又是嘤咛一声,“……她最近整天给我穿小鞋。”

    “自找的。”

    “……她还骂我!!”

    “自找的。”

    “……她最近给我安排的差事全是又苦又累的!!”

    “自找的。”

    “呜哇哇哇!王素娥!咱俩可是先认识的,咱俩是一挂的,咱俩是最先投靠言娘子的啊,你怎么不帮我,怎么还胳膊肘往外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