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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傻女,搬空国库去流放 第90章 下辈子不要当我姐姐了

    说完,“啪”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她在屋内,声嘶力竭地辱骂着方浅浅,情绪几近失控。

    \"方浅浅你个贱人,你是个万人骑千人踏,你不得好死。

    就算我死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方浅浅,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你竟敢如此对我,你一定会不得好死!你就活该被张贵那个混蛋强了,你这个不知检点的小婊子,这都是你的报应,你罪有应得!”

    各种不堪入耳的脏话、阴狠毒辣的诅咒,毫无保留地从她嘴里喷涌而出。

    这些话,任谁听了都会觉得难以忍受。

    一个女人能说出如此恶毒的话语,也真是世间罕有。

    关上房门后。

    护院头头的目光,牢牢地锁在她那的皓白心窝儿上。

    顷刻间,他只觉得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涌动,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特殊的变化。

    此刻,他的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

    纠结着这是该上呢?还是不该上呢?

    可瞧着眼前之人啊,确实是充满了诱惑,那如雪的肌肤和曼妙的身姿,不断地吸引着他的目光。

    方沫沫很快留意到,护院头头那毫不掩饰的注视。

    她立刻破口大骂起来:

    “你们这群下贱的东西,看什么看!我可是唐三爷的女人,你们胆敢有半分非分之想,小心你们的脑袋!”

    这声音同连珠炮一般,噼里啪啦地骂了一大堆不堪入耳的脏话来侮辱那群男人。

    什么“下等人”“低等人”“臭男人”,诸如此类难听至极的话。

    一股脑儿地通通从她嘴里说了出来。

    这时,一个身形瘦弱的老护院畏畏缩缩地跑到护院头头耳边,压低声音轻声细语起来:

    “头,这可咋整呢?咱们到底是上还是不上?”

    这个瘦弱的老护院看起来都已经五十岁了,因为家里穷一直没娶上个媳妇。

    平时为了解决自己的“情绪”,都是去一些价钱便宜的青楼,里面都是一些年老色衰的女人。

    如今,面前有个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护院头头又哪有不心动的道理?

    他心中犹如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巴不得立刻冲上前去,将这个蜜糖浑身上下亲吻个遍。

    其他的护院此时也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不停地怂恿他。

    “头,咱们就风流这一次,就算为此丢了性命,我也心甘情愿!”

    “就是就是,反正她都快死了,在她死前,让她开心开心没有错,咱们就是在积德呢!更何况,这可是十二夫人允许的,咱们身后有靠山支撑着!”

    “就是就是,十二夫人都说了,有什么事情她来担着,咱们怕什么?”

    这六个男人,经过一番激烈的商讨后,那一双双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欲火。

    眼神中满是淫秽之色,极其好色地步步逼近方沫沫。

    那句叫什么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死就死吧!

    护院头头色眯眯地舔了一圈嘴唇,迫不及待地靠近方沫沫,嘴里不干不净地说道:

    “美人啊,老子可是想死你了。每天晚上睡觉前啊,我都幻想着,你在我身下辗转承欢的模样,那可真是娇俏迷人得紧呢!”

    瞧着他那副猥琐又恶心的模样。

    是个女人都会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你……你们不要过来!我……我可是……唐三爷的女人,你们可别听那个贱女人瞎说!就算我要死,唐三爷,也绝对不允许你们玷污我的清白!”

    她试图以此来吓退这群无耻之人。

    可这群人就是虫子上脑子了,他们管得上什么跟什么?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丧失了所有理智,跟他们说话简直白费力气。

    护院头头无法忍耐下去。

    猛地上前,用他那粗壮的大手,狠狠地掐着方沫沫的脸颊。

    “你好大的口气啊!老子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我的本事可不是你能想象的。”

    说完,他露出一抹邪笑看着对方。

    这场景,简直难以用言语来描述。

    就像饥饿已久的蚂蚁,见到了香甜的蜂蜜那般,疯狂地涌了上前。

    凄厉的喊叫声、痛苦的哭喊声,声声刺耳,就连在门外的方浅浅也清晰地听到了。

    与张贵那群人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狠,实在太狠了!

    整整半个时辰过去了,这群人才心满意足的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房间。

    方浅浅将所有人都打发走后,不紧不慢走了进去。

    看着房间里如同残花败柳般苟延残喘的方沫沫。

    此时的她,心中的那股爽劲儿,简直达到了顶点。

    那种痛快至极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曾经被方沫沫践踏得所剩无几的自尊,也在这一刻,慢慢地被收拾了起来。

    “姐姐,痛快了吗?这群护院的表现不错吧!”

    方沫沫,总算能尝尝她承受过的痛苦了。

    如果不是方沫沫作死,两人仍然是好姐妹。

    可她偏偏要来陷害方浅浅、甚至要杀害她。

    还是那句话,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

    此时,她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衣裳,那衣衫遮遮掩掩,犹如肠衣般透亮,若隐若现的,怪诱惑的。

    可怜啊!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禽兽掐得通红,惨不忍睹。

    说用暴力来形容也不为过。

    方沫沫,已没有任何心思再张嘴诅咒方浅浅,她的眼神空洞得可怕,犹如一潭死水,毫无生气。

    她被绑在大木板上,一言不发。

    不管方浅浅在她耳边说些什么,她始终紧闭双唇,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躯体。

    如今的她,犹如落水狗般狼狈。

    方浅浅见她这副模样,也不再跟她多说些什么。

    直接拿起桌子旁的鹤顶红,粗暴地掰开她的嘴,强行往她的嘴里灌下去。

    鹤顶红可是当今世上最为剧毒的一种毒药,其毒性之烈仅次于现代的百草枯。

    哪怕只是沾上一点点,就足以取人性命。

    更何况,方浅浅给她灌了整整一瓶的量。

    方沫沫喝下鹤顶红后,很快就开始口吐鲜血,手脚不停地抽搐着,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