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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灾末日,农女踏上逃荒路 第88章 来拜师来了

    回家的路上,周草心里既害怕又紧张,“师父,明天那些人要真是来了,咱们真的能处理吗?”

    他今天虽然打过一个人,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陌生,身子有些发麻。

    他真的可以独树一帜吗?

    张岁低头看他,小孩子如今长成个小少年,胆子却还是没大多少。

    她鼓励道:“阿草今晚做的很棒,要不是阿草我可能没那么容易就能打跑那些人,阿草应该对自己有信心,明天只要按照今晚的打法我相信你早晚可以成事。”

    周草心里还是慌,“就凭我吗,我……”

    张岁问他:“给你的斧子还在吗?”

    “在,在家里,我没带出来。”周草乖乖地回答,下一刻哎呀一声,激动地声音都快劈叉,“我应该带出来的!”

    既然决定去看泉眼肯定不是简单的小事,带上斧子怎么说都安全不少。

    他立马和张岁保证,“下次和师父去办事我一定会带上斧子。”

    张岁,“好。”

    “师父,明天我们打起来出血了怎么办?”情绪上涨后又想到了实际的问题,周草的担心来自于,“匹罗村的村长和镇中的大人有亲戚关系,到时候把错推到咱们头上不是完了?”

    这是个不小的问题,要是不能好好解决了,明天就只能靠嘴巴不能靠武力。

    张岁背着手,蓦然有些大人的沉重,“咱们负责在旁边当保镖,这么难的选择题看村长如何选择了。”

    到时候对方要真是选择动手,他们被动反击也是无可厚非。

    至于反击后找镇上的大人来算账,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要是能找到个中立的见证者就好了。

    张岁绞尽脑汁也没想到什么。

    回到家后发现杜槐花还未歇下,就坐在院中的凳子上等她。

    “岁儿你回来了?”一看到她杜槐花就立即站了起来,打着呵欠走到厨房,“我给你热了一碗汤,你喝了再睡。”

    “娘等我做什么?”张岁跟着走到厨房,看着背对自己忙碌的女人心疼地说:“娘以后不用等我,我不会出事的,这么晚了你该休息了。”

    杜槐花说:“珠儿现在有自己的女儿要照顾用不着我,我只能顾着你了,如果你不让我照顾的话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张岁听着这话,心头微动,试探的问:“娘是在想牙儿?”

    杜槐花没回答,把一直温着得到鸡汤盛出来递给她,挤着眼睛笑道:“这是村子里的一位大婶给我的,还热着呢,你快喝。”

    从善如流地接过鸡汤,张岁怕她心里想太多,不得不向她保证,“我从未忘记牙儿,等娘在这里安家乐业了,我会去把牙儿找回来的。”

    杜槐花低着头,拿了抹布擦拭灶台,又拿了锅去洗。

    似乎是在故作忙碌装作不在意。

    张岁无法忽视地放下碗,紧着心朝她走去,话语坚定地说:“牙儿不会有事的,那天那个人真真实实地和我说,说只是看着牙儿长得不错所以才想抱回去做贵公子的。”

    她本来不想说这个,对她来说这并不是一桩值得说出口的事,也是她的失误让张牙被人带走。

    可杜槐花看似放下,却还是无时无刻地记挂着,她只能把这事真假参半地告诉她。

    “为什么?”杜槐花果然停下了动作,茫然地看着她,“想要儿子不能自己生吗?”

    张岁抿着唇,从这句话里去找原因,“大概是不能生育?所以娘不用太担心,牙儿一定不会有事,我们一家人到最后肯定可以团聚。”

    她挑着好话安慰,讲了大半天杜槐花才勉强相信,虽然还有些难过,但多少比之前要放心不少。

    张岁把她扶到房间里躺下才去厨房喝鸡汤。

    喝完简单洗漱后躺下休息。

    没睡多久,爬起来到外面准备练功。

    然而一开门,门口齐齐整整地排了五个人。

    昨天晚上的三人外加铁铃铛然后还有自己的好徒弟。

    周草是个正经拜师的,身份地位摆在这儿,见到张岁忙高兴地叫,“师父。”

    声音又大又响亮,看那挑着眉毛跑到她身边的奉承样,更像是宣示主权的。

    其余几人见状更是一脸殷切地盯着她。

    佟仲学着自己见过的姿势抱着拳头,铿锵有力地道:“我想了一晚上想好了,不管接下来出什么事情我们都要练武,我爹说,这个世道只有拳头够大才能说话。”

    佟舒附和地点头。

    佟好,“我爹也这么说。”

    铁铃铛摊手,“我爹没这么说,但我想来看看你的本事。”

    张岁扫了一圈,‘哦’了声,提脚就往溪边走。

    如今还不到二月,天气不是很暖和,一般人穿得都算厚重,张岁和周草却只穿了薄薄两件,清瘦和骨肉似乎能从单薄的衣服包裹中显透出来,但两人丝毫感觉不到冷。

    走路笔直板正,步步有力。

    这会儿天还没大亮,有些地方还是暗的。

    佟仲几人小跑着跟上。

    一到了地方立马就有样学样地练了起来。

    张岁并不怎么管他们,兀自和周草练完后开始拉伸。

    拉伸完各回各家。

    铃香就在门口等着他们,一见到他们就高兴地摇手。

    周草说:“我就不进去了我先回去吃饭,家里有些事要忙。”

    张岁摆摆手,拉着铃香回家。

    吃完早饭走到房间从箱子里取出早就应该看的信封。

    方目当时交给她应该希望她立马就看,可惜这些时间确实没有什么空闲,方刚看到铃香才突然想起还有这回事,也不敢再忘了。

    信封已经很是老旧,上面泛黄,带着一丝不好闻的味道,小心地从中取出斑驳信纸,一目十行看完信上所写内容。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止,每一秒的流逝如同平静海面的游动让人察觉不到。

    好久后张岁仍然是不敢置信地重新又看了好几遍。

    看完后心中震惊并未减少,只赶紧将信纸叠好放到信封里。

    一想到铃香,她还是不能理解地歪过头,“啊?”

    还以为只是寻常的一对母女,没想到这背后居然有这么多的事!

    张岁疲惫地摇头,将信放到空间里。

    正要出门,佟仲的声音突然从外面着急响起,“师父师父你快出来!”

    张岁瞬间夺门而出,“那些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