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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绝关系后,王爷全家后悔终生 第54章 我与春风皆过客,你携秋水揽星河。

    在慈幼坊待了整天,陈长安回了出租房。

    江月卿答应给他办理相关手续,作为回报,陈长安又怎么能不满足她的心愿。

    整整五天,陈长安把自己关在房间。

    除了科考的那十首旷古烁今的豪迈诗词,陈长安挥笔写下了婉约派。

    《醉花阴·薄雾浓云愁永昼》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

    ……

    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

    《雨霖铃·寒蝉凄切》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

    最动人的是最后一首。

    《无题》

    浮世三千,吾爱有三。

    日、月、卿。

    日为朝,月为暮。

    卿为朝朝暮暮。

    我与春风皆过客,你携秋水揽星河。

    ……

    诗集上都会给自己起个响亮的名字,但陈长安不是出诗集,只是送给江月卿。

    ……就叫长安杂诗吧。

    再次查看一番确保再无遗漏,陈长安在国医堂外找到了江月卿。

    江月卿晃了晃手里加盖官印的文书:“臭弟弟,事情我办好了,答应我的事呢?”

    “在这里。”陈长安拿出诗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看到诗集上的名字,江月卿就撅撅嘴。

    “你也真会偷懒,长安杂诗……确定不是你随便想出来的?”

    “当然不是,保证让你流泪。”

    江月卿轻笑。

    反正上面会有陈长安科考诗词,其他的就都无所谓。

    江月卿将手续交给陈长安,上车离开。

    坐在车里,她翻开了诗词。

    第一首词就是陈长安科考时候,做的沁园春雪。

    读起来苍凉豪迈,仿佛日月都装我胸怀,江月卿不由得愣住。

    ……这真的是科考所做?

    那么短的时间,怎么能写出这样大气的诗词!

    陈长安真乃神人!

    江月卿连连看了五遍,这才翻看下一首。

    同样的壮怀激烈!

    金戈铁马!

    让她不由得被诗词带入其中,忍不住为陈长安喝彩!

    江月卿迷醉在诗词的世界,居然连到了家都不知道。

    车夫提醒了几次,江月卿这才反应过来。

    “刘叔,不好意思,我看诗词入迷。”

    江月卿对车夫笑笑,这才从马车上出来。

    江月卿的娘亲是大楚的名医,叫何凤仙,被楚国人尊称仙姑,国医堂三位名医之一。

    此时正好回来,听到江月卿说话,摇摇头:“月卿,你不是说大楚的文人只会无病呻吟,哪位的诗词让你能看的入迷?”

    “娘,当今的新科状元,娘,你知道吗?”

    何凤仙点头:“新科状元陈长安,据说是淮南王世子,但他却说自己是孤儿,诅咒父母。”

    “有人说,陈长安人品太差,不配身为状元。”

    江月卿摇头:“他跟淮南王怎样我不关心,单凭一首词,就足以称为状元。”

    “这么厉害?”

    何凤仙有些好奇了:“走,进去院落,给我欣赏一番。”

    江月卿点点头,跟母亲坐在桌前。

    翻开诗词,雄浑的气势扑面而来。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

    “惊回首,离天三尺三。”

    “……”

    “不到长城非好汉,屈指行程二万。”

    “……”

    十首诗词,每一首都壮怀激烈!

    当浮一大白!

    何凤仙看的荡气回肠,目光露出欢喜。

    “好诗,好词,不愧是状元!”

    “难怪皇上在将陈长安的诗词教授皇子,每一首都能流传千古!”

    “漂亮,实在是漂亮!”

    江月卿咬了咬贝齿,她已经震惊了一次。

    接着往后翻,赫然是婉约诗词。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

    “……”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

    “浮世三千,吾爱有三。”

    “……”

    “我与春风皆过客,你携秋水揽星河。”

    “……”

    看到最后一首,江月卿心疼的哭出了声音!

    好美的爱情,好美的诗词!

    想不到陈长安不仅能怀揣日月,还柔情似水,温揽星河!

    太美了,真的是太美了!

    江月卿颤抖的说道:“娘,能写出这么美的诗词,陈长安……到底是什么人?”

    “三十首诗词,每一首都动人心魄!”

    何凤仙也是完全怔住,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诗词。

    “千古,无人出其右。”

    “女儿,能不能让陈长安过来我们家,我想见见他。”

    何凤仙期待的看着江月卿,江月卿轻轻的点头:“我试试。”

    ……

    这两天,并未发现陈长安的身影。

    他在准备国医堂6号线的马车,这次车身广告设置成了绿色,看起来很心旷神怡。

    银子还是怡红院出的,广告词是陈长安想的。

    “坐着公交去青楼,该省省,该花花。”

    国医堂这条街上可都是有钱人,看到广告词哈哈大笑。

    “我活了这么多年,居然被公交教育了!”

    “人家说的没错,该省省,该花花!”

    “早就听说公交很火,咱们体现一下!”

    ……

    刚开通6号线,生意就十分火爆。

    陈长安自然很高兴,但车辆肯定是有磨损的,他背着工具箱,跟车夫们检查车辆。

    送走了一辆车,陈长安满头大汗,正准备休息。

    “憨子,你怎么在这里?”

    陈长安皱眉,看见了陈淑婷。

    嘴角上露出不屑的轻笑,陈长安扭头就走。

    陈淑婷咬了咬牙:“憨子,你站住,看到姐姐还能走?”

    “你越来越不像话,堂堂的状元郎,怎么能穿的跟贱民一样?”

    “父王的脸面被你丢尽了!”

    陈长安仿佛没有听到,前面转个弯,失去了身影。

    陈淑婷咬牙:“死憨子,臭憨子,竟敢不理我!”

    陈淑婷握紧了拳头。

    她不是陈红落,前面去找陈长安,多是顾忌陈红落的面子。

    今天在国医堂外发现陈长安,想着他就是来要银子的!

    “还不回王府,怎么跑来国医堂问我要银子?”

    “哼,你诬陷我,我怎么会给你!”

    “憨子,你必须向我道歉,然后在家里罚跪,看情况再说原不原谅你!”

    陈淑婷用力的挥舞拳头。

    那模样,似乎只有吞下陈长安的血肉,才能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