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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炮灰男配竟成万人迷人设 第195章 残忍的真相

    妙佩森意识有点不对劲。

    他看向在床上的那个温柔的莫拉尔,再加上一直以来,他所得到的情报和了解到的事实。

    这个莫拉尔和他印象里的莫拉尔相差甚远,温和,谦逊,连贵族的顽劣脾性都没有,甚至连上一次遇见的莫拉尔似乎也是如此,温和到过分。

    只有之前的数次。

    但那些都不是自己亲手杀死莫拉尔的,全都是尤里卡横插一步,提前杀死了莫拉尔。

    所以想亲手干掉莫拉尔,必须先杀死尤里卡,但尤里卡无论如何也死不了。

    这就成悖论了。

    幸好,他忽然得到了和尤里卡相似的慕勒,如同命运般的得到了。

    慕勒在妙佩森那里有别的名字,慕勒也从来不说,知道他这个名字的人并不多,狄生是一个。

    慕勒笑着看向妙佩森,他虽然脸上还戴着面具,但也能看见他身上宛若实质的愉悦:“对啊,才知道吗,我还以为我表现得足够明显了。”

    妙佩森脸色明显变了,他握紧手上的砍刀:“你怎么会是莫拉尔,他不就在我眼前吗,是想蒙混过去,好让我不用动手吗。”

    慕勒被刀指着,他也不慌张,反而是淡然道:“不知道你还记得这件事吗。”

    ……

    很久很久以前,慕勒还是莫拉尔的时候,曾做过一件事。

    他被安德莉娅拒绝过无数次,无论如何也没办法从那位漂亮的女人那里,得到一丝好感。

    被无数次拒绝过后,自己的心也在逐渐扭曲,慕勒自认为自己和尤里卡差距不了多少。

    不过他的身份是私生子,而尤里卡身上流淌着是王族的血脉,没有这一层关系的话,尤里卡那种人本来就是贱民。

    不公平。

    慕勒不会意识到自己和男主的天然差别,即便尤里卡不是王室中人,他也一样会成功的。

    他打不过尤里卡,也比不过尤里卡,只能每日对尤里卡的恨日渐增加,无处发泄。

    慕勒选择向他的哥哥菲尔丁低头,好参与菲尔丁的黑暗交易。

    菲尔丁的高贵是与生俱来,见一贯狂妄的慕勒,居然有朝一日会跟他低头,为的是什么,暂且不知道,但他知道,总归会发生点有意思的事情。

    果然不出所料,在菲尔丁在下放权利给慕勒的时候,就搞出了极为盛大的宴会。

    基于地下拍卖场的存在,慕勒很快招揽到了第一批,心存恶念,无处寻找刺激的贵族。

    生死决斗也在此刻开始了。

    菲尔丁看见的时候,没多说什么,其实他也没阻止,只是在慢悠悠地喝茶,朱利安站在菲尔丁旁边,面带犹豫:“莫拉尔少爷是不是做得有点太过了,我去看了现场,有点太夸张了。”

    菲尔丁瞥了朱利安一眼:“多夸张。”

    朱利安沉下脸,在菲尔丁耳边低声讲了几句。

    菲尔丁在听完之后,反而倒是笑了:“没什么不好的,就让他继续吧,拍卖场的生意因此还变得更好了,多点钱总归是好的。”

    “可万一尤里卡殿下……”朱利安仍然在劝阻。

    菲尔丁喝完了茶,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声音淡淡:“那就把所有一切都推到他身上吧,他不是在那里自称自己叫什么慕勒的吗,他会感到荣幸的,能替我背负一切黑暗而死。”

    慕勒就是这样的人。

    自大虚荣,世界上所有贬义词都很合适出现他身上。

    除了他本人还没烂透顶,在这种情况下,居然洁身自好。

    也是在这种情况下,他遇见了第一个乐子,妙佩森。

    极其顽强的生命力,异于常人的武力值,杀人也得心应手,丝毫见不到手软,很有意思。

    他只渴望能活下来。

    这种或许才能称之为人,一眼能看出他身上的鲜活的生命力,在这个沉闷到死寂的王国里。

    但一味地看妙佩森单方面胜利也没有意思,慕勒想到了更残忍的玩法。

    有一天,他让妙佩森蒙上眼,在场地中心等着,周围没有观众,只有慕勒的人。

    妙佩森赤手空拳,他很少用武器,用手就能把对方活活打死,有时候为了画面感,还要多加折磨一番。

    很快,台子上来了人,妙佩森听脚步声,大概是一个女人,不过应该不是柔弱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像是干多了农活的女人,迈步都要沉稳许多。

    慕勒坐在高椅上,声音里不知道为什么带着笑:“开始吧。”

    妙佩森不明所以,他站在那里:“你让我杀一个女人?”

    对面的女人在颤抖,在听见杀这个字眼,却平静般地放松了下来,她站在那里,眼里含着柔和,但这些妙佩森都看不见。

    慕勒抬起下巴:“怎么,是女的就心慈手软了,这也是决斗,不是你死,就是她死,自己做选择吧。”

    妙佩森在原地愣了一会,他虽然是杀了很多人,有贵族,有奴隶,但都是男的,现在让他杀一个女人,而且没有任何其他贵族在。

    慕勒在想什么。

    他还是动手了,女人手上还有着把刀子,在妙佩森冲过来的一瞬,女人闭上眼,握紧匕首,朝着自己脖子用力划下。

    她自杀了。

    血溅了妙佩森一身,他有些茫然,居然有人在这个场合不想活下来,而是选择了自我了断。

    “继续,她还没死。”慕勒的声音从高台上冷淡地传下来,但和刚刚的愉悦有明显的不同,他不高兴了。

    妙佩森脸上的布沾染了血,透过润湿的布,能模模糊糊看见眼前女人的轮廓,有些熟悉。

    他伸手掐住女人的脖子,本来动脉就被划破,血流如注,被妙佩森伸手一掐,血更是喷涌得更夸张。

    女人有着小麦肤色,一看就是因为常年干农活而晒成如此,她没有挣扎,血涌入喉咙,再呛到气管里,口中只能发出咕叽的声音。

    她说不出话,也没有办法说话,舌头已经没有了,女人用尽全力抬起手,很是勉强地摸了摸妙佩森的头,嗓子里挤出破碎的发音:“……阿妙。”