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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翻气运之子的反派奸臣是家父 第92章 太后问责门下客

    “公子,昭阳郡主从宫门大开时,便携带曲芯竹曲小姐拜见太后,经过一上午的详聊,太后对其非常喜爱,隐隐有要认其为义女的打算,不过被昭阳郡主给阻拦了……”

    昭阳郡主便是对父亲痴心一片的严婉瑜,也就是太后的侄女。

    曲芯竹能搭上她,想来便是利用丞相嫡女的身份,当然了,其中少不了她那位好祖母的干预。

    严婉瑜一心想要嫁给父亲,自是愿意和她们拉近关系。

    至于太后突然召见她,怕是也跟曲芯竹有关。

    曲清言一边暗自思忖,一边跟随宫女的步伐,绕过曲径通幽的长廊和拱门。

    良久之后,她们来到了一座庄严肃穆的宫殿前。

    宫殿的正门高耸和宽阔,气派十足,竟比一国之君所居之所更为华丽。

    踏入宫殿,映入眼帘的是更为金碧辉煌的装饰之物。

    金砖为墙,白玉铺地,就连宫殿之柱上都雕刻着精美的图案,象征着无上的权势地位。

    大殿宽阔敞亮,尽头之处的高位之上,端坐着一个尊贵无比的妇人。

    匆匆一瞥,不过半百左右,看模样比老皇帝还要年轻些许。

    其正和身旁的两个姿色各异的女子闲聊,面上满是慈爱。

    曲清言却知道这副慈眉善目之下,是如何的狰狞可怕。

    严太后是平阳侯的长姐,一开始只是先帝跟前不起眼的贵人,后竟爬上了贵妃之位,因其早年伤了身体,此生注定一无所出,她便抚养了刚丧母的老皇帝,也由此成为了尊贵的太后。

    若论起来,她和老皇帝的年龄不过相差数岁罢了。

    可她竟如此深谋远虑,可见其的手腕之狠辣。

    老皇帝对这个太后感情倒是不算深厚,可其是长辈,孝道压身,有时他不得不做出妥协。

    如今这个太后和前世一般,和曲芯竹有了交际,对她而言不算幸事。

    看来她得小心谨慎些了。

    曲清言踩在白玉石的地板之上,眼观鼻,鼻观心,眼眸微垂,并未看向高位之人。

    “草民参见太后!”她不卑不亢的跪地行礼。

    正在聊天之人,皆侧首望向她。

    曲芯竹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

    严婉瑜则是面露不喜,隐隐之间,可察其身上的敌意。

    尤其高位之上的太后,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后,慈祥的双眼上泛起一抹嫌恶,“你就是丞相府内的门客?不知你是哪位世家的后人?”

    “回太后,草民出身微寒之家,幸得丞相不弃,将草民收入门下,赏口饭吃。”曲清言平静的回道。

    闻言,太后眸底的轻视更为浓郁,“原来不过是区区一平民,听说你在此次狩猎之上,可谓是大放光彩,风头无两,那些皇子们都不敌你分毫?你倒是个有本事的,不止是入了圣上的眼,还能让丞相这般在乎你。这次为皇子们开设的御学,丞相竟然也把你带去了,不得不说,你倒是有些手段。”

    “太后妙赞了,丞相不过是体恤下属罢了。”曲清言无视她的敌意,平静的回话。

    太后冷笑,“这么多年了,哀家可从未看到丞相对何人这般在意过。你这个小小门客,能这般得到丞相的厚爱,也不知你有没有这个福气承受!”

    后面的一句话,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丞相的厚爱,既然给予草民,那草民自当受得起。”曲清言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却让对方得寸进尺。

    既如此,她又何必客气。

    闻言,太后勃然大怒,面色铁青。

    曲芯竹看准时机,忙小人得志般挑拨是非,“言清,你也太放肆了,竟敢当众顶撞太后,你难道是不把太后放在眼中?”

    “太后不是一直在草民的眼前?草民又怎会不把太后放在眼中?”曲清言抠字眼的回道,旋即看向这个冒名顶替的女人,故意道:“不知这位是何人?竟能代表太后来问责草民?”

    “言清,你装什么蒜?本小姐与你相识多次,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曲芯竹以为她故意这般奚落她,转而又对着身旁的温婉女子道:“朝阳郡主,您看到了吧?这个言清多么的狂妄自大,他仗着我爹的宠爱,在府中就不把我这个大小姐放在眼中,以后丞相府有了新主母,想必他也是会如此对待。”

    “言公子,你也太放肆了,不只对太后不敬,连对你们的少主子也敢这般出言顶撞,你是不是以为有着丞相的……看重,就能为所欲为了?”严婉瑜一想到外面的传言,就对眼前的少年极为厌恶和痛恨。

    心爱的男人多年对她不理不睬,却对这个少年关爱有加,即使她知道曲鸿霖不是那种好断袖之癖的人,心中难免也有些不悦。

    她不能让眼前的这个少年毁了他!

    曲清言却浅笑出声,“此番召见草民,尔等本就不是良善之心对待,草民不过是如实所说,怎就背负起狂妄自大等恶名了?”

    她说着,面上又泛起了嘲弄之色,“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草民虽不知因何得罪了诸位贵人,让诸位如此动怒?可草民是丞相门下之人,奖罚惩处,自有丞相大人决断!”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门客,你这番话是不将哀家这个太后放在眼中了?你虽是丞相的门客不假,可哀家是当朝太后,身侧二人也都是圣上册封的郡主,哪一个不比你身份高贵?又如何不能惩处于你?”严太后怒目圆睁,显然是动了大怒。

    严婉瑜秀眉微蹙,“言清,你太过狂妄了,若留你继续呆在丞相门下,定会辱了他的清誉。今日召见你前来,你若是顺从离开丞相府,便保你安然无恙,如若不然,后果自负!”

    “你这是在威胁草民吗?”曲清言哑然失笑。

    曲芯竹冷哼,“就是威胁你了,又如何?言清,你要是识相的话,赶紧滚出丞相府,要不然,小命不保。”

    从初次相见起,她就对这个少年心生不喜,心中还有一抹难以掩去的慌乱和恐惧。

    虽不知因何缘由,但她却知道,绝不能留其在这个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