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儒道齐天:唤我名字就变强 > 第22章 你天生就该是儒家中人!

儒道齐天:唤我名字就变强 第22章 你天生就该是儒家中人!

    “嘶——”

    “文白,你干什么!”

    “啊,对不住,对不住。”

    齐家院内,许青、韩寔手忙脚乱,赶忙扶起扑倒在地的齐辰。

    韩寔眉头喝道:“文白,好端端的你发什么疯!”

    许青扶着齐辰坐在椅子上,一手还舍不得松开那篇文章。

    “齐辰,实在对不住,这篇文章写的实在太好了。

    祗辱于奴隶人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千里马此等遭遇让人惋惜。

    食不饱,力不足,才美不外见。道出了千里马被埋没的原因,但其根本却是没有伯乐!

    其真不知马也。直抒胸臆,却又余味悠长。

    让人愤懑之余……”

    韩寔皱眉打断:“所以呢,这就是你拍烂桌子的理由?”

    许青激动摇头:“不是,不是,公简兄,你不懂,你不懂这样文章的意义。

    世间太平千年,儒家千万年,多少人写文愈来愈注重堆砌词藻,骈句华丽,做那无病呻吟之举。

    如今学宫已有治学大儒反对这种务虚之文,倡议舍弃句式限制,诗文当言之有物……”

    “所以呢,你为什么要拍烂桌子?”

    许青额头青筋突起,高声呼喊:“韩公简,你住口!

    我在跟你说这篇文章有多好,你跟我说烂桌子?”

    韩寔摇了摇头,指了指靠坐在藤椅上的齐辰:“桌子是你的,我不心疼。

    只是你伤到了他。”

    “啊这?”

    许青赶忙凑到齐辰跟前,“齐辰,对不住,实在对不住。”

    齐辰脸色微白,微笑回应:“没事,只是身体虚弱,气力难继,并无大碍。”

    许青愈发心虚,手腕一翻,取出一个瓷瓶,轻轻一弹,一枚丹药滴溜溜飞出。

    再并指为剑,凌空祭出锋利无匹的剑气将丹丸一分为二。

    一半飞向齐辰,另一半则被他以莹白油亮的方纸包裹。

    只是瞬息,一股浓烈精纯的生长气息扑面而来。

    齐辰毫不犹豫,张口吞下。

    他家学乃是农家,识得不少草木、谷穗药力。

    这枚丹丸别的作用且不说,但是滋养、恢复方面肯定不会弱了。

    只是半枚丹丸,齐辰便感受到了体内传来一股暖洋洋的感觉,整个人像是沐浴在阳春三月的日光中。

    韩寔嘴角扯动:“说我法家算计,你儒家也未必好到哪儿去了。

    一枚丹丸,还要分两半?”

    许青冷哼:“你懂个屁!此丹虽是滋养,却是猛药。

    他现在的状况,只宜温养,不宜猛补。”

    韩寔感叹:“这便是儒、法两道的根本区别了。

    儒家治世以温,在潜移默化,徐徐进取。

    法家治世以猛,在重刑大典,立竿见影。”

    许青冷哼:“难道不是因为你写文狗屁不通,书院不给你结业,被迫转修的法家?

    所以修了多年,也只是个不入流的六品法修?”

    韩寔也冷笑回应:“许文白,说韩某之前何不以溺自照,你又比韩某强在哪里?

    莫非你已经登临七品大修士了?”

    “怎么,你是要试试许某的六品强弱?”

    “韩某六品也未尝不强!”

    齐辰吃了半枚丹药,堪堪恢复些气力,微笑道:“盛世以缓,乱世以急。刚柔并济,或可为之?”

    许青呵呵一笑:“到底是我儒家弟子,有些见识。”

    韩寔冷笑:“好不要脸,人家现在还没进你书院呢。”

    二人针锋相对。

    齐辰无语,再次捣起了浆糊:“许夫子,照您的意思,是我可以进书院了?”

    “当然可以!”

    许青两眼放光,“你有这等文才跟天分,除了修儒道,修别家之道,皆是浪费。”

    韩寔瘪了瘪嘴,有心反驳。

    只是想起齐辰情况,又老实闭嘴。

    许青将手中瓷瓶并剩下的半枚丹丸递了出去,又依次取出笔墨纸砚、一把制式长剑、玉牌等物,一股脑儿地全给了齐辰。

    “此丹名为参血养荣丹,你的身体,五天吃半枚,三颗估计能让你恢复的七七八八,至于剩下的,跟笔墨纸砚一样,权当是见面礼了。

    长剑是云梦书院的制式长剑,虽不是什么绝世宝剑,却也是加入了天外陨铁,内置墨家小机关,可以儒家浩然气填充催动,凌空刺物,如指臂使。

    玉牌是天山寒冰玉,有静心凝神之效。

    当然,长剑跟玉牌最大的作用不是攻伐,二者上面都有‘云梦’二字,都是我云梦书院的身份象征。

    出门在外,亮此剑、此牌,我想世间绝大多数宗门子弟都是要卖些面子的。”

    说到这里,他转向韩寔,“公简兄以为然?”

    韩寔没有回答,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许青心情大好:“齐辰,我已将刚才只是拓影。

    我会将这符,两篇诗文,一起呈递给书院,亲自为你请书。

    待我再来,你便要随我一起去云梦书院了。

    这样安排,你可有异议?”

    齐辰于藤椅上欠身:“一切听许夫子安排。”

    “好。”

    许青重新挥手,再次祭出一张桌子,把《马说》放了上去,指着文首空白处:“你在这里补上题跋。”

    齐辰愣了一下:“写什么?”

    “我说你写,就写甲辰年某月某日,于齐家院内,应许文白夫子相邀……作此篇……”

    韩寔冷笑不迭:“许青啊许青,好不要脸,为了扬名,做出此等沽名钓誉之事。

    这算盘打的,都崩到韩某脸上了。”

    许青转脸看向韩寔,满脸疑惑:“脸是何物?”

    韩寔面皮抽动,短暂挣扎之后,他重重点头:“有理!

    既如此,齐辰,你这么写:甲辰年某月某日……应韩公简盛情,许文白夫子相邀……作此篇……”

    许青怒了:“我们儒家自己的风雅事,与你一个法家之人何干?”

    “你来齐家,是不是我带的路?你能来南雄,是不是我请的你?你能来……”

    “那为何你要在我前面?”

    “又不是在你上面,你计较这个做什么?扭扭捏捏,娘儿们叽叽的。”

    许青恨恨攥拳。

    写文章,十个韩寔也不够看的。

    可若论斗嘴皮子,三个他也不够韩寔看的。

    十对三,许某强势碾压!

    想到这里,许青又松开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