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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朱由校,溺水未死! 第12章 朕只是落水了!所以就让朕死?

    “养你们这些行刑的人是干嘛吃的?”

    魏忠贤心累极了,平时一个个耀武扬威,紧要关头连几个御医都搞不定,这不是让他在小主子面前丢人吗?

    “咱倒要瞧瞧这些老骨头能硬到哪儿去!”

    魏忠贤朝牢房走过去。

    刚迈进门槛,魏忠贤就被一串唾沫星子正面糊了一脸:

    “魏阉贼,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死不死老天说了算,但你肯定好不了。”魏忠贤擦了擦脸。

    “狗太监,你会有报应的!”

    “报应?我现在就让你尝尝。”

    “来人,把他的舌头割了,看他还怎么骂人。”

    魏忠贤轻描淡写地决定了一个小官的命,然后悠哉游哉地往里走。

    背后,几个东厂的手下一股脑儿地冲进了牢房。

    听见外面的惨叫声,剩下的御医吓得魂都没了。

    如果不是因为涉及刺杀皇上,牵连全家九族,恐怕早就扛不住了。

    但他们就算被打得浑身是伤,还是坚持说不知道。

    一个人死总比全家都被杀光强,不认罪,说不定还能给家里人留一线生机。

    一旦认了,全家人就只能一起下黄泉了。

    魏忠贤坐下来,不理周围那些刑具和血迹斑斑的场景,微笑着说:

    “你一个御医,这样硬撑不是办法,还是认了吧,何必多吃这些苦头,最后还不是得招。”

    “魏公公,求求您了,我真的不知道啊,我真的没有对陛下不利的想法,我哪敢啊!”张御医哭喊着。

    “哎,堂堂太医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我也想放过你,可我放了你,谁能放过我呢?”魏忠贤叹了口气。

    “在东厂,在大明,谁敢给魏公公您添麻烦呢?”

    “……”

    “在东厂,在大明朝,又有谁敢给你魏公公添堵呢?”

    “谁?”

    魏忠贤心里的火腾地就上来了,手下这帮小子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东厂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乱闯的吗?

    那四个大头目都是吃闲饭的?

    管刑罚的千户、百户都死光了吗?

    怎么会让人悄无声息地混进来。

    几个身影嗖嗖地闪了进来。

    “哼,你们这些西厂好大的威风,竟然敢私闯我的地盘,活得不耐烦了吗?”

    魏忠贤生气地说道。

    如果是别的事还好商量,偏偏是西厂!

    同行本来就是冤家,同为主上效劳的同行更是眼中钉肉中刺。

    明面上斗不过,暗地里下绊子才是常事。魏忠贤相信,西厂的厂公也是这么想的,毕竟他自己也是这么计划的。

    “魏公公火气不小啊,话没说两句就要对我们西厂的人动手。”

    西厂的提督太监雨化田走进了牢房。

    魏忠贤正要顶回去,忽然看见雨化田后面跟着的朱由校摆手示意,便把话咽了回去。

    他正要行礼,却被朱由校拦住了。

    “小爷,你咋跑到这地方来了?”

    “有啥需要帮忙的,尽管跟老奴我说,我来办。”

    “但这地方不吉利,小爷,你还是快回吧。”

    魏忠贤根本没想到皇上会穿着平常衣服出现在这里。

    “大裆,你都不害怕,朕这当皇帝的还怕啥!”朱由校说。

    魏忠贤心里犯嘀咕:你不怕,我可是吓得不轻,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那儿溜回来,你要再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哦。

    “皇上,微臣真是冤枉啊!”

    张御医这时才反应过来是皇上亲自来了,连忙大声喊冤。

    “张御医,你在太医院里是第二把交椅,这次给朕看病,用药的事儿,你没少插手吧?”朱由校问。

    “臣绝对没对皇上不利啊!”张御医连连喊冤。

    “可能你没亲手干,这个朕相信,但你是御医,看不出来问题?”

    “告诉朕,朕只是掉水里了,怎么被你们一治,差点连命都没了?”

    “皇上,给您用了药之后,发现您不但没好,反而更糟了,臣也觉得有问题,提过不同意见。”

    “但徐御医说您是因为落水受惊,体内热气积攒,需要用点助火的药,再喝点米汤调养就行了。”

    “臣虽然觉得不对,可也不敢反对,真是罪该万死。”

    “徐御医的家人全都抓住了吗?有没有跑掉的?”朱由校问。

    “皇上,徐御医的小儿子两个月前去了苏州玩,现在还没抓回来。”

    “老奴已经派人火急火燎地去苏州追了。”魏忠贤擦了擦冷汗。

    “苏州,苏州,真是个好地方,可惜……大裆,你的人到苏州,恐怕是找不着徐御医那老狗的亲人了。”

    “带朕去见见这位徐御医吧。”朱由校感慨道。

    一样的审讯室,一样的刑具,朱由校看着徐御医说:

    “徐御医,朕知道问你也许你不肯说。”

    “但你想过没有,就算朕杀了你全家,背后操纵的人也会让你们家留后,保证你儿子舒舒服服过日子,对吧?”

    “别幻想了,只要我持续追查,那些苏州的人为了保密,早晚要动手。”

    “你知道,什么人能永远保密?”朱由校这话直刺人心。

    “不可能的。”徐御医反驳。

    “你心里有谱嘛,只有死人才能永远守口如瓶。”

    “你老实交代,或许朕能放你一马,饶了你那还不懂事的小孙子一条命。”

    “以后虽不能大富大贵,但至少能平平安安活。”

    “不说也行,反正那些人,恨不得我早点死了,对他们有利。”

    “苏州的那些人,朕是要清理的,就算多死几个,朕也能找到他们。”

    “要知道,普通人发怒,不过溅几滴血;帝王一怒,可是要横尸遍野的。”

    “皇上,微臣知道错了!”徐御医开口了。

    “其实你不讲也行,朕不介意让你尝尝全套刑法的滋味。”朱由校说。

    “求皇上饶了我孙子,他还只会咿咿呀呀说话呢。”徐御医苦苦哀求。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大裆,那就挑户忠良的徐姓人家,让他们收养孩子。”

    “至于幕后黑手,要仔细审问。”朱由校吩咐道。

    朱由校又下令:“东厂的,派人去,朕要那人的脑袋落地,让他后悔没早点自行了断。”

    “臣遵旨。”

    雨化田恭敬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