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阴玺之浙西鬼塔 > 第338章 你真温柔

阴玺之浙西鬼塔 第338章 你真温柔

    魏尘嗯了一声,表示认同

    又不是来考古的,没必要研究一番,我们远远的绕着这个祭司台走了一圈,想直接绕过去

    绕了一圈以后,发现后面压根没有路了,但这个空间肯定不是主墓室,这么大一个甬道规格,最后就一个墓室,那压根不可能

    通往其他墓室的路,估计还在这个祭祀台上

    这个祭台看占地的面积,十分巨大,按照我的步距来算,估摸着直径超百米了

    这么大的铜鼓是怎么造出来的,就不得而知了,估计是直接在这里面搭模浇筑的,不然那个裂缝的宽度压根进不来

    除了这个铜鼓祭台以外,四周还有八只巨型青铜水牛,分八个方位,面朝祭司台呈卧趴状态

    魏尘踩着铜鼓就上了祭台,他刚上祭台,铜鼓就发出了咚的一声巨响,在这个空间里被无限放大,并产生了震鸣之音

    我立马扫视四周,深怕把什么东西给震醒了

    片刻之后,震鸣才停了下来

    他手持匕首,让我走远一些,接着抓着帷布,一个后退再发力就像荡秋千一样荡了起来

    所到之处,帷布层层断裂,全都掉了下来,落在了祭台之上,发出了闷响,扬起了一层灰

    怪不得他让我走远一些,我立马用胳膊捂住了口鼻

    随着帷布的掉落,祭司台上的情况,直接映入了我的眼帘,冲击了我的视觉神经

    整个画面有很多东西,我一下子都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我所看到的场景

    只能说这是一场大型的人祭现场

    只见高台之上的正中间,有一个三米高的青铜圆柱,直径大概能有个两米左右

    青铜圆柱上有一青铜巨蛇,饶柱而上,巨蛇的脑袋搭在了青铜柱的顶端,蛇脑之上坐着一个带着鬼面具,穿着祭祀袍的人

    虽然她带着面具,但从身型上我一下子就看出来了这是一个女人

    她穿的祭祀袍十分宽大,黑红相间,复杂且华丽,头梳银锭髻,戴蛇型耳环,双腕套有蛇型镯,腹前悬有圆形扣饰,脸上的鬼面具应该是水牛的头骨制成的,上有牛角

    牛角之上用了青铜装饰,并在牛骨之上画了一些神秘的色彩符号,显得十分狰狞,牛骨周围用了橘色羽毛装饰

    她的一只腿垂挂而下,一只腿弯曲,手搭在腿上,呈俯视姿势

    这位应该就是古滇的大祭司形象了,不知道是真的大祭司,还是用的奴隶

    不过古人对祭祀都相当看重,我猜估计是真的大祭司

    青铜柱之下的场面,就很难描述了

    大鼓周围放置一圈较小一些青铜鼓,大概有个十来面

    这些青铜鼓的侧面都用铁链拴着用来祭祀的奴隶,全身迟裸称青铜色,男女皆有,女多男少,面目狰狞,姿态各异

    我甚至从里面看到了两个孩童,一男一女,有些已经被掉落下来的帷布给遮挡住了

    青铜柱之下,还跪着八个人,这八个人倒是穿了衣服的,应该不是奴隶

    双手过头顶,上举青铜托盘,托盘里面有青铜碗,里面估计是放祭品的,但祭品肯定早烂了

    魏尘从空中,飞身下来,落在了帷布上,这次倒没有发出那种震鸣声

    他刚想拉我上去,忽然就抬头看向了我们来时的那条裂缝,一脸的严肃

    他这个表情出来,我立马就知道出事了

    “他们下来了”

    魏尘皱眉说了一句

    他们?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老杨他们

    他们在上面出事了!

    我们俩对视了一眼,立马开始往回飞奔,没有蛊母,他们可能过不了甬道

    跑着跑着,就听见了一声爆破声,动静不小,用上炸药了

    在一条甬道转弯的时候,我差点跟老杨撞上,被魏尘眼疾手快的拉了过去,才避免被撞飞

    还没等我们开口问,老杨就先开了口

    “别问啦,他妈快跑吧,蛇浪来了,尼玛,全是毒蛇”

    我们朝他们身后看了一眼,立马头也不回的开跑了

    甬道里密密麻麻的全是红黑相间的毒蛇,这他妈的,比鱼苗都多

    “草,你们他妈的干啥了,在上面生蛇玩吗”

    我边跑吵骂

    帅哥边跑边笑

    “妈的,我们就是产卵也没这么快”

    “悄无声息的,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包围啦,只能进盗洞,没想到这群玩意追人啊!盗洞已经被我们给炸塌了,另找出路吧!”少文说

    我靠,盗洞都炸塌了

    我边跑边掏信号枪,朝身后的地上就开了一枪,高温会暂阻这群玩意

    “小九爷是军火大佬?”

    少文这时候忽然问了一句

    我们大家都在那死命的跑,我喘息气说

    “怎么……怎么看出来的”

    少文笑着骂了道

    “这他妈还用看嘛,又是直升机送装备,又是定制枪械,又是照明弹的,你这个相好的钱全他妈花你身上了吧”

    我笑了一声,大概是老杨跟他讲了我这把枪确实只有我能用

    “它们为什么不怕蛊母!”

    我问魏尘

    魏尘倒是一点不喘,回了句

    “虎落平阳被犬欺,数量多,体型大”

    马上就要进裂缝了,我提醒他们不要靠近孔隙

    那群蛇立马也就到了,不过它们只在缝隙外徘徊,并不靠近缝隙,可能是怕休眠中的痋虫

    “那它们怎么又怕痋虫?”

    我又问了一句

    “势均力敌”

    魏尘又回了一句

    他的意思是说,痋虫数量也很多,大家旗鼓相当了,忽然就达到一种平衡。

    好家伙,它们也是整上兵法了

    魏尘说下蛊母的子蛊,是以虫卵的方式,子蛊生长与蛊母之间产生联系,需要一个月,所以压根没办法给他们下子蛊

    他们几个身上都没有子蛊,得十分小心

    过了裂缝,他们都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到了

    老杨嘶了一声,疑惑的说

    “嘶,这是祭祀吧?这他娘的,好诡异的祭祀,这是在祭祀啥?”

    这个地方都是痋虫,这些奴隶又是这种惨状,这个祭祀估计还是跟虫有关,就说

    “可能跟某种诅咒有关,毕竟古滇擅长这个”

    魏尘又上了铜鼓,把我也拉了上去,

    我跟他们说后边没路了,得在这几铜鼓上找出路,并告诉他们不要直接踩在铜鼓上,要踩在帷布上减少震动

    不然铜鼓就会发出巨大的震鸣之音,可能会唤醒某些邪恶的灵魂,将我们困在此地,成为虫食

    后面这些都是我编的,我就是吓吓他们

    老杨他们见我说的这么严肃,全都信了,小心翼翼的上了铜鼓。

    在铜鼓上看前面那些,会比在下面的时候视觉冲击性更大那种扭曲的五官,痛苦的神情让人不忍直视

    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但面对人性的恶的时候,我其实并不是十分能接受

    即使我是一路走过来的,但看到这些,还是觉得有点接受不了

    这是一种隐秘的恶,为了自己的某种欲望,而产生的恶

    这种恶被一个权利最顶端的人,施加在了最底端的人身上

    都是一群可怜人,所以我每走过一具尸体都会将帷布盖在它们的身上

    生前无尊严,几千年后,只有一缕破布来遮羞,这人生苦不堪言

    “你真温柔”

    忽然少文的声音在我后边响声,我转身一看,发现他们都看着我

    我干笑两声

    “顺手的事,据说被诅咒之人,灵魂会被禁锢在此,被我们看见这副模样可能会气到尸变,我是为了我们自己”

    我给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借口,他们都笑了一声

    我们找了一圈,除了青铜柱以及青铜柱上的女人没研究以外,其他的我们都看了一遍,压根没有发现有任何机关

    那么问题,肯定出在青铜柱跟这个祭司的身上了

    忽然我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魏尘想上去查看,被我喊住了

    “我觉得不太对劲,你让我想想”

    魏尘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我脑子里有一个点,非常不舒服,但又想不起来,是哪里有问题

    哪里不对劲呢?尸体吗?

    这些尸体,一直在这,也没有什么变动,不会是尸体不对劲

    我摸着下巴,来回踱步了一会

    在我视线看向缝隙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意识到了是哪里不对劲了

    一拍脑门,妈的,是痋虫不对劲

    “这里的尸体都没有损伤,也没有痋人,缝隙里的痋虫是哪来的?”

    要达到这个数量的痋虫,破损的尸体不会少,但这压根没有

    “除非……”

    接下去的话,我还没说出来,魏尘就接了我的话

    “除非这个大祭司,以身饲痋,与痋合二为一了”

    我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那这个大祭司面具之下,就不是人了,很可能是无数痋虫组成的人,她就是痋虫,痋虫就是她,她是最大的痋虫

    那这个玩意已经不是归纳到是痋,还是人的范畴了,而是个怪物了

    这个东西肯定不怕蛊母

    但我们要下去,就得把她搞定,他妈的,魏家人是怎么搞定的?可能还是得靠魏家的蛊术。

    魏尘思考了会,然后说让我们都先下去

    我让他自己小心一些,他嗯了一声,就拉住了我

    我们本来就靠的很近,我抬头看向他,想问他怎么了

    忽然,他低头在我嘴上亲了一下,十分迅速,但这冰凉柔软的触感,让我确定他确实是亲了我一下

    帅哥我靠了一声

    我一下子就懵了,人就结巴了

    “怎……怎……怎么了……”

    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我

    立马我就反应了过来,心就提了起来,拉着他皱眉说

    “是不是没把握?别是他妈的,搞什么临终告别啊!”

    “没把握就不拿了,拿图就是为了活下去,这都要隔屁了,拿什么图啊?”

    他忽然笑了一声,认真的说

    “有把握”

    “我有一只邪性的蛊,必须这样”

    我愣了一下,原来是这样,这才点了点头

    “早说啊,还以为搞什么临终道别”

    差点他妈的被他吓死

    心说这什么蛊啊,还得这样?

    但我对蛊也压根不了解,不过他都有能让人无自主意识的蛊了,似乎……倒也正常,我也不是姑娘,亲就亲了

    “感觉不对劲就撤”

    我又提醒了他一句

    他嘴角上扬的嗯了一声

    接着我也下了青铜鼓

    帅哥呵了一声,跟魏尘也吐槽了一句

    “呵,那你这蛊确实够邪的”

    帅哥正说着,魏尘一手持匕首,一手持蛊铃,朝着三米高的青铜柱,摆开了架势,摇响了手里的蛊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