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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符修的修,怎么是双修的修? 第199章 要逐步驯服

    叶清怀心中羞愤,只怪自己被陆寅的美色迷了心窍。

    一听说他昨夜谁也没欺负,又顿时起了怜爱之意,便厚颜无耻地索吻。

    可这是在秋月庐的院里啊,被宁宁的小姨撞个正着!

    谁叫孤鹤真人修为更高呢,来得也悄无声息,根本察觉不到啊!

    “你们继续。”

    花易落冷冷说完后,便轻移莲步,走到石桌前。

    与那二人相对而坐。

    气质冰冷,让人捉摸不透。

    叶清怀哪还敢继续,只以为孤鹤真人是生气了,而后兴师问罪的。

    陆寅略一沉吟说到:“小姨可能误会了,我跟清怀是正规合法的道侣。”

    二人都不知道,其实花易落早就扒墙头看过他与叶清怀一夜。

    怕小姨误会,也只好先解释。

    “嗯。”

    花易落应了一声,不再言语,一双桃花眸子就淡淡地盯着二人。

    陆寅还抱着叶清怀的胳膊,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总不能真当着小姨的面吻清怀吧。

    叶清怀心里更是羞愤,挣开了陆寅的怀,故作镇定地理了理鬓发:

    “孤鹤仙子,我与寅儿的关系,宁宁也是知晓同意的。但在这儿...嗯,却也有伤风化,是我的不对。”

    一番话说下来,把罪过全揽在了自己身上。

    花易落秀眉微蹙,而后又舒展开来,轻轻应了一声:“嗯。”

    陆寅感觉闻到淡淡的火药味。

    三人便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中。

    ...

    屋内,花皇后正逮着江忆宁,不停地问着昨夜发生了什么。

    “我们就在床上躺着睡了一夜,什么也没发生。”

    江忆宁坐在床沿,低头望着脚尖小声说道。

    花皇后一脸狐疑,上下打量着女儿那青春曼妙的身体,摇摇头:“不可能,宁宁你这身材,为娘看了都忍不住想压在身下好生蹂躏。女婿怎么可能忍得住?”

    “母后!”

    江忆宁红着脸,用力瞪了花皇后一眼,“您讲话越来越那个了!您可是皇后!”

    花皇后毫不在意,又关切问到:“那昨夜,女婿没有偷偷出去?”

    江忆宁一愣,母后变聪明了?

    连这也能猜到?

    陆寅确实是没偷偷出去,但他等我被小姨打昏脑壳后,正大光明出去的!

    想到这,江忆宁心里又不禁泛起些委屈的酸楚。

    但她还是咬着唇瓣摇摇头:“没有,我们一直在一起。”

    不能让母后知道陆寅半夜去找小姨。

    不然母后一定会误会的!

    听到没有出去,花皇后才放心地长出一口气,点点头语重心长地说:“宁宁做得好,喜欢一个男人,就要把他拴在身边!”

    “知道啦,”

    江忆宁听得有些烦,起身到:“母后,我饿了,要吃饭。”

    “好好,为娘这就让膳房去做!”

    花皇后十分满意,开心地跟在江忆宁身后推门而出。

    门外,石桌前。

    三人围坐,都相隔着两个空位置。

    陆寅、叶清怀脸上都有些沉郁,显得没那么开心。

    花易落更是一如既往地俏颜覆雪。

    “嗯?”

    花皇后很会读气氛,拎着裙子小跑着过去,坐在叶清怀和花易落中间。

    她眨眨大眼睛,左右看看二人问到:

    “嘛呢嘛呢,怎么都一言不发在这傻坐着?”

    叶清怀无奈摇摇头,显然不知从何说起。

    花易落抬抬眼,望向江忆宁:

    “我来找宁宁。”

    “嗯?小姨怎么了...”

    江忆宁大眼睛忽闪。

    “你当真要去当那女皇?”

    花易落声音冷淡,听不出感情。

    “嗯...”

    江忆宁点点头,而后眼神不经意间划过陆寅,“我决定了,小姨。”

    花易落蹙了蹙眉,但罕见地没有反对。

    她神色略有犹豫,片刻后才轻启薄薄的朱唇说到:“昨夜是我不好,今晚再带陆寅走之前,会跟你商量商量的。”

    说完,小姨微微蹙眉,似乎作出了很大的牺牲和让步一样。

    “啊?”

    江忆宁一愣。

    但陆寅早上还刚说了要一直陪我睡的呀!

    而且小姨说“今晚带他走”的语气跟提前预定好了似的,真的还有的商量吗?!

    江忆宁咬着银牙点点头,没办法,让陆寅去小姨治病也很重要。

    花易落不再言语,起身拂袖离开秋月庐。

    “宁宁?”

    花皇后机智的脑袋瓜转动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原来昨夜,落落真把女婿带走了!

    但傻女儿还不敢说!

    花皇后愤怒地叉腰。

    她大红凤袍下的巍峨山峦都气得上下起伏的,恨铁不成钢地说:

    “宁宁,你也太怕你小姨了!她这么过分,你还替她遮掩!”

    江忆宁撇撇嘴,不以为意:“那母后您去帮我拒绝小姨啊。”

    花皇后冷静下来,不再叉腰。

    她用玉手轻轻安抚着自己的胸脯,瞄了瞄门口说到:“嗯,我也怕她。”

    “皇后娘娘...”

    陆寅犹豫地说到:“您是不是有些误会。我昨夜是去帮小姨调理身体,她中了些古怪的符箓,我会早点找到解决办法...”

    “女婿,你不用解释了,我全部知道了。”

    花皇后打断陆寅,摆摆手:“落落向来说一不二,你也有你的苦衷。”

    陆寅一愣,嗯?

    我有什么苦衷吗?

    花皇后继续说到:“能驯服她的人还没出现,就先委屈你和宁宁了。”

    大不了就是花易落先生下孩子。

    以她那性子又肯定不会养,然后我这个当大姨的来看孩子呗。

    无妨,反正退休了也没事情干。

    给宁宁看孩子是看,给落落也是看。

    想到这里,花皇后又叹了口气:整个花家的女人,也就本宫还算称得上冰雪聪明,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驯服她...吗?”

    陆寅听到花皇后说的,一脸若有所思。

    小姨看似淡泊冷漠,但一想起昨天她安静打坐,脸红等着被戳的小模样,陆寅一阵牙疼。

    那个算驯服她吗?

    不管算不算,今天晚上又得去找她了。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得早点解决她体内阴符的问题。

    “皇后娘娘!”

    几人在院里坐着,侍女春华忽然匆匆跑来,请了个安说到:

    “皇后娘娘,宫里来的传谕太监在梧桐苑正门候着,您看...”

    “传谕太监?”

    花皇后不解,“玉玺都在我女儿手里,谁还能传谕旨?”

    陆寅略一沉吟:“呃,是先皇?”

    春华小脸写着害怕,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哦,”

    花皇后的俏脸瞬间沉了下来,很不爽地摆摆手,“狗皇帝的谕旨领了脏手,春华,你让那太监滚回去。”

    春华犹豫了片刻,“娘娘,好像不是给您的,是给...给驸马爷的。”

    说着,春华还悄悄看了看陆寅。

    她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见驸马,心里暗道长得真俊呀!不愧是公主的驸马。

    “找我?”

    陆寅低垂眼眸,细细思索着说到:“皇后娘娘,许是跟仙门上的事有关,所以特意叫我去皇宫商量,那我走一趟?”

    “嗯,女婿你要小心呀,不行就喊着落落跟你...算了,还是你自己去吧。”

    花皇后说到一半,又怕妹妹抢女婿,摇摇头鼓起了小嘴。

    “好嘞。”

    陆寅无奈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