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人人都想独占那个娇软雌性 第69章

    莱伯特公爵原以为,那股浅淡的香气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可错觉持续太久,或许就不是错觉了。

    莱伯特公爵端着茶盏骨感修长的手,顿了下,晴空碧海般的蓝色眼眸微微下垂,遮住了眼底的思量。

    “莱伯特公爵到访,不知所为何事?”

    诺顿冷淡的语调,让莱伯特抬起眼,审视的目光落到了他身上。

    虽然鲛人双生子衣着和相貌一模一样,但莱伯特还是分得清两人的。

    而那天他虽然没有踏进雌保会,后面却还是调查清楚了禁闭室里发生过的事情。

    传闻中性格冷漠,待人严苛的鲛人贵族,在游轮之夜,被他的小宠多次偷看打量,嘴上说着不感兴趣,眼睛却一直黏在他的小宠身上。

    之后又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他的小宠打了耳光,即便是这样,对方也可以轻易揭过……

    他竟是不知,鲛人一族还有这么好脾气的时候。

    “在我之前,这里还接待过其他小客人吗?”

    几次见面,从来都谈公事的尊贵公爵,眼尾微挑,凌厉俊美的一张脸带着点不明的表情,突然问了句。

    闻言,诺尔轻笑了声:“公爵多虑了。”

    “是吗?”莱伯特放下茶盏。

    修长双腿交叠,锃亮的黑色高定皮鞋状似不经意地碰到了下垂的桌布。

    诺尔和诺顿的视线有一瞬间的飘忽。

    莱伯特公爵却没有再问什么,而是神情淡然地谈起了公事。

    桌子下的沈茵茵紧紧捂住嘴,脚都蹲麻了,也没敢动一下。

    忐忑煎熬的她,只大概听出莱伯特公爵似乎要延缓合作进度,好像是因为要办什么重要的晚宴。

    密闭的逼仄空间,别扭的姿势,紧张的心情,让沈茵茵有些闷热,光洁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细密汗珠。

    而正对着沈茵茵的莱伯特,隔着一道桌布,发现那股熟悉的香气,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浓郁了。

    看似对自己恭敬有礼、却暗含警惕和不悦,不动声色想要结束对话送客的鲛人双生子。

    被他们视线不经意扫过的桌布。

    消散不掉的香气……

    终于,莱伯特主动结束了对话。

    桌子底下的沈茵茵看到莱伯特公爵站起身,很快,对方的双脚便连同声音都消失了。

    沈茵茵竖起耳朵听了会儿,客厅里静悄悄的,似乎诺尔和诺顿他们也送莱伯特公爵出去了。

    沈茵茵刚想爬出去,可才挪了下脚,没有了知觉的双腿顿时像被电击一样,传来尖锐的麻感和疼痛。

    她疼得往前栽去,眼看就要摔在冷硬的地上,一只戴着红宝石戒指,白皙修长的手,却稳稳地扶住了她——

    沈茵茵没注意到那戒指,她还记着诺顿刚才在房间维护过自己的事。

    她抓住那只手,埋着小脑袋,看都不看就颤着嗓音道:“诺顿先生,谢谢您啊……”

    她一边疼得连连抽气,一边尝试自己爬出去,那只手却突然搂住她的腰,直接将她从桌子底下半抱着拽了出来。

    对方的力道太大,站不稳的沈茵茵倒在对方怀中,试图拽开对方圈住自己腰肢过分用力的手,却摸到了一枚冷硬的戒指。

    沈茵茵:……

    心头一惊,沈茵茵眼颤抖着睫毛,缓缓抬起头……

    对上莱伯特公爵那双酝酿着阴沉风暴的蓝色眼眸时,沈茵茵艰难地咽了下唾沫。

    她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声线发颤:“莱、莱伯特公爵,您还没走呀……”

    一反常态穿了身宽松衬衣西裤的少女,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只是,对方清瘦锁骨上太过明显的咬痕,也格外的刺眼。

    莱伯特公爵的沉默让沈茵茵更加不安了。

    倒是一旁的诺尔开口为沈茵茵解释了起来:“莱伯特公爵该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为难她这种瘦弱的小家伙吧?”

    轻佻的语气,却透着不明显的维护。

    就连诺顿也开口解释道:“她只是来送还我米尔温家族丢失的徽章而已。”

    莱伯特眼皮都没动一下,只是眸色幽深地看着面前仓惶的少女。

    很好。

    看来他的小宠是和他们两兄弟都接触过了。

    不然也不会什么都还没做,就让他们两兄弟争着维护她了。

    莱伯特公爵抬起头时,深邃英俊的面庞面无表情,尽显上位者的威压和冷漠。

    他将沈茵茵圈禁在自己怀里,沉声道:“她是我的人,我自然不会为难她。”

    “至于我说的宴会,届时,我希望你们可以代表米尔温家族前来参加。”

    也好亲眼断了不该有的念想。

    沈茵茵被莱伯特公爵带走的时候,因为没能要到钱,只能频频回头,小嘴无声张合着,重复对着两人说着“星币”两个字。

    上了飞行舰后,沈茵茵老老实实坐着,大气都不敢喘。

    莱伯特公爵看着最会装乖的少女,语气冷沉:“说吧,你是去找谁的。”

    “诺顿?”

    “还是诺尔。”

    “又或者……两个都是。”

    沈茵茵漆黑的眼眸眼巴巴地看着生气的莱伯特公爵,绞着细白小手,瑟缩着,一声不吭。

    莱伯特公爵从来没有这样束手无策过。

    她怕他,小脑袋藏着事,不愿意告诉他。

    莱伯特皱眉:“你喜欢他们?”

    见少女只是摇头,还是不说话,莱伯特公爵只觉得胸中的火气烧得他憋闷难受。

    “那这是谁咬的?”

    “诺顿?还是那个看着就轻浮风流的诺尔!”

    莱伯特公爵微凉的指腹拨开沈茵茵的衬衣领,落在她胸口的肌肤上,指着她昨夜被道尔顿咬的齿痕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